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二章 野球賽
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面倒的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就是一種變相的武鬥祭,羑里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戰士,不但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本就是任人推、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一名羽族的手上,還沒能有所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湧了過去,一下小蠻腰,重重拍一下屁。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人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人們搶走,變人一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一味地挨打,憑著技高一籌的輕功、靈的法,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們是在力最好、無鎖縛的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形卻不是那樣,們的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人,一下拍在屁或大,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中手酸足的羽族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本來清秀可人的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蟲,但在旁人虎視眈眈下,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迴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法。
面對人們的撲撞,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人們撞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製造攻擊機會。
銳利的眼、巧妙的作,觀眾中有些較見識的人,都為著這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人仍只是把目焦點集中在軀,看著那被繃帶裹住的,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人心的作。
羽虹的表現極為搶眼,但以一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繃帶上迅速染、變的痕漬,推想的出汗量,就知道的力消耗有多大。儘管一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後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去一件服。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麼髮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戰士都是穿著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赤。
羽虹的形就比較糟糕,渾除了繃帶之外,一無所有,如果要,總不一下子就把繃帶扯。最後是武茲和奇裡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繃帶當作是盔甲來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於其它滿腦子只想著撲倒人就上的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形,只是隨著失分,慢慢出了手腕、手臂、小,還有平坦的小腹。
到了後頭,羽族戰士不得不下腳上戰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抿著雙,憤怒卻藏不住赧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人,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臺上的兩名首領宣佈,因為這名球員的材好,大量活之下,的繃帶會造部疼痛,為瞭解去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把纏的布條拆去兩圈。
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只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凌遲著的恥,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一名幸運中選的人球員,嘿嘿笑著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繃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髒的虎臂斬下來。
「怎麼了?不二,你臉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邊,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麼說著。
「沒事,看到,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大變。」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們上來比賽,一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後還是奇裡斯想了辦法,和們換條件,們才答應的。」
「什麼條件?」
「只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後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學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一聽到釋放小孩,什麼都答應了。」
我心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麼那樣看著我。知道我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所以到了最後,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後生機。
