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60.8% / 124/204

16-3

第三章 犬族夜宴

圍著燒得旺盛的營火,犬族的宴會正歡欣鼓舞地舉行。以前我在南蠻時,聽白瀾熊說過,族的晚宴常常會讓戰俘或奴隸出來表演節目,以娛嘉賓,不過當時四大族進攻羽族,沒有攜帶奴隨隊,而羽族的戰俘又反抗強烈,不可能出來表演歌舞,實在很憾。

當時,他一面和我飲酒說話,一面好整以暇地看著場中的大會,一聲聲野熊嚎子悲泣傳來,那個場面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不過,那些都是在南蠻時候的事了,四大族人強馬壯,才有辦法在宴會中弄出節目,犬族的村落不過寥寥數百人,婦孺都在忙著燒烤料理,連一分閒空都沒有,哪可能下去表演歌舞?那團營火可以說是白升了。

宴會上的料理,全都是犬族戰士打來的野味燒烤,大只的山豬剖開洗淨後,往腹塞鹽;小只的鴨則整個包在鹽塊裡,送火堆中燒烤,出來之後的烤雖然鹹了點,可是配上犬族自釀的水果酒,卻是相得益彰,頗有一番大塊吃的豪邁風味。

負責從大烤窯中取出燒的,都是正值青春年華的犬族。這裡資缺乏,上穿的服也極,像樣一點的,還的形狀;那些明顯家境不好的,本是直接拿兩團破布,往口、下一纏,走起路來,尾隨著的屁一下一下搖擺,波,說不盡的春綺妮。

每一個犬族戰士都單獨分開坐,低頭跪在他們旁,忙著斟酒、送上烤的婦,似乎是他們的妻兒。人與小孩在這裡甚是沒有地位,雖然烤是由們手上遞給一家之主,但自己卻不能沾口,都是由男主人啃一番,把最多的部位啃去後,才把帶殘的骨頭往後一扔,由妻兒分食。

以前在南蠻做買賣的時候,我一個人類不會被邀請到族的宴會上,所以這等未開化的蠻荒風,雖然聽聞已久,卻是直到今日才有機會目睹,著實讓我見識了一番。

阿雪雖然是,但因為是客人,所以不用學著趴跪在地,只是把座位設在我後頭,但有一點是傚法那些犬族戰士的,就是把一塊一塊的,扔給旁邊的紫羅蘭,讓那頭豹子大快朵頤。

黃石村長讓莎椰來向我們說一些本地傳聞,來到東海快二十多年,講起各式各樣的傳說故事,聽起來還真是天花墜,像是進了另一個世界。

傳說,古早時代,東海曾經有過巨人族,當大地上的暴君意圖將其魔掌向東海,派出龐大軍隊侵略時,東海的海民請求巨人族相助,巨人們在一夜之間覆滅侵略者的大船隊,阻止了暴君的野心。

傳說,在五百年前,有一名非常恐怖的魔槍騎士,為了真,在大地上掀起驚濤雨,最後被整個大地的高手狙擊圍殺,在經歷多場死傷慘重的戰後,單騎突破數十萬大軍的包圍,在東海之濱,面對著茫茫大海,引頸自刎,此後,每逢月黑風高的夜晚,這名無頭騎士就會出現,找尋失落的頭顱……

傳說,在這無邊海洋的某,有一塊僅僅一坪的海岸線,直通深海底下,一座海神的宮殿,裡面藏著無數的金銀財寶、珍珠瑪瑙,只要能夠去裡頭隨手抓一把,肯定一世也無憂。但要到達海神宮殿,不但有著重重天然海險的阻隔,還有海神的黃金守衛,任你再強也難越雷池一步。

發財,是最簡單的冒險原力,在這片神而深邃的大海上,發財的傳說不只是海神宮殿一個,謠傳只要在日月同天的那個雨夜,走上彩虹橋,來到七華的盡頭,就有一片萬畝黃金之海,可以任人搬取,但千萬切記要在虹橋消失之前離開,否則就會永遠被留在黃金之海,被同化為黃金的一部份。

「……還有,在海上的濃霧裡,會有幽靈船,如果有人能無懼幽靈的可怕,登上船去與他們立下忌契約,幽靈們就會滿足立約人的一個願。」

莎椰確實是一個說故事的高手,這些麗而奇異的傳說,聽得阿雪嘖嘖稱奇,忙不迭地拍手好,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些故事中的大多數,可笑得只能拿來騙騙小孩子,本就不切實際。

就好比這什麼幽靈船吧,對一般人來說,幽靈船或許詭異神,無影無蹤,但只要找來幾個夠級數的死靈法師,在大海上乘船追蹤氣,要找到幽靈船本輕而易舉,毫無神面紗可言,甚至自己如果夠本事,蒐集一批死靈來,馬上就可以自建幽靈船,哪有什麼好驚奇的?

