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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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一章 花好月圓

一切的發生,真是像夢一樣,我實在有點想不通,事怎麼會突然變這樣子?難道這又是一個怪夢?又或者……酒的效果真是無比強大,讓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

當月櫻在我耳邊呢喃說出「小弟,我們來做吧」,雖然的催效果,仍在我發作,不過我全,卻逆效果由下直往腦門沖,差一點就是鼻狂噴出來。

邊的一切好到令你無法置信時,該做些什麼呢?難道是打自己一掌,確認這是否是夢嗎?當然不對,這蠢方法我在八歲以後就不用了,現在該做的事,就是趁這個夢還沒有醒之前,快快把這個夢一次做完。

月櫻的纖細香軀,綿綿地在我懷裡,像是把什麼都給了我,而我也不願多想,唯一的念頭,就是困擾著該到哪裡去把這個夢做完。

這不是個可以考慮調的時候,但我又不能隨便就地正法,剛才在地下室鬧得翻了天,說不定馬上就有人追到上頭來,不是個圓夢的好地點;至於要去再開個房間,我兩度這樣抱人去櫃檯,太過引人側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況……

雖然這樣說有點好笑,但終於能夠把十二年的夢想真,我心裡總是不希,與月櫻的第一次太過草率,唐突佳人,想找個有點浪漫氣息的地方。

浪漫氣息……最常用到的道,就是天上月亮。

(記得進來時有留意到,這間旅店的頂層除了飛簷屋瓦,好像還有一個平臺,從下面幾乎看不到,如果那裡是空的,那麼……)

一想到這個,我腦裡登時出現一個念頭。也不囉唆,我以最快速度衝上階梯,一旦遇到樓門阻擋,就用短劍百鬼丸削去門鎖,隨腳踢開。

「轟鐺!轟鐺!轟鐺!」

重複這過程幾次之後,我抱著月櫻,闖上了這家旅店的天臺,當我把門踢開,眼前頓時出現我所預期的東西:雜無章的頂樓、廢棄在樓頂的傢俱堆、迎面而來的沁涼晚風、千燈幻映的薩拉夜景……還有一高掛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滿月,可是月因為水氣的關係,顯得很潔白。看著這樣的明月,帶著寒意的晚風迎面吹來,好像所有的煩躁都為之一空,覺很舒服,剛才發生的喧囂,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

能夠把氣氛轉換,不要有那種草草完事的覺,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可惜……了一張床,未免……

(咦?那邊是……)

老天真是對我不錯,又或者,眾神對絕世人總有著一份寬容,因為正當我對最後的憾扼腕不已,卻看到前頭出現了一張紅檜牙床,樣子很新,又沒灰塵,不像是被扔在這裡當垃圾,倒像是特別放置此,用來服務像我這樣別有意圖的客人。

以慎重得幾乎像是神般的態度,我掀開牙床的簾帳,把月櫻平放在上頭。從口中傳出的酒味,與香混合,變一種像是雌時的獨特芬芳,分外人。

「姊姊……妳還醒著嗎?」

我有點擔心,月櫻如果完全醉倒睡著了,雖然可以任我為所為,但這個「夢」就不完,反而是一種憾。幸好,聽了我的輕聲喚後,慢慢睜開眼眸,瞥了一下週遭環境後,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誇獎我知識趣,又像是在嗔怪我為何遲遲不採取行

而當月櫻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幫著褪去衫、寬解帶,我心中的狂喜,幾乎就要化一雙喜鵲飛上天去。

「姊姊,真是對不起,不過妳一定不知道,多年來……我作夢都夢著這一天的到來。」

「嘻,你別以為自己是唯一一個做這種夢的人喔,類似的話,我聽過太多了,來表現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聽到這樣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話語,我心頭最後一猶豫也消散無蹤。

是的,這一刻的月櫻,並不是我所識的「月櫻姊姊」,只是一個如秋櫻般麗的傾國佳人,我沒必要有任何顧忌,只要放手了。

作著練的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開月櫻的背心。背心下那件無肩帶的白罩,與我國婦慣穿的兜不同,讓我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樣著手,可是在月櫻慵倦地配合下,我功找到絆扣,解開之後,一雙玉、堅雪白的香彈聳而出。

