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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夜夫妻
乍然聽到這一句,說不吃驚絕對是假的,但仔細一看,羽虹的眼神依舊黯淡無,完全渙散失焦,顯然不是對我說話,而是對著某個眼中的對象。
「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怎麼修練都沒有用……像是在羑里的時候一樣,又輸給你,又要被你欺侮了……」
聽到這句快要哭出來的哀怨聲音,我才確認原來是在對我說話。可惜不瞭解,所看見的幻影,完全是心裡的投,如果真的認為對手很弱,就算是遇上五大最強者,也可以在幾招之間,把敵人隨手轟殺。
照我原先的設計,應該能輕易把我的幻影給「殺掉」,只不過會被層出不窮的幻影給耗力氣,而不是如同剛才那樣的激戰。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變化,那完全都是心裡的認定,倒不是說認為我武功很強,而是羑里的那一段夢魘時,已了羽虹心裡的魔障,沒有能力去克服那種被凌辱的影,所以由心魔所幻化的形象就格外強大,任怎麼努力都難以戰勝。
察覺到這一點,讓初次使用這類幻的我,對法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另一方面,想到我對羽虹的人生能夠影響得如此深重,這也讓我有一莫大的滿足。
像爺爺那樣的賊,很講究「先其心,再其」,徹底擄獲芳心,征服心的王道作法,但這高雅格調卻不合我個。自從我在毫無意義的嫖行為中覺醒,開始想要累積自己的艷史後,我就為自己設了一個標準,用我的存在能夠在人生中佔多位置,來確認自己的敗得失。
單純得到,那是下乘作為,但我對是否得到芳心卻不興趣。
像羽虹這樣,我能夠對的整個人生產生重大影響,讓後半生反覆想起我、牽掛我,這就讓我有一種「強」了整個人生的滿足,爽快得無以復加。
心靈上的滿足是夠過癮,但要追求上的滿足,就必須過實際的接。
我把羽虹打橫放在地上,用服墊在的後背,擺好位置後,青春的,尤其是盈盈玉立的,徹底地暴在我眼底。
對這早已駕輕就,我趁著羽虹神智迷的當口,用舌頭著含苞怒賁的那道優弧線輕輕;溫潤而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顧每一寸瑩潤的,由外及,由下到上,逐一肆意地侵佔著聖潔的部,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
「不……不要這樣……放過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記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沒理會羽虹的微弱拒絕,我持續進行侵襲,在幾弄以及吮吸過後,用牙齒輕嚙住櫻桃般的玲瓏蕾,舌尖來回反覆挑撥,火熱慾立即化作一強烈的電流,融合到奔騰的中,沖蝕著羽虹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
無論個人意願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紅尖被弄得翹立膨脹,如同一顆嫣紅的朱玉,而我索一把抓上圓潤的右,包住球狀的半個圓頂,雪盈韌的彈和飽滿,不由使勁了幾把。
膩和的手,與抑制不住的低低的聲相輝映,促使我在另一邊的圓潤球上加重了攪的力道,直弄得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的每一寸都在興的衝擊中,波浪般盈盈波。
「你還想逃到哪去?在人營帳裡的那些夜晚,我應該已經徹底教過你,讓你知道自己的有多敏,有多,就算不遇到我,你以為你還能抗拒?」
「你……胡說,我才不會向你低頭,永遠也不向你認輸。」
即使否認,羽虹卻很難與自己春發的作對,凰之的高溫副作用,現在已經全部轉為熾盛焰,無論是耳後頸的輕溫嚙,還是腹部的捻弄撥挑,總能讓慾橫流,有如飛在雲霧中的快樂覺。
