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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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海上春

一場掠劫之後,收拾殘局是花了點功夫。我這邊還好,把荷包隨便收了收,算一算總共有多進帳就,反而是阿雪那邊,面對讓我有一點心虛。

不過,所謂的善解人意與,就是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來,我回到船艙的時候,阿雪只是搖著尾,笑嘻嘻地看著我,給我倒茶、遞巾,就像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過的事

但是我知道不可能沒有察覺,死靈法師所控的大批死靈,就是他們最好的探子,事又不是發生在千里之外,不過短短的幾十尺範圍,為了腥而的死靈群早就把事回報給了。

「嗯,早上……」

我輕咳一聲,預備要解釋早上的形,阿雪卻說手巾髒了,要拿去洗,忙著切換話題。看到這樣的反應,我想我明白了,這或許就是阿雪的表示,是所作的妥協。

阿雪應該是知道一切的,但如果要每件事都去深究,就只會造我們兩人的分裂。我想心裡很清楚,不管怎麼樣,我的作風不會因為而改變,所以如果還想跟在我邊,和我一起旅行,那麼就只能由來妥協,去習慣、忍一些所不喜歡的事。

我在一步步把阿雪推向黑魔法師的同時,也曾經擔心過,隨著的力量越來越強,我與遲早要面對一些問題,畢竟,失去了記憶的天河雪瓊,只是天真善良,但絕對不是一個蠢蛋,有些每天都在作的事,我不可能一直瞞過

現在這樣……很好,阿雪以這樣的形式,理了我們之間的矛盾,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阿雪這邊就此解決,但是菲妮克那邊好像在和海盜們談些什麼掠奪計劃,一時間沒空與我說話,我就待在房間裡頭,繼續思索著黃晶石蘊含的

一整個白天,完全沒有任何進展,我嘗試不出什麼特別東西,從黃晶石的反應,我相信自己即使召喚、地獄神,都不會有什麼突破,對此深懊惱。

當天空的越來越深,我讓阿雪在床艙裡待著,自己則去面對一個應該要解決的問題。

已晚,我又上了甲板,夕映照下的大海,是另一種我不曾見過的風,紫紅的彩霞,在天邊幻映著瑰麗的華,連海面上的瀲瀲波,都在夕餘輝的照下,呈現一種彷彿秋天楓紅般的彩。

蘊含氣的海風,在烈日當頭的時候,吹在上會滿舒服的,但是在夕中的海風,就讓人覺得有點淒涼,相信如果到了晚上,就會讓人真正覺得寒冷了,而這也讓我想到早上的那艘客船。

在我的建議下,海賊們放過了船上剩餘的生還者,那全都是人,整艘船上的男人都已經在戰鬥時被趕盡殺絕。留了這些人一命後,海盜們也沒有放火燒船,只是把船放在大海上,任流飄送,或許們運氣不錯,能夠在這個海域遇到其他船隻,因此獲救。

這真是一種沒意義的偽善……連我自己也很明白,不過作這些多餘的事並非為了我自己,而是多留這麼一餘地後,阿雪心裡或許會好過一點,如果這點順手之勞能讓舒服些,那麼就作吧。

至於能讓海盜們乖乖聽話的,當然不是我,而是為本船船長的菲妮克的一聲令下,海盜們很樂意聽取我這個客人一點意見。

當我終於上了甲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雪亮鋒銳的細長金劍,上下縱橫,疾電般地閃耀飛舞,像是一道道從天上劈落下來的閃電。

飛舞間,有人從旁邊灑了一把銅幣,叮叮噹噹,化作滿天雨傾洩而下,閃電似的金亮劍飛竄,像是一尾吐著紅信的毒蛇,瞬間在無數雨中穿梭飛過,只聽到一連串清脆的叮噹聲響,當這一串聲響停歇,閃電金蛇早已消失,而那把雨竟沒有半枚落地。