人獰笑著出手,在這樣的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給人們恥笑的機會,並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人過來,把手到背後,拉住繃帶一用力,就當著全場數千人的面,把纏繃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人們一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著看撕繃帶的作。
繃帶就纏在口,這樣的作再小心都會走,兩圈繃帶一撕,一片雪白乍現,大半邊渾圓玉都了出來,只剩下面最後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峰,遮住兩顆紅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人都在看,但佯作不知。手裡抓著剛剛撕下的兩圈繃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擔心的同胞鼓勵一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可是,在同伴轉過面孔之後,臉上剎那間竄過的怯之,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注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的打扮,斂的怯意和恥態,半的羽族就像是源一樣吸引全場注意。從人們重的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下都已經,這時,我心頭忽然有一種得意,一種能夠為這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榮耀。
「噹!」開賽的鐘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奔跑追逐。
儘管沒有完全出,但了兩圈繃布後,33B的部渾圓白,運球時上下晃,迷人,讓而過的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全場雄都無法專心看球,只想找機會把這小人撲倒,大幹一場。
在這樣的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人們甚至是主把球送到手上,好找機會挨到邊,作著親的肢接。
最開始只是撞一下,或是趁空上一把,然後笑著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裡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藉著這樣的養眼過程,讓三族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嚷得起勁,人球員的作自然越來越大膽。一名人趁著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一把抓住卻結實的香,了一會兒,還順手撕了一點繃帶,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戰士驚呼起來,羽虹臉漲得通紅,又又恨,卻仍強撐著向同胞們抱以一笑,消去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著羽虹的作,發現正大口著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悉,竟有些像是媾時的緋,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的變得極為敏,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的地方都到繃布,打球的作又大,怎麼可能不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人們的擾越來越魯,不只是羽虹,其餘的羽族都被人們大逞手足之慾,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前,讓撲在上的人們恣意把玩,一雙白球變化出種種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一分,當所有羽族戰士忍著屈辱的眼淚,任人將們的甲摘下,出白皙的雪,羽虹也面臨了難堪的境。
最後的判決,是讓拆去纏在大、小香上的繃布。只不過出乎眾人期待的是,繃布之下,還裹著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地纏在間,變了一條『T』形的丁字,免去了立刻下的辱。
怒鼓噪,人們的失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天生有著一雙修長的,羽族本就有著極其姣好的下半曲線,現在一雙全然出來,是看那白晰無瑕的長,就像是一座藝品了。
雖然還有纏紗巾作著最後防線,但在這條丁字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卜卜的香,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麗恩,刺激著全場觀眾的原始慾。何況這汗巾,帶跡,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的。
「賣力一點啊!那個小妞!」
「為什麼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著看啊!」
「!!!!」
人們重的息聲,像是悶雷,在場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聾,充分到他們即將沸騰的慾。在這連番催促下,鐘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不是英熊也一樣好。」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樣漂亮的半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捨命求勝的隊伍啊。」
這句玩笑裡頭有著相當的真實,我只能苦地承認。
十一名羽族戰士,全都著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上,注視著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和每一個作都有可能扯下巾的白玉。
殘破的繃布正一一縷地隨著颳風飄,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戰不屈的,在僅存的幾條繃帶下,是完全的。
