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24.5% / 50/204

第七集 第一章 變外生變

的驟變,只能用屋偏逢連夜雨來形容。好不容易在人陣營裡安,把羽小人從頭到腳玩了個痛快,正自躊躇滿志,哪知道會忽然在已經為敵陣的史凱瓦歌樓城中,發現了即將被奉獻給萬老魔頭辱的阿雪,我瘋狂奔跑回來,還沒來得及想個辦法,卻立刻被告知,羽虹因為試圖逃,已經被虎族抓到,現在要召開三族大會來商議。

目前最值得慶幸的,就是羽虹的份並未外洩,人們只是以為抓到了一個過去沒發現的羽族人。

與其它生長在南蠻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凱瓦歌樓城危機解除後,霓虹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們是半統,行多有不便。因此日前和諸族作戰時,們姊妹刻意去背後雙翼,不然就是蒙面展開雙翼,所以人們也始終以為羽霓羽虹都是人類,僅是和方青書同行,為卡翠娜助拳的幫手。

蛇族那邊或許知道真相,這我不敢肯定,但至其餘三族在追捕霓虹姊妹時,都是把目標訂為搜尋兩個人類,而羽虹這丫頭也不笨,所以逃亡和被擒時,都是以羽族人的型態行人們驚訝於在被擒的羽族俘虜中,竟然有這樣的好貨,卻不曾疑心份。

但這並不代表形有什麼好轉。

熊、虎、豹三族聯合起來,數千名人共聚一,那還會幹出什麼好事?如果不是喝酒狂歡、比武鬥毆,就是一起了開配大會。

人的規矩,與人類大大不同,抓到俘虜,在分配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共同財產,每一個人勇士都可以不必遠觀,直接玩,更何況是羽虹這樣的花朵人兒,若是問在場人有誰願意在上瘋狂洩慾,恐怕幾千名人中找不到一個說不要的,如果不是因為羽虹自稱是將要奉獻給萬尊者的貢品,早在失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人瘋狂了。

但是形也並沒有好到哪去,因為正如人們所說,即使是要獻給尊者的奴,在送上去之前一切都不算數,就算三族一起把人上了,萬尊者縱然不悅,也不會把三族人都給宰了,更何況聽說萬尊者只在意貢品是否健壯,卻不在意「使用紀錄」,人們這下子更是無所忌憚了。

眼下三族的首腦齊聚一堂,討論的東西,九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來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號碼牌,不管是哪一種,羽二捕頭都肯定會被玩殘花敗柳。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麼,本來羽虹的事就與我無關,從開始到現在,存在於我們之間的,就是相互嫌惡,看到這等境,我應該笑著旁觀才對,但是,看到史凱瓦歌樓城中的那些景象,看到池中的阿雪,我忽然很想做些什麼。

可是那終究只是不理智的衝而已。我有什麼理由去救一個仇視我的仇人?更何況如果我要做什麼,就要與這營地裡的數千名人為敵,別說是我,就算是白瀾熊、武茲、奇裡斯這三名首領,也不敢犯此眾怒。要說以個人之力,在數千名人中救人,除非有著絕頂高手或是者的修為,否則就必死無疑。

五大最強者想必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認識的兩名,一個不在此地,而原本要趕來的龍姊姊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其餘我所知道的高手中……方青書呢?如果是這位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或許也能做到吧?

基於一個不願深想的理由,我對這個念頭十分不快。方青書能做到的事,我卻做不到,儘管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種不愉快的覺,就是讓人無法釋懷。

「真是難看,弱者對強者的反抗……簡直就是落敗的狗在狂吠嘛……」

我自嘲著,再次覺得自己的矛盾與可笑。撇開這些無聊想法不談,目前任職白瀾熊幕僚的我,必須為了這件事向他報告,而到了營帳外,只見武茲、奇裡斯掀帳出來,見到我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忙忙離去。

武茲、奇裡斯、白瀾熊這三個將在不久之後統帥本族的主,很好,不過三人的關係,似乎還是以白瀾熊為老大,換言之,也許三五年之後,白瀾熊這傢伙就是南蠻地方僅次於萬尊者的大人了。

「不二,你來啦,我正在等你咧。」看到我掀帳進來,白瀾熊道:「這次你可立下了大功啦,武茲一抓到那個小妞,驚為天人,知道是我們要送給尊者的奴,立刻就派士把消息傳回去,剛才我們也接到急報,尊者聞訊後雄心大悅,表示會好好地封賞我們,並且要我們盡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誤。」

