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地看著他，“怎麼了？”
霍衍拿出手機對笑了笑，“如果你想去試試，我可以幫忙錄像。”
“現在圍觀的人也不是很多，真的不去試試嗎？”
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蠱，尤穗剛剛堅定的心又開始搖。
鋼琴的調子越發歡快，仿佛都在一起去合奏，輕咬著下看向霍衍。
霍衍對輕輕點頭，眼中帶著鼓勵。
在心裡做著一會兒思想鬥爭，霍衍站在旁邊，沒有催促。
“好，我去試試！”
剛走過去，彈鋼琴的男人停了下來，顯得格外激，“您可以隨意選擇樂和曲子，我會跟上您的。”
尤穗坐在有些破舊的小椅子上，脊背得筆直，翹起將琵琶放在上。
擺好姿勢，卻沒有開始彈，反而看向霍衍。
霍衍立刻捕捉到的視線，對搖了搖手機，輕啟。
‘加油。’
尤穗回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闔上眼睛，手舞。
一時也想不起來要彈什麼，索開始即興。
彈鋼琴的男人聽了一會兒，也開始加，幫著和音。
琵琶與鋼琴的融合格外和諧，兩人也像是合作多次一樣，異常的默契。
這一段合奏將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紛紛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霍衍站在人群之中，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尤穗。
廣場中央雕塑上的灑在的頭頂，仿佛舞臺上的聚燈一般，讓整個人都散發著耀眼的芒。
這樣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吸引人，閉著雙眼，卷翹的睫輕著，像是在合著音樂的節拍。
黑發隨著音樂輕輕擺，越彈越進佳境，整個人更加放松，角也帶著淡淡的笑意。
中途睜眼像是在人群中尋找著什麼，看到他時，又低下頭抿一笑。
霍衍站在原地，漆眸倒影出暈之中的尤穗，周圍的其他全部消失。
當音樂聲停止時，霍衍恍若隔世，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
他低頭看著錄像的容，微微蹙眉。
他輕拍了一下旁邊外國年輕男子的肩膀，用流利地英語說道：“麻煩把剛才的錄像發給我一份，可以嗎？”
年輕男子沒有拒絕，將視頻傳給他。
尤穗一曲彈奏得酣暢淋漓，輕輕吐出一口氣，覺這麼久以來的沉重全部隨著音符消散在空中。
響起劇烈的掌聲。
驚訝地抬頭，這才發現周圍居然圍滿了人，所有人都用力地鼓掌。
站起對著大家微微鞠躬，又對著彈鋼琴的男人微微點頭。
說著轉走回霍衍的旁邊。
這時，彈鋼琴的男人剛回過神，直接激地彈了起來，他快步追上尤穗，張開雙臂。
“和您合作真是非常愉快，我們像是親的隊友那樣默契。”
尤穗被他嚇了一跳，剛要躲開，霍衍突然上前一步，擋住了外國男人的擁抱。
外國男人看了看，又看了看霍衍，像是明白了什麼。
有些憾地聳了聳肩，“好吧。”
尤穗從霍衍後探出頭，笑道，“謝謝，我也很愉快，很榮幸和您合作。”
外國男人沒有再糾纏，轉離開。
尤穗松了一口氣，實在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直白的熱。
霍衍垂眸看著，“很好聽，這是你的即興曲嗎？”
尤穗不好意思第彎了彎眼睛，“是的，但是很久不彈了有些生疏了。”
霍衍不解，“為什麼不彈了呢？琵琶是很好的樂，不應該讓民樂沒落下來。”
尤穗想到什麼，小心翼翼地問道：“您不覺得琵琶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嗎？”
說完盯著霍衍的神。
面前的孩微微仰頭，眼中的黯淡了許多，但是眼底卻著希冀。
現在的與剛才彈奏琵琶時判若兩人，全散發著不自信與自我懷疑。
霍衍的表沉了下去。
看到他的神，尤穗眼中的期待漸漸消失，緩緩垂下頭。
果然……
下一秒，頭頂傳來他帶著歎息的聲音，“為什麼會這麼想呢，，民樂雖然沒有那麼普及，但是也並不是毫無用。”
“你彈琵琶時……很好看。”
尤穗僵了一秒，抬頭向他。
霍衍勾起，再次出淺淺的酒窩，“喜歡什麼就去做，不要把它變憾。”
他的眼中帶著真誠的欣賞與誇讚，尤穗突然聽到什麼碎裂的聲音從心底傳出來。
就像是被冰封的冰山，遇到溫暖漸漸破開一角。
的笑眼彎出令人心的弧度，聲音綿帶著沁人心脾的甜意。
“謝謝您。”
-
程以牧從舞臺上下來，快步回到後臺。
第一時間查看手機，微信中只有幾個朋友和喬雯發開的消息。
尤穗依舊沒有任何靜，就好像鐵了心不再和他聯系一樣。
打開尤穗的對話框，輸了幾個字，就在要按發送鍵時，手猛地頓住。
程以牧注意到上面冷冰冰的分手字樣，臉驟然沉，一把將手機扔在沙發上。
路文軒推門走了進來，“以牧你這幾天怎麼了，一直不在狀態，是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