潔白麗的,淋漓香汗,在下泛著異樣的紅,營造出一種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好的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人春發,如癡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人的封鎖,頰因為激烈作而緋紅一片,半開著的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聲,極之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極為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著牙,承越益熾烈的慾火。和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繃帶得腫脹的口、兩間的熱與,才是真正令恨愧難當,憤死的問題,特別是,以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醜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變一個「時時發,看到雄就分開大」的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變得異常敏,又吸收了大量蟲所分泌的催粘,隨著激烈運行遍脈,換作是其它任何一個正常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人上去,握著就猛往兩間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麼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麼啊?這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麼?」
心煩意,我甚至可以說是聲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裡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奴,輕功和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不上的,結果是這小奴自己發,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了,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蟲分泌出的催,造慾火積鬱,除非有特殊藥材抑,不然就只能藉著集的自或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場上,畢竟是兒家心細,雖然人們還無所覺,但是羽族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察覺到羽虹的異狀,猜測出為何這般地臉紅、氣,本來奔跑迅速的兩,忽然作變慢,不住互蹭。
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人們盯得,機會不多,一方面則是因為羽族戰士們減了給羽虹的援護。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戰士面上出現嫌棄、輕蔑的神,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
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彷彿變了一支孤軍,獨自疲憊地奔走,與整群人對抗。只是仍想試著改變形,但就在這當口,一個本來在後迫釘人的熊人,居然故意從後面將一把摟過,茸茸的熊手直探下,隔著纏汗巾,一下的下,大驚小怪地起來,
「哇,搞什麼?又粘又,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尿,下頭整個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與尿水的分別,熊人怪一聲,揚起了手臂,上頭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場一面嘩然。
間的敏一直被紗巾,打球時張的作又大,雖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這麼一,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兩無力地分開,水泊泊流了出來,半的遮布條很快就完全了。
這麼一來,頓時了全場人們注目的焦點,而所有人目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漬染遍的纏紗巾上。慚死的,痛苦地閉上眼睛,無數貪婪的目、同胞們像是嘲弄和憎厭的私語,彷彿要將的撕碎片。
這些天來調教的走向,越是讓暴在人前,羽虹就越春難抑,所以隨著這一下被揭,全場視線盯著的赤,心頭一直勉強被下的熾烈慾念也隨之發,看分別用兩手掩著口、擋住間的哀模樣,兩隻拳頭卻握得死,不停地著氣,這就大概推得出來,正竭力克制想手尖、牝戶的衝。
照這樣子下去,被焰燒燬理智,主追著場中人求歡,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樣的大醜,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當然這些與我沒什麼關係,但一陣陣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當不快。
球賽繼續進行,只穿著纏繃帶、裹汗巾的半,在球場上來回奔跑,不是為了搶球,也是為了躲避人們的撲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人哪得了這等,完全不掩飾地去羽虹的小香,還故意著腰撞過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後,羽虹的異狀越來越明顯。本來迅捷的法整個慢了下來,步履蹣跚,渾大汗,像一頭累垮的老牛般氣吁吁,雙眸中閃著掩不住的慾。就連被忽視在一旁的羽族戰士都看得很清楚,間的汗巾已然可絞出水來,兩片腫脹的,半明的紗巾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紅的,兩間在下閃閃發。
人們不用再和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圍在左右,藉著搶球、故意送球到手裡的機會,恣意弄雪白的,在結實的小屁上重重一拍,極盡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櫻紅小口除了息,也慢慢發出一種好像思春怨婦般,如怨如泣的細微,只要是嘗過男事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那本來要抗拒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口,竟不自地用兩指夾住勉強包裹在繃帶中的梅,輕輕捻弄。
一名虎人給羽虹的艷容弄得心頭,手臂大的早在甲如鋼鐵,當下毫不客氣地推開同伴,湊上前去,趁著一雙虎掌在球上把玩的機會,把隔著甲,就頂在的,來回,口中發出連連怪,全場人更是大聲鼓噪好。
或許是玩得太高興了,球被旁邊的羽族戰士趁隙拍走,跟著便合力進攻,首次近了人們的球區。
人們急忙回防,那名正在仿真銷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願地中斷,但當他撤時,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卻不能自制地把往後邀迎,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人們卻都看到了。
