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四章 香旖旎
記得日前阿雪落蛇族的手裡,遭改造時,那些蛇族人曾經說過,們並非使用在口植異的傳統改造方式,而是調配出魔法巫藥,混合五毒一起給阿雪灌下去,刺激腺,讓房像懷孕婦人一樣開始分泌水。
魔法書裡頭,也有記載類似的藥,不過配合了咒,效果更是厲害,在養分充足的形下,會源源不絕地泌。每一次房裡充滿了水,立刻出排空,再餵藥催,頻繁重複同樣過程,經過一段時日,房就變得碩大白,滿。
蛇族大概不是第一次進行這種改造,我本以為在改造完前將阿雪救出,除了的變化外,就沒有其它副作用,但現在顯然是有問題。
我不清楚改造手對阿雪造多大心影響,也不太在乎,因為在這一刻,我腦裡只有一件事,就是想看看阿雪的碩巨,到底變什麼樣子?
「阿雪,我來幫妳看看子,把服掉。」
儘管兩人之間有過無數次歡好,但阿雪現在的心,大概就和月事來一樣,於把部暴在我眼前吧。然而,也明白我是故意從的赧中得到樂趣,抗辯或拒絕本沒用。
有一件很有趣的事。雖然阿雪得幾乎想鑽到地下去,但並沒有要求我幫寬解帶,反而是忍著難堪,主把衫褪除,這種不願求人的自尊,是與當初天河雪瓊的共通點。
「師父……」阿雪沒穿兜,薄薄的外一拉開,玉雕琢般的雪白,就讓人驚艷地暴在眼前。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已被鼓鼓漲滿的雙,像是兩座高聳的巨峰,傲然立。
與羽虹、織芝比對,一般的峰,不論種族,在正常形下即使滿,但形狀卻是上尖下圓,像兩支筍;但阿雪的巨,簡直像一對甜的哈瓜,就如同兩個完的半球,凸現在之上,微微上翹,頭和暈都是紅的,非常漂亮。
在我過去的風月生涯裡,也見過不滿的巨,但很憾的一點,就是房雖然碩,形狀卻很糟糕,特別是長長的木瓜,若是再差幾分,單是看就讓人倒足胃口。
阿雪卻不同,雙白巨碩,型態渾圓,最難得的就是,即使這樣子直腰桿正坐著,一雙巨碩豪仍微微向上翹,看不出半點下垂的徵兆。
我從旁邊桌案拿起一支筆,要阿雪高舉雙臂,雖然不解其意,卻仍老實地照做了。當雙臂垂直舉起,一雙隨之搖晃,一一的,幻出一陣浪香波。
輕輕捧起碩瓜,那種沉甸甸的手,我把筆桿放在房下緣,手一離開,擺盪回來的雪到筆桿,卻只是稍稍一,跟著筆桿就落下來,沒法穩穩夾住。
這是流行於娼館的法門,用來測試姑娘香的彈與形狀,若是下垂得越厲害,自然夾得越。阿雪不明白我的用意,看我笑得一臉邪,以為我正把的當作玩,得閉上眼睛。
「阿雪,妳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不知道。」
「我在想,真是謝老天,讓我生在這麼一個有魔法的世界。」
如果不是因為魔法的神奇,怎麼能弄出這樣的人間恩?為阿雪的男人,我絕對痛恨那些凌的蛇族;不過以一個這的男人而言,我想私下對蛇族表示謝。
「師父……可是,你會不會覺得這樣好不自然?好奇怪?」說起自己最人的地方,阿雪的表又黯淡下來,低聲道:「一般的人類孩子,哪有像這個樣子的……」
「是嗎?我知道很多人類孩子想要還要不到呢。子大有什麼不好?難道妳怕人家說子大的生比較笨、比較?可是,妳本來就笨笨的,至於……」
我把手按放在阿雪的小腹,往下過去,越過的狐,沾了滿手粘,笑道:「妳這小婦,水都流那麼多了,還怕別人說嗎?」
「可是……可是……那不自然啊。」
「自然的東西不一定就好,鮮花也未必就是最的啊,爛泥和臭狗屎都是很自然的東西,難道妳要每天吃狗屎、干爛泥嗎?不自然就不自然,只要我喜歡、我不挑,妳又有什麼好怕的?」
也不管手髒,我再次捧起阿雪的俏臉,很認真地說:「仔細聽好,我不想說第二次。部大怎樣?又有什麼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東西,老子我就偏偏喜歡大子妞,除了妳這頭小牛,我什麼好東西都不要,這樣子……夠了嗎?」