「不肯認輸?那我手指上這些答答、黏膩膩的東西是什麼?你要不要聞聞看啊?其實你抵抗什麼呢?再沒有比我更瞭解你的人了。你這變態的小暴狂,是被我這樣子看,你就已經得猛想男人了吧?」
我輕聲調笑,看著羽虹憤死的表,眼中閃爍出幾分得意,再次俯下來,侵略如玉的耳垂和優的細頸;左手五指並用,悠閒地挲著繃細緻的後背,在曲線順的脊椎上輕輕弄,猶似跳舞;右手則從熱如火的下盤旋而上,手指帶著亮晶晶一片潤,在眼前來回搖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作,毫沒給羽虹冷靜反抗的餘地,敏頻頻傳來的強烈快,沖蝕著的意志和心靈,「嗯」的一聲,隨著愈漸促的呼吸,終於不堪重負地出來。
「你發誓不會對我低頭嗎?可是我怎麼記得,在羑里的時候,你說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隨我置。那時候,你的頭低到哪裡去啦?還是你忙著東西,所以忘了你把頭放在什麼地方?」
斷斷續續從吐字間呼出的熱氣吹耳際,嘲弄著的信念,把羽虹帶回羑里所發生的殘酷記憶。麗的眼睛,悄然下晶瑩的眼淚,打了長長亮澤的睫,暴出堅強外表下弱無助的芳心。
然而,這楚楚可憐的神,沒有讓我了方寸,只是出舌頭,沿著白的臉龐,慢慢乾兩道淚痕。並在臉上潤涼意尚未消褪之際,湊到耳邊低低說話。
「對啦,這才老實嘛!一夜夫妻百日恩,過去每個賊都喜歡說這句話,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讓我白幹那麼多晚的份上,這次幹完,我讓你逮捕一次,過過發正義春的癮,如何?」
我輕聲說話,右手稍微加重房的力道,引起抑制不住的呼。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訴我一下,我們兩個不見的這些時間裡,你這小暴狂都是怎麼排遣寂寞的?」
聽了我的言語,羽虹閉的眼睛,忍不住幾下,卻終是擋不住耳邊的輕詞語。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剛才那樣,婊子似的搖著屁,一個人把自己弄到高。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你閉著眼睛,把張開,讓我還給你保留一點尊嚴,或者……」
我冷笑一聲,雙手摟住羽虹凝脂天的細窄小腰,整個半在上,更加增添說話時候的威脅。
「或者我就讓你躺在這裡,等你鬱積的慾火發作,你也知道會是什麼形,到時候你就像頭母狗一樣,流著口水求我干你,怎麼樣?你想要那樣子嗎?」
羽虹雙目含淚,發出幾聲嗚咽,但當我頂起膝蓋,將那雙均勻質的長左右岔開,卻沒有什麼反抗,任我分開雙,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我上似的。
我想,羽虹實在是沒有什麼抵抗餘地,因為當雙手按在我肩上,期盡可能抬高雪潤屁,躲避我的時,但那源自濘花谷的黏稠漿,卻打金的恥,不停地點滴灑落在我的杵尖端,迅速完了潤作用,顯示有多麼期待我的進。
看準了的無力抗拒,我著杵,先在的花谷外緣來回磨蹭了幾下,確認仍缺乏力後,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的花谷。
「哦~~~~~」
在幾個月的分別後,再次被男人侵聖潔的玉戶,羽虹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來,但一線淚水也淒慘地過面頰,宣告苦心死守的貞潔再次破碎。
我無暇理會這些,只是全心把握力未復、迷藥效果猶在的時間,恣意肆,這小纖的。
一陣狂後,羽虹先是喃喃自語,說什麼「這是夢……這只是夢……我一定是在做惡夢……」之類的囈語,眼神也再次陷空,我笑著在的小屁上一拍,應聲道:「對啦,這只是作夢,你只是在夢裡又被我干了,橫豎你沒損失,又剛好需要個男人,為什麼不放開一點?」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線,瓦解了心中僅存的防線,讓積在的火熱慾發了。
