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三章 天下為公
久別重逢,我和織芝胡混了一夜,本以為會直睡到日正當中,哪想到天才剛亮,我就察覺到旁邊的靈人兒起更。
一個纖弱的兒家,會蓄藏著比男子漢更旺盛的力嗎?單是從這一點,我便看出這些時間以來,織芝有持續地修練,把吸納於的龍之魄元,逐漸轉化能夠使用的力量。
與阿雪有些類似,織芝同樣是積蓄了大量純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力,無論是要走武者還是魔導師路線,的未來無限寬廣。假若是有心學武,以與冷翎蘭之間的關係,說不定還能學到那臭婊子的獨門刀法,配合本的蛟龍力量,走出一條快捷方式。
「這麼早就起床幹什麼?」
「我和公主殿下約好,每天天亮之後要一起練武,我想……哎。」
在織芝起的那一刻,我拉住玉蔥般的白手指,輕輕一拉,便順著力道重新跌回我懷中。
在尖長耳朵上一吻,我手覆蓋住織芝圓潤的雪,雖然沒有阿雪那樣滿傲人,但卻比羽虹的盈盈鴿要沉手得多。輕輕拈弄峰頂的蓓蕾,讓清爽晨曦過窗戶,灑在的雪白上,我微笑輕語。
「妳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嗎?待妳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這些時間以來,好像是我的姊妹,我們……」
織芝笑著把與冷翎蘭相的形告訴我。或許是因為同仇敵愾的關係,當初冷翎蘭一聽到織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因為自的傑出能力,在男的世界裡到不公待遇與殘酷打,就像憤怒的雷神般揮著法治之刀,將娜麗維亞的惡徒掃一空,幫織芝與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惡人付出代價後,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薩拉,路上問我願不願意跟著辦事,也願意幫我發展匠師事業,然後,我們就一起鬥了。」織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吩咐,這一年半來都沒有用過龍之力,二公主便傳我一些心法和刀,軍中的姊妹都很羨慕呢,我覺得,跟在二公主邊,真的好榮。」
我單單只是聽,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任職於軍部,冷翎蘭自己就特別能到,一個在眾多男競爭者的環境中,會到多大的力與不平,以的剛直個,分外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我之前便聽軍中同袍說過,二公主在權職範圍,大量提拔軍,用以建立自班底。
就我而言,這只不過是一群變態人的團,居然妄想與父權社會的傳統抗衡,如果讓們得志,那男人不就要滅亡了?這種團當然是越早垮臺越好,但考慮到對織芝的幫助,我當初仍是要織芝離開娜麗維亞,去投奔冷翎蘭。
不難想像,在冷翎蘭眼中,織芝也是奇貨可居。出乾淨,意志力堅強,練武的資質又不錯,更重要的是,以現今大地上的尚武風氣,強橫武者不難得,優秀匠師卻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
織芝那時只是一介無名孤,但卻在娜麗維亞連奪兩項匠師大獎,又擁有一雙萬中難尋的天賦之手,功揚名已是既定命運,能夠在為譽大地的一流匠師、投奔外國前,搶先將之網羅邊,無論對阿里布達或是冷翎蘭自己,都是意義重大。
但冷翎蘭所沒想到的是,織芝是我投在邊的一著棋子。為了將來某一天可能會產生的用,這一著我下得既深且遠,希能夠得到預期效果。
當然,人的,是最難控的東西,也是這項計畫裡頭最大的變因,我必須要非常小心,以免這著埋伏掉轉方向,反而變我的致命傷……
「時間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個人……」織芝的話停住,怕是想起來我這麼突然出現,等一下是否會突然失蹤吧。
「等一下妳回來我就不在了,但是晚一點我會再來。我這次來薩拉會住上一段時間,說不定還是一段頗長的時間。」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這裡,我……」
「不用了,我在這裡另有住,呃……有一個朋友住在這裡,我寄住在他的府第裡。」為了不讓謊話穿幫,我急忙補了一句,不想讓織芝曉得,我是薩拉的本地人。
昨夜的激有些意猶未盡,滿想強留織芝下來,但想到這樣一來,在冷翎蘭那邊或許會不好代,出馬腳,我笑了笑,在織芝圓翹的上重拍一記,等著穿好軍裝出門後,這才從後門暗溜走。
「呼,不錯,個懶腰吧……」
快要進家門時,我覺得有點腰酸背疼,在街上個懶腰,舒張筋骨,哪知道腰才往後一仰,旁邊冷不防地多了一個人影,與我作著同樣的腰姿勢,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大叔?你幹什麼一大早跑出來?被蛇咬屁了嗎?」
