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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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犬族孤島

一波一波的海聲湧來,提醒我目前應該在海岸邊附近,舉頭張,前方離島數里後,天空佈滿霹靂雷電,狂轟擊向海面,而大海上的怒濤掀,一波一波,蔽日遮天,即使相隔數里,我也得到那種非同凡響的末日之威,看來暴風雨仍未結束,不必急著出海送死。

往後看,我似乎在某個島嶼的海岸上,後頭儘是一大片濃森林,構樹林的樹種異常高大,都是我在大地上不曾見到過的種;森林後方有幾座層疊相連的山丘,看上去頗為森郁蒼翠,至於裡頭有沒有藏著人工建築,這些一時間卻看不出來。

不錯,但我並不是來這裡渡假,所以先要弄清楚的,就是我到底在何,阿雪和不良中年又去了哪裡……

唔,這個問題似乎是多此一舉,因為答案已經出現在我面前,還是一個最讓人不快的形式。

如果我是看到茅延安的無頭,或是看到他正被土著刀砍斬,大概都不會有現在的覺。可是,當看到他赤著上、穿著一條的短,十足式的開朗大笑,兩手還各摟抱一個,得意洋洋地朝這邊走過來,我就覺得一火氣猛往上衝。

「啊,賢侄,看到你實在太好了,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吧?一醒來就跑到沙灘……啊,是被牛給拖到沙灘來的?哎呀,賢侄啊,你的魅力真是無遠弗屆,連母牛都對你了春心。」

如果在這個時候對他怒,那我就未免太過短視,所以儘管我仍弄不清楚在何、是何境,但我還是大笑著張開雙臂,很親熱地朝茅延安走去。

「哎呀呀呀,大叔,幾天不見,非常想念你啊,外頭狂風暴雨,世界末日似的,虧你還能在這裡賊笑兮兮。看看你皮笑不笑的,氣很不壞啊,咦,你兩邊手裡抱著的是什麼啊,好像是兩個金髮……」

我的話忽然停住,發現茅延安雙臂一手抱一個的人兒,雖然上只用布條纏、短套腰,儼然一副比基尼的打扮,但卻不是什麼金髮人,而是金人。

直豎的耳朵,手臂與軀幹上的,儘管這兩名人兒的五秀麗,容姣好,但們的外在特徵已經告訴我,們並不是人類,而是混有人類統的犬科半人。

居然在遠離陸的東海之上,遇到犬科的半人,這點讓我有些許訝異,但仍不妨礙我要做的事。在即將與茅延安接,摟抱懷的那一刻,我毫無徵兆地突然轉向,一手一個,把剛才他抱著的兩名犬族摟過,更順勢把手探們纏的布條裡,起圓潤結實的香

「啊,賢侄,大好人生,何必這麼急呢,一個人獨吞太不夠意思啦。」

「大叔,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你不是說不風流枉年嗎?我當然是有便宜就盡量占啦,可別怪我沒義氣啊,如果真的沒義氣,剛才那一腳就不是把你踢開了。」

剛剛在出手搶抱人的時候,我本來是踢出一腳直踹茅延安間的,只不過他閃得夠快,那一腳踢在他小上,只是把人給踢開,否則這一腳下去,後果肯定很采。

兩名犬族的年紀不大,個子小,但或許是因為活充足的緣故,前雙丸潤,手頗有份量,一對結實的出淺,在我的指頭撥弄下,蕾又尖又翹,很快就在纏薄布上撐出兩粒葡萄似的突起。

牛刀小試,就功挑起了這兩名犬族的春,雖說彼此都尚未談一言一語,但是看見們兩雙圓哞中的野,我口的慾起來,忘記置困境,想說是否該劍及履及,把們帶到旁邊的樹林,或是就在這個沙灘上先快活一次。

「賢侄你清醒過來後不問在何,立刻貪歡好,果真不愧是中之雄,俗言道不風流枉年,看你這麼有神,大叔真是萬般為你到高興埃」

「哦?你一個妞都沒有,還高興得起來?你會有那麼好心?」

「大叔一把年紀,沒有別的長,就只有心地善良這一點還足以自誇,不過,那些人有沒有我這麼善良,我就不知道了。」

「哪些人?」

「就是他們。」

話聲方了,後方樹林突然跑出幾十名狂呼大的犬男,頭人,指爪鋒銳,朝這邊迅速奔跑過來。連跑帶跳,來勢奇快,超越人類能的速度,幾乎是轉眼間就到了我們邊,將我們整個包圍起來。

