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第四章 畫眉華梅
就在我即將一逞慾，發洩我一污穢的慾時，突然一陣金屬破風聲傳來，我急忙一躲，那件來的兵卻沒有命中，在距離我一尺外的地方斜抖落地，顯示出明白的威嚇。
我吃了一驚，連忙放下不住的小翎蘭，甚至來不及好子，就以最快速度擺出警備姿態，然而，正如我先前心中懷疑的，水都十虎都已死，這裡哪來的敵人？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現剛才失蹤的人。
回過頭來，眼前所映出的紅影，正是之前與我攜手抗敵，但是被九鬼鷹魔給擊飛不見的英俠！畫眉。
小約翰正昏死在畫眉的腳邊，滿面蒼白的模樣雖然狼狽，不過看來似乎沒多什麼傷，敞開的襟中出白，晶瑩賽雪，襯托出那一道的圓潤，讓人忍下住吞口饞沫，但眼中的氣憤神采，猶如兩道冷電，把我沸騰的慾瞬間結凍。
「放開……放開那個孩。」
畫眉一手持劍，劍尖的寒芒直指我眉心，儘管的聲音很疲倦，但我可不敢質疑的意志。在已經見識過誓死報復九鬼鷹魔的決心後，和這種人為敵，是相當愚蠢的行為。
「這孩是我抓回來的，我有責任要把完整無缺地放回去……」
「別、別這樣，我才剛剛與你並肩抗敵，不想現在就與你發生衝突，你要我放人，我放開就是了。」
不能得償所，我確實很想歎息，但再怎麼說，我都不想在這裡與畫眉為敵，的俠義與英勇，雖然在我看來過於耀眼了些，可是我還滿想與好好相的，這覺頗難說明，但……我還是把衫凌的小翎蘭給放了下來，任由自顧自地夾白皙雙，發著膩人嗚咽聲。
儘管可惜，但我為了不多畫眉的反，把人放下後也就退到一邊，省得以為我會突然做什麼襲擊作。然而，就在我預備拖著又傷義累的離去時，一個爽朗的音又喚住我。
「等一下，你不能這樣就走。」
「哦？為什麼？就算你不看在我替你報了父仇的份上，世該想想我們才剛剛一起聯手作戰，不必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吧？」
我懶洋洋地回過頭，但卻在回頭的那一瞬間整個呆住，作夢都想不到會看見這等景象。
小翎蘭已經昏倒在一旁，衫凌地與小約翰倒在一起。
冰冷的劍鋒，遙遙指著我的眉心，那讓人腦門發病的寒意仍舊威脅著我，但我卻毫不在意，目越過了劍刀，直看著持劍之人的口；畫眉右手持劍，左手卻慢慢解開了甲的鈕扣，一個接著一個，出了裡的兜，還有小半顆渾圓白皙的香。
的尺寸並不大，至沒大到可以誇耀的程度，但在這種時候，這幕又香艷又刺激的景象，卻讓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才好，所幸，讓我進退維谷的紅開口「……你……你之前說過的，為了要使用你的絕招，會慾火，不能自己，現在就是那樣吧？我有責任要保護這兩個孩子，不能讓你對他們造一輩子的傷害，所以……就讓我來代替這孩吧！」
在確認過畫眉眼中的認真，明白這不是開玩笑後，我還真是被嚇了一跳，想不到居然真有人肯相信我的謊言，為這付上貞，部看來又不大，該不會真的蠢這樣吧？
「我曾經在族中長老的見證下，對神明立下重誓，如果有人能替我父親復仇，誅殺九鬼鷹魔，那麼就要幫他完一個心願……我上個月剛滿十六，從來不曾有男人過，現在也是清清白白地站在這裡……不管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謝謝你替我一族報了大仇。」
畫眉說著，把手中長劍扔到一旁，昂首等待著將發生的事，而我也不能否認，比起什麼神功寶、如山金銀，要送我的「禮」確實最合我心意，因為當我隨時可能會回到未來，只有的子貞，是我可以確實掌握並擁有的珍寶。
兩個小鬼都已經人事不知，這裡是荒郊野外，不用煩惱清場問題，我索筆直走到畫眉面前，凝視著。