「唉,還不都怪你這小子,昨晚一聲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頭擔心得要命,抱著被子在你房門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繞了大半晚,除了看到一堆養眼鏡頭外,什麼鬼都找不到,差點累死我這老骨頭。」
「養眼鏡頭?窺就直接說嘛,有什麼好避諱的,告訴我,你去窺哪一家的養眼鏡頭了。」
「這種事用說的太難理解了,你沒看到都不曉得,昨晚那對狗男可厲害了,翻來覆去,左滾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過來,險些就錯失時機了。」
「錯失時機?你打槍還講究節奏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紀了,會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躁嗎?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藝,這才是永恆之啊。」
差點忘記,這老傢伙是我所見過最厲害、也是最變態的速寫家,不由分說,我就從他懷中搶出一疊紙卷,打開一看,登時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張,全都是男歡好的春宮圖,每一張姿勢不同,儘管沒畫出臉部表,但從那些作、、明暗影,就把境描繪得栩栩如生,讓人看得脈賁張。
然而,問題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沒有把男雙方畫出面孔,但從形比例,還有那子的尖長耳朵,我隨便想也知道這張圖上的男是在畫誰。
「大叔,這張、這張,還有那邊的三張,你弄錯了,我昨晚沒有用過這五種姿勢。」
「哎呀,畫錯人了,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對狗男,素描得順手,把那邊的戰況也畫進來了。」
「你沒事畫這些幹什麼?我全部沒收。」
我皺起眉頭。不是因為這些畫,只是有些納悶,這不良中年跟著我的行蹤,到底有什麼企圖?而我昨晚爽昏了頭,居然完全沒發現有個傢伙跟在後頭,真是夠失敗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婦,這一下不是慘了嗎?
「藝當然是要給人家欣賞啊,這麼采的畫作,不拿去分給雪丫頭看一看,這不是太可惜了嗎?」著邊的鬍鬚,茅延安就像是捉功了一樣,得意地微笑。這種唯恐天下不的個,我倒是不討厭,但也沒理由讓他在那邊得意竊笑。
取出懷中的火折引燃,順手就把那疊春宮畫給燒個乾淨,茅延安攤攤手,看來雖有些憾,卻也沒有像普通藝家一樣呼天搶地。我瞪著他,心中微有顧忌,希他知道我和織芝有關係的事,以後不會惹來什麼麻煩。
昨晚忘記向織芝提起製作魔法師袍的事,不過來日方長,改天再提就好。和阿雪打個招呼,我也開始一天的工作,繼續去協助理各種城的保安問題。
有一件事相當值得慶幸,我過去在薩拉的名聲並不好,儘管沒有留下正式紀錄,但有十多宗貴族子弟群酒後強攔民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牽涉在,這事別人不曉得,冷翎蘭卻是瞞不過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麾下的軍中,大有年輕貌者,為了避免禍端,這幾日刻意把那些軍調走,與我隔離,也多虧這樣,我很幸運地不會與織芝面。
這天,我們照例宮見駕,向國王陛下報告目前的工作,為保安負責人的我,蒙他告知一個國人還不曉得的機,那就是這次的外賓來訪並不單純,有另外幾國的重要人,即將隨金雀花聯邦大總統前來,因此這次的保安特別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訪問,為什麼還會跟著其它幾國的重要人?這無疑使得事複雜許多,而國王陛下顯然也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拖至此時才告知我這件事。
「朕對此有一些想法,不過還未到應該宣佈的時候,你們好好幹,朕明天會將計劃告訴你們。」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冷翎蘭,其餘在場的重臣都相當震撼,在國王陛下離去後,紛紛議論起來。
「法雷爾閣下,你有什麼看法?」
萬騎長幾乎是我國軍階中的最高位,但我僅有軍階和爵位,無實職在,若非被月櫻姊姊特別指定,本沒資格參加這樣的討論。因此,當幾名文這樣問我時,我只是淡淡回答:「陛下的聖裁,豈是我們這些臣子所能臆度?只要認真辦事就是了。」
答了一句,正要離去時,我忽然察覺冷翎蘭的目正朝這邊來。