這群犬族強力壯,型態兇惡,還一個個手拿製刀槍,齜牙咧的模樣,擺明不懷好意,更糟糕的一點是,當這群人把我和茅延安團團圍住,茅延安第一時間舉手投降,而我兩邊摟抱著的犬妞立刻跪倒,五投地,活像是被親夫捉婦。

看到這場面,我就知道今日之事不易善了,斜眼瞥向茅延安,他的眼神與表看起來,十足就是剛剛搞過婦的夫,但我雖然看得出來,那些蠢笨如狗的犬族人卻是未必,結果,我就被牠們這麼幾十把刀槍架在脖子上,不曉得被押往哪裡去。

犬族的村落蓋在樹林深,依山傍水而建,建材方面沒什麼值得一談的,純粹是草屋茅舍,但多數都往地下另外挖掘空間,了一種頗為奇特的半居。

遙遙去,在村子的中心部位有一座神像,造得非常簡陋,只是單純用竹子與樹葉搞出來的東西,外形是一個狗頭人的半,手上拿著一老鷹造型的金屬權杖,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值錢東西,這應該也顯示了那座村子的經濟狀況。

事實上,我本來就覺得奇怪,為何會在東海人的部落群聚?

並不是東海就沒有人,但東海這邊的半種,主要多偏海洋生的甲殼族系,一般像是虎、豹、熊、像這些陸上系的人大族,幾乎不會離開南蠻。

在大地上,人族擁有相當強大的戰力,但卻沒什麼地位;生存在南蠻以外的人,幾乎是生下來就注定為奴隸,畢竟這些頭人的傢伙力氣夠大,頭腦又比較憨直,天生就是被奴役的好材料。

無論阿里布達或伊斯塔,凡是重大公共建設一定都是採用大批人奴工,不僅工作時刻苦耐勞,整個工程完後,還可以把工人就地活埋,半工錢都不用給付,超級廉價好用的。近年來,由於金雀花聯邦的人道組織施,所以阿里布達也順應國際風氣,有了重大改革,從五年前開始,每次大型工程完畢,會基於人道考量,在活埋人群後,建一塊的萬人塚紀念碑。這點被國爭相吹捧,自誇說這是尊重人的歷史一刻,並且據此誇耀我國的人道神遠勝「不文明的伊斯塔蠻夷們。」

很偉大嗎?

我想人們一定有著不同的想法吧,所以南蠻居民們千百年來始終仇視外頭的世界。當然人們自己也有問題,這群連腦裡都長魯生,雖然有、對族人講道義,但卻短視慮,不肯為著更遠大的目標,暫時容忍目前的不愉快,排斥著非己族類的其他族。

羽族、狐族、犬族……這些稱不上強大戰力的弱小族類,雖然為數不,但在南蠻卻是飽強大族的排與欺,所到的待遇並不比在人類世界好到哪去。在南蠻無立足,只好在外面世界的深山或溪谷落腳,但還要祈禱神明保佑,否則被附近的人類發現,往往整個部落被帶走,幾天之就會被販賣出去。

我是知道不犬族的半人部落,躲在人煙罕至的深山,避免到迫害,而追跡者中也有一些不肖人,專門找出藏匿起來的半人部落,把消息賣給奴隸商人,獲取利益,所以要找個好地方平安度日,是不容易,但再怎麼說,躲到東海上的小島來,這點實在是有夠匪夷所思的。

「汪嗚嗚……汪!」

押送著我朝村子裡前進,周圍那些拿刀拿槍的犬族戰士,用咆嗚低吼在談,神態兇惡,就差沒有流著口水。

人由於發聲系統介於人類與野之間,雖然以人類的語言當各族公用語,但同族通時,常常用只有他們能懂的聲當方言母語,這一點隨著每個部族的文化程度深淺而有差,越是大量接外來人類文化的族,使用人類語言的程度就越高。在南蠻,四大族為了強者文化而瘋狂,所以當地方言反而式微,不比這些與世隔絕於孤島的犬族。

「汪汪汪……嗚嗚~~」

四周犬族戰士在快速談,空氣中瀰漫著一殺機,縱然聽不懂這些狗言狗語,我也知道他們不懷好意,只是苦於幾把刀槍架在脖子上,縱有巧計也難以施為。

與南蠻相同,族一向是重男輕的種族,犬族也不例外,那兩名疑似因為與男人歡而被抓的犬族,雙手被繩子綁起,跌跌撞撞地跟在隊伍的最後頭,其中一個跟不上的跌倒在地,前頭拉著的犬族戰士毫不憐惜,就這麼把在地上拖得皮破流。