……二十多枚銅幣,全在掉落的過程中,被那柄細長的金劍給閃電刺中,貫穿在劍刃上,二十多枚銅幣被串一列,在金劍的獨有芒輝映下,空的銅幣也泛著玄黃彩。

掌聲如雷,我也跟著旁的海盜一起拍手。與菲妮克認識了這麼久,每次都是神出鬼沒,我見識過的手段與心計,卻從沒見過手,也從沒想過手可能會不錯。

不過,剛剛看菲妮克的一舞劍,迅捷凌厲,那種出的速度與準,赫然是一流劍手的優秀程度,看完實在是讓人很讚歎。

我拍著手,菲妮克朝我這邊看來,巧笑倩兮的慧黠目中,流著一頗堪玩味的神,看了看劍上被串一串的銅幣,又看看我,似乎意有所指。

(真是心狹窄,不過是上次在舞會推了你一把,用得著那麼記恨嗎?)

那晚在薩拉城的舞會,我是全場中最不人重視的傢伙,那時候,菲妮克裝扮得像是個天使公主般,翩翩降臨,與我共舞了一曲,可是為了要挽留月櫻,我推了一把,讓在眾目睽睽之下跌坐於地。

對於向來以貌與艷罪人上勾的惡魔,這樣應該是莫大的屈辱吧,可是,事實證明我作的選擇沒錯,如果我當時沒有追過去,可能就失去挽留月櫻的最後機會了。

當然,我對菲妮克是因此到幾分歉意,不過這歉意並不強烈,因為總覺得那晚的突然現,可能蘊藏著什麼詭計或挑撥,只是我一時間沒能看出,但只要時間一長,的蛇蠍心腸一定會暴出來,這樣一想,我就覺得那晚把推開並沒有什麼不對,反而是很明智的決定。

「呵呵,我們的貴賓來了啊,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和我們的貴賓聊聊。」

在我開口說話之前,菲妮克就已經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朝更高一層的主船艙跑去。我被拉著手往上跑了幾層,還爬了一段網子,直到旁邊已經沒有別人,天上只有一明月高掛半空,這才在瞭臺上停下來。

這麼高的地方,海風吹來實在很涼,菲妮克綁好了一頭鮮艷紅髮,卻對口的置之不理,為我找了一個很火辣的理由,在這裡忍吹風凍的痛苦。

「喂,你為什麼也跑到東海來?總不會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吧?惡魔有那麼閒嗎?」

「帥哥哥,你到東海來是為了幹什麼?」

「干人……不對,是為了東海的繁榮與正義,為了剷除邪惡又萬惡的黑龍會,搶黑龍王的寶藏,過他後宮裡的每一個人……呃,我是說,給他後宮裡每一名哭泣的不幸,平等而寬厚的大。」

「理由很聽啊,到時候記得說給那些人聽吧……不過,總歸一句,你來就是和黑龍會作戰?而作戰呢……一定會死人吧?」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雖然明白,但我還是有些糊里糊塗,這聽起來應該是死神的工作,什麼時候到惡魔也來搶生意了?

菲妮克歎了一口氣,很無奈地把手一攤。

「沒有辦法,業績的力太重了,我們這邊也很辛苦啊,不但要到人出賣靈魂,而且還要注重素質,素質太低的收得再多也沒用,所以只好勤跑業績,希能用量多取勝了。」

菲妮克向我解釋,惡魔偶爾會在人將死的時候,出現在瀕死之人面前,問他有沒有什麼憾,什麼未了的願,如果有的話,願不願意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換取那個願

和瀕死者做生意,基本上都比較有賺頭,因為往往一個願就可以,不必像與生人易那樣,要幫忙完三五個願,甚至還要倒送大量贈品,這樣子才能夠拿到靈魂。

「等等,如果這樣子那麼賺,那你為什麼不等我快死的時候再來找我?」

「因為你的靈魂素質高啊,如果不早點來簽約,被其他跑業務的給搶佔了,我那一年的業績就很麻煩了。」

我是不曉得自己的靈魂有哪點素質高,也不曉得靈魂素質的價值到底如何計算,但菲妮克解釋的時候說,當時我那個銀戒指的時候,有上百個惡魔應,是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頭,搶先與我接,才搶到這筆單子的。

