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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央,音樂未停。
慕雅哲牽著雲詩詩的手,在優雅的旋律下邁開輕的舞步,一雙攝人心魂的眼神始終落在含低垂的臉上,眼中浮起一玩味。
從方纔開始,就始終低著頭。
雲詩詩仍舊無法忘記這個男人對做過什麼,因此有些心不在焉,不敢擡起頭看他的臉。
而他,卻總是一副優雅從容的神態,漫不經心的表,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掌控真的很強,尤其是……
一想到那旖旎沉淪的畫面,雲詩詩的臉更是紅了,恨恨地咬牙,很想甩開他的手,逃離他的邊。
他總是不由分說地出現在的世界,招惹,擾的心神,然而,再以一副悠然閒適的姿態,來恣意欣賞著的無措與慌。
這個男人怎麼能那麼惡劣?
這麼想著,難免心不在焉,舞步頻頻出錯。
慕雅哲低頭看了一眼,淡淡地道:“雲小姐,你的舞姿太僵了。”
雲詩詩咬了咬脣,沒好氣地道:“我本來就不會跳舞,只會一些簡單的舞步!你儘管嘲笑好了。”
慕雅哲挑了挑眉,薄脣勾勒一輕巧的弧度。“你真是渾上下長滿了刺,沒有一的地方,像極了一隻刺蝟。”
“我就是一隻刺蝟。”雲詩詩道,“全副武裝,只爲保護自己。”
保護自己,也會刺疼真心想要疼的人。
男人著,如今的似乎微微收斂了渾的鋒芒,唯獨那一雙眼神無比警惕地瞪著他,彷彿在警覺著他對有什麼不軌,好立時還擊。
真的就像一隻滿是傷的小媽咪,總是一臉防備地盯著任何一個想要靠近的人,那雙眼睛裡,充斥著不安、驚疑,全副戒備。
一個又是倔強,又是脆弱的人,真矛盾。
“放輕鬆,跟著節奏,跳舞很簡單。”
二樓上,雲天佑著這畫面,氣得直跺李翰林的腳背,後者一臉苦相地將他抱了起來,委屈地道:“雲總,你踩我也不能夠解氣啊!”
“這個男人,分明是要追我媽咪嘛!我不允許,我不允許!”
他要阻止這個男人。
媽咪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媽咪,他怎能允許任何人闖他們的世界裡,劃地稱王?
放在平時,雲天佑總是從容不迫的,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唯獨牽扯到他的媽咪,他總是那麼失控。
在外人面前,他或許可以冷漠,可以從容。
但是在雲詩詩面前,他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包,只願意做媽咪的暖心小棉襖。
“雲總,冷靜啊……”
貴賓席裡,小奕辰灌下一整杯果,心顯然有些低落。著舞池中央的雲詩詩,他多希自己能快快長大,長像爹地那樣高大的男子,與這個漂亮姐姐一起跳舞啊!
正落魄間,餘無意一挑,忽然就瞥見了二樓上,在李翰林懷中徹底炸的雲天佑,驚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臉忽然漲紅。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