我略微覺得有些不忍,人的用有很多,但拿來當拖把這未免太過浪費,這些犬男的腦子真是有問題,無奈我現在也不適合作什麼。

同樣也是被犬族戰士們捆綁走路的茅延安,表現得相當從容,甚至還無視旁邊押解者的眼,邊走邊吹著口哨,一派輕鬆自得。看到他這表現,我想事應該不如想像中嚴重,所以暫時不用冒險突圍。

這些犬族戰士看來強力壯,手上又有兵,但卻明顯沒有什麼武功修為,更不可能修練魔法,我要擺平他們並非難事,然而,我畢竟初到異境,強龍不地頭蛇,我或許大有倚仗這些原住民的地方,如果突圍中殺掉幾個人,形就會很麻煩。

不過,事好像有一點失去控制。著我和茅延安的犬族戰士們,在快要進村口時,驟起發難,一下子把我和茅延安踢倒,跟著一名首領模樣的傢伙,大聲吠幾下後,改用腔調怪異的人類語,大聲宣讀我們的罪狀。

文辭真是魯不堪,但意思是聽得懂的,就是說我們一行人在「巨頭神」的懲罰下,漂流到這座公園島來,不但不思悔改,還無視本地習俗,私自勾搭勇士們的私產牝犬,罪大惡極,現在奉犬神「阿努庇斯」之名,將這兩名外來份子以極刑。

「極刑?喂,大叔,這裡的極刑是什麼東西?如果是些什麼砍手砍腳之類的不文明東西,我可要手殺出去了。」

「哦,這你放心吧,犬族拜的神明阿努庇斯非常討厭見,所以他們不會用些見的不文明行為對付我們,這裡所使用的極刑,是一種做阿魯的古老刑法,據典籍的記載,似乎是一種強迫犯人兩開開,撞樹撞到有一方稀爛的文明刑罰。」

「……直到有一方稀爛?媽的,這是哪門子的狗屁文明啊?我現在就干他們。」

能夠讓我這麼爽快地大放豪語,這種機會實在不多,但事實也就是如此。在被制服倒地時,我早已經暗暗蓄勁預備,這時驟然吐勁,三道彈氣團分別朝三方打去,途中更分裂碎。

我的彈,純以慾能源結合魔力為基礎,威力不強,殺傷力也不大,但出手卻甚是鬼祟,裂後更是直接朝眼睛、下這些脆弱地方打去,瞬間就是哀聲遍野,附近十多名犬族戰士紛紛倒地痛嚎。

「汪!」

外圍的犬族戰士憤怒喊,迅速圍了上來,看他們採取的陣勢,似乎是想把我與茅延安截斷,不讓我趁隙救人,但我的作卻反讓他們吃了一驚。

「媽的,去死吧!」

不由分說,我一腳踢起仍在地上掙扎的茅延安,讓他飛向犬族戰士的包圍,自己則趁著犬族戰士陣勢出現破綻的當口,一下子就衝出了包圍網,整個過程如電石火,當犬族戰士重新掉轉過狗頭,我已經站在有利位置上,發第二波的彈襲擊了。

「卑鄙!太下流了。」

「連自己的同伴都出賣,這個男人是惡魔嗎?」

「惡魔!惡魔啊!」

犬族戰士們似乎被我的戰給刺激到,用他們怪腔怪調的人類語喊著,有些氣到不了的,甚至還搥大跳大。不過承他們怒氣的我卻只到無辜,畢竟不良中年才是整件事的罪魁禍首,如果這樣也算出賣同伴,那一天賣上個百來次我都不嫌多,在指責我出賣同伴之前,應該先瞭解一下那同伴是什麼德才對啊。

第二波的戰鬥衝突,馬上就要發,我已經蓄勢以待,心裡多有點張,因為正面衝突非我所長、非我所願,不過現在是別無選擇。但正當我預備召喚,認真擺平這場戰鬥時,一聲狂吠震痛了在場眾生的耳朵。