熊、虎、豹三族本來就打算藉著送上人的機會,博取萬尊者的歡心,重新在拜火教的權力鬥爭中倒蛇族,現在人還沒送去,對方已經這般急,這自然是好現象,也難怪白瀾熊喜形於

「不過,你這小子太會保了,居然挑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小人兒來調教,真是奇怪,羽族裡頭怎麼會忽然冒出了這麼個漂亮人兒來?」

依照人習俗,如果我知不報,私占重要俘,怎樣也是一條罪名,但是我本來就不是人,現在真面目沒被揭發,只是羽虹那丫頭沒有多口而已,倘使讓人們曉得我的份,比這更重十倍的罪名都賴不掉,所以我也毫不猶豫地搖頭,推個乾淨。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當初去俘虜圈裡頭挑人,只是隨便挑一個而已,後來回去梳洗一下,雖然覺得長相不壞,但是我真的不覺得……」

白瀾熊一抬手,阻止了我的辯解,道:「不用解釋,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族男兒不會懷疑好兄弟的。」

一段時間後,我知道白瀾熊的心思沒有表面上看來那般簡單,他或許看出了什麼,卻仍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理,老實說,確實是讓人覺得相當不錯。

白瀾熊道:「不說這些了,剛才我們已經決議,在把羽族小人送走之前,要好好樂一下,現在大概也已經準備完畢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勢看來,若不如此安排,三族起來,連為首領的他們也無法擺平,就只是不知道這樣一個弱質,經歷此番摧殘之後,會變什麼德就是了?

白瀾熊既然開口,我自是沒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顧慮,萬一羽虹那丫頭當眾把我的份抖出來,那該如何是好?但是被白瀾熊一拉,只能以無奈的步伐往外走。

「啊,還有一件事……」出帳前,白瀾熊停下腳步,這個事俐落果決的熊人,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多話?

「不二,你和這位小人一起搞了這許多天,現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說,你……會不會覺得捨不得?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捨或是……心疼啊?」

這個問題,直指我這幾天不時念及,卻不願意深想的疑中心,一時間,我竟然整個被問得呆住,回答不出來,直到察覺了白瀾熊帶著揶揄的眼,這才強自鎮定下來。

「我……」

「不用說了,你會說什麼我大概也猜得到,省點事吧,朋友。」

咧開熊大笑,兩尖尖的牙閃著亮,白瀾熊大笑著出門,跟隨在後的我一頭霧水,濃濃的困,在口緩緩發酵。

數千名人早已在外頭營地集合,即使要開什麼配大會,也不可能這麼多人一塊上,但似乎是為了爭睹羽族人的艷姿,眾人蜂擁在外,大聲喧嘩,要求著快點把人帶出來。

武茲、奇裡斯和幾個族人正在商議,看到我們過來,揚手招呼,並且命令族人,把俘虜帶出來。

「各位族弟兄請安靜,大家久等了,現在開始,讓大家心滿意足!」奇裡斯高聲道:「把人帶上來!」

在一片大聲喧嘩中,人們慢慢讓出了一條路來,在一陣長長的枷鎖拖曳聲後,一個大大的木架緩慢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被我監的期間,羽虹上沒有遮過一片縷,逃走的時候,想必也是赤的,即使有意去一些服來蔽,但在人軍中,頂多只能到一些過大的劣皮甲,因此當我約看到木架上的雪白時,心裡沒有太訝異。

可是靠得近些,我卻發現羽虹沒有真正地在木架上,理。儘管無寸縷,但卻用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繞著軀,從頸子到手臂、小,纏得麻麻,了一件紗布

沒有污或是傷口,這樣的綁縛,只是稍稍幫那玲瓏細緻的軀,暫掩擋不住的麗,但在的部位,卻掩蓋不住那突出的渾圓形狀。

看那一雙玉兔之上,只纏了兩圈紗布;纖細腰部也是這樣纏著幾圈,肚臍半掩半;往下看過去,兩間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紗布掩蓋,雖然不見麗的花朵,但看那在木架上竭力扭軀,與鐵鏈、紗布共譜人的樂章,確實很讓人想吞口饞沫。

羽虹就這麼樣地被縛在木架上,雙手捆在一條橫木上,令不能有所作,一雙翅膀也被捆起,雙膝蓋的地方縛上繩索,一條繩索的兩頭縛住膝蓋,繩索中間部份向上繞過頸後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繞過,長度剛好令羽虹不得不大大張開雙