本來我們兩人關係不好,冷翎蘭一直站得離我遠遠的,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卻在國王陛下說完那些話之後,若有所思,朝這邊瞥了一眼,自然,眼神中完全沒有友善覺,但即使如此,也是夠讓人驚奇的了。
與我的目一,冷翎蘭哼了一聲,立刻掉轉過頭,與旁邊的大臣談話。
這反應讓我覺得有幾分好笑,轉離開,腳才出門檻,腦中靈一現,想到國王陛下到底打算作什麼了。
當兩國元首或是權貴要人聚會,為了展示份與排場,通常是競比豪奢,拿出自己得意的珍寶收藏,向對方誇耀。
這是當今大地上豪門夜宴的必然形式,不是拿出什麼神兵玩,就是展示奇花異,所以不難想像,這次的保安工作,除了權貴人士的生命安全,也還要保護國王陛下寶庫中的那些珍寶,說不準就在拿出來賞玩的時候,有什麼人膽大包天出來明搶暗奪。
這些事我本來就知道了,不過,假如伴隨菲特大總統前來的,還有其它幾國的方人員,縱然是以私人名義,事也會很不單純,因為這並非僅屬於兩國間的來往,而近乎是幾個國家參與的外場合了。
每一個國家的政要出訪外國,邊理所當然會有大批護衛人員,這些護衛裡頭必然會包含武者與魔法師,素質方面也都是國的頂尖人才,不然豈不是貽笑國際?
好幾個國家的頂尖武力在一,站在軍部的立場,這正是試探他國實力的好機會。我就知道有幾次外國使者團來訪的餐會上,大使忽然說吃飯很悶,要隨從出來表演獻藝,然後藉此展示實力,作為外斡旋的本錢;地主國通常也不會悶不吭聲,以舞劍為例,當一方派人出來舞劍,另一邊也會派人出來對舞,兩邊進行一場看似娛賓的劍決。
冷翎蘭接掌林軍大權後,曾出席過三次這樣的劍舞宴會,為我國掙得了不面子,但在之前擔任這工作的,卻是我們法雷爾家。
變態老爸沒在這方面有什麼績,但爺爺生前卻是名揚大地的劍舞家,這並非是因為他舞劍姿勢觀,而是在大約十九次的劍舞宴會裡,包括表演噴火的魔法師、號稱出招如電的劍手、舞著金屬拳頭的狂戰士在,他前前後後讓三十二名別有用心的各國獻藝者飲恨當場,為阿里布達外場上的守護神。
假如是單純的外應變,有冷翎蘭一個人就很夠了,但想到國王陛下的作風,我不由得有些擔心,萬一這種把戲玩得太厲害,甚至學金雀花聯邦那樣,公開來辦一場武鬥會,形就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冷翎蘭的武功雖強,估計也只是第六級修為,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能保護住重要人安全就已經不錯,沒可能憑武功控制全場,畢竟,可不是五大最強者那樣的級數啊。
回到爵府,恰好就見了正要出門的某不良中年,奇怪的是,他今天倒沒有作平時的畫師打扮,畫筆與紙卷也沒帶在上。
換上了那一套紅的流浪劍客裝,戴上黑墨鏡,腰間懸掛著酒壺,把那柄黑大劍扛在肩上,當茅延安緩步走出大門,朝我來,我忽然心頭一震。
從這個角度看大叔,他平時那種幽默詼諧的覺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中年男子獨有的沉穩風範,特別是當他抬起戴著手套的右手,輕輕抬了抬墨鏡,仰起頭來,那甚至讓人覺到他飽歷過的風霜,還有他的……憂愁。
這模樣與他平時的表現是如此不配,一時間我也無法判斷,到底哪個是他的真面目。就算我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大叔他確實是一個男子,而他這時所給人的覺,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極至,只要一走出去,絕對會讓路上所有為之側目。
「哦,賢侄,你拍人馬屁拍完回來了嗎?」不管外表怎麼改變,惡毒這一點似乎沒有變,我沒好氣地看著這男人大剌剌走到跟前,瞥了我一眼。
「你看看,我這打扮……」
茅延安上的小鬍子,沉聲道:「帥不帥?」
「還……滿帥的。」
「酷不酷?」
「閉上就很酷。」
「不?」
「不俗,不過掉子再上街,我想會有更好的效果。」
幾句問話,真是牛頭不對馬,不過大叔顯然也沒指從我這邊得到答案,只是面有得地哈哈一笑,扛劍上肩,拎著酒壺,就往外頭走去。
「喂,你上哪裡去啊?」
「喔,昨晚畫畫之餘,順便上酒館喝了幾杯,釣上幾個辣妹,約好今天要一起研究高等藝,學習的人生。」揮揮手,茅延安嚷道:「你最好留意一下雪丫頭,這幾天上課時候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啊。」
幾天前,接我委託的管家福伯,幫阿雪找到了魔法講師,開始一對一的個人授課。當福伯問我對講師人選有什麼要求時,我除了開出「講解清晰、口風夠」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請一位老太婆年紀的魔法師。
貴族千金與家庭老師,這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每一個小學,期的只是老師今晚橫死街頭,明天不用上課考試;但每一個學院裡的男學生,想的卻是干死那位年輕貌的老師……這就是人。
我既然知道師生共有多危險,又怎會搬石頭砸腳,給自己找麻煩呢?