會被這些東西給迷倒,如果不是阿雪這樣天真的個,就是作發財夢作到瘋的投機客,我自認不是這兩者之一,所以關心的目標,仍是當前的境,趁著莎椰的話到一段落,我輕咳一聲,問說不久前曾經聽到,我們一行人是被「巨頭神」送來此地,不曉得那個神明是什麼東西?

提到巨頭神之名,莎椰出了相當敬畏的表,回頭向老村長看了看,等到老村長同意後,才向我們進行解說。

「巨頭神是一頭萬年巨龍,從許久許久以前就在東海活積龐大,總是伴隨著暴雨、狂雷一起在怒海中出現,人們都相信祂是掌管雷和雨的神明,在各地祭拜著祂……」

也就是那晚暴風雨中,我們所看到的那頭巨大鯨龍,這種被稱為巨頭龍的海龍,是極其稀有的龍類,壽命極長,據典籍記載,它也應該是海洋世界最碩大的生,是否真的能夠縱雷雨,影響天氣,目前尚無法調查,但只知道巨頭龍平時都在高、黑暗的深海中棲息,很難得到海面來活,我們能夠那樣子遇見它,基本上實在不可思議。

「關於巨頭神還有個傳說,就是人們都相信祂主持海上的公平與正義,如果有惡人乘船出海,祂就會出現給惡人懲戒,把惡人葬於冰冷的海底……」

莎椰說到這一段的時候,表有些尷尬,一雙犬耳也垂了下來,因為我們一行人就是被巨頭龍擊碎船隻,所以才漂流海上,也是因為如此,當我們被犬族人在海岸邊發現時,到不甚友好的對待,全靠阿雪的親和外表、茅延安的三吋不爛之舌,這才讓犬族人願意不下殺手,改為收留。

「不過,那一定是因為弄錯了,因為法雷爾家族的人都是好人,不會到巨頭神的懲罰,一定是因為船上有其他的惡人,所以才會招至巨頭神的憤怒……法雷爾將軍能夠飄到我們公園島上,同船的其他人卻葬海底,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黃石村長村長巧妙地急轉彎,把尷尬的氣氛妥善理,這是很不錯的一著,而我之後追問的,就是目前這座島的對外狀況。

得到的結果,形比想像中更糟,犬族本來就是為了避世,所以才躲在這裡,當然不會留一條明顯通道給人走,所以這裡是完全地對外斷絕聯絡,外頭的人甚至不知道這裡有一個犬族村落。

形真是惡劣,儘管我不太相信黃石老狗的話,但阿雪與茅延安的點頭,卻讓我知道他們這兩天在附近走,得到的也是同樣結果。

這下子,連我也覺得傻眼,千里迢迢來到東海,是為了冒險與建立功業,不是為了漂流到孤島,在一片藍珊瑚礁當中,過著世孤絕的退生活。

「對了,船……這裡應該有船可以連到外頭去吧?等到天氣晴朗以後,我們想要回到外頭去。」

得到的答案同樣不理想,前天晚上的那場風浪也侵襲了沿岸,將停靠在岸邊的大小船隻全部吞沒打毀,所以目前連外出捕魚的小船都沒了,即使有也不可靠,因為只要行出半里,島外的珊瑚礁群中有暗流與漩渦,更別說那些伏在水面下的礁石,沒有相當規模、不夠堅固的船隻本就航不到外海。

這個消息聽在耳裡,不啻是晴天霹靂,但這次我卻到有點古怪,因為這個口口聲聲說要報大恩人恩的老狗,現在卻完全把我的需求給堵死,一點也沒有主提供協助的表示,這點無形中已經了某些訊息。

「能否請大家幫我造條船出來呢?我看這座島上的樹木又高又大,砍伐下來作船,應該是不問題的。」

「大恩人的孫子有這要求,我們當然願意,可是造船需要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頭……能不能幫我們村子一個小忙呢?」

