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王爺家可別為這麽大點兒事兒鬧得一屋子飛狗跳的讓人笑話啊!”
這句話倒像是突然點醒了南宮信,他臉上浮現的那種頓悟神瞬間讓彥卿有種特別不祥的預。
“你若實在沒什麽想吃的……我可以試試。”
彥卿的腦子還在懷孕常識上,乍聽這麽一句一時沒轉過彎兒來。
“試什麽?”
“做飯,覺應該不是很難。”
彥卿瞬間一臉黑線拉到底,“你敢做飯我就敢絕食!”
這手是他先前拿來對付的,既然現在他搶了的臺詞,就敢搶他的。
這是這話在南宮信裏說出來像在心疼人,在裏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像是在懷疑南宮信的能力了。答應讓他下廚房是絕對不可能的,彥卿隻能上升到理論的高度來把自己剛才那句話可能造的效果彌補一下。
“你們這兒就沒有一句話做君子遠庖廚嗎?”
“我是君子嗎?”
“……”
關於廚子的問題倆人還沒討論出個結果來,就有侍衛匆匆忙來把南宮信走了。
事實上,打從宮裏回來,南宮信就一直沒消停下來。
除了把當熊貓一樣養著之外,還有好像突然多了幾倍的公務。晚上睡覺的時候會來陪睡,但早晨一睜眼人肯定沒了,大部分時間都是讓綺兒和行歌倆人一塊兒盯著,他從這倆人回報的消息裏得出什麽需要他親自出馬的結論的時候才會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地及時現,然後就像這樣,來個人一句話就一天見不著人了。
南宮信一走,彥卿又興致盎然地往裏塞了一塊兒杏幹,一邊隨口問綺兒,“王爺這幾天很忙嗎?”
“殿下公務的事……姐姐還是問殿下清楚些。”
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也沒指自己能把那些九轉十八繞的政治事務搞得多清楚,但綺兒這麽一吱唔就把對杏幹所有的興趣都轉移到這兒來了。
彥卿一邊漫不經心地嚼杏幹,一邊興致盎然地看著綺兒,“要麽你把他拎過來,要麽你說,我不告訴他,選一個吧。”
對綺兒來說這明擺著是個不可選的選擇題,“姐姐,殿下不讓人跟你說他公務的事……”
他不讓說,那就意味著這裏麵很有說頭了。
開了頭兒,就甭想再守口如瓶了。
彥卿又往裏丟了塊兒杏幹,“很好,繼續。”
綺兒清楚得很,就是磨蹭到天黑到底肯定還是得招得一清二楚的,就隻能暫且相信彥卿會聽聽就算了。
“姐姐和殿下從宮裏回來之後,聽說皇上廢了皇後,把皇後關了冷宮,之後就稱病不朝了。本來政務是殿下和四殿下分理,但四殿下說他年紀未到,經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