羽虹滿是淚痕的俏臉上,閃過一種自暴自棄的覺悟,跟著就像拉彈弓似的朝我抱過來,熱吻雨點似的落在我面上,一雙傲人的修長玉也纏住我後腰,從下面地抱住了我。
「喔,這麼熱?妙啊!」
杵好像泡在一泉溫水中,四周被又又的腔包得,我興致高昂,不住加快節奏地起來。
放開了矜持的羽虹,陣陣熱流由下急速湧出,有如水,一浪一浪,全有如被電擊似的,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的雙勾著我後腰,的白搖擺不停,這個作使得杵得更深,令我進出間暢快無比、大舒爽。
我興地全力,在這如夢似幻的境中,羽虹眼中的恨意並未消失,卻被焰所掩蓋,回復到當初在南蠻,每夜與我合媾的形,俏麗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極力迎合著我的,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我的肩頭,裡不停發出甜的哼聲。
這種形未算理想,但至比之前一面自,一面瘋狂哭喊,那種變態似的詭異狀況要健康一些,至這時的,對我的力大得多了。
(不能太浪費時間,我還有正事要辦……)
記起了另一件工作,我一面在溫暖潤的中送,一面從暗藏在旁邊的布囊裡頭,取出了我視若重寶的黃晶石。
如我所料,黃晶石一暴在慾結界的運作下,很快就變了,發出瑰麗的彩,而這次的亮遠勝之前,顯然除了慾結界的運作外,黃晶石還到其他來源的刺激。
而從彩反應看來,那個來源,相信就來自我面前,一個曾經為「地獄神」祭獻、如今在合中瀕臨高,雪白背漸漸浮現紅刺青的,羽虹。
對眼前的彩恍若未覺,羽虹熱地扭纖腰,搖擺著玉,隨著杵的而活,白皙的芙蓉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眼如,發出了近似低泣的聲。
「……我……我又被你欺侮了……連夢裡都逃不了你……我沒救了……整個髒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哭泣似的高聲起來,紅的淒厲牝蜂,在白皙的背上清晰地浮現印記,當我終於在出生命華的種子,也昂彈著香汗淋漓的火熱,圓潤白的一雙鴿,在前撞晃著。
就這樣,我毫不停,直至羽虹達到四次高,自己也了兩次,讓幾乎是翻著白眼暈厥過去,才把放下,經過一番息,做著快速的善後工作——
所謂的善後,並不是單純拭而已,我在拔出杵,退開到旁邊時,把發著彩的黃晶石放到兩間,承接那汩汩流出的溽漿。
羽虹前後高四次,流洩出的真,是房中的極滋補之,又是經過「地獄神」植魂的祭,對魔法有特殊意義,當那黏稠的漿接黃晶石,煥然彩倏地大亮,本來緩慢流出的漿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吸扯,大量由濘花房中噴湧而出,淋在黃晶石的琥珀華上。
同質的能量,開啟了黃晶石藏的鑰匙,只見黃晶石發出陣陣明耀華,驟然大亮,將整個巖窟照得有若太中心,周圍海水像是被某種力量影響,迅速地朝外頭逆流而出,距離黃晶石最近的羽虹,被強照,竟然約有些半明。
(不好,可別讓得了好!)
記取前車之鑒,我一步猛搶上前,手奪過華燦爛的黃晶石,與掌心一接,只覺得陣陣熱流沿著手臂直竄,而黃晶石就像是融化進我掌心似的,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是……不管了,回去再研究吧。)
這裡不是一個可以靜心思考的地方,所以我把羽虹抱起,趁猶自昏沉未醒的時候,將放回原,再好好清理周圍環境,佈置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男歡好,玉戶的與的漿,本是最明顯也最難理的證據,但黃晶石那一番倒吸,等於幫了我一個大忙,其餘的清理工作不過小事一件,很快就理完畢了。
羽虹躺在那裡,臉有些疲倦的蒼白,但表卻像是很滿足,睡得十分香甜,我想離開南蠻之後,始終守如玉,不肯讓其他男人一下,慾火難以消解,連睡夢中都輾轉難眠,恐怕是直到今日,才真正有了放鬆眠的好夢。
