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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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七章 誰是贏家

誰是南蠻一戰的最大贏家?這個問題我並非從來沒有想過。當我離開南蠻,一路上回思整件事的經過,很多轉折豁然開朗,有了答案。

姊姊確實是經國軍政之才,所行的每一步,都在為所屬的反抗軍謀求最大利益。起先我一直想不懂,反抗軍在東海上的形相當辛苦,為什麼龍姊姊肯拋下手邊繁重軍務與部隊,萬里迢迢跑到南蠻來助陣?這種行為,為俠仗義則可,如若為將掌軍,我會為手下士兵深切悲哀。

南蠻的一場,蛇族垮臺、三大族元氣大傷、羽族幾遭滅種之禍,都算不上贏家。但從最後結果來看,龍姊姊麾下的反抗勢力,卻是平白無故多了一支生力軍,而且還是可以在海戰中一人抵十人用的空軍。

不難想像,當羽族到了東海,加姊姊的反抗軍後,就會在戰場上大占威風,因為在遼闊的海面上,能夠展翼飛行的羽族,將是黑龍會艦隊的剋星,對龍姊姊的戰爭有極大助益。

那麼,龍姊姊是一開始就打算讓羽族不得不離開南蠻,為效力嗎?我想不是這樣,所期待的,應該是一半一半,隨著局勢而定。羽族向借金屬,就借;只不過借完之後就不再作多餘的事,如果羽族能平安度過這場劫難,就返回東海,要是不能,則出來收拾殘局。

反抗軍和羽族分天南地北,素無往來,沒有道義責任,這麼做無論在在理都沒有可以被批評的地方,不過,當我終於把整件事的脈絡釐清,想通了這些,倒是很自嘲地苦笑了一陣。

很出乎意料的是,我並沒有生氣,甚至沒有半怒意,為什麼會這樣,雖然自己也很訝異,不過我想我知道原因。

捫心自問,我對道德仁義從不放在心上,不過有一樣東西倒還算是優點,那就是從來不曾輸了不認帳。每當我詐騙、出賣什麼人的時候,心中總不免會嘲諷「誰教你不帶眼識人,怪得誰來」,儘管這只是我讓自己心安理得的推托辭,但當我自己為被詐騙的一方,我也只怪自己沒有能夠早點看,沒有什麼仇恨心

我吃大叔的虧,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每次的怒火,都是迅速燒完就算。大家反正都是靠蒙拐騙吃飯的,今天他設計我,明日我擺他一道,這樣的事在我們之間反覆上演,而茅延安讓我上當的老段子,有時候也為我耍其它人一次的手段,在這方面,他確實是一名好老師,總之,有賭未為輸,不到最後也不知道誰是贏家,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討回來的。

同樣的,我對龍姊姊在整個南蠻事件的佈局,到非常佩服,也深深覺得,這樣子有智有勇,才不愧是七朵名花之首的龍帝梅,是值得人傾心的對象。

只是,在那座山頂宮殿之前,用期許的表,很認真地對我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心呢?

呵,這點我實在無法判斷啊……

一時間想得太過神,連我旁邊的一位大臣都忍不住開口相問。

「法雷爾將軍,您在笑什麼?」

「喔,也沒什麼,只不過昨天我乾媽家的狗,咬了我姑媽家的貓,阿貓阿狗咬在一起,最後約了我表姨媽家的獅子,一起去嫖。」

「這、這是什麼話?」

「我為了國防因素練習的伊斯塔黑話。」

「哦!佩服,佩服啊。」

所以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連我這麼爛的謊話都聽不出來,還拱手說佩服的蠢東西,可以穿著高,這國家的未來又怎麼會有前途呢?我還真是替冷二臭婊到擔憂呢。

會議方面的進展不大,但確實是緩步在朝理想推進,索藍西亞的靈們、羅賽亞的矮人使者們,原則上都已經同意共組國際組織,只不過表面上還要推托,好在暗盤易中謀取更大的利益。

當我在會議結束後,奉邀來到金雀花的驛館,萊恩屏退左右,正與茅延安商議這件事,我便出口詢問。

「索藍西亞想要織芝隨他們回去,羅賽塔的矮鬼想要些什麼?總不會要我們送國防設備給他,或是答應什麼屈辱的通商條件吧?」

在我想來,幾個大國之間的暗盤易,應該是什麼軍火買賣、通商關稅、領土協約之類的東西,如果不趁對方有求於己的時候,擺平這些無法用桌面外搞定的千年難題,那除非發戰爭,否則如何能再得到這麼好的機會?