還好,不知道是為什麼,專心研究魔法的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藥草、修練魔法,只與黑貓為伴,時間久了,就變了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所以當我要找年老的魔法師,福伯很容易就幫我找來。
我這幾天忙碌不堪,對阿雪的學習狀況未加留意,這時被茅延安一提,心中納悶,想要詢問,他卻已經走得不見人影。
想想也覺得不安,我匆忙搶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廂房趕去。這時的魔法課程已經結束,但是在門外頭,我就聽見裡面的呼吸聲相當重,而且明顯地讓人聯想到慾方面。
(臭婊子!進門沒多久就給我人,咦……我不是吩咐過福伯,任何男膽敢進阿雪房裡,就格殺勿論,為什麼還得到……難道是和紫羅蘭搞變態?不,這實在太荒唐了,我腦子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再多想下去,早晚我會變瘋癲,當下不假思索,重重一踹,把門踹開,闖了進去。
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破門而時,阿雪的驚呼聲都小了許多,和上次在霧谷村相比,形沒有什麼不同,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滿面驚惶的、凌的被褥、桌上的一碗,就只是了一個哭啼的小嬰兒而已……
等等!為什麼桌上會有這樣的一碗東西?
我手碗緣,確認了溫熱的覺。爵府裡頭並沒有養牛或是養羊,從哪裡弄來這麼新鮮的水?聞聞氣味,溫熱香甜,沒有尋常牛羊的腥膻味道,我有些疑,側頭向這房間的主人。
「師、師父。」阿雪向我的眼裡,除了驚惶,還有掩藏不住的意。斜斜地半坐在床上,單薄的上半褪,扣子整個解開,出雪的肩頭、飽滿的,一大片白皙渾圓的,在間若若現,看得人心跳加速之餘,也讓我明白裡頭沒有穿任何款式的。
這些線索,加上我破門而前,在門外聽到的奇異息聲,讓我有了一個荒唐、不可思議、卻最合理智推論的答案。只是,這個結論實在很荒謬,為了確認,我還需要多一點左證。
「阿雪,妳怎麼搞的?在自己房間裡也不穿好服?連扣子都不扣,又還不到晚上,這麼快就想要和師父睡了嗎?」
我笑了笑,輕輕抬起阿雪圓潤的下,這麗小狐紅耳的表,道:「剛剛上完課,連中飯也不吃,就急著跑回房裡,阿雪,妳什麼時候變這樣一個小婦了?」
阿雪被我的調笑弄得面紅耳赤,得只想埋頭躲進棉被裡,但俏臉被我抬住,哪也躲不了,被我飽覽的容,而我更發現,阿雪害地躲避我的目,卻不停地向桌上那個磁碗,單只是這個反應,就讓我有所肯定了。
「咦?這邊怎麼會有一個碗啊?碗裡的東西是什麼呢??阿雪妳不吃中飯跑回房裡,原來是藏了一碗好東西在這啊。」
我半端起了碗,阿雪的表變得非常張,小手也不安地抓棉被。看這表,我暗暗笑在心裡,故意沉道:「爵府裡頭又沒有娘,這水是從哪來的呢?阿雪妳知道嗎?」
「那是……那是……我……」阿雪言又止,直拖了好半晌,才細聲道:「我也不知道。」
「是嗎?妳不知道,那一定是福伯拿給妳的。」我笑道:「可是福伯從哪裡弄來這些的呢?啊!我猜到了,這是牛,一定是府裡新弄了一頭壯壯的大牛來,福伯特別弄給妳先嘗嘗的。」
「不……這不是……」
「不是牛嗎?那一定是羊了?」
「不……也不是……」
「不是牛也不是羊……哦!那就一定是豬了,府裡是多了一頭圓滾滾的大胖母豬,難怪這碗臭哄哄的,原來是母豬的臭。」