聽到這段話,我不猜想,那天假使我不是遇到菲妮克,而是到其他的惡魔,那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個形。這些執行邪惡易的魔鬼,似乎一個個都艷絕倫,如果我遇到的是其他惡魔,會不會是一個更、更艷,更有著火辣材的妖

「喂,你腦袋裡在想什麼東西?見異思遷已經夠過分了,你不要什麼東西都還沒看到,就給我在那邊想東想西的。」

菲妮克雙手叉著腰,仰頭看著我;人含怒的俏麗模樣,看了讓人怦然心,從我這角度看去,未扣好的襯衫領口,雪如脂的冰,還有渾圓出來的深,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我似的反覆推,更顯出的深邃與人。

這樣的火熱目,當然瞞不過這個狡變百出的惡魔,很有技巧地拉過衫,把部遮住,不是故作的遮掩,而是更為挑逗地斜睨著我,目中流的冶艷,讓人迫不及待去與作些什麼。

「我想起來了,上次在薩拉,你讓我很沒有面子喔,這是對待孩子該有的態度嗎?」

不愧是個善於偽裝的惡魔,菲妮克說這句話的時候,本來人的姿態,突然變沉靜憂傷的覺,蘊含著無奈與悽楚的悲傷眼神,剎那間讓人有一不捨,很想要去多憐惜一點。

儘管只有很短的一瞬間,但我確實被這悲傷眼神所迷,想對表示歉意,不過理智一醒,整個人馬上就鎮定下來,哈哈一笑,道:「有什麼關係嗎?如果我那時候笨得留下來,只會中了你的詭計,這麼愚蠢的對手,你不覺得無聊嗎?

再說你也因此有機會在舞會上顛倒眾生,多拉客戶易,說起來你還該謝謝我幫你一把咧。」

「……哼,居然被你看穿了。」

真是變化萬千,菲妮克一下子的笑靨,左拳在我肩上重重打了一下,剛才泫然泣的悲傷,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境般消失無蹤。

「也對啦,那天我是趁機釣到不傢伙,還和倫斐爾牽了手,說不定有機會引靈王子出賣靈魂呢……哈,其實也是要對你說聲謝謝,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離開後……」

菲妮克在我耳邊,像是要與我分某個喜訊,巧聲笑道:「我不但簽了幾張單子,還拐了幾個猛男一起離開……那些傢伙暴,技巧跟你真是沒得比,不過確實塊頭很大,力道十足,那個晚上我很喔。」

在我心中,從來不曾把菲妮克看做是我的擁有,這麼危險的惡魔,我沒本事去擁有,也不想搬石頭砸自己腳,但是聽到親口說與男人歡好,我卻到一陣不快。

惡魔會用各種手段去引人類,歡好當然是其中之一,菲妮克不可能只有我一個男人,甚至可能昨天才剛剛和別的男人幹過。我明明知道這些,為何親耳聽說出,會覺得不愉快呢?

但有一件事卻是讓我更想不通的。

那天晚上我雖然馬不停蹄地逃離薩拉,但卻並非對事後發展一無所知。才離開薩拉,我就馬上就調查那一晚的後續報,想明白自己究竟遭到何種通緝與罪名,而在調查中所獲得的另一項報,就是有關那晚的神人。

我無法不聽到這個報,菲妮克那天晚上的驀然出現,又如到忌時間的玻璃鞋姑娘般神消失,讓整個薩拉城鬧得天翻地覆,無數神魂顛倒的男迄今仍在重金懸賞的芳蹤;冷棄基那昏君痛醒之後的第一句話,甚至不是要捉拿我或問起月櫻,而是要皇家侍衛使盡一切方法,無論如何都要把那神人帶到自己後宮。

這些為街頭巷尾最熱門話題的報,像流水般傳到我耳朵裡,但在那麼多的消息裡頭,有一點是我敢非常肯定的。

那晚的菲妮克,是眾目睽睽之下,嫣然一笑,快步走向門口,當眾多護花使者追出門去,只是那一眨眼的短暫間隔,門外已經沒有任何人;而查問門外侍從與護衛,他們本沒有看到任何人出去,甚至也沒看到什麼人進大廳。

無來,也無去,只留給大廳的人一場不實幻夢,而在這神人離去的短暫過程中……

菲妮克本就沒有接任何人!