「好!羽族人我最近幹得多了,還沒看過這麼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的異種啊?過去幹的羽族人一個個都冷冰冰,像死多過活人,這個羽族娃這麼,應該讓我來搞搞,這樣才……」
「仆街去吧!族主說過了,是要獻給尊者配種的奴,要搞,你這廢柴還未夠班啊!」
羽虹已經無法再計較他們說些什麼,昏沉的腦袋勉強想留住一理智,但如沸如騰的慾火卻吞噬一切,腳下踉蹌,險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邊的球賽,羽族戰士極為賣力,但當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球員以更快、更猛的強勢回奔,們也面臨了阻礙,木球很快就落到對方手裡。
出乎意料的結果發生,那群人顯然剛剛玩得過了頭,特別是那個虎人球員,兩手都沾滿了的,得快抓不住球,就這麼一下大意,球從他手中被搶走,了人的球區,羽族得到了開賽以來的第一分。
只是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照兩邊商定的協約,這雖然會讓人們釋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據球賽規則,變人們要開始服。這群人球員的做法直接到了極點,不囉嗦半句,馬上把甲一拉,丟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來。
任誰都看得清楚,在他們滿是濃覆蓋的間,人類手臂般大的立起來,在遮掩中若若現,儘管這場面看來非常地下流,但是對羽族戰士來說,這就是比什麼都恐怖的威脅。
「噹!」鐘聲再次響起,比起之前,這次更讓我覺得像是敲響了喪鐘。七八個已經難耐,急找雌洩慾的人們大呼大,朝羽族戰士撲了過去。
不似之前的撲撞,這一次他們把對手撞倒了,就整個人撲上去,也不顧底下的羽族戰士悲抵抗,扯了們的甲,位置一調整,就在球場上大剌剌地幹了起來。
人中也有高下之分,這些耐較差的,因為不能羽虹,就找別的球員洩慾,但另外幾個耐心較好的,卻覺到以後再也見不著這等俏人兒,所以雖然不能真個快活,還是纏著羽虹大逞手足之慾。
這麼一來,場面變得非常,大發的人們把羽族戰士在下,幹得哀連連,只剩五個去甲、著巨的兇猛人,在場上追逐一個幾乎全的。
五個人球員們忙著對香軀上下其手,知道時間所剩不多的他們,這時更大膽地把已經沾滿的紗巾撥開,向的玉戶,沾上滿手。
修長的大上一片濘,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跌坐在地,閉上雙眸,呵氣如蘭,在人們掌魯弄時,自地把兩打開,讓他們能直探。
由於之前的劇烈奔跑,漉漉的紗巾已擰了一條細繩,在兩瓣腫脹的之間,完全失去了遮的作用,的玉戶、金黃纖,差不多全暴在外。大量還不停地過夾在中間的布條流出,在兩條潔白大的側留下亮晶晶的穢漬。
我看得出來,羽虹完全了。眼中朦朧,臉上表如癡如醉的,在人們獰笑著腰時,一點都沒迴避,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樣,很陶醉地看著那五形狀各異的兇惡巨。
看那眷不捨的表,我就很擔心,會不會隨便找一夠的,就往自己的小裡頭塞。
形變這樣,誰也沒興致打球了,本就變了對球員的凌辱大會,人們著們在干,七個人卻著十一個羽族戰士,有人一次了兩個,把兩疊在一起,在們不絕於耳的尖聲中,錯,快活無邊。
羽虹那邊的形好不到哪裡去,五個人圍著,用力抓結實香的房,啪啪地拍打圓的,同時也用深陷的紗繩,的玉戶。
不住發出愉悅的,被十雙茸茸的大手到,趴跪在地上起不來。那條紗繩幾乎沒有了遮蔽作用,的紅花,就這樣被人們視著,不停地流出滾燙的。
包圍的人們意猶未盡,抓住下,快速套弄,就對著自起來。仍然閉上眼睛,但卻深深地吸氣,彷彿很珍惜地嗅著那雄的腥味。
這形看在其餘遭的羽族戰士眼裡,當然萬般地不是味道,們的尖與悲泣有了其它宣洩方向,對著不久前還一同並肩作戰的大聲斥罵。
「下賤的婦!」
「妳這麼賤,怎麼配作羽族戰士?」
「叛徒,你真不要臉!」
罵人的臺詞乏善可陳,我不知道們有什麼資格這樣說話,但是,們憤怒的指責與唾罵,夾雜在人快速的拍聲,還有一聲聲被幹得哀哀的尖呼中,聽來有點好笑。
沉溺在甜快中的,在同胞的指罵下,出萬分為難的表,但是高漲的炎,很明顯可以看出,過了的理智。
當人們在興的吼聲中,把大量粘稠的白濁熱,一地噴灑在的臉上、頸上、發間、口、大,發出了喜悅的,一點也不覺得髒地吐出鮮紅小舌,先從邊開始,以一個極其挑逗的作,將上三個不同種族噴出的溫熱,一一舐下去。
這時候,在全場觀眾的眼中,這個渾沾滿了白濁漿,眼如,袒的妖艷,比任何娼婦更有挑逗雄的魅力,像是化作了一頭發中的雌,向所有雄散發著牝之芳香。
全場人鼓噪起來,他們再也忍耐不住了,整個秩序因為一個妖艷而失控,前排的人全部過球場邊線,爭著奔上前去,要把這塊即將獻尊者的盡。
武茲、奇裡斯大聲喝止,派出了近衛隊去擋住踏進球場的人們,以武力強行把失控秩序回,一時間,場面得不可開。
白瀾熊彷彿事不關己,以讚歎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從來沒想過,居然真的可以把人變這樣,這就是你所謂的調教嗎?」
「你這頭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煩我作什麼?我就說我不知道,你是聽不懂嗎?」
「幹嘛這麼大反應?問問而已,作個試驗,不用發脾氣吧。」
一直讓我不快的焦躁,此刻更是沸騰到讓我極度厭惡。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一衝讓我想像那群人一樣,衝到最前面,把這個人在下,狠狠地;但另一反胃的覺,卻讓我想盡速奔離此地,永遠躲開現在看到的東西。
場,形一團,本來要蠻幹的人球員們,在其餘近衛隊阻攔下,只有悻悻然地放棄,但在他們轉離去前,癱在地上的卻掙扎坐起,大膽地一手一個,抓住了兩名人球員猶自怒的大。
小手到,那兩名人重重地咆吼起來,但是看羽虹的作,想要的還不止如此。
彷彿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邊流著口水,目渙散,臉上神極其艷,卻像是癡呆一樣,吃吃地笑起來,一面將手裡的往裡送,一面卻挪移著香軀,想要把另外一移放到自己的小裡。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轉離開,但卻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癡傻的麗臉龐上,有一串晶瑩剔的淚珠,無聲地了下來。
剎時間,我耳邊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萬籟俱寂中,只覺得手臂一,一個聲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說你對這小貨一點覺都沒有嗎?趁著人還沒被送走,要不要給你機會再幹這小婦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的,不過,就在我腦裡還昏沉沉的時候,我一記重拳擊在白瀾熊的臉上,將他打跌得飛出去,跟著便朝人群中狂奔。
「滾開!不要用你們的髒手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