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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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麽病啊!”

北堂墨淡淡定定地看著這被南宮信死死按在被子裏還照樣炸人,“我要沒這病你這會兒也沒命衝我吼了。”

“你什麽意思?”

北堂墨抖了抖剛才翻窗戶不小心沾到上的薄塵,扯了張凳子翹著二郎在床邊兒坐下,才不急不慢地道,“我要是沒這病,也不會在你倆進宮頭一天就溜進去四看,也就不會順便把皇後拿給宮的那瓶藥珍珠,你也就沒命在這兒衝我吆喝了。”

吃了毒藥還沒事兒不是老天爺給開的外掛。

這事兒他沒想跟這倆人說,但這會兒要是不拿這事兒人的火氣,後麵的事兒他恐怕就沒法說了。

雖然南宮信也被他出現的時間地點方式差點氣背過去,但聽到這話也沒理由再把臉下去了。

北堂墨以為自己不落點兒掌聲也能落個謝字,結果南宮信完全沒有跟他客氣的心,“你怎麽不早說?”

“我怎麽沒早說啊,我不是早跟你說沒事兒嗎,是你自己不拿我的話當回事兒啊……”北堂墨及時自我糾正,“不對,是你從來沒拿我的話當回事兒過,要不你至於一年病四回一回三個月嗎!”

幾個字就招出他這麽多廢話來,南宮信輕輕蹙眉,“你的家事辦得很順利?”

“托我三弟的福,”北堂墨瞅了眼這會兒已經乖乖窩在南宮信邊的彥卿,輕描淡寫地道,“他子一急宮殺了我父皇,讓衛安他們幾個給拿了,我跑回去把證據撂下就回來了。”

彥卿是不清楚北堂墨家裏那些事兒,但從北堂墨這些話裏還是揪出個重點來,忍不住道,“那你們那邊現在誰當皇帝啊?”

“你以為太子是幹什麽的?”

“你不是二太子嗎?”

一直以為這個“二”是因為在他前麵還排著個“一”。

“二是為了區分我和我那個造反被殺的大哥,著清楚,沒實際意義。”

“也就是說,這個二是個形容詞?”

“就是這意思。”

北堂墨沒多想這人一臉秒懂神背後出的深意,轉對南宮信道,“我剛見了你父皇。”

南宮信眉頭蹙得了些,彥卿覺到他把的手也抓得了些,但他說出話來聲音還是平平靜靜的,“他怎麽樣?”

北堂墨搖搖頭,“他還撐,但那藥的作用已經快到頭了,最多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兒,你提前做好準備。”

彥卿一驚,聽他說皇帝快不行了還以為得跟電視劇裏的老皇帝似的說死不死來來回回一直折騰到猴年馬月兒孫全反一個遍才算完,沒想到這個辦什麽事兒都不靠譜的皇帝居然在這人生終極大事上會有這麽高的效率。

那人對他再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