我快手快腳地離開了巖窟,看見外頭天,發現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著實吃了一驚,連忙趕回廚房去,以免事敗。
趕回廚房的時候,已經蠻晚的了,所有人都散得無影無蹤,只有一盞小燈還亮著,一個輕盈苗條的麗影,上穿著圍,手裡拿著拖把,正在裡頭賣力地清掃。
「阿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那些黑鬼、瞎子和聾子呢?」
「大家都出去了,村民們有事來找大家商量呢。師父,你還沒吃過東西吧?我幫你留了晚餐,還熱著,你先坐下,我幫你拿飯。」
穿著白碎花圍的阿雪,笑容可掬,一張白俏臉上都沾著煤灰,看上去很笨拙,但那笑容又是說不出的可。
從蒸籠裡頭拿出飯菜,端到我面前,菜很簡單,都是青菜豆腐之類的樸素東西,不過我此時力消耗頗鉅,腹中飢,吃起來也甚是香甜,但正想和阿雪調笑幾句,已經拿起抹布,重新開始窗做事。
相比起我的形,阿雪的適應形要好得多。這人不知道是否天生注定勞碌命,或是活該當一個好奴才,廚房裡頭的那些重工作,馬上就能上手,不只上手,簡直就是能生巧,每天從日頭還沒亮就起個大早,開始拿起抹布與掃把,喜孜孜地打掃廚房,把滿是油垢污泥的地板,得像鏡子一樣雪亮,跟著就從港口那邊搬貨回廚房,幫著作其他雜務。
如果說懶是每個聰明人都會做的事,那阿雪一個口令一個作的紮實,就真是蠢到了家,一旦開始工作,沒有人在旁喊停,就笑嘻嘻地賣力做下去,態度又認真,力氣又大,什麼搬運、劈柴之類的重活兒都難不倒,一個人當十個人用,簡直就被當廚房萬用靈,很快就變這裡最歡迎的新人,與我整天削馬鈴薯的待遇全然不同。
我問阿雪,整天幹這些活,讓的變,甚至可能長繭,這麼辛苦的生活,不厭煩嗎?結果這個傻妞回答我,這樣子比學魔法更快活,我聽了險些把手中的飯菜全灑在桌上,好端端的一流魔法師不當,幹這些活幹得這麼興高采烈,有這麼犯賤犯到骨頭的人嗎?
「師父,阿雪這樣做……你不開心嗎?」
當阿雪小著聲音,兩手不安地扯著圍,以一副擔憂的表問我,我滿腔怒火突然消於無形。
想起阿雪跟著我初到南蠻時,活潑快樂的樣子,還有被鎖在池之中,痛哭失聲的淒楚模樣,我不得不承認,已經為我失去了很多東西,而現在所展出來的歡喜笑靨,正是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本,我不該也沒有資格再去摧殘了。
一對男在一起,就是要相互配合,這段時間阿雪對我的委曲求全不,連我與海盜群攜手燒殺擄掠,都默默當作視而不見,說起來已經很夠,該是我反向做出諒的時候了。
「沒有。只要你開心,我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意見。你玩得開心,這點比什麼都重要,練不練魔法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順著阿雪的作,讓像只慵懶的小貓般趴靠在我膝頭,而我逗弄一雙可的狐耳,順著烏溜的如雲黑髮下去,在耳邊輕聲說話。
「但有一件事你要記住,目前我們所的,仍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你不會永遠都只遇到明的好事。東海這個地方的弱強食,並不比羑里好到哪去,曾經在南蠻發生過的故事,也可能在這裡重演……如果你不希再一次那樣的悲傷,那麼……在那一刻到來時,你要儲備足夠力量去改變它。」
在南蠻時,那一群羽族孩的殘酷慘死,給了阿雪很大的打擊,也讓有了修練黑魔法的決心。那個刻骨銘心的回憶,我想不會輕易忘記,這時一加提起,阿雪面上頓時閃過駭然絕的表,把頭埋在我膝上,輕輕抖著雪白的狐耳,顯然害怕已極。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卻深信阿雪已經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之後該要怎麼做,自己的心裡一定有數,我不用再,也沒用。
本來阿雪是我手上的最大戰力,但如果我不再把當一枚戰鬥棋子使用,這就不能算是戰力。那麼我能再利用誰來當戰力?只會調畫畫的茅延安?還是吃飽就會趴著睡的紫羅蘭?