獨自奔出門去,馬上就消失不見,這樣的過程中,什麼人也沒有接,當然更不可能像說的那樣,帶著幾個猛男跑去爽。

既然沒有,那菲妮克對我說這些話的意義何在?這是我所想不的地方。

是想讓我吃醋嗎?別傻了,怎麼會有這種荒唐事?

「你呆呆的在想什麼?哈,你該不會是吃醋吧?如果你蠢這樣,我會對你很失的。」

把我的緒玩弄在掌心,菲妮克在我耳邊輕聲道:「為了你的無禮舉,我現在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帥哥哥,我們兩個好久沒有親熱了喔?」

說著挑逗人心的話語,當我想要抱的時候,菲妮克往前一傾,出了我的摟抱,把大半個軀趴靠在瞭臺的邊緣。

臺的空間不大,我們上方的海盜旗幟,被海風吹得「啪答啪答」直響;在明亮的月下,我看到菲妮克正彎著小蠻腰,扭著那條窄的短;領口開得實在太低,隨著軀幾下擺,兩顆34F的雪圓球,從領口蹦跳出來,輕輕晃著,優的曲線,非常自然地連著平坦細的小腹。

微微的雙峰,是那麼的渾圓。在一對白晢的峰上,點綴著兩顆紅的葡萄,讓我完全被那妙的房吸引住了,險些看呆了,只覺手心發熱,回憶起之前把手探那雙峰之間的覺。

就在這時,菲妮克地彎下腰,整個上幾乎平著兩,慢慢地把掉,我的目落在高高翹起的玉,在明亮的月下,菲妮克繃曲線,是那麼的圓潤細

往左右看去,這艘船正航行在大海中央,四面都是遼闊無邊的黑海洋,窗一明月彎彎的掛在天上,銀的月從漆黑天幕灑下,正照在菲妮克雪白的屁上。

在一雙修長與及膝皮靴的襯托下,菲妮克的雪,有著一莫名的力;我幾乎克制不住要過去一把,因為在那兩瓣圓圓的屁中,有一個白的玉戶在向我招手。

「好人的屁啊。」

在讚歎聲中,我靠過去,一把從屁後面把菲妮克抱起,貪婪地盯著那渾圓的以及白玉般的半

我早就看過菲妮克,對的每一也很悉,但在這迷人的月下,的香軀好像披上了一層皎潔薄紗,雪,令我無限陶醉,忍不住出舌頭,在的玉戶上吻起來。

冰涼的鹹鹹夜風中,海浪拍擊的聲音與菲妮克的細細,在耳邊反覆迴響;清澈的明月,映出了瀲瀲千里波,也映出了我懷中菲妮克白香軀。

逐漸溫熱的玉戶,修長的,濃濃艷的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親吻雪白結實的,再繼續向上親吻著的全,舌頭所到之,菲妮克抖個不停,像是一頭可的小母貓般,發出好聽的

在明月之下、大海之上調,是我從未有過的奇妙驗,特別是擁抱著菲妮克逐漸火熱的,扯開質襯衫的鈕扣,讓那雙34F的在我掌中彈躍時,我們一起往下看,瞧著搬貨、船的海賊們來來去去,卻沒察覺船長正在頭頂上與男人,真是有趣。

