安淺一回到老宅,就飛快回了房間。
想見到他。
一進房間,敲著電腦的男人就抬眸看了過來,輕聲道:“歡迎回家。”
安淺彎了彎眸子,笑如花:“嗯,我回來啦。”
默默走了過去。
走到床邊,彎腰,輕輕抱住了男人。
“謝謝你,向承。”
薄向承任由抱著,修長白皙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的背,過了一會兒,他低低開了口:“阿淺,可以了。”
安淺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小不高興,“干嘛?抱你一會兒都不行?”
“我還要再抱會兒!”
薄向承輕咳了一聲,“一會兒讓你抱個夠,現在我在視頻開會。”
安淺一僵。
一秒、兩秒,跟呆住似的。
緩緩扭頭,緩緩轉眸看向電腦屏幕,三個小窗口,都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年紀都不小了,一看過去,幾個男人就轉頭看向別。
尷尬——
前所未有的尷尬——
安淺的小臉瞬間紅了。
猛地推開了薄向承,直接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跑。
薄向承蹙眉提醒:“慢點。”
安淺直接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一臉生無可。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如此尷尬的事,都被撞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響了起來,安淺按了接聽。
“出來,別悶著。”
安淺閉了閉眼,“你剛才為什麼不說你在視頻開會!!”
薄向承低低悶笑:“沒想到阿淺會突然黏人。”
安淺不想說話了。
薄向承溫哄:“乖,現在出來讓你抱個夠。”
安淺表淡淡:“不用了。”
想著應該不會見到那三位男人,心中又默念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這般那般思想建設以后,安淺才拉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
薄向承盯著,眸深深,“過來。”
安淺不想理他,連床邊都沒去,默默拿出了勾針,坐在沙發上開始勾東西。
想給代甜的寶寶勾一頂溫暖的帽子。
勾著勾著,又開了口:“我覺得代甜的寶寶又可了,好神奇,小寶寶長得真快。”
薄向承目不轉睛地盯著,“是麼?給我看看照片。”
“你不是說不可嘛?”安淺上這麼說,卻忙放下手中的家伙,拿著手機走到了床邊。
“喏,看吧,是不是可多了?”
翻出照片,指給他看。
照片里,小寶寶皮白皙,眼睛很大,正愣愣地看著前方。
薄向承輕嗤一聲,點評:“呆。”
安淺不樂意了,把手機拿了過來。
“小寶寶就是這個眼神,跟呆不呆沒關系。”
薄向承眸子里閃過一惡劣,語氣認真地問:“可阿淺已經不是小寶寶了啊。”
安淺反應了三秒。
隨即瞪著他,“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呆嗎?”
覺得,跟這人越來越后,就開始明里暗里損了。
又回到了沙發上勾帽子,決定不理他了。
用晚餐時,在兩位的注視下,安淺喝了好些湯,和,吃得飽飽,一臉滿足地回到了房間。
“好飽啊。”
“腰好酸啊,吃飽了肚子更大了。”
“也酸了,是不堪重負嗎?”
薄向承一聽,眸子里多了認真,招了招手,道:“過來,我給你按按。”
一回生二回。
安淺掉茸茸的拖鞋,爬上床去,先把到他肚子,讓他按,接著是腰,肩膀。
安淺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困意襲來,還在碎碎念,“謝謝暴暴…”
薄向承:……
他抿了抿,看著睡過去的人。
嘖了一聲,附在那瓣上咬了一口,“好的不學。”
安淺被咬了,了,沒醒。
懷孕后,安淺到底是長了些,臉上一都能起來一小團兒,白細膩,薄向承簡直有些不釋手。
又是又是啃的,得虧安淺懷孕了,睡眠深,沒醒。
第二天。
看著臉上一小塊兒紅暈發起呆,滿臉狐疑,吃飯的時候,沒忍住問老夫人,“,你看我這是被什麼蟲子咬了,過敏了嗎?”
老夫人走近仔仔細細看了一眼,了然,“你啊,是被大狼狗咬了。”
安淺反應了幾秒,臉紅了。
一半是在面前尷尬的,一半是氣的。
氣呼呼上了樓,薄向承正在工作,頓了頓,不敢直接走過去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視頻開會?
倒是薄向承看到,彎了彎眸,“過來,我充充電。”
安淺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充電寶。”
說是這麼說,還是走了過去,被男人一把抱住。
安淺開始算賬。
“老宅是不是住著一只大狼狗。”
薄向承正在的脖子鎖骨流連,聞言隨意哦了一聲,“有嗎?”
安淺聲音淡淡:“沒有嗎?我看已經跑到我們房間里來了。”
薄向承頓了頓,低低一笑,低沉的嗓音在安淺耳邊回,安淺一陣不自在,了,只覺得麻,的。
薄向承笑完,低聲道:“跟誰學的?在這等著我呢?”
“那怪誰?我都不知道你是這種人,你別這樣了。”
薄向承頓了頓,“盡量控制。”
“你咬哪里不好,你咬我的臉?”安淺真的服了,認真的語氣里多了埋怨。
薄向承卻瞇了瞇眸子,聽到了重點。
他嗓音沙啞道:“所以阿淺意思是,除了臉其他地方都可以?我懂了。”
“你懂什麼啊!!”安淺臉紅了。
好像真的有一只狼一樣,天天被惦記著什麼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是不是真的那個…寂寞了。”
安淺小聲道:“沒關系的,很正常的,我,雖然別的不可以,但是……”
薄向承不自覺抱了,“但是什麼?嗯?說清楚。”
安淺咬了咬,紅著臉,聲音細如蚊吶:“隨你。”
薄向承瞳孔微,瞬間被起一火。
咬著牙松開,捧著安淺的小臉,俊臉近,蹙眉道:“你認真的?”
安淺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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