很多時候,孩子的個從選服上頭,就可以略知一二。明明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決定該穿哪一套,卻仍要問邊的男人哪一套好看,現在也是一樣,比起聽到解決辦法,阿雪更需要聽到我的保證與肯定。
當我把這些話說完,淚水再次盈滿阿雪的明眸,但這一次除了淚,還有掩不住的喜悅之,沒等我進一步作,就主靠過來,獻上香。
有人兒投懷送抱,我當然沒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手將軀摟過,先結實地痛吻一番,趁勢讓阿雪在床上躺倒,以便等一下任我為所為。
隨著子躺平,峰的彈與結實,更是展無餘。這樣的姿勢,仍是堅傲人,的蕾上沒有半點斑紋或小疙瘩,經過我剛才一後,頭也已經翹起來,就像兩顆鮮紅櫻桃一樣的可口人。
特別是,當我湊近去看,這對可口櫻桃上頭,正緩緩滲著一點一點的白珠,夾雜在兒家的汗味中,別有一醉人的甜香。
過去在館裡頭,我不是沒有幹過大肚婆,也知道某些為了滿足顧客特殊要求,也會長期服用催藥,讓房水充盈,媾時弄人浴,流得滿,但每次上這種形,我都是簡單幹完就算,心裡嫌著不乾淨,更不會多多。
可是,現下看著阿雪的態,我到一種抑不下的衝,驀地握向阿雪的巨,稍稍施力,隨著手上到的彈增加力道,將房向上推,沒幾下功夫,在阿雪的聲中,幾滴雪白香甜的新鮮水,由蕾湧了出來。
不知該說是,亦或是生最原始的慾,我本能地一低頭,去剛泌出的,濃濃的水一口,帶點微腥的香甜,立刻溢滿齒間,比什麼味佳餚都更要用。
「味道好棒啊,以後家裡不用買牛了……」
阿雪對我的調笑置之不理,整個人意識完全神馳外,眼神迷,喃喃地囈語,小腹有著明顯的搐,像是高般的反應。我心中一奇,特意試探,不但急急用力吸吮,更在香溢滿口腔後,輕輕在敏的頭上一咬。
「啊~~~~」
這一下的反應更是明顯。阿雪的瞬間升為高,不能自制地劇烈、弓起,力道之大,如果我沒有適時握住滿的豪,穩住形,險些就給這樣一下顛翻下去了。
眨眼功夫,淋漓香汗遍佈軀的每一吋,代表的漿,更是迅速由玉牝花谷中洶湧流出,在床單上印下老大一灘漬。
令人瞠目結舌的敏度,連我都幾乎看傻了眼,當下更不客氣,抓著那雙無法掌握的哈瓜,一下左邊、一下右邊,相含吮著兩顆紅的,舐逗弄,吸飲著香甜稠濃的,讓那世上最味的水,順著間深,溫暖整個腹腔。
在這樣的急切挑逗下,阿雪更是不濟,泛著一層艷的紅,麗雙眸早已失去了理彩,來回擺狐尾,豎起狐耳,秀髮更早就被汗水打,整個人進無意識狀態,只是本能地挪移著,起一雙碩大香,追求著愉悅的源頭。
或許是在魔法世界的妙,阿雪的泌量極為碩,那一雙白瓜的蓄量之,真是名符其實的球。經過一番痛快的用後,我覺得腹有些飽脹,看著因為我啜飲不及,橫流在、枕頭、床單上的香濃,不啞然失笑。
飽暖思慾,這是雄生的必然現象,在飽食一頓人宴之後,我就像是剛剛服用了大補的藥,難當,急發洩。不過,當我正要有所作,看見阿雪好像已經筋疲力盡的樣子,有點怕不堪撻伐,傷了,心中憐惜,不太敢作。
正自彷徨,心裡忽然有了一個念頭,我過阿雪的子,雙膝跪在床上,起,以那雙圓碩滿的哈瓜,夾著如鐵的。
如果對像換作是織芝,現在必須兩手握,將的雪出一條,這才有得玩;要是換羽虹,以小的纖細鴿,那是不管怎麼也幹不起來。
但阿雪在這種時候,就充分顯示的傲人之。當被夾在雙之間,我本不用從外施力,就覺得到那對H罩杯巨的彈與,從兩旁著。
「真過癮,以前早就該這樣玩了……」
我得意一笑,在阿雪的中來回,那種奇特的滿足。
雖然剛才沒有實際,但是被改造完的豪,在泌時不可思議地敏,被我反覆吸吮、舐,阿雪一直於高狀態,妙就像是一尾了電的魚兒,不停地抖、搖擺,雙手無力地垂下,指頭卻抓著床單,在我的送中,有一聲、沒一聲地悶哼著。