「哦?你們要我作什麼?」

「法雷爾家的人一向武勇無雙,將軍是源堂大帥之子,虎父無犬子。我們這座島上近兩年來有些野擾,如果將軍肯出手替我們打發,我們整個村子都會謝將軍的。」

這座島嶼和外頭隔絕,沒機會接到外界訊息,所以不知道我雖然是法雷爾家的嫡傳獨子,卻完全沒學到半分家傳神功的消息,也才會蠢到在這種時候向我求援。

以平均戰力來估算,犬族雖然遠遠不及豹族、狼族、熊族這些兇猛族類,但怎麼說也好歹是人一支,和尋常的野搏鬥起來,一個正常的犬族戰士可以搏殺森林裡任何正常野。會讓他們到棘手,並且往外求援,那些野一定很不尋常,至……大只到會一口把我咬掉半截。

要請人去賣命,還說得這麼客氣,這條老狗難道以為我腦子裡頭裝狗食嗎?

法雷爾家的人,尤其是男人,從沒出過羽霓羽虹那樣發正義春的英俠,要找我們賣命,起碼得……

(不妙!)

我忽然發現,坐在我旁稍後的阿雪,開始兩眼汪汪地拉我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咬著下,就是一副哀求我答應的樣子。看這模樣,就知道這兩天一定被作過工夫……我這個大無腦的徒弟,一點都學不到狐貍該有的狡,只要人家帶些老人小孩到面前哭訴,說些悲慘的苦狀,的眼淚就像小溪一樣猛流,連吃大便都願意,本不知道被人利用。

(黑魔法師……還是死靈法師裡頭居然養出這種人,讓伊斯塔人知道,一定會笑歪的。)

我心中懊惱,但轉念一想,順勢而為或許也不錯,橫豎我們在這座島上人單勢孤,想要困,就一定要借助這些犬族的力量,而即使我們要自力救濟,那也要探過一遍島上有什麼東西,所以……

不過,現在是不的,這個時間點實在太爛,主權全部被抓在對方手上。

我如果要答應這個要脅,一定要盡量大撈好,決不可能就這麼任人宰割。

因此,我只是哈哈一笑,站起來,朗聲道:「這個意見實在不壞,我也很樂意為大家作一點事,不過今晚夜已深,我飲酒過度,神智不清,這些問題我們明天再來討論吧。」

墜海漂流所的風寒,讓我連昏了兩天,現在雖然清醒,還是有點頭重腳輕,我本來想和阿雪睡上一晚,看看能不能補補元氣,但是卻很親熱地跑去和莎椰一起睡,並且說這幾天都是這樣。

媽的,一頭母狗和一頭母狐貍,兩頭母的能搞出什麼好東西來?

犬族人替我安排了住房,半居的土茅草屋,一進去就聞得到一味,聞起來不算什麼好氣味,而過於覺也讓皮很不舒服,想到犬族的嗅覺是人類幾百倍,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在這種環境生活的。

除了一張黃土床,就沒有別的東西,躺在那張土床上,唯一的被子是張發霉草蓆,犬族人無分男,皮上的就有保暖作用,但人類可沒有這好,濱海地方本就冷,我死摟著草蓆,忍不住抖起來。

(媽的,又不是冬天,怎麼會這麼冷?保溫保得那麼差勁,難怪我昏了兩天醒不過來,這兩天他們把我放在哪裡?靠什麼保暖?哎呀!該不會把我給丟在牛棚裡頭,讓我和母牛睡吧?)

一時之間睡不著,我腦裡胡思想,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這時,房子的草門推開,好像有什麼人走了進來。