好比羅賽塔,十幾年來一直為了商隊在我國所課的關稅問題,屢屢與阿理布達發生爭執,理應提出這個為換條件,我國讓步才對。然而,當我提出這個問題,正在談的萊恩與茅延安卻為之一愣,跟著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

「不,約翰,你很聰明,聽說你為了這次會議,對諸國勢作了不研究功夫,不過,你並不瞭解大國之間的暗盤易。」

因為沒有閒雜人等,萊恩的態度顯得平和而親切,向我解釋羅賽塔的矮人們,提出的換條件,並不是什麼關稅、國土的條約,而是列了一張品清單,要金雀花聯邦代為尋找,更有甚者,羅賽塔並不是要那張清單上的所有東西,而是要那張清單上的任兩樣東西,甚至是任一樣東西。

當然,條件訂得如此寬鬆,那也就不難猜想,這張清單上的東西是何等難得了。

「茅老師,您走遍大地,是追跡者業界響噹噹的人,照您來看,這份單子裡頭的東西……」

「這個不行,這個也劃掉……羅賽塔的矮人真是獅子大開口,單子列得長長一串,九都是S級的珍寶,像這個雕像……的十三召喚者,你去問問回老弟,找得到我頭都給你,老實點把它劃掉吧……哎呀,連SS級的神話品都有,我們要是找得到這個,早就一口氣把他們的高原踏扁了,還有什麼好談判的。」

看見茅延安一面順著清單往下瞧,一面連連搖頭,我約有所領悟,只是多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堂堂大國羅賽塔,居然開出珍寶作為條件?難道素來率直純樸的矮人們,也沾染了人類的奢靡風氣,用王室與貴族的樂與喜好,來耽誤軍國大事嗎?

了S級的珍寶,幾乎都是無法量產、無法以金錢買賣、壞掉一個一個的超級珍貴品,誠然是難得可貴,可以用來當作傳家寶。不過再怎麼好用與珍貴,仍是不該用來當作軍國大事的換條件,過度沉迷於珍玩異寶,江山必敗。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雖然有很大的一個層面是這樣子沒錯,不過,並不是每一個國家的國王與重臣,都是那麼昏庸而且愚昧的。」

萊恩的話中意有所指,不過聽出這點的我十分贊同,所以並沒有盡為臣子的本分而發怒,只是與大叔一起笑。

「這些珍寶極度難得,有些固然是下落不明,有些卻是到異或天險的守護,除非出五大最強者那級數的高手,或是以國家單位為力量去強取,不然沒有可能拿下,為了避免自己國家的重大死傷,羅賽塔要求我們去取,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拿到以後又能幹什麼?羅賽塔王想變矮人第一高手嗎?還是想讓他個人的能力無與倫比?」

「不,無論是什麼珍寶,拿來用在一小部份人的上,那都是墮落的行為,但是如果你把它看是一種研究,那又如何?」

「研究?」

「是的,約翰,假使阿里布達的某一項技,或許是軍事,或許是醫藥,又或者是農業,一樣開發出來後能影響全國,甚至是整個大地的重要技遇到難關,花了偌大人力時間與力都無法突破,這時查到典籍中記載,有某樣珍寶能夠作到這項研究所需要的部分效果,那麼為研究者,你會不會想要把這樣珍寶拿來研究看看呢?」

當然,假使研究功了,那項技得到突破而完,那就是能影響全國甚至整個大地的盛事,要是發生在軍事上,甚至有可能顛覆目前各國的勢力消長,這也就難怪羅賽塔棄重大條約而不顧,拿這些珍寶來作暗盤易了。

後來,茅延安向我解釋,追跡者對整個大地所造的影響,遠比表面上看來更為深重,所以常常有追跡者因功而拜將相,好比回休楚能夠與萊恩結重用、法雷爾家在阿里布達備重視……都是因為這樣。