在的中穿梭,我快速地了百多下,激烈的作,令雪白的巨一片通紅,但是細細的珠,很快便順著半球形弧線落,流淌在上,隨著快速,不但增添了潤,更弄出一種奇特的香氣。
想來著實有些可惜,阿雪是初次遇到這種銷魂陣仗,極樂之下,神智迷迷糊糊,不能配合,否則如果張開小口,配合我節奏吮,那種滋味肯定比現下更加妙。
不過,來日方長,今次沒玩到的地方,下次再來改進就好……
「阿雪,謝謝妳的招待,咱們師徒兩個有往有來,剛才喝了妳的東西,現在到妳喝我的東西了。」
在高瞬間,我將對準阿雪麗的臉龐,痛快地把積蓄的慾出來。
近距離噴出的,一道跟著一道,像泉水般灑在阿雪的俏臉上,在、鼻子、眼睛及面頰上,染上了白濁的慾痕跡。
「喂,妳剛才那麼陶醉的樣子,到底是什麼覺?」
當一切雲消雨散,我和阿雪一起躺臥在床上。我不需要被褥,懷裡摟著一棉被,有那些的狐著,比什麼東西都更保暖。
阿雪回復了神智,對自己適才的浪癡態得要死,更不願在這染滿多種穢漬的床單上停留,直嚷著要我下來,想要清理房間。
不過,在我來說,男媾時的歡好,固然是極樂,但歡之後的餘韻,也是該細細品嚐的一件事,更何況我不覺得這床單有什麼髒,反而故意當著阿雪的面,深深吸一口,笑說有嬰兒的香。
被我這樣調笑,阿雪卻沒有再掉眼淚,只是在我的強拉懷中,很難為地靠過來,雙臂環繞住我的頸項,以的香瓜我膛,試圖作著笨拙的獻。
我對於這種甜侍奉相當欣賞,可是由於阿雪部曲線的突出,要像以前一樣,兩的,反而不太容易。我轉念一想,用膝蓋頂開阿雪雙,一手摟向俏的,藉由兩人部的纏,讓彼此在一起,對方的溫。
對於我這樣的安排,阿雪顯然甚為滿意,眼角眉梢都有掩不住的喜,而在我的詢問下,也說出了剛才的覺。
「很……很難說的,我也不知道怎樣形容。可是,師父你幫我吸的時候,那種覺……」
阿雪把一隻手輕輕按放在小腹上,聲道:「你每次一吸,我的就麻麻,好像被什麼東西電到,連肚子裡都覺得一一的,那種滋味真不知該怎麼說,好快活喔。」
我以前聽一名老醫師說過,母親給嬰兒餵時,會牽,令得子宮收。這說法不知是真是假,我也沒機會驗證,但是看阿雪的沉醉表,大概有幾分真實吧。
「真的這麼快活嗎?那我以後就不客氣了,妳每天練完魔法之後,我就來用一次,別人是水不落外人田,妳的這麼營養,更加不可以便宜別人。」
阿雪很溫地笑著,輕輕點點頭,細聲道:「不過,人家覺得最開心的,就是每次看到師父你吃人家的時候,像個小嬰兒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覺得好滿足、好幸福,只要能停留在這一刻,就算拿全世界的財寶來,人家也不換。」
這個論調真是讓人火大,可是我又懶得對這個傻人生氣。我的樣子像是小嬰兒一樣?如果世上每個嬰兒,眼中都是那麼充滿慾與邪念,這個世界大概馬上就要完蛋了。
不過,這大概也就是所謂的母吧。由於別不同,我無法理解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心,只是知道過去有很多的名人,都是因為這種天上的弱點,最後把清白軀葬送在花花狼口中。
無論如何,阿雪的問題能夠順利解決,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從這天以後,阿雪的表變得開朗許多,像是把之前的霾一掃而空,除了每天修練黑魔法之外,我與更多了一個小,就是會神出現在我桌上的一碗香濃水。
這種營養補的妙,我自然是多多益善,特別是每次阿雪端碗過來時,那種又又喜的表,實在是看了讓人很想逗弄。所以我總是故意「咕嚕咕嚕」地發出魯聲音,把碗中水飲盡。
當然,阿雪的緒安穩定,但我另外一邊還是有事要忙。在我的囑咐之下,織芝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幫我製作一件魔導師的法袍,還有其它的防,在問過我相關尺寸問題後,則是好奇,為何我特別要求訂作面?