「誰?」

「汪……是我。」

聲音楚楚人,人類語咬字清晰,單單是這樣,我就知道來者正是我在等待的人,點亮床頭的燈火,在搖曳的火中,我看見莎椰苗條而不失氣息的影。

「雪姑娘已經睡著了,我剛剛想起,人類住這種地方,怕您會不習慣,我特別帶了一條被子過來,請您……」

莎椰手裡拿了一條鹿皮毯,雖然說是真材實料的,但上頭的卻像黃石老村長的狗頭一樣大半,看上去實在讓人想歎氣。

「算了,好過沒有,請把東西給我吧。」

我指指床上,要把被子放下就好,莎椰卻出不知所措的表後尾隨著急躁心而來回搖擺,明顯是會錯了意。

「喂,你搞錯了,我是說被子放在這裡就可以了。」

我一面說,一面卻想這犬似乎沒有多床第經驗,莫非是老公死得早,所以沒能驗幾次男歡好嗎?如果是這樣,老天還真是送了個不錯的機會給我。

正想著這問題,抱被子過來的莎椰,卻好像張過度,腳底一下踉蹌,整個人撲跌過來,和我撞了個滿懷。

「啊!」

手仍抓著被子,莎椰整個撲靠在我上,滿的部就在我眼皮底下,過那個手工糙的兜,我清楚看見那個把裹佈滿滿撐起的渾圓雙,在上下彈

人的景象,讓我口乾舌燥,間一陣衝,下很快就有了反應。莎椰正撲在我上,的右在我膛,沒有半布片遮掩的小腹在我兩間,我起的反應,這名秀麗的犬族婦絕對覺得到。

不想做得太過急,讓落網的魚兒跑掉,我起初還想控制自己,不讓起的反應過於明顯,可是莎椰那一雙結實的,隨著呼吸一起一落,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猿意馬,裡的不顧一切地直翹了起來,就頂在莎椰平坦的小腹上。

一切已經發生得那麼明顯,但卻奇怪,莎椰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是什麼也沒發現地看著我。

「法雷爾大人,我……可以起來嗎?」

口中這麼說,我卻覺不出莎椰有什麼驚怯反應,為了證實這一點,我的手了一下,原本扶在腰上的左手,順勢移到的小腹上。

這是試探作的第一步,當莎椰沒有什麼抗拒,我的雙手都了起來,往上穿過莎椰的腋下,到了圓潤雙的外緣,輕輕移掌心,結實有彈

「啊……」

「如果我說不讓你起來,你可以不起來嗎?」

「哪、哪有這樣的……」

都已經到了這種局面,就算要起來,我也不會答應了,索單刀直,一手握住了莎椰的圓,而莎椰只有輕微的扭,低下頭任秀髮遮住了臉,卻沒有其他劇烈反應。

明白莎椰的默許,我一雙手便肆無忌殫,恣意起一雙滿,莎椰輕咬著輕輕地抖,一對渾圓房在我手中,就像麵團一樣,隨意被扁挫圓。

「法雷爾大人,這個樣子……不好的。」

「有什麼關係?你公公不是說,為了報答大恩人的恩,這裡我可以隨便玩,當作是自己家一樣嗎?」

說著調笑話語,我一把將莎椰抱起來,讓不堪的婦坐在我大上,順勢手到背後,解開了裹布的綁纏,拉開那塊棕布後,那兩隻圓滾滾的,就像剛籠的小貓般跳了出來。

犬族婦終日勞,加上先天的統,沒被遮掩的,都是健康的淺棕,稱不上雪白皙,可是卻相當有彈房也是一樣,而經過剛才的蕾已經突起,的一顆,如花兒的蓓蕾,象徵著正值青春的,而,則是說明沒有被吮過多次的事實。

「可是,村長是希法雷爾大人能夠……嗯……幫我們……幫我們除掉那些野……那才能讓你……嗯……別得那麼用力……」

「呵,如果你真的希我幫你們做事,那不是應該更賣力招待我嗎?不然我怎麼肯答應為你們賣命呢?」

我捧著一雙結實卻不失的玉,一下一下重重地著,婦的滿而富有彈,在陌生的男人手中變形,卻又頑皮地迅速復原,膩的在男人手指隙中綻出。

莎椰的呼吸明顯加快了,兩頰酡紅,小口小口地呼著熱氣,隨著我的捧抖,大起大落,不停地;看到這副的樣子,我也按捺不住,雙手抱住的屁,使勁了起來。

「啊……不……不要這樣子……」

莎椰的下,只是用布簡單纏裹起來,不似,我幾下後,難解心頭之,便索半解開的纏腰布,裡頭理所當然地一不掛。

的白,在大末端止住,我,順著屁曲線下去,赫然發現莎椰下已經水淋淋的一片,中指撥開花房的,順著按進去,只婦的花房裡,火熱得驚人。

雖然遇到海難時的傷,讓我仍有些疲憊,但此時卻是谷上腦,迫不及待地我和莎椰的服,裎相見。

莎椰赤,卻仍不忘向我套取承諾,兩手環捧住結實的房,犬尾猛搖,遲疑道:「如果我們……尾了,法雷爾大人真的肯幫我們去……」

尾?我喜歡這個詞,其實你何必擔心那麼多,既然今晚是你自己的公公讓你來,你就應該相信他的判斷,別再想那麼多了。」

莎椰的驚訝表,證明我沒有猜錯,事實上這也是再好猜也不過的謎題,這村子要錢沒錢,除了人,還有什麼東西好當報酬的?只不過我不信黃石老狗會是一個「先送貨,再收錢」的好東西……