戰力最後還是得要靠自己,這點我並不覺得辛苦,反而到躍躍試,自己剛剛拿到手的黃晶石奧,正是我再上一層樓的最佳鑰匙——
廚房工作人多眼雜,我是趁著晚上空閒時間,才有機會研究黃晶石的奧。
火奴魯魯島上的森林面積不小,羽虹能在海邊找到一巖窟,我也可以在山邊找到一個石,躲在裡頭研究。
我在山中坐好,確認口的掩蔽足夠,跟著就出雙手,兩邊掌心相對,放鬆,開始凝聚一種獨特的魔力,由生慾能源結合魔法能量而生的力量。
最頂級的神與神兵,往往能夠與生的融合,藏於,黃晶石也有這種功能。之前黃晶石像是融化似的,整個滲我的掌心,現在我一運起魔力,藏於我脈中的黃晶石立刻呼應,綻放出昏黃的琥珀華。
「唔!」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像電流似的貫穿過,眼看兩掌中心的黃華如同流星飛,點點星雨出,飄移在我週三尺的空間,跟著緩緩形一張一張的書頁,前後只是頃刻之間,我周圍就被漂浮的紙張書冊給集包圍。
書頁上所寫的文字,書寫甚草,但確實是魔法師記載事時的特殊文字與暗語,當我不經意地隨意瞥過面前漂浮的幾頁,心中不由得大喜,那確實是魔法書之中出現過的字句,只不過每一句更多了十倍註解,看來是法米特把他的研究心得都寫在這裡了。
但滿空的紙張,無頭無尾,我要如何看起?難道要我自己逐頁拼圖嗎?修練魔法雖然不如練武那樣,差不得一字一句,可是有些地方如果出差錯,也是會死人的,法米特沒理由把搞得這麼麻煩,留個燙手山芋給我。
心念一,我突然想到靈的應用,這時眼前的千百書頁劇烈移,一頁書冊飄移在我的面前,上頭正寫著靈的召喚咒文與應用方式。
(真是高明的手段,不愧是最強的魔法師,這手本事實在漂亮。)
書頁上頭所顯示的文字,在我凝視片刻後,開始迅速幻化與立起來,跟著就現化一隻靈,以三百六十度的緩慢旋轉,向我展示這個召喚生的型態,並且旁邊跑出魔法文字,一一說明這種召喚生的習與戰鬥技巧。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魔法書,心中委實讚歎魔法世界的種種神妙與巧,當下照著自己的喜好,隨意調閱自己興趣的相關魔法與魔藥,隨調隨看,只覺得黃晶石所蘊藏的不只是一本魔法書,本是一座魔法圖書館了。
(等等,看這些沒意義的東西做什麼?我應該要看最強的東西才對啊。)
想起了正經事,我馬上調出暗黑召喚的相關資料,但這個念頭才一冒起,我腦袋驀地一痛,好像整個頭顱被劈兩半似的,疼得幾乎暈倒在地,不知道了多久,才重新清醒過來。
(媽的,還有止翻閱的資料,他真的以為自己在搞圖書館啊?)
心裡大罵不休,但我只有尊重這枚黃晶石所定下的法則,避開那些到封印的忌資料不看。或許,當我日後有足夠修為的時候,就能夠破開封印,閱讀那些到保護的資料;又或者,當我滿足了某些條件的時候,這些機資料會自打開。
這些事,我一時之間無法證實,只有留待日後慢慢研究了,不過單單是我能夠閱讀的部分,已經浩瀚如同滄海,足夠我用大把時間去仔細鑽研。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頭,我只要一找到時間,就躲到山中苦練不輟,在那些資料中,更發現了一件讓我捶頓足的恨事,那是有關地獄神的變化應用,如果早點讓我知道,就不用花這麼多手腳去對付羽虹了。
偶爾有機會,我暗中觀察羽虹的神態與作,發現氣大有好轉,但不時會出迷惘的神,顯然對那天發生的「幻夢」耿耿於懷,而我勤於修練,一時間竟然沒時間再對尋隙施暴。
不過,當我的慾終於過理智,想要找機會再次品嚐的芬芳香時,火奴魯魯的反抗軍艦隊卻吃了一個小敗仗,更把一個令得島上眾多居民惶恐不安的消息帶回島上。
幽靈船再次在戰爭中出現,並且懸掛黑龍會的旗幟,顯示黑龍王正式收服幽靈艦隊了。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腦中很清晰地浮現邪蓮的妖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