在我滿載慾的火熱注視下，一直給我膽大無畏覺的，面頰上也浮現兩朵紅雲，但卻仍是很大方地說話。
「你……隨你想怎麼做吧！」
最難消人恩，我著書眉上的芬芳氣息，右手輕輕地上了雪白的頸項，左手卻迅速地解起的帶。
畫眉頰泛紅、面泛桃花，地看著我，而我則在不做反抗的默許下，靈巧地解開紅的帶，任那薄薄的墜落，呈著一雙曲線姣好的修長雙，還有一僅著的白。
「畫眉，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麗的人。」
「胡……胡說，哪有這種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人……嗯……」
我一邊撥開的黑髮，輕畫眉的耳朵，一邊隔著樸素卻鮮艷的紅肚兜，溫地渾圓的，初次經歷這風流陣仗的英俠，臉頰紅得更厲害，在我懷中輕微抖，任憑我著的香。
「你別妄白菲薄啊，大都市裡的人我見得不，沒有哪個能像你這麼吸引我的。」
這話其實不假，純以容貌來比較，畫眉能與阿雪平分春，神采與氣質勝過羽虹、碧安卡良多，在我生平所見的裡，只有月櫻的傾城仙姿能夠穩勝一籌，所以確實是很能吸引我，更重要的是……在這種一生一次的初夜，每個孩子都喜歡聽好話，留個好的記憶。
似乎是了我讚的關係，畫眉的反應相當敏，不一會兒就被我得思漾、渾發，小在我耳邊不斷，聲音既甜又，輕聲，軀地靠在我前。
我忍住心裡的急切，慢慢挑逗著的春，低聲在耳邊道：「畫眉……讓我看看你的子吧……看看是不是真像看起來的那麼……」
「你……你別笑我……」
畫眉難掩兒家的，輕瞥了我一眼，軀輕搖，纖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赤紅肚兜的繫繩。在肚兜落下的那一刻，一雙圓潤而有彈的雪彈跳出來，雪白的峰未算高聳，卻飽滿渾圓。
隨著張的呼吸，微微的雪看來無比，加上畫眉晶瑩剔，白嗽配上櫻桃的蕾，更顯得澤艷。
畫眉面頰暈紅如桃花，難為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擔心，但還是很明快地問：「我……不是很大……會不會不好看？」
我不莞爾，想不到這麼武勇英艷的，在軀後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居然和一般平凡沒有什麼差別，或許這是閱歷與經驗不足的關係吧？
「不是只有大才好看。」
我簡單回答了一句，迅速去自己上的，因為怕黃晶石離，我人也會消失，所以把黃晶石的碎片放在上口袋，只去子，跟著，趁著書眉目睹我間怒鋌而作呆滯的時間，直接湊近，吻上的紅，在兩相的瞬間，畫眉全火熱，與我相親相的雪，浮現了瑰麗的緋紅。
我熱切地吻著，有過心理準備的畫眉也很大膽地出香舌，讓我引導笨拙的進口中，被吸住，兩人的舌頭纏繞著。
除了親吻，我也抓著畫眉的纖纖素手，直往間索過去，作生地握起的杵。
畫眉上僅剩下一件的單薄，一雪白的冰玉骨暴在風中，我將擁在懷裡，兩火熱毫無保留地相，彼此的溫，特別是白的圓過我手臂時，我舒爽得險些出來。
「你剛剛還說自己是鄉下人，我知道的鄉下人每個都是蓬頭垢面，手腳，哪個鄉下人有你這麼白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從小就很難曬黑，一直都是那麼白……唔……」
在我的輕輕弄下，畫眉如我所願地在草地上平躺下來，以我下的為墊，翹抬起修長的火，任憑我緩緩褪下上最後一片布縷，將那件的質一，貞潔的神地帶整個顯在我眼底。
「傻瓜，那就做天生麗質啊！我說過了，你是真的很的。」