「姊姊,妳的子好啊……我想要這麼說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所以這部份就直接跳過,我們往下進行吧。」

我笑嘻嘻地這麼說著,作為對之前態度的反擊。一旦我認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櫻與平時的分開看待,就如同我區分天河雪瓊和阿雪那樣,就沒有心理障礙,自在揮灑。

月櫻花靨暈紅,吐氣如蘭,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湧,還是被我剛才的言語影響,但這副看來不可抑的容,讓趁機去上的我,興難耐,赤地撲向眼前的半香軀,將月櫻推躺在床上。

「啊……」

「別急著啊,一切都還沒開始呢……」

月櫻眼眸中閃過狡黠的笑意,在我撲上的同時,故意側轉過,用雙手叉護住前,試圖阻止我的侵,可是這個需要幫助才能去異國的糗小子,現在已經變了垂涎的飢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無視的攔阻,一雙有力的手臂,過月櫻雙臂間的空隙,直奔高聳渾圓的;想要再度頑抗的,卻忽然發現旁的男人已經爬上了床,子裡有某樣東西深陷進去,隔著蘿,在間作著火熱的挑逗。

「嗯,你……」已經為人婦,月櫻沒理由不知道那是什麼,半的雪白香軀像電似的一頓,給了我可趁之機,手掌直探過去,到了那飽滿而有彈丘。

我滿意地低了幾口氣,C罩杯的白皙,雖然沒有阿雪的H罩杯那樣傲人,可是盈滿手掌的覺,讓人分外覺到掌心的溫熱,不自地把玩起來。

月櫻的秀髮隨風傳來一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意猶未盡,急切地騰出一隻正玩弄白的手,靈巧地拆去的金髮簪,讓一頭黃金的青飄灑下來,波浪般傾瀉到肩頭。

接著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章,我解開月櫻的帶,把長長的、修長雪白的了下來,這時,除了一條幾乎明的單薄外,這散著人芬芳的玉,幾乎已經一不掛了。

秀麗可人的月櫻,一晶瑩剔的雪,閃爍著象牙般的暈,線條的雪白,婉如一朵沾水秋櫻,在白皙中約泛著

我呆呆地凝視片刻,猛然一下低頭,將大半個雪白口中,舌頭用力地頭,輕輕用牙齒咬住,讓痛、麻、及酸等複雜覺,一起侵襲下這

「別這樣……輕一點好嗎?啊……」月櫻輕輕地了一聲,似是疼痛,卻又似快活,我輕咬了一口雪,抬頭吻上的紅,忍住心裡的,稍沾即止,不讓熾盛慾火一次噴開來。

晚風吹雪,月掀簾帳,在兩個男的擁中,月櫻的修長,耀眼的大白屁著展了出來。深深勒在中的白,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提作用,但曲線依舊是無可比擬的圓

瓣,驚喜地發現那條已經,汩汩的漿不斷湧出,一雙雪白大側,有兩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膩膩,白粘稠的乍現,滲出了月櫻閉的

「姊姊,妳的屁好圓,好有彈……」

帶著男人征服異的滿足,我恣意挑逗著月櫻,在了那圓滾滾的白上,用力地抓著,品味著,同時吻上月櫻的芳,用舌頭深探索,吸吮著的香舌。

「唔……唔……」強烈的熱吻,讓月櫻呼吸困難,又給我在、玉挑逗,不絕,螓首向後仰到了極限,頭、背、間形了凹陷的弧形,直過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捨地讓雙分開。

「姊姊,我的表現怎麼樣?我剛剛說過,一定會讓妳充分嘗到的快樂的。」

雖然還沒有真個銷魂,可是看著月櫻火熱的下變得溫潤、濡,飽滿的玉上,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逐漸變、變大,翹起來,證明這絕佳人的慾暗湧,所帶來的,卻比什麼都要讓我滿足。