「這個嘛……我剛才有沒有說過,這件事要保,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我找妳編織這件法師袍?」
「有,您特別叮囑過了。」
「既然我說過了,那妳就知道這是不能見的東西嘛,不能見的東西,當然要戴面啦。」
織芝那邊,只要這個理由就夠,反而是阿雪那裡要多費一點手腳。在我告訴,已經找了一位很棒的匠師製作法師袍後,阿雪很訝異地表示,為何草圖中的戴著面?
「妳長這副德,上街不戴面,難道要套布袋嗎?如果晚上到走,路人以為見了鬼,被嚇到一命嗚呼,這個責任妳來扛。」
我惡狠狠地這樣說著,看到阿雪吃驚的表,這才語氣轉和,笑道:「開玩笑的,我有一個這麼的徒弟,當然要藏得妥當一點,別便宜了別人的眼睛啊,如果讓別人看到妳的樣子,被迷得失魂落魄,那不是好難?」
「但是……面又不通風又不氣,戴上去好難喔,我可不可以常常拿下來啊?」
「如果妳堅持要拿下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採用特殊手段了。」
「什麼樣的特殊手段呀?」
「這個手段很有名,就是拿一個金屬面,燒紅以後,在面最燙的時候,直接蓋在妳的臉上,嗤的一聲,立刻燒得皮焦爛,痛得死去活來,從此面就和妳的臉結一,想拿都拿不下來了。」
一番話被我比手畫腳,說得是有聲有,阿雪的臉也嚇得慘白,連聲答應沒有我的許可,以後絕對不會私自拿下面。就這樣,這個技問題又順利擺平了。
其實,為什麼要督促阿雪修練黑魔法呢?
有時候我這麼捫心自問,所得到的答案,無非是為了貫徹聖墮落計劃,但被阿雪當面問起,總不能這樣回答,所以就要用方答案。
「妳把黑魔法練好,才有足夠能力自保啊,不然每次遇到敵人,妳都會變累贅的。」
可是時間久了,同樣的答覆就不能滿足阿雪,開始問我說,為什麼師父不能保護徒弟呢?
「混帳,聖人曾經說過,有事弟子服其勞,妳沒聽說過嗎?如果妳連起碼的自保都做不到,那整天浪費米飯養妳作什麼?難道就為了養一頭大部牛嗎?」
「可是……人家住進爵府這麼久了,聽管家伯伯說,師父的爹爹和爺爺都好厲害,武功也好強,為什麼師父……師父你的武功就……」
不僅是阿雪,這大概也是全薩拉人的疑問,為什麼連續兩代法雷爾家主人都是當代絕強者,偏偏第三代會生出一個廢柴呢?