看著一名花朵般的,被鎖在木架上掙扎,並且引以為樂,這似乎是一件很沒有人的事,但只要是雄,看到這種場面卻都會有著一種衝

日正當空,熾烈的,在數千人的大聲喧囂之中,照紅了的臉,也照出了一種莫名的,雙眸閉的臉,在側照下更是顯得麗。

虎、豹、比蒙三族人的吼聲,幾乎把整個營地掀翻過來,不人用力捶,發出野配時的狂吼,意圖是什麼,誰都聽得明白。

族中固然不乏佳麗,但多半仍是以偏半統的,姿較為出眾。羽族、狐族、蛇族的人兒,都是半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的這段時間裡,虎、豹、比蒙三族人得以痛快用和過往俘虜全然不同層次的人,自然是得意無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當前的羽族,要說姿第一的,那自然是非這雙併霓虹莫屬,單單是看到羽虹的人們就已經發,更別說想到稍後能在上徹底發洩慾時,那種暢快淋漓的了。

就連我也不得不承認,幫羽虹用紗布裹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較肯腦筋的一族。這樣的打扮,進一步地刺激了人們的破壞慾,讓場面更形火

不過,當白瀾熊上臺說話,講出來的這段話,卻讓全場數千名人相顧失,靜默片刻後,哄然大嘩起來。

「大家想必都已經知道,這個人,是我們要送給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然是武尊的東西,我們就不能怒尊者。」

對於在臺下眼已久的數千人來說,這樣的說法自然誰也不能接,群起鼓噪,場面的混,連我都了把冷汗,不理解白瀾熊為何如此甘冒大不諱,居然膽敢犯此眾怒,可是看武茲、奇裡斯兩人的表,似乎他們事先已經知曉,換言之,就是三族首領商量好的。

白瀾熊慢條斯理地解釋著。萬尊者年事已高,近年來所關注的,除了恣意樂,也希能夠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繼承他的絕世武功與權位。而為了保障下一代的品質,不想生個獐頭鼠目的醜東西出來,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轟殺,方的人選就極為重要。

經過調教、懂得男事的人兒,又正值青春年華,這樣的,最合萬尊者的心意不過,他在得訊後已經立刻發出號令,要三大族盡速把俘送去,不得推托、不得有傷。

若是讓全場數千流摧殘一次再送過去,一骨頭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沒傷?再說,另一個白瀾熊沒有明說的問題是,如果被這樣摧殘,萬一送給萬尊者時已然有孕,這下肯定是馬屁拍在馬腳上,萬尊者惱怒,說不定就立刻帶領蛇族,到三族大殺一場。

人們對萬尊者敬若天神,聽見白瀾熊這樣解釋,縱然抱怨、怒吼聲不斷,卻沒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對。

我沉默下來,不把目移向被鎖在臺上的,心中一震。整個過程中,羽虹一直朝我這邊看來,卻在我轉頭時把臉別開。能夠免於到數千人當場凌辱,這該是一件喜事,但從白瀾熊口中聽到往後命運的,此刻卻臉蒼白,抖,顯然是心中恐懼。

羽虹的也被紗布給纏住,或許還塞了什麼東西,防止咬到舌頭。其實,就算不用鐵鏈捆在木架上,手腕、腳踝被植,也是沒法逃的。

白瀾熊似乎還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領的聯合發言,又有萬尊者的命令作後盾,要完全消解人們因為期落空而形的憤怒,也並不簡單。

「這一次的進奉,是我們三族難得的機會,聽說蛇族也準備了一個溫馴奴,堪稱是近十年貢品中的難得上品,要討尊者歡心,如果讓蛇族搶先一步,那麼我們三族不但這次作戰的功績化為烏有,還會後果堪慮。」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現在的我卻不知道能夠做些什麼?別說是幫到阿雪,就連眼下該做些什麼,我都一片茫然。

當白瀾熊提到蛇族之名,向人們表示利害關係後,整個營地的氣氛才稍稍和緩,人們雖然不甘,卻不得不服從各自首領的裁斷。莫說他們,我看白瀾熊和武茲都是好之徒,若非形勢所,這兩個人怎麼可能吐出到

「……很謝大家的理解,不過,大家的心,我們不是不能會,雖然人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們決定弄點小東西,作為娛樂。」