「這種時候……別再我姊姊了……呵,不知不覺,你都已經那麼大,不再是個小孩子了。」

這話在我與月櫻重逢時曾聽過,但換做月櫻水眸半張,滿面緋,近乎赤的雪白香軀在我,發出麝香般人心魄的氣味時,聽來完全是兩樣味道,特別是……酒醉後的月櫻,真是大膽艷得出人意料,一面說話,竟然一面手探到我,這到底在暗示什麼,已是再明白也不過。

「不過,只是懂得吻人,這還算不了什麼,會不會除了這之外,你其它地方還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個人這樣質疑還沒反應,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手,將那條礙事的白,像個開天闢地的神祇般,勇猛地分開含閉的出玉桃源,,緩緩進姊姊聖潔幽深的牝戶。

「嗯!輕些……好深,啊……」

「妳別,我會很溫地對姊姊,讓妳很舒服的……」

在進之前,我心裡已經否定了茅延安的奢,即使百里雄獅是個同基佬,月櫻也不可能保持貞到現在,可是進之後的覺卻說明了一切。

雖然沒有落紅,但月櫻這十二年的房事次數肯定微乎其微,至於什麼宴會,那更是不可能,因為牝戶那一圈圈的,把我的夾得好;蠕,讓刺激得險些當場發。

此外月櫻微縐的秀眉,明顯表久未行房的輕微不適與痛楚,而一種莫名的欣悅歡愉,和月櫻面上那種不堪承弱表,更加令在上奔馳的我如癡如狂,不自覺的加劇了下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櫻話沒說完,我又將再次深的花谷,仰起頭,發出一聲得到滿足的舒爽,兩條如雪的抬起來,地纏住了我的腰,起花谷用力往上頂,使我倆的下相連,一點隙都沒有。

火熱的,下結合相連,恥相互的磨著,一下下兼力量與速度的刺,白的玉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部;每一次、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伴著如同仙樂般的,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帶著一的佔有與征服的狂熱,火熱地刺進月櫻的玉戶,深那早已不堪、狹窄的火熱膣道,直抵花心深,頂住那最是的蓓蕾蕊,快速地磨、跳,營造出一波波令人死的強烈快

我欣賞著月櫻幾乎失神的愉悅表,兩手發狠地抓住那對瘋狂搖擺的桃雪,用拇指蕾,剩下四指全用來擰那白皙高聳的子。

「啊……啊……小弟……嗯……」

月櫻毫不吝惜地用表達著從我這裡所獲得的喜悅,但力不佳,承我狂風暴雨般的一撻伐後,雪白背上已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

我心生憐惜,忍著快要炸開的慾火,想把作放慢,但月櫻卻是個最知識趣的伴,雙手勾著了我的脖子,不住著蘭麝般的馥郁香氣,而久曠的,更是比普通初經人事的能進狀況,在充分的潤後,甚至主求我的衝刺。

「別、別管我……用力我……用力……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姊姊,維持著典雅高貴的矜持與教養,怎麼都不可能說出失禮的言語,可是酒後的月櫻,似乎把所有的束縛都拋縱開去,所展現出來的放浪與風,每次都讓我到無比刺激。

黃金的長長秀髮,在歡好節奏中披垂床上,被月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艷靡麗,我好像到了蠱般,不但對這催促置之不理,還故意著氣問道:「姊姊,我聽不清楚,妳要我用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看月櫻用秀麗高雅的面孔,說一些穢的下流話,聽在耳裡,比最強效的春藥更讓我興,而月櫻也沒有讓我失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我……」

「哦?我的什麼東西啊?姊姊妳說話別只說一半嘛。」

經過循循善,我好不容易才讓月櫻再次開了口。

「…………」

「什麼?」

「用你的我……重重……」

「哦?用重重妳那裡?」

被我這一問,月櫻沒有馬上回答,反而雙臂勾著我的脖子,螓首在我耳邊,不讓我看到的表,但從通紅的耳與臉頰,我知道月櫻還有猶豫,於是我大力不停的進出。

「快點說啊……姊姊,要弟弟妳什麼地方?姊姊……姊姊……好姊姊。」

被我連續幾聲姊姊一,下送的節奏又驟然加快,月櫻再也忍不住了,放棄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著我的聲縱道:「姊姊的……我要小弟的用力我的……」