「你爺爺蘭特·法雷爾,當年是追跡者中首屈一指的英雄人,在他手裡被解開的迷團與珍寶,可以寫好幾套厚厚的傳奇故事呢。」

萊恩與茅延安,似乎都很期待我像爺爺那樣,繼續走上追跡者的冒險道路,不過在目前,我只想先還掉萊恩的人,把這個會議圓滿落幕。

「這些東西怎麼辦?我們真的要去找嗎?兇險不論,恐怕也不是三五個月找得齊的。」

「不用……只要再等五天,不,三天就夠了,三天之後,索藍西亞和矮人們都會同意簽字的,那時候不管我們有沒有找到這張單子上的東西,都不再是重點。」

萊恩說得相當有信心,好像有什麼要用一樣。我往茅延安看了一眼,發現他也是一臉迷惘,不知道萊恩為何如此有把握;說到底,我們兩個對於金雀花聯邦仍是外人,儘管參與意見,但很多機報仍是不會讓我們知道,必定是萊恩私下與他的幕僚群商議。

「索藍西亞和羅賽塔不是問題,但伊斯塔……」

說到這個最大的反對勢力,萊恩面上浮現憂,但隨即轉微笑,道:「不多想了,有時候也該把問題給老天,我們就順其自然吧,我正預備辦一個盛大宴會,邀請各國重臣參加慶祝,茅老師,可以請您幫我設計宴會的禮儀與程序嗎?約翰,這裡畢竟是阿里布達,所以保安與戒備的工作,到時候就拜託你了。」

要不吃驚是不可能的,萊恩居然這樣自信滿滿,連慶功宴都開始預備了,他手上暗藏的,肯定是非同小可,然而,那會是什麼呢?

這天,當我與茅延安離開驛館,在執行巡邏工作的時候,遇到了伊斯塔人的車隊,娜西莎赫然也在上面。

遇到,我心裡有些不安,因為前一天發生的事究竟蠱蟲知道了多,這是我所不曉得的事,但在這裡遇到,總好過在會議殿堂直接撕破臉,惡言相向。

短暫談了幾句,娜西莎只是約地暗諷我們法力高強,居然把蠱蟲破了法,不過別得意太早,後頭還有更厲害的手段云云。從語氣裡,我和大叔都做了相同判斷,就是娜西莎並沒有從蠱蟲接到訊息,今天之所以特別出現,只不過是要對我們施加心理力而已。

一眼,我和大叔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逃過一劫的僥倖。這時我突發奇想,所謂的易就是供需流通,如果說珍寶這些東西可以拿來易,那麼應該也可以吧?

娜西莎想從我這裡知道一些答案,那麼握有這個的我,在而言是否奇貨可居呢?只要能功,說不定就可以讓答應這次的軍事同盟。

想要證明自己能力、想試試看自己能夠作些什麼的念頭,驅使我付諸行,娜西莎藝高人膽大,當然也不怕與我單獨對談,不過洽談的結果卻是令人失

「哦?只要伊斯塔同意這次的會談,你就把法雷爾家如何得到黑魔法的經過告訴我?這算是換條件嗎?你真的認為我會和你換條件嗎?」

「會不會只有妳自己知道,倘使這件事不重要,妳也犯不著在這節骨眼,這麼死盯著我不放。」

態度擺得很高,但我心中卻沒有多把握,到底這魔會不會接我的條件?抑或是當場翻臉?幸好,這裡怎麼說也是天化日,附近遠目擊證人,就算一言不合,也不敢貿然下殺手才對。

「呵,想得真是好天真,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的黑魔法全是從上得來,也不知道是什麼筆記或藏之類的東西,在他死後落你手裡……魘這老鬼,死了還給國家留下麻煩,回去以後定要把他戮置。」

娜西莎恨恨說著,而我也並不至於太吃驚,畢竟魘死後,全落在兇手上,這種事顯而易見,伊斯塔人初時沒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層,哪有猜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一揚眉,打蛇隨上地提案。

魘是你們伊斯塔的大靈巫,他筆記裡不但有重要的機巫法,更有些獨創的咒法,恐怕連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妳沒興趣。」

修練黑魔法的巫師,九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幾手預防被人襲,要說魘肯把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開給伊斯塔的巫師,這一點打死我都不信。

