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前那個負責藏印的人應該早就舀著印招呼得滿世界都知道了。
何況皇帝下了這麽個旨,不是明擺著說這印就在南宮信家了嗎!
兩家都沒有,這算什麽?!
南宮信像是站得累了,讓彥卿扶著不急不慢地走到最近的一把椅子邊坐下,喝了口綺兒遞上來的茶才道,“剛才不在,現在應該在了。”
南宮仕一愣,“什麽意思?”
南宮信輕咳了幾聲,“賀先生剛給你送過去。”
對這地方傳皇位的方法多還是有點兒耳聞的,雖然沒搞得太清楚,但至還是很清楚那顆印落在誰手裏誰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帝,這會兒印到了南宮仕家,甭管是怎麽到的,反正他是跑不了了。
於是彥卿一臉同地眼看著南宮仕“噌”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什麽莊重什麽威嚴瞬間了浮雲飄走了。
“賀仲子為什麽不宣布你登基?”
“因為管印的不是他。”
“……那個管印為什麽的不宣布你登基?”
“因為管印是我。”
南宮仕把眼睛瞪得跟瞅見蒼蠅的牛蛙似的,彥卿也一臉錯愕。
在穿來之前那人估計都把這王府翻了好幾遍了,印就被他自己管著,那人怎麽還能找不著?
南宮仕被他一句話噎得一時半會兒沒緩得過勁兒來,在他還保持瞪眼狀態的時候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