經過這一番狂熱強烈的、頂,我早就澎湃至顛峰,再給這一聲哀艷淒婉的啼,以及歡的極樂高中時,下膣壁狠命地收夾,登時給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出滾燙的如鐵,一手摟住月櫻俏渾圓的白,一手摟住若無骨的纖纖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櫻的玉中猛進去,雪白高聳的在我口直搖晃,快意道:「寶貝姊姊……現在怎麼樣?沒有讓妳失吧,我從來沒有讓我的人失過喔……」

一波連著一篇,月櫻完全徜徉在高的顛峰,軀不斷地搐,而我則賣力地讓不會從高中下來。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櫻的哼聲甜聽,兩眼朦朧地著上方,我把的香軀稍稍放鬆,分開一點距離後,一口吻住了,猛吸著的香舌,同時手掐住了頂的蕾,下狂聳狠頂。

「姊姊……姊,要、要我在外面嗎?」

月櫻苦悶地搖晃著頭,給汗水打的黃金秀髮四散披垂,玉一下蹬著床面,一下又繃直了,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一個出乎預期的答案。

「不……不……裡面……啊……裡面……嗯嗯……嗯嗯……」

剎那間,我確實是很吃驚的,但這份驚訝卻比不上我趁機奉命做壞事的喜悅,於是,一又濃又燙的粘稠,淋淋漓漓地出,直聖潔、深遽的花房深

被那火燙的一激,月櫻一聲啼,修長雪白的優,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癱地盤在我後;一雙的纖秀臂,也痙攣般抱住我肩膀,十水蔥似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抓進我肩頭;被焰和愉悅燒得火紅的俏臉,迷在我耳畔,一聲聲地傾洩著滿足的低呼。

如果說,這天發生的一切,開始與結束都像是一場夢,隨著太升起而結束,那麼至我該慶幸,這一切不是結束得像一場惡夢。

由於同一日次數太過頻繁,連續服用藥谷催能,當我摟著月櫻在床上睡去,這一覺睡得相當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從夢中醒來。

理所當然,月櫻早就已經不見了,而我上披了服,沒有出現赤的糗狀,這顯示月櫻離開時,已經回復了清醒,不再是那種酒醉放浪的狀態。

現在的是什麼心呢?

是覺得犯下大錯?還是有一點點的歡喜?或者……

清醒的、喝醉的,在心態上到底有著多大的差別?這點我實在難以推判,只有實際見到,才能夠明白這一切了。沒有能夠在離去之前攔住,這點很憾,可是仔細想想,也未嘗就不是好事。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月櫻應該回到驛館了,儘管我很想馬上見到,但這並非明智之舉。月櫻已經是個年的人,無論如何,應該需要一些冷靜思考的時間。

我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穿好服,離開這裡,回到伯爵府,悄悄開門,在沒有驚任何人的形下,走向阿雪的臥室,可是在經過我寢室的院落時,聽到裡頭有聲音傳來,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訝異,但馬上就想通了。雖然不久之前才與連幹了幾次,恣意過俏麗小狐白屁,但前幾天公務繁忙,回伯爵府來去匆匆,和阿雪沒多見面機會,有時就會在我寢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養這習慣後,今天大概也是這樣,不過在和誰說話?福伯嗎?

心中好奇,我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恰巧就聽見阿雪悅耳的笑聲,這代表與對話的人,至是個能讓信任並笑出聲的人。福伯是一個胖臃腫的老頭,有什麼好笑?