為了要能看清楚一點，我繼續讚著畫眉，手上施力分開兩條白的，只見一雙渾圓的玉完全，全的散發出艷麗的緋，雪白的頸、盈圓的雙肩、雕玉琢般的香與櫻桃的蕾，顯示芳華正盛的青春。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叢茂的黑森林，漿間歇地流出，將恥結一絡一絡的；再往下就是那雙人的長，雪白潔、又長又直，線條極其優。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仍是未曾有人探索過的花谷，在紅花辦的掩映中，閃閃，亮晶晶，沾著黏膩漿的花蕊緩緩立綻放，花辦則隨著大的不住，緩慢地收著。
「真的好啊……」
我輕歎了一聲，覆上了的火熱，從、一直往下吻著，畫眉只是閉雙眼，任我為所為，直吻到了小腹下的馥郁花谷。我試著用手指撥開麗的花辦，畫眉渾一，起來，我一鬆手，花辦又再度合上。
「別、別再玩弄我了……啊……」
我全然不理無助的祈求，一手手指分開花辦，然後用另一手手指試探的的花徑中。獨有的湊，讓人極為期待將發生的激，而花徑中不斷滲出著漿，已經將整個潤工作準備就緒了。
「請你……請你答應我一件事……」
「嗯？什麼事？」
我半跪在兩之間，分開的雙腳，然後將杵抵在畫眉的花谷口，蹙著眉頭，全都在抖，克制不住心頭的張，但花徑中源源流出清新的花，顯示已經準備完。
「我知道你有一些讓人忘記痛楚的催藥，等一下千萬別對我用那種東西，我……我想要清楚地把這一刻的覺記下來。」
這個奇特的要求讓我吃了一驚，過去每次遇到子破，一個個都是得呼天搶地，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主要求不避疼痛。
「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呢！」
我笑著這麼說，俯將畫眉的蕾含口中，弄起來，讓在連續的快中，稍稍放鬆了一些，然後我把杵抵在的兩間，慢慢往那窄的花徑頂，沒多久就發現自己遇到了阻礙，被一層薄薄的薄給阻住。
「哼！嗯！」
痛哼聲中，畫眉全都抖起來，花徑中流著溫熱的，於是我又用力將杵整往中送，全一震，兩條繃得死，連帶花谷痙攣，又又窄的迫幾乎使人瘋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衝刺，一下子就刺穿了的貞，衝破了那層薄，大的杵了一半進去，然後拉出來，再次做推進，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雖然窄的小道不易前進，但是佔有眼前這貞的征服，驅使我努力的深，終於將整杵都深埋進了那花谷裡。
「嗚……啊！」
在我突破的過程中，難以忍的疼痛，讓畫眉發出細微的尖銳哀鳴，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肯出聲來，全僵得像是一尊木偶，從嚨發出嘶啞的聲音，努力地忍著。
「啊，真不愧是……畫眉，你好啊！」
我氣說著，一手抱著畫眉的結實的雪，一手捉住的手腕，腰向前，火熱的杵一路開的花徑，朝著花徑深的溫暖宮房前進。
「咿……噢……啊啊……」
淚在面上橫流，破瓜造的劇痛，咬在畫眉口中的手指，滲出了鮮紅的。我本來想要溫勸，讓放鬆，舒服一點，可是看著那強忍痛楚的倔強表，卻不知為何竟然興難當，只想要多看一點，於是便拋開顧忌，力奔馳，著花徑那種強力的收。
連續的強力撞擊下，畫眉雪白的屁往上顛，我看得過癮，趴俯在上輕抬下，讓杵在花徑慢慢進出。每一次進去，都覺得腔道十分，彷彿有一種吸引力在拉著杵往裡，迫使我盡可能將杵得深。
連續幾次，杵前端已抵到的花徑盡頭，每一次退出的時候，都帶出大量的，花香味沁人心脾，讓人間了越來越，急不可耐地一下下幹著。
在整個過程中，畫眉得越來越厲害，當終於出聲，我一下啊一聲兒，紅的臉上猶自掛著晶瑩淚珠，我這才能夠肯定，已經開始得到初次媾的高。