越說越是過分,當我把比喻說母豬,阿雪不只是耳紅,就連雙眼也紅通通的,一副要哭出來的表。
「師……師父……你好過分,人家……人家都已經……」話語裡頭已經帶著哭音,我也知道自己該見好就收,微微一笑,坐到阿雪邊,輕輕摟著的肩頭。
阿雪扭子,試圖掙扎逃開,作為對我的不滿反抗,我當然不會讓如願,用力一摟,先吻吻雪的頸項,再一路吻上耳垂,沒幾下工夫,阿雪就癱在我懷中。
「不管有什麼事,大家都可以一起解決嘛。我以前說過,不管妳變什麼樣子,都還是我的好阿雪,怎麼妳對我這麼沒信心嗎?」
「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妳呢?來,告訴師父,到底是有什麼問題?讓妳變得這麼不安?」
手抹去阿雪臉上的淚痕,我溫言勸,要把問題說出來。阿雪也知道事瞞不下去,噎噎地把話代清楚。
「從南蠻回來的路上,我就怪怪的,口也一直覺得好漲、好重,晚上睡覺都在發燙,好難……」
「嗯,部變大了,本來就會漲漲重重的啊,我說過我還是很喜歡,妳不用為這個難過啊。」
事卻比這還要嚴重許多。當阿雪好不容易在我的鼓勵下,心理上重新站起來,努力想要適應這滿而敏的新,卻在進霧谷村後,起了新的變化。
在霧谷村的那段時間,為了要應付危機,我一直督促阿雪修練黑魔法,在阿雪魔力漸漸增強的同時,也對自產生影響。
每當修練完一項咒,或是做完其它的魔力練習,沒過多久,阿雪就會覺得熱如焚,慾高漲,難以自制,時間拖得一久,更是腦袋昏昏,眼前耳邊儘是男歡好的幻象與聲音。
阿雪不敢把這些現象告訴我,又被我督促得,只好每次修練結束後,就躲回自己房裡,開始時候是藏在被窩裡強忍,後來實在忍不住,就試著自己,稍稍藉減輕。
當時在霧谷村,我在阿雪手腕上看到的痕,除了用來修練黑魔法,也有一部份是因為春難耐,忍著在手腕上割一刀,強行下來。
「傻東西,不過就是想要男人嘛,為什麼不來找我呢?難道我不是男人嗎?還是妳怕我滿足不了妳?」
在我的調笑下,阿雪的緒似乎緩和許多,臉上也出現笑容,可是,在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又很膽怯地看了我一眼。
「沒什麼好怕的,繼續說啊,難道有什麼東西會把我嚇到嗎?」
進一步的變化,也是在霧谷村發生,當阿雪在黑魔法的學習上又有突破,那天躲回屋裡,自我藉時,在一陣陣高過後,赫然驚覺口變得熱熱的。
起初,只以為這是激後滴淌的汗水,但是定睛一看,口水漬白白的、黏黏的,更有一種汗水所不會有的甜香味,像是皎潔的玉,在紅蕾邊滴溜溜地繞。
用指頭沾一沾,放口中嘗嘗味道,當阿雪想到這是什麼東西,立刻被嚇出一冷汗。
「人、人家又沒有當媽媽,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呢?師父,阿雪真的變怪了……我不要,我……我好怕自己這個樣子……」
力沉重,阿雪一口氣說完,臉上也是熱淚縱橫,抱在我肩頭哭起來。我試著讓形好轉,笑道:「是啊,我也奇怪,都已經干了妳那麼多次,妳又沒有特別避孕,為什麼會還沒當媽媽呢?」
「師父你又在笑人家,你每次都玩人家的屁屁,人家怎麼會當媽媽…」
阿雪一記嗔怒的拳打在我肩上,力道沒拿好,還真是痛得眼前發黑,不過在意我的反應,更多過我的玩笑。
「啊,妳那時候整天抱著嬰兒玩,原來就是用來當擋箭牌的?」
想起那些時候阿雪總是抱著小嬰兒玩,原來就是為了用來掩飾自己漲的證,這麼說來,我腦裡忽然閃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