現在也不用想太多,莎椰在一陣遲疑後,終於點點頭,答應任我擺佈。

「好,你躺到床邊去吧。」

我摟著莎椰的細腰,讓上半仰躺在土床上,尾則是從床沿垂了下來,被覆蓋的大輕輕分開。我低頭含著腫脹的頭,一邊用手在潤的花房裡遊那富有彈的手,確認那有如母時的花房,裡頭已經如此潤,如此熱。

我捧握莎椰的,笑道:「你應該很久沒有尾了吧?這次讓你好好過癮一次,見識一下人類的技巧。」

整個土室裡沒有其他的輔助品,我也懶得多花心思,一把摟起犬族婦的圓潤的屁,讓半個平躺,抬起的兩條大,很快就調整好了位置。

「要來了喔!」

我捧著莎椰,用杵前端沾著,輕輕地撥開,在花房口邊,清楚的花房正一個勁地蠕,意識到這已是嚐過男歡好滋味的滿而結實的,讓我再無顧忌,「嘿」的一聲,就讓長驅直,不做半點停留,馬上開始送。

「啊……好……覺好特別……以前從來都沒有……嗯……哈……」

激烈的呼吸氣,在頻頻的聲中伴奏,通過莎椰的表,我看得出來,對我這樣的尾方式非常滿意,因為傳統的尾,直懂得傻傻地直接上,哪會作那麼多準備工夫?

「嗯……好像被電到了一樣……啊……汪!汪!」

當我進直的花房深,莎椰連的聲音都變了調,順從的本能,間歇地喊著犬音,面緋紅、圓睜著眼睛,張著連連息。

「才這樣就不了了嗎?你丈夫以前是怎麼搞的?你們犬族是怎麼做這種事的?」

我使勁地摟著莎椰渾圓的屁,為了不讓茸茸的尾甩,我將那又圓又大的,使勁箍再箍,同時則將不住深到底。

「……我……我十歲就嫁給他了……他和我做過兩次……很高大、很強壯,可是,不像你那麼會尾……後來,和族人出海作戰沒有回來……汪……」

快速,莎椰的屁也在我懷中激烈套,一切是那樣地合拍,我抱著莎椰的屁,聽著說起與丈夫之間的故事,雖然說到丈夫過世,卻只有懷念,而沒有哀傷的覺,顯然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話題有些無趣,我就不再多說,而莎椰似乎也想藉著久違多年的激烈,來忘一些東西,像發似的,不停聳圓的茸茸、熱的犬戶時而收、時而絞、時而用力、時而輕,讓我驗到非常過癮的覺。

這期間,開放心的莎椰先後經歷了幾次高聲音從激烈的犬吠,慢慢變弱無力的哼哼唧唧,半躺在床上的電似的抖不停,擺盪的一下停止,一下又更用力地顛起來,每次一,燙人花房裡的滾滾熱浪就直流出來,被有心採集的我全力吸納,補充失去的元氣。

在這樣的反覆過程中,我摟著莎椰,足足尾了半個時辰,得到滋補的我,仍然燙似鐵,完全沒有敗陣的跡象。

疲力盡的莎椰,無力地擺,一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息道:「要死了……我快沒氣了!可是……好過癮……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我、我不想活了……」

看看時候差不多,接近天亮,我就加快送節奏,同時也親吻住莎椰的瓣;莎椰熱切回應,吮吸著我的舌頭,用力扭那厚實碩的屁,不斷迴旋地絞著我的

我和莎椰就這樣結合,彼此,一下、兩下……

滾燙的花越來越多,很快流的屁和我的大,浸在花房深前端特別敏,終於忍不住,一洩如注。

莎椰高聲吠了起來,整個發狂似的擺,下面的花房像一張小似的,裹著我的不放;花房深絞著、裹著、吸著,將所剩不多的的全都吸了出來,送

痛快淋漓,我們就這麼擁抱了一會兒,才又躺回床上去,用那張皮被蓋著,做些歡好後的說話。

「這樣子,你肯答應幫我們除去那些野嗎?」

「再說吧,如果村長肯答應給我一千枚金幣,我就答應。」

「這……我們村子很窮困,哪有那麼多錢?」

「那更容易了,你每和我尾一次,我就減掉十枚金幣,只要睡完一百個晚上,那債務就一筆勾消了……或者,你現在就可以再賺十枚金幣。」

「啊,你怎麼會那麼快就……嗯……汪嗚!」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