一般來說，除非使用春藥或催，否則由於破時的劇痛，的初夜通常只有痛楚回憶。能夠在初夜就得到高的，這種質百中無一，不是非常敏，就是能夠將痛楚轉化為快的刺激。
畫眉是這兩種中的哪一種，我不得而知，但是聽連聲息喚，我心頭暗喜，一邊加勁著那水粼粼的，一邊盯著那張艷麗的面孔，欣賞在快中抿的人神態。待終於緩過勁兒來，我便把杵深深在，開始細細挲把玩那白膩的，從飽滿潔白的小到白的大。
畫眉的反應極為熱，雙手摟住我的背部，雙高抬，勾住我腰，彷彿準恐杵跑了出來，春漾的軀隨著而起伏著，下斷地扭，頻頻往上頂，一時間耳裡滿是出時，恥骨撞擊的「帕滋！」聲音。
渾不住抖，花谷的劇烈痙攣著，讓被包覆於其中的我，一再到難以形容的快。
有武功底子的畫眉，干弄起來就比月櫻的弱強上許多。換做是月櫻，這時早巳的癱在床上，連的力氣都沒有，但越來越嘗到男歡好滋味的畫眉，就像是一匹韁野馬，結實而膩的雪，著我的大，連續往上起，小還扣住我的腰部，好幾次都險些被搶過主控權。
（開玩笑，才剛剛破而己，我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連場惡戰加上激烈媾，我確實到疲憊，但關係到尊嚴的挑戰卻不能認輸，我驀地抬高的兩條，放在肩上，讓那凌空搖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氣，而淌流著漿的花谷則更顯高翹，這麼一來，我甚至不用調整位置，就對準畫眉火熱的花谷口用力一到底，毫不留的繼續開墾，徹底把主控權掌握過來。
「我才不會讓人騎在我頭上，至不會第一次就讓你騎上來，如果不服氣，以後大家約好時間，多干幾次吧！」
畫眉沒有餘裕回應我的嘲弄，始終是床第戰場上的新生，雖然初時顯得勇悍，可是在被我有技巧地瓦解了衝勢，狠狠地直線打擊後，很快就只剩下每次被我時呼氣的力量，臉狂擺、秀髮飛、張口呼吸著。
「你……你……別佔我的便宜……嗯……」
畫眉面上儘是滿足的春，提起餘力將拚命上，扭迎合我深深的刺，花徑一吸一放地吸吮著杵，這種不能控制的反應，讓我明白的高將至，便加快了最後的衝刺。
「唔。」
激烈的快中，我把持不住，關一放，杵狠狠一頂，撞向花徑的最深，發出一陣濃的。配合這無比暢陝的發洩，我抓住畫眉雪弄的手也停止了作，凝神俯視面上的表，想把失去子後首次高的神韻，給牢記在腦中。
雲消雨歇，我只有氣的份，靜靜等待力回復，畫眉卻將我一把推開，自己挪著雪白的，沉默地移到旁邊去。
的一移開，一片溽布縷卻出現在我眼前，悄悄撿起來一看，認出那是畫眉先前穿的質。
綢的布料很薄，似乎還混織了別的質料，記得剛剛的時候，幾乎是完全香，薄得不出來，而在我們合媾的時候，這條就就被墊在畫眉的雪白屁下，如今拾起一看，上頭滿是子破瓜的鮮、媾所流下的，穢跡斑斑，想必也正是畫眉此刻間的寫照。
從背後凝視麗的曲線，看那白的背、纖細的柳腰、晶瑩圓潤的雪，隨著呼吸輕輕律，微含海水氣味的香，給人很清新的覺，我不自覺地吞了口饞沫，遲疑著是否該有所作。
畫眉確實是個很人的，那如劍一般的明艷英姿，敢作敢為，在某個程度上確實對我造了撼，假如形許可的話，我是滿希與有進一步的往，而且趁著剛剛佔有貞的優勢，應該會有不錯的發展。
不過，這想法卻是癡心妄想，因為我本的狀況不定，隨時可能轉移回到未來，一差就是十二年，那時再能面，也已經是一名。二十八、九歲的……咦？
這麼算來，豈不是與月櫻姊姊差不多的年紀？
我訝然於這個發現，正要開口詢問，卻聽見背對我的畫眉怪異地著，細微的聲音裡蘊含著痛楚，好像正在忍著什麼苦痛一般。
子甫破瓜的不適，確實會造一陣時間的苦楚，但畫眉痛的程度似乎不僅於此，沒過多久，的背部不住搐，連寒都豎直起來。我嚇了一跳，剛想要上前探看，眼前卻異象陡生，一陣蒼青的氙氬華，籠罩住畫眉晶瑩的，隨著華的增強，本來扎束起來的髮辮忽然進散。