「有興趣啊,可是橫豎已經被你看過,大有可能還另外抄錄了幾份,就算你肯還,我也要把看過的人全部滅口,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況且一本魘老鬼的紀錄,還不夠份量讓伊斯塔與金雀花妥協,除非……」

「除非什麼?」

我聞言大喜,不怕的條件嚴苛,就怕不肯開條件,只要娜西莎肯把條件開出來,自有萊恩他們去想辦法滿足,我只要攻出這道缺口就行了。不過,娜西莎卻開了一個出乎我預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對金雀花妥協,區區魘怎夠份量?除非是你們法雷爾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能把行功口訣、運用招式和盤托出,讓我們修習有,得到確認,那麼答應你又有什麼關係?」

神經病,如果等你們的人個個都練玄武真功,那時候還有我走路說話的份嗎?不早就被殺掉滅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表一定很不好看,因為另外一個如附骨之蛆的問題,一定也會隨之而來。

「……嘻,我們可是很興趣喔,為什麼堂堂法雷爾名門的公子,居然一點武功都不會?難道……呵呵,我不妨告訴你,我們已經全面在調查有關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居然做起狗仔隊的工作,妳想怎麼查?窺我浴還是如廁?告訴妳,這裡怎麼說也是阿里布達,妳想來,當心今晚驛館的床位搬個地方,讓妳的白癡手下睡進我國監獄,那伊斯塔就很難看了。」

魘的筆記會落到你這種人手上,真是浪費。巫師要查一個人的底細,用得著出門嗎?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過的所有事,你的喜好、厭惡、恐懼,在我們的巫法之下,都將無所遁形,你可以好好開始期待那一天。」

這並不是一般程度的調查搜索,如果員到一個龐大的魔導師集團,無孔不地進行調查,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外行人絕對連作夢都夢不到。我並不懷疑娜西莎的威脅,但也不能輕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適時響起的咳嗽聲,為我們雙方的解了危。之所以與娜西莎在大馬路上談話,是因為怕突施暗算,我在暗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們雙方始終是敵對關係,兩邊不開打,儘是站著講話,時間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會有謠言,說我打算叛國謀反,要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顯然也有同樣的顧慮,怕和我說得太久,同樣被人散佈謠言,說要「棄暗投明」,以在伊斯塔的魔地位,眼紅忌妒的人絕不會沒有,即使是平常的宮廷,都會有造謠生事的權力鬥爭,換做伊斯塔人,那還不會拚命落井下石?

「不過,賢侄啊,那個妖所言,倒也有幾分道理,法雷爾家的玄武真功世上無敵,如果你有玄武真功在,今天何必把那個妖放在眼裡?大街上直接推倒就干,何等威風快活,你說是不是啊?」

「你變絕世高手,就是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干人?」

甩開娜西莎,和我並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隻很討厭的蒼蠅,在我耳邊說著討人厭的話語,重複提醒著那令我極度不悅的事。

「我應該說過了吧,我很弱,質也異於常人,不能修練武功,所以什麼玄武公,我是絕對不能當的。」

茅延安,狐疑道:「質弱?會嗎?我看賢侄你每天晚上縱橫床第,雪湯喵喵、月湯哀哀,連你也嘿嘿笑,這樣的質算虛弱?」

「我……我要你多管閒事?你躲在一旁畫你的鬼藝,有時間就去打打手槍,來煩我,媽的,明明長得一副臣樣,不要沒事就跑來裝好心。」

像是趕狗一樣,我一把將茅延安推到旁邊去,懶得再聽他的瘋言瘋語。茅延安也不把我的侮辱當回事,閃到一旁去,片刻後還好像惡作劇似的探頭出來,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不過卻可以從口形看出他要說的話語。

「賢侄,有很多人關心著你啊……」

看他那個樣子,真的是……吵死了。

我懶得再去這個不願多想的問題,因為眼前已經有太多麻煩讓我倍棘手,是伊斯塔人的恫嚇,就不曉得該如何防備。剛才和娜西莎談判,我藏在口的回憶石,一直沒有什麼反應,證明娜西莎當時沒有對我用什麼黑魔法,但回到驛館之後會作些什麼,卻讓人無法預料。

