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法外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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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闊端帶著一百號關寧鐵騎狼般衝數百流民當中,前方頓時傳來流民的慘聲。

劉鴻漸帶著的大部隊並未參與此次追殺,他的士兵的仇自然有關寧兵來報,他有更重要的任務。

半個時辰後,遠終於出現了金州城的廓。

“闊端,累不累?”劉鴻漸對著後剛趕上來的闊端道。

“侯爺,俺都還沒盡興,這些流民太不經打了。”闊端臉上的跡都還沒乾淨,看起來格外猙獰。

“嗯,沒關係,今日讓你痛快的打個夠,看到前面的金州城沒?”劉鴻漸指著遠依稀可見的金州城道。

“侯爺俺看到了,城門還開著咧!”

“大塊頭,你這眼力見還不錯,比本侯強,給你個新任務,帶著剛纔的兄弟給本侯搶下城門,掩護咱們的其他兄弟進城!”

劉鴻漸拍了拍闊端的肩膀,這些個關寧漢子真的是猛,關鍵是還好養活。

“得令!兄弟們,跟俺走!”闊端單手揚起數十斤重的三眼鐵榔頭,對著後跟他一樣興的袍澤們吼道。

一百個關寧漢子隨即向著金州城躍馬奔騰,乾冷的天氣裡瞬間塵土飛揚。

“嘿,幹達,你看那城下是個啥況?”城上一個韃子兵眼見一隊兵向著他們衝來,有點吃驚。

“哦看樣子是木場驛方向來的,那邊出了什麼事了?”被幹達的韃子回覆道。

“不對!他們的不對!快關城門!”騎兵越來越近,等到騎兵已經到城下時,這韃子終於看出了端倪。

但是已經晚了,闊端帶著關寧兵毫沒有猶豫,一腦的衝進了城去…… шшш⊙тt kǎn⊙℃o

“兄弟們,敢於反抗者,不論是誰,殺無赦!衝!”見闊端已經拿下城門,劉鴻漸下令。

三千火槍兵隨即加快速度一窩蜂的衝進了金州城。

“老常,帶人拿下城牆,封鎖城門!”

“是,大人!”

“老馮,帶人攻下金州衙門!”

“是,大人!”

“其餘兄弟,看到街上的韃子了嗎?

不論男,殺,殺無赦!殺!”各部人馬已經四散去執行任務,劉鴻漸瞅瞅後,給後的三四百千戶所士兵發佈命令。

不多時,南城城門口便只剩下劉鴻漸以及他後的十數個親衛。

金州城街上的韃子早在闊端奪下城門時便已經慌不堪,如今更是四散奔逃,可不論是往東還是往西,都被明軍給堵死。

韃子不像城中的漢民,漢民遇到賊寇也好敵軍也罷,基本都是躲家中,閉房門。

而這些韃子十幾年前還大多都是牧民、獵戶,住的牛皮帳篷,每日與牛羊爲伍。

他們遇到不可抗拒的軍隊,只會想著逃,要逃出城去,只有那樣才能存活。

可這卻更方便了明軍的行,數百明軍在劉鴻漸的示意下,以十人爲單位,四獵殺著。

劉鴻漸自己則和十數個親衛騎著戰馬立於城中,他著韃子們的呼喊與絕,就像著前屯城中大明子民的絕般。

離開了遊牧的帳篷,這些韃子兵都過的太安生了,他們再也不用擔心被狼羣侵襲、被敵軍追殺,而他們的牛羊,自然有卑賤的漢民們去代他們放牧。

半個月前前屯城的遭遇,在金州城重演。

金州城裡的五百多個守軍連駐地都沒出便被刀砍死,城牆上更是沒有到什麼抵抗。

這裡沒有國法,這裡唯一的法律就是劉鴻漸的軍令。

劉鴻漸屠刀所指之,明軍皆是法外狂徒!

一羣手持彎刀的韃子百姓,見劉鴻漸所的南城只有這十數個騎兵,便壯著膽子向這邊衝來。

他們想逃出去,就像前屯城中罹難的百姓般。

“大棒槌,忍不住了吧!去吧!”劉鴻漸眉頭都沒皺,只是輕聲的對後早已按訥不住的牛大棒槌說道。

牛大棒槌一揮手,十數個親衛端著AK衝上前去,而牛大棒槌則仍然穩穩的守在劉鴻漸邊。

“老爺,俺跟著你。”牛大棒槌終究是忍住了殺意,他知道自己的份,知道自己的首要任務。

噠噠噠——噠噠噠——

結局不用言明,韃子們爲他們的無知付出了代價,鮮順著青石鋪就的街道四,彷彿要衝洗掉這城市的骯髒。

別說什麼己所不勿施於人,這裡有的只是以償!

數十年來以及數十年後,數千萬的同胞爲此而死。

要趁著漢民族的腰桿還能直起來,把所有覬覦大明的的不臣之人全數殺死。

爲了這個目的,哪怕是背下嗜殺的黑鍋。

在建虜屠戮錦州、屠戮大淩河、屠戮寧遠、屠殺前屯之時,他們就應該有被屠戮的覺悟。

金州城城門閉,城外是寂靜的荒野,城是哀嚎的地獄……

一個多時辰後,金州城終於安靜下來。

“大人,城中韃子士兵五百八十人,已全數斬殺,反抗的韃子也皆已殲滅,另外還有千餘韃子俘虜。”常鈺從城牆上下來稟報。

這批俘虜是劉鴻漸專門示意常鈺留下的活口,經歷過木場驛的風波,他突然有了個新的想法。

“大人,經下盤問這金州城的縣令,金州城共有在冊的建虜三千六百餘,漢民五千八百餘,馬匹七百餘匹,牛羊無算……”

馮敦厚也從衙門方向趕來彙報。

金州城的知縣是個猥瑣的老秀才,走路都不利落了,還娶了六房小妾。

在馮敦厚帶人進府衙捉拿他的時候,還不忘吆喝家僕去藏銀子。

“把俘虜全部帶過來,常鈺,你去帶人召集這金州城的所有漢民!”劉鴻漸下令。

過了一會兒,全城的民衆被陸續的召集到了城中央。

城中的一片空地之上,一排排被捆糉子般的建虜徒勞的在地上掙扎,他們想發出聲音來喊出心的恐懼,但是卻被堵住了

被從家裡趕出來的漢人個個出驚慌的臉

年輕些的還好些,初生牛犢不怕虎,還左右跟邊的人輕聲的議論著什麼。

年紀大些的似乎想起了十數年前的一幕,面無

那個時候是韃子兵城,那個時候依然是河……

十數年過去了,那時的況彷彿歷歷在目,這次,他們還能熬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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