髮飛快生長，由肩頭像瀑布流洩般瞬間長到腰部，而髮更從本來烏亮黑轉海水般的碧綠，好像漲時候的碧波，由髮開始蔓延到發稍，改換吞沒了先前的黑。
「這、這是怎麼了？」
讓我詫異的事並不只如此，除了髮的異變，還有其他的變異狀態在畫眉上發生。從後頭看過去，濃的碧綠秀髮中，緩緩生出了一對犄角，潔白如月，型態如同鹿角，麗非常。
大地之上的各個種族裡頭，凡是祖先人雜頻繁的種族，子孫雖然擁有人形，卻也會留下系特徵，像是生有翅膀的羽族就是例子，但頭上生角的種族卻相當罕有，最為人所知的，就是兩個以強悍戰鬥力、易於絕嗣而聞名的稀有種族，獨角族和——龍神族。
獨角族的族人，與靈們一起通婚、生活，居住於索藍西亞境的聖山，我從來不曾一見；但長年居於東海的龍神族，卻與我有過集，裡頭有一位，是令我恨難分的一名……等等，龍姊姊今年芳齡多？記得是與月櫻所差無幾，也是約莫二十八、九歲的芳華。
……李華梅……畫眉……這兩個名字的發音其實沒什麼分別……
這個念頭竄過腦海，我嚇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想到的念頭。可是，心裡有了這個想法，眼前的赤背影赫然越看越像，碧綠的濃秀髮、象牙的麗犄角、約含著海水氣息的馥郁香……這些……
「你怎麼了？嚇到你了嗎？」
正拾起甲穿戴的半，驀地回首過來，毫不矯做作地看著我，明亮的眸子中閃著疑之，不能理解我所到的衝擊。
在回頭的那瞬間，我看到了得讓人驚歎的面容，可是在同樣的一張面孔上，我卻看見了另一張臉，那是再過十二年之後，更形增添了、威儀的艷面容，雖然氣質有著許差異，但無疑就是同一個人。
「喔，是我的樣子嗎？這次我們伏擊九鬼鷹魔，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族裡的巫師為我施法，變化為人類的外形……但是一經過男合，魔法就會失效，變回原樣。」
很自然地解釋著，並且告訴我，我之前說的話很有道理，所以已經決定，殺了九鬼鷹魔之後，要把往後的人生都為族人、為東海的和平康樂鬥，也因此此生不會與男有牽扯，把貞作為報恩謝禮送給我，正是為了絕了自己的雜念。
「……因為我不可能會上你，我們之間只有恩，沒有，今朝之後多半後會無期，所以你是得到我最好的人選。」
我被這番話弄得目瞪口呆，但當我問是否就是東海的李華梅時，卻說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然而……
「我家族姓李，畫眉這個名字人過嫵，不適合軍旅生涯，華梅……華梅，聽起來很順耳啊，謝謝你了。」
想不到無意中又創造了一項歷史，我啼笑皆非之餘，突然想到一件要事，連忙站起，顧不得穿妥子，搶奔到九鬼鷹魔的旁邊，先拿刀剁一番，確認人已經死之後，再拿石頭砸一番，以肯定裡頭沒藏有什麼毒蟲或害人機關，最後才在他懷中搜索。
「找到了……你看看這是不是你要的？」
除了一些碎散的金銀珠寶外，我找到了一本收藏的書冊，看到上頭寫著「天罡氣訣」的字，不敢多看，立刻扔了過去。
「沒錯，這就是我們龍神族鎮族神功的卷，多謝你了。」
聲音中充滿激之，但我敢打賭，在我把書扔過去之前，一定在疑心我會書獨吞，因為我剛剛從背後覺到一讓人發麻的視線。
咦？這斷頭死鬼的懷裡好像還有一本書？
我手一拿，正要取出，突然間腦裡天旋地轉，暈眩難當，只覺得手腳正漸漸麻木，第一個念頭就是中了毒，但隨即我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時空魔法的效果正在解除，我馬上就要從這裡消失了。
把握住最後的一點時間，我轉頭回，看見碧發龍錯愕而驚恐的眼神，正朝這裡奔來，我用盡所有力氣大喊。
「如果你以後軍費短缺，很需要錢，到阿里布達的娜麗維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