很棒的問題,但假如是阿雪以外的人問我,一定被我當場翻臉,掀桌子干人。這問題……是一個我非但不想回答,就連聽見都很讓我反的東西。
「阿雪,妳知道嗎?師父我而賤,四歲尚不能言,五歲逆天命,六歲而立,七歲而大,八歲能舉,九歲再舉,十有五而有志於學……」
「怎……怎麼這麼複雜啊?一點都聽不懂,可是,這麼多事和師父你的武功有什麼關係?」
「就是因為事太多又太忙,每一年都有事做,所以沒時間練武啊!換做是妳,會有時間練武嗎?早就變絕代魔了。」
七八糟胡扯了一通,看阿雪仍是一副求知慾旺盛的表,我沒好氣地說道:「總之,師父我天生就不好,氣虛弱,練武效果不好,所以就沒向妳的變態師公與太師公學武。」
「真、的、是、這、樣、嗎?」
問這句話的不是阿雪,而是不知道從哪忽然冒出來的茅延安,大搖大擺地走出來,一手搭在我肩上,笑道:「上乘武自然有上乘武的妙用,經脈損、氣虛弱,這些都可以藉由修練功來治療,更別說是獨步天下的法雷爾家絕學了。」
「法雷爾家有什麼絕學啊?」
終於可以聽到法雷爾家的聞,阿雪好像很興趣,而我默不作聲,也想聽聽看茅延安能說出個什麼東西來。
「當世最強的武者,雖說是五大最強者,但這些最強者的就多有些僥倖。萬尊者、心劍神尼年輕時都有奇遇,一個曾吸食異元,一個曾接長老群貫頂傳功,修練上事半功倍。」
這些事我從來沒聽過,也不曉得茅延安從哪聽來,不過他跑遍江湖,見多識廣,這番話必然有幾分真實。
「黑龍王所向無敵,但假如不是他的通天巫法詭邪難測,單單憑著龍魔心法,也沒辦法創下這些功業,更別提傳說中他也是一個搞奇遇派的。」
黑龍王黑澤一夫,曾經吞食過龍丹之類的東西,這我曾經聽過,另外一種謠傳,就是他有龍類的脈。不管是哪一種,總之就是他的無敵力量與龍有關。
說起這個,我也有慨。從取得魔法書以來,我的奇遇也不,說籍有籍,說靈藥有靈藥,甚至也不乏被人貫頂傳功,但怎麼我就那麼倒楣,奇遇的效果通通到了別人上呢?
「至於龍李華梅,有關的傳說很多,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的龍族脈、八歧黃金龍的力量。這個特有族類,和已經滅絕的賽亞人相似,都有著險死還生後,力量大增的特……」
說到龍姊姊了,這不啻就是我和阿雪心中的偶像人,兩人立即凝神細聽。
「的力量之所以能遠遠超越族人,就是在於所修練的鎮族之寶,上天下地至尊功裡頭最厲害的天罡氣訣,只要練,每逢重傷都會進假死狀態,甦醒後傷勢全愈,功力大增。」
茅延安歎息道:「李華梅雖是子之,卻真是了不起的人,多年來與黑龍會頑強對抗,先士卒,前後多次到瀕死重傷,靠著堅強毅力度過死關,不住由徘徊於生死邊緣的歷練,把潛能完全開發,八歧黃金龍之力大,年紀輕輕,就與上世代的四名高手並列為最強者。」
一番話聽得我們肅然起敬,雖然早知道龍姊姊在東海有很多英勇事跡,可是遙想當年,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什麼也不懂,因為父親戰死,猝然帶領族人抗暴求生,多次險死還生,才有了今天的就,那種英勇與剛毅,卻是令人心折。
但我也不得不佩服茅延安,因為他簡直就像個完的司儀,在這樣的介紹之後,還沒提到法雷爾家只言詞組,卻讓人更加充滿期待,想聽這最後的軸貨。
「不過上面這四大強者,如果和法雷爾家比起來,都變了最爛的狗屎東西。」
「唷,大叔,也不用這麼拍我們家馬屁。」
「不是拍馬屁,當今天下眾所周知,只有一個沒天理的家族,一不吃藥、二沒奇遇、三不搞復活,每一代都是十幾歲就莫名其妙冒出來,才出道就擁有絕世神功,縱橫無敵,到人妻,喪盡天良……」
大概是因為和想像中會聽到的不同,阿雪的張得好大,不過我個人有點補充。
所謂的每一代,其實不過兩代,在爺爺之前,法雷爾家本就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平庸武門;人妻這個考語很適合爺爺,至於變態老爸,公開紀錄上他潔自,但為他親生兒子的我相信,喪盡天良這形容詞應該很適合他。
「……這一個百多年來令人們妒恨有加,悲憤長嘯的家族,就是阿里布達的法雷爾一族。」
「多謝大叔你的介紹,不過麻煩一下,下次不要那麼慷慨激昂,你的口水噴到我了,我不想得奇怪的肺病。」
同樣是位於口水噴灑的範圍,阿雪就顯得無所畏懼,在片刻沉默後,追問道:「那……法雷爾家的武功是什麼呢?」
「嘿,不吃藥,沒有奇遇,單靠自己練功,就可以練到和擁有龍力的武者媲,這樣的神功,只有那麼一種。」
「什麼名字啊?」
「玄武真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