這樣一想,我知道是誰在與阿雪說話了,挑個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劍客裝扮的茅延安,與阿雪一起坐在臺階上聊天,紫羅蘭一副很幸福的樣子,趴在阿雪腳邊打瞌睡。

「……這還真奇怪呢,妳居然沒有以前的記憶?這麼說,妳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對嗎?」

本來想要出去與他們閒聊,聽見大叔的這一句,我的腳立即回去,躲在柱子後頭,側耳傾聽他們的談話。

茅延安好像很訝異阿雪記不起前事,連續問了幾個癥結問題,確認什麼也憶不起後,就開始怪說為何我這做師父的不帶去醫治,比手畫腳,說得煞是激,連我在旁邊看了都恨得牙的。

「師父他……有國家大事要忙嘛,怎麼能讓他為我多心呢?」

「這是什麼話,妳是他的徒,他關心妳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啊,明明知道妳有病,卻不想辦法幫妳治,唉,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囉。」

「沒有的事,大叔你不要這樣說啦,其實……我雖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呀,以前的我是怎麼樣,這一點都不重要。」

「是嗎?阿雪妳長得這麼標緻,照大叔看來,妳以前不是什麼聖,就一定是哪個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葉,該的生活是錦玉食,何苦整天過這樣的勞日子?」

「公主?聖?哈哈哈~~~大叔你真開玩笑,阿雪怎麼可能是那麼高貴的人?師父知道了一定會笑我的,他每次說,我長這樣,一定是婊子生的賠錢貨呢。」

阿雪滿面歡容,被茅延安逗得大聲笑起來,親暱地在他左肩捶了兩下,不過似乎忘記控制力道……

被捶了兩下之後,茅延安忽然面孔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淚,半邊整個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阿雪似乎陷了自己的沉思,沒發現的傷害,只是合捧著玉手,輕聲道:「不管以前是怎麼樣,我不會比現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師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邊,大叔你又對我很好,我覺得和很多人比起來,自己已經得到太多了。」

這番話真是聽得人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瓊那賤人會這麼說話,我立刻把頭剁下來,給冷翎蘭當球踢。

「可是,妳就沒有憾嗎?記不起自己的年、長歲月,這總是一件可惜的事啊。」茅延安氣著起,勉強出一個笑容,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很關懷似的對阿雪說話。

「這個……」

「像是妳的爸爸媽媽,妳不想見他們嗎?每個人都有父母,妳當然也有,見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頭妳真的一點覺都沒有?」

到主人的緒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羅蘭爬了起來,不過什麼作都還沒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貓一樣,抓住頸後,一把給提到邊去。

「我……當然想啊,可是這種事又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吉人天相,妳父母如果在世,相信總是找得到的。有些事終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之間論及婚嫁,如果有一天妳師父要娶妳當一房小妾,甚至是當他的妻子,這時候就要有父母之命,妳說是不是啊?」

被大叔這樣一說,阿雪整個表明亮下來,不住玩著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樣子,細聲道:「是、是啊,可是這哪有可能啊?師父他那麼好,怎麼可能會……而且我的父母……」

「妳說是就行了,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種,只要妳喜歡,每天死一個老爸都有得換,找不到親生的,還有義父義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這樣子導阿雪,最後到底是想說些什麼,結果他說到這裡,終於暴邪惡目的,張開雙臂,以一種得快要落淚的表,大聲道:「能有一個像妳這樣善良的乖兒,是我的榮幸,將來妳與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上了,雪丫頭,讓大叔當妳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過中年,就會對收乾兒、乾兒子熱衷起來,但茅延安卻沒有這個福分了,因為他的引導太過,阿雪臉越來越紅,當他說到包辦婚姻的時候,全神陷自己綺麗幻想的阿雪,顯出小兒家的態,喜孜孜地雙手往旁邊一推……這一下,當然也沒控制好力道。

「討厭啦,大叔你欺負人家。」

「哎呀呀呀呀~~~~~」

像是一枚被全壘打出去的高飛球,飛俠茅延安的赤紅影,剎時間斜斜向空中去,飛越過圍牆,畫出一個漂亮的墜線,跟著就是重重的響聲。

本來打算給這老鬼一點教訓的我,這時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為替他默哀,希他沒有倒霉到摔斷骨頭。不過,這倒也提醒了我,以後有空要對阿雪做一些針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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