「汪!住手!」

蒼老的聲音,蘊含著一無形的威嚴,同時用兩種語言發話,的犬族戰士們一下子就退了下去,而我也樂得讓到一旁,靜觀局面的變化。

「師父,你醒過來了,太好了。」

喚,從犬族戰士群中穿梭奔跑過來的,是幾天沒見著面的阿雪。擁有一雙豎直狐耳的,在後頭的犬族人群中看來非常協調,就連上的打扮,都完全融合了地方特

就如同這裡的多數犬族一般,阿雪腰部之下只圍著簡單的裝。用鹿皮製的迷你皮短得不能再短,不多不地遮掩著部;黑的繩索綁,纏繞著又修長又勻稱的,在雪白上印下痕跡,直往飄的鹿皮短過去,看得人心難耐,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是一件看起來彈很好的低鹿皮背心,出雪白的香肩和潤的背部。不知道是否因為沒錢製作,或是找不到適當尺寸的緣故,阿雪明顯沒有穿,上的線條被清晰地勾畫出來。

尤其是那對傲人的滿巨,看來就像是一雙的碩大瓜果,整個渾圓廓一覽無,隨著跑步作上下顛,驕傲地向周圍忍不住凝視過來的人們,發出極其的挑釁!

(干!幾天不見,還是這麼惹火。)

作為這的唯一佔有者,我不能免地到心頭火熱,但卻也微傷腦筋,因為在這種未開化的民族,要佔有人的直接方法,就是幹掉擁有的男,當阿雪飛撲到我邊的時候,周圍稍微冷卻的殺氣急速上升,幸好有紫羅蘭跟著衝來,發出吼,這才止住了要發的衝突。

「師父,聽說你剛剛被母牛拖出去,嚇死我了……咦,你們怎麼會發生衝突的?這裡的人都很善良,你……」

阿雪疑地問著我,卻沒有得到我的回答,因為這些東西解釋起來過於麻煩,所以我只是簡單地輕烏黑的披肩直髮,順著戴在頸中的項煉,把目居高臨下地俯視向項煉的末端……那一道深邃高聳的雪白

「住手,全都給我退下,別怠慢了貴客。」

隨著那蒼老的威嚴聲音再次出現,所有的犬族人尊敬地閃到旁邊,讓出一條路來,而排眾走出的是……一頭老狗。

那真的是老狗。赤的上半,依稀看得出年輕時的壯,但皮已經稀疏凋零,出的缺部分,就像中年男人的禿頭,讓人到年輕時的雄風不再;腳步也蹣跚無力,靠著手上的木杖一撐一拐和旁人攙扶,慢慢走過來,可是抬起頭來,還是覺得出那威嚴,顯然這頭老狗就是犬族人的首領。

在這一刻,這頭垂垂老矣的老狗,無疑就是全場所有人的注意中心,但我的目卻越過他,瞥向他旁一名攙扶隨行的犬族婦。如果說這條老狗在此甚有權力與地位,那麼以人男尊卑的習來看,這名犬族婦能夠跟隨在他邊,想必地位不低,多半還是這條老狗的親之類。

遙遙看去,那名婦下穿著一件鹿皮,裹得的,渾圓部凹凹凸凸,表;上則纏著裹布,一雙滿的玉,鼓鼓地在裡面,像兩團白胖包子般引人流涎。

我斜瞥著那名犬族婦,直到那頭老狗來到前才覺醒過來,看著他對我上下打量了幾眼,突然就轉犬吠,連喊了幾聲後,用人類語高聲說話。

「尊貴的客人來到我們村子,我黃石用犬族人的榮譽來起誓,族人們千萬不能怠慢了貴客,不能對不起蘭特大恩人的恩,一定要竭誠招待他的子孫。」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我嚇了一大跳,可是這句話顯然對犬族意義重大,他們瞬間雀無聲,像是到了極大震驚,當他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卻紛紛仰首狂吠,又似喜悅、又像激昂,跟著就相互摟抱,狂跳狂起來。

(搞什麼東西?這些人知道爺爺?和爺爺有關係?)

心裡還在疑,那頭自稱黃石的老狗已經向我介紹,說這是他們犬族避世居之,本來是絕不讓外人靠近,但我與他們有很深的淵源,所以他們很歡迎我到此作客。

為什麼呢?