除了這個魔,另外一個魔也是我的心腹之患。菲妮克昨晚離去時說的話,帶著不祥的威脅意味,誰知道又會在暗中策劃些什麼?這兩個面黑心也黑的雌,弄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撇開麻煩事不去想,現在該是找點樂子來忘記麻煩的時候,剛剛才從金雀花的驛館離開,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雪湯雖然好喝,還附加鮮口味補,不過已經變正餐的東西,不用特別去喝;所以我的目標只有一個。

索藍西亞的靈們,向冷翎蘭提出要求,接織芝?妮亞回國,談判的使者被冷翎蘭很「客氣」地給請了一碗閉門羹,這些靈個個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生,被拒絕一次之後,竟然還連續兩次造訪,表示同樣意圖,可見事關重大。堅持不肯放人的冷翎蘭,為求安全起見,把織芝給藏了起來,免得給什麼恐怖行波及,那就大大不妙了。

冷翎蘭要藏人,不但不讓外國人知道,就連本國人也瞞了。雲大街上的商家,正為著無法找到織芝委託製作而發愁,如果是平常,我也沒法可想,但我現在是治安負責人,利用權限加以調查,就查到織芝被藏在薩拉城外的一莊院,屬於軍方產業,最近剛剛新搭建了一座窯爐。

向我報告這個調查結果的軍,同時也在抱怨,對各國驛館的警備人手已經在吃了,二公主還這樣派兵去保護自己的一名幕僚文員,真是不恤下

「沒辦法啊,怎麼說也是公主,架子大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聽說公主殿下有些奇怪的癖好……」

我笑著用手肘撞了那軍一下,他也瞭然地穢的笑容,被我點醒了有關二公主殿下與搞同的傳聞。這是由男佔優勢的軍人世界,必然會產生的謠言,我相信謠言止於智者,不過卻很樂意幫著推波助瀾。

「不過,真的是很累啊,剛剛才接到黑龍會可能會派人來搗報,保安工作吃重起來,這邊二公主又代了任務。」

黑龍會有可能妨礙這次的會談,這是想當然爾的事,不過都僅止於推測,什麼時候居然變了真實報?我追問了幾句,才知道金雀花聯盟的報單位傳來消息,黑龍會可能已經派出了專門的行部隊,要潛伏到薩拉,進行恐怖攻擊。

這時,我不由得想起茅延安和我說過的話。金雀花聯邦是促會談的核心,阿里布達是地主國,所以兩國的最高元首都浮上檯面,絕對賴不掉,可是其餘三國就很難說了。

「會議決定的事都很重要,為求迅速理,必須要有相當夠份量的人在這裡,才能夠火速響應。羅賽塔、索藍西亞、伊斯塔,目前檯面上的人,可能並不是使節團中的最高權力者,說得誇張一點……就算五大國的最高元首,已經聚集在薩拉,這都不值得奇怪啊。」

而如果發生什麼恐怖活,把五大國元首一次幹掉,整個大地陷的黑暗時期,對於一名恐怖份子來說,也該是足以留名千古的榮耀吧……

「對了,你吩咐下去,如果這段時間裡頭,有誰穿忍者服裝上街的,一律逮捕,如果反抗,格殺勿論;特別是一名個頭小小,部有34F的忍者,尤其危險,一定要用力給死……不如這樣,你照我的描述,把懸賞佈告,印得越多越好,給我滿薩拉城的每個角落。」

「可是,這個圖像沒有實際面孔,要怎麼……」

「是你的大還是我的大?沒有臉就畫蒙面嘛,反正把部畫出來,標明是萬惡賊鬼魅夕就可以了。」

黑龍會的忍軍,天下無雙,用這種方法去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可是,如果真要找些命令來下,除了用這樣的特別提示,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啊,對了,還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是的,請問萬騎長還有什麼吩咐?」

「你看看負責接軍部訂單,去大量印製這份懸賞單的工坊是哪一家,提醒他們別忘了對我們軍人保家衛國、勞苦功高的應有禮儀。」

「啊……是的,萬騎長閣下,您真是一位恤下的好長,我代所有弟兄向您致敬。」

「這個當然,把我那份送來的時候,記得再致敬一次。」

就因為這樣的形反覆出現,所以我個人滿喜歡軍公教方面的工作,不管經濟怎麼不景氣,這麼穩定而高報酬的職業,在某個方面而言,比追跡者還要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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