說話的是武茲,看這虎頭傢伙在臺上一臉笑的模樣,也知道他會出些什麼好主意,不過,如果不做點事來消弭族人們的不滿,那確實也是不行,就是不曉得他們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武茲說,尊者急著要人,時間拖延太長是不行的,但是總也還有一點時間,大家來一場友誼賽。在這種時候腳,未免暴了些,為了湊趣,三族決定打一場別開生面的友誼球賽。

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選出的壯勇士組隊;但是半人一方,卻是以羽虹為首的十二名羽族戰士。

幾乎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對於這不知所謂的球賽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當武茲宣佈,為了以示公平,不論是哪一方,如果被對方進球失分,全球員就要主一件服時,在場的人都弄懂了,一時間歡聲雷,紛紛狂呼領導人英明。

(媽的,虧他們想得出來……)

在我的舊有印象中,人在事方面向來直接而魯,看到中意的雌,直接把推倒了就上;如果反抗,那就是住或是打昏了上;如果邊有別的雄,或者說已是其它雄的所有,那就直接挑戰的擁有者,打倒之後,就地便上。

別說前戲,人的事文化毫無趣可言,在人類眼中鄙可笑之至,所以聽到武茲提出這個球賽的凌辱主意,我確實有些許的訝異。不過,這份驚奇很快就被期待所取代,畢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聽到這種任何雄都會興致的賽事,我沒理由不高興。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慣見風月的我,此時中卻有一難以解釋的張和躁鬱。我說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氣,將這份不快下去。

周圍的熊人大聲鼓噪,以熱切鼓掌的方式,催促著這場賽事的進行,我可以明顯到他們的迫不及待。

球賽的規矩,是人們從人類世界學回來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顆木球送對方球門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限制與規則,是很符合羑里強悍民風的野蠻遊戲。

準備工作進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地來到特別畫出來的臨時球場,向周圍的族人抱拳,捶著自己的膛,威猛的氣勢比之上陣殺敵,亦是不遑多讓。

羽族一方,由俘虜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麼羽族的重要人。一個個衫不整,披頭散髮,雖然解除了上的枷鎖,也換上了輕甲,但為了怕們飛上天去,手腳上卻仍然纏著鐐銬,長長地拖在地上,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一看就知道行不便,用這樣的裝備去打球,沒開打就輸了九

不過,沒人在意那群羽族戰士,因為所有人目的焦點,都集中在羽二人的上。看著上仍裹著那一紗布,從木架上被解下來,步履蹣跚的樣子,想像等會兒球賽的進行,人們的鼻息一個重過一個,紛紛試著往前頭過去,搶個好視角。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沒這麼好心,羽虹一旦能活,我份隨時都有被拆穿的可能,還是及早為妙,所以人群猛往前湧,我卻獨自向後退去。

「怎麼樣?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點的位置嗎?」

正想開溜,一隻熊掌在我肩頭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瀾熊,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放著前頭的好視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這麼後頭,當下道:「喔,不去了,我這幾天已經看夠了嘛,現在還搶著去看,不是太對不起弟兄們了嗎?」

白瀾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個好弟兄,不過,剛才你說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謊話啊。」

來不及問清楚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看見羽虹和同胞會合,彼此對的眼神,是那麼樣地悲傷,彷彿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著,羽虹抬起頭,像是在找些什麼。

移到我這邊的時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著我看。我不曉得是怎樣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把仍戴著石頭帽的我認出來,或許,這麼些天的相親後,我們之間也有一種難言的默契吧。

一如這些日子以來的每一夜,的目中,有著赤的恨意,口中的箝口已經被取出,只要高聲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場人就會把我撕碎片。

這點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現在也太遲了。我討厭做無謂的事,所以並不躲避的凝視,就這麼回瞪過去。

然而,就在我們兩個目對峙後不久,羽虹的眸裡,忽然多出一懇求,近乎是卑微地著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麼。

如果維持初見面的印象,我會把這當作是求我救的訊息,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相,我很清楚,在看似蠻秀的外表下,有一顆極為執著堅持的心。承我的無,卻從未要我放過。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這個眼神又是什麼意思?

「噹!」我沒時間深思,代表球賽開始的鐘聲響起,中斷了我們兩人的對。搶到那顆木球,發速攻的人群,朝羽族戰士一方直衝過去,羽虹不得不移那已經不再靈的步伐,試著搶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後,羽虹也沒有把我扯出來。這麼恨著我的,為什麼放棄了最後的報復機會?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