「……當年我們由大地離開,潛逃往海外的路上,遇到伊斯塔的奴隸商人,起手來,本不是敵人武裝軍團的對手,幸好你的祖父蘭特公經過,出手殺退敵人,我們才能夠平安撤退到這裡來。」

「但你怎麼知道我是……」

「看長相就認出來了,你不知道嗎?你與你爺爺年輕時候真是好像,更與令尊源堂大人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剛才我一看到你出手,就馬上認出來了,法雷爾家每代一子相傳,所以你一定是蘭特大恩人的孫子,約翰?法雷爾將軍。」

是嗎?這個我還真是不曉得,因為爺爺留在家裡的自畫像都偏模糊,而變態老爸不但沒有自畫像,還整日留著一把濃的大鬍子,就連坐在辦公桌上,都兩手疊擋住,看久了對他長相實在沒什麼印象,更別說知道他年輕時候長什麼樣。

如果不是這頭老狗提醒,我還常常懷疑我不是變態老爸親生的咧……

「幾天前,你們漂流到這個海島上來,我們族人沒有認出你是蘭特大恩人的後代,多多得罪,請大恩人的孫子不要見怪。」

有什麼好怪?是我們自己倒楣,漂流到犬族的村落來,被「狗眼看人低」,那是死得其所,再正常也沒有,又有什麼東西好怪的?

我心裡是這麼想,但上多保留幾分客氣,說是我們意外墜海,承蒙這邊的犬族弟兄收留,非常激云云。

黃石很豪氣地代,本來依照犬神阿努庇斯的教誨,一個犬族戰士的專屬牝犬被奪走,這是必須用生命洗雪的奇恥大辱,但我是犬族大恩人的子孫,更是這座村子的貴賓,能夠提供牝犬讓我用,這是犬族人應盡的地主之誼,不需要愧。

這個下臺階大概作得不錯,底下的犬族戰士紛紛跺腳大,還把手中的兵也往上扔,三扔三接,看起來雖然怪異,但我姑且就把這當作是歡喜的表示;而之後大批犬族族民從村裡出來,有老有,有男有,像是作著凱旋式歡迎一樣,把我們這群外來客人迎接到村裡去。

犬族男的相貌,基本上乏善可陳。這些也難怪,不過就是一個人狗頭的東西,長長鼻子、長長牙齒,有什麼好看的?就連的威武都及不上狼族,這個位居犬科尾端的族類,實在和俊男扯不上關係,就連猛男的頭銜都只能勉強挨著邊。

形就好一點,至在覆蓋著的軀上,是一與人類相同外表的普通容,犬耳是刺眼了點,不過終究沒有到妨礙觀瞻的地步,但可惜這個小村落裡頭沒有什麼佳麗,唯一一個挑起我些許興趣的,就是那一名站在村長後,不停朝我這邊瞥過來的犬族婦。

「法雷爾將軍,這一位是我兒子的孀莎椰,是侍奉阿努庇斯的祭司,也我們村子裡頭最懂人類文化的犬族人,希你多多指點。」

才剛剛想說那名婦漂亮,村長就已經主為我介紹,說是他兒子的未亡人,而從莎椰有模有樣地手與我相握的作,顯然對人類的文化與禮儀確實有些研究,可是,當祖父才親口對族人說,提供牝犬給大恩人的子孫用,是榮的待客禮儀時,的存在與表現就非常值得玩味啊。

和我握過手後,阿雪立刻跑到莎椰旁邊,很親熱地握起的手,向我介紹說那天我們一行人漂流到海邊,就是莎椰發現的,而這幾天在犬族村落裡頭,很是得到莎椰的照顧,所以們已經結好朋友了。

(你娘的,老子昏倒兩天,你倒是有時間和別人變好朋友,這麼下去,要是變霓虹那樣的同玩意兒,那就糟糕了……)

我心裡犯著嘀咕,但也不便再問些什麼,只是向阿雪確認過託保管的一些東西完好無失,一顆心也就此安定下來。

為了向由外來客變貴賓的我們,正式表達歡迎,犬族在傍晚時舉辦了算得上盛大的烤宴會。我和茅延安被奉為上賓,擔任侍從的犬族婦忙著送上各種烤與自釀酒,茅延安一手拿著火,另一手未遂,還很高興地對我使眼

「賢侄,這次因禍得福,咱們的運氣不錯,你爺爺的威名幫了大忙埃」

得意,剛剛的帳我還沒找你算,明明是你自己去勾引人,為什麼要由我來當罪人?」

「這個……你長得帥,他們或許會罰得輕一點,只阿魯不砸蛋啊,再說,是你自己跑去摟抱那兩個妞的,這可不能怪我吧?不過,你總是說法雷爾這姓氏沒給你好,現在這形不是很好嗎?」

「是嗎?不良中年,我勸你保持點戒心,別裡翻船了才好。」

一滴酒都沒有,我把滿滿的酒杯重新放回桌面,微微冷笑。

「……他們都說是報恩,不過我們法雷爾家的人,會在外頭對人施什麼恩,這點我實在是不敢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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