當我了自己的子,出怒杵,卻仍在菲妮克之間挑逗,慾,不急著立即提槍上陣,菲妮克側轉過頭,大膽地對我調笑。

「帥帥的哥哥,你一直在外頭不進來,小心著涼喔。」

「哈,你這麼關心我嗎?那我真要進去熱呼熱呼了。」

一聲輕笑,我趴俯下路地進菲妮克,讓兩開始結合。

順著海浪的節奏,我作刻意放慢,一起一伏,一進一出,完全不顯急躁,輕輕地拔出棒,然後又緩慢而有力地直到底。

「唔……一陣子沒,好像……又變得更大了……」

那條並沒有完全褪去,而是被拉到膝蓋的位置,這時就讓菲妮克無法分開雙,結果兩反而更形閉攏,用力夾住玉戶中的杵。

作,讓我一下子承了不小的刺激,在作中,也順勢手捧起菲妮克的雪圓,指頭繞著蕾的周圍旋來推去,巧妙地把玩著

菲妮克哼起來,側轉過頭,和我親暱地接吻,讓我把舌頭香口中,與舌糾纏在一起。結合的舒爽,同時由上下兩邊一起直傳大腦深,造的影響,就是我掌中的雪蕾突起,杵也到周圍花壁越來越潤。

「嘿,帥哥哥,你最疼的小阿雪正在下面,你和我卻在這裡快活,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沒心肝?」

近距離看去,菲妮克的紫瞳中滿是笑意,我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把玩,笑道:「有什麼關係?我是沒心肝的男人,你是沒心肝的蛇蠍,這樣子幹起來才匹配啊。」

菲妮克聞言笑了起來,側頭在我上一吻,道:「壞哥哥,天河雪瓊和那對霓虹姊妹不知道前世欠了你什麼,這輩子才這樣被你辱玩弄。你這次來東海,們兩姊妹一定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我在菲妮克的雪上猛拍一記,笑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欠過我什麼東西?不然怎麼現在也會被我辱玩弄?」

一邊說,我抓著菲妮克的手掌,放在不住進出白玉戶的杵末端,讓握住。

「哈,真是笑話,你那麼肯定是我被你欺負?不是你正在被我玩弄嗎?」

話雖是這麼說,但菲妮克卻很配合地著我的杵,而我則持續與親吻,使勁地回頂著那又圓又白的,兩手則撥開已被撕裂的襯衫,滿的

我的每次深,菲妮克總是激烈地搖晃著鮮艷紅髮,同時那收的花壁總夾得我一陣麻。皺折的壁在敏銳杵前端刷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麻由脊髓傳至大腦,使我不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

「真是過癮,菲妮克……你這個的小惡魔……」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重,但卻更加快了送的節奏,隨著速度的加快,菲妮克的反應也越來越是激烈。

「唔……唔……好爽……喔……」每當我深深時,菲妮克就皺起麗的眉頭,發出的哼聲。

我每一次的,都使著懷中的小惡魔抖,前後左右扭雪白的屁。而滿雪白的雙,也隨著作不停地上下波著,這種放的反應看在眼底,更激發起我的慾。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我……快……再快一點……」

我讓菲妮克把雙腳更行夾,自己卻加倍用力,做更深杵一再猛烈,尖端不停地到花房末端的稚壁上,幾乎要達到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

菲妮克的眼眸中,不斷有慾的火花冒出,全都有電似的反應。

我更不停地早已變蕾、富有彈。而在這樣的送下,菲妮克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下頜微微抖,不停的發出聲。

「喔!我……別那麼用力……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菲妮克僵直的了起來,雙手一下子放開,一下子又抓,張大了口,發出了電般的用玉齒咬朱,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一陣,接著紅的臉孔朝後仰起,綿綿的往前趴下,但似乎尚有著強烈的餘韻,全仍然微微抖著。

我只覺得包裹住杵的花壁一陣,幽灼燙異常,洶湧如泉,不便將把杵向前用力頂去,但覺花壁深的一吸力,像吸管一樣吮含著杵前端,一吸一吮,吞進吐出,我覺得渾的,似萬蟻鑽,熱沸騰,如升雲端,飄飄仙。

「嗚……哼!」

在這極度暢的愉悅快中,我忍著即將噴發的衝,將拔出來,跟著就在菲妮克外,把我污濁慾所形,盡噴灑在如脂的渾圓上。

點點白濁,順著白屁的渾圓曲線,慢慢地流,彙集在一,而後順著流過修長的雪白大,一直落到那條的熱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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