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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幽靈鬼船
整個事的起因,其實非常簡單,出海作戰的反抗軍艦隊,與黑龍會艦隊遇上了,乒乒乓乓地打一場,如往常那般分不出明顯勝負,正預備各自撤退的時候,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霧,然後就是風慘慘,跟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躍出來的人跳上反抗軍船艦,揮鞭大殺,弄得人心惶惶。
當人們鎮定下來想要應戰時,也不曉得是誰大了一聲「幽靈船來了」,一艘鬼氣森森的破船在濃霧中出現,衝反抗軍艦隊中,只見陣陣愁雲慘霧,鬼哭神嚎,拉拉……不管用了什麼形容詞,總之士兵們是這樣解釋他們為何屁滾尿流,丟盔棄甲地逃回來。
坦白說,當我經過港口,看到十幾艘船飛也似的駛進港,激起偌大浪濤,真是讓我嚇了一大跳,因為就算是順風,也不會有這樣的速度,船上的士兵還真是拼了命地在劃船逃跑。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這麼丟臉,那些新加反抗軍的義勇兵,就對這可恥行為憤怒得無以復加,痛斥都是由於同伴急著開溜,害得他們無法與敵人好好作戰。
除了我之外,世上大概很有男人喜歡被罵膽小鬼,所以兩邊人一進港就打了起來,那種人人勇爭先,誓要打個頭破流的勇猛,還真難想像與剛才逃命的傢伙是同一批人。
「幽靈船有什麼了不起嗎?我們剛到東海的時候也曾遇過,雖然是不簡單,但需要怕這樣嗎?」
趁著夜晚打牌的時候,我這樣問著邊的殘障團,而忙著送茶遞水的阿雪也點頭稱是,為我的話作見證。
黑炭團十藏打斷我的問題,說島上司令部已經對這件事下了封口令,我們只是廚子,並不是戰鬥員,不用多管這種閒事。
「封口令?每個人都知道的事,下封口令有用嗎?別說東海,這件事早就傳到外頭去了,大地諸國哪個不知道黑龍王有艘幽靈船?」
我把日前薩拉舉行國際會議的狀況解釋一下,告訴他們,黑龍會屢次派出幽靈船,襲擊沿岸諸國的船艦,因此幽靈船的消息不僅是在東海流傳,就連大地諸國也多有耳聞,想封鎖消息,本沒有可能。
「可惡!黑澤一夫這個大賊,居然用這種技倆!」
十藏似乎非常憤怒,氣得一掌往桌子擊下,幸好百藏在旁適時攔截,他的八隻螃蟹手如閃電,拿出了平常作糕點時候的本事,六隻抓住十藏往下拍擊的重掌,還可以有兩隻繼續打牌,確實不愧是這間廚房的第一快手。
不過,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很難改變報像瘟疫般傳播的形,看來幽靈船在東海戰的重要,遠超過我之前的估計,所以黑龍會才寧願多花手腳,攻擊沿岸諸國,藉此把幽靈船的報傳出去,讓反抗軍本無從封鎖。
這消息似乎讓牌桌上的幾個人同懊惱,但既然保留已經沒有意義,他們就和我談起了幽靈船的故事。
幽靈船是流傳於東海的恐怖傳說,悠久歷史已經超過千年,曾經目睹、遭遇其害的不幸人口難以計數,但在過去的漫長歷史中,卻幾乎不曾與戰爭扯上關係,更別說明顯幫助某一方的軍隊。
在我剛到東海的時候,我曾經對這個東海妖奇譚嗤之以鼻,認為只要有幾個亡靈法師聯手,造出幽靈船輕而易舉,卻不知道這種目空一切的自大,是為優秀追跡者的致命傷。
漂浮在東海上的幽靈船,雖然虛無縹緲,行蹤不定,但卻並非沒有啟航點。
從東海最大的島嶼蓬萊往東走,往南直到大膽島,往北到薩姆比克巖,這一塊三角區域是有名的古戰場,千百年來隨著政權更替,發生過無數次的海戰與大屠殺,沉沒於其中的骨骸與鮮不知有多,被海民們畏懼地稱為亡靈之海。
亡靈之海之的詭異現象不,最赫赫有名的,就是在黑暗無月的夜晚,十萬鬼火漂浮在海面上,散發著森森鬼氣,逐一幻化亡靈,然後把目睹這幕亡靈祭景象的人們吸走魂魄。
這片海域裡橫死的人命太多,怨魂不散的結果,令這裡變一個巨大靈場,縱然是優秀的黑魔法師,到此也會盡量繞道而行,更不會有人蠢得到這裡與死靈們締結契約,意圖利用死靈的力量。
亡靈與貪好利益的惡魔不同。基本上,高智能的妖魔與人類很像,只要用對了方法,開夠了報酬,沒有什麼惡魔是不能收買的;但亡靈卻不同,雖然它們都是由人死而化,卻都失去了意識,只是被生前的強烈記憶、仇怨所縛,飄飄,重複著生前最痛苦的那一段記憶,沒有多思考能力。
沒有思考能力,就沒有契約可談,死靈法師只能以本的魔力去駕馭,像喂野一樣,定期用足夠的牲祭去飼養。而當死靈法師來到這片鬼海,意圖吸攝魂的他們,會立刻招致千萬魂的攻擊,甚至什麼事都還沒做,本蘊含亡者之氣的法師們,就是死靈眼中的味祭品,會主招來襲擊。
因此,亡靈之海非但不是死靈法師的夢想之地,反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獄絕境,自古以來,從沒有死靈法師能夠在這裡討到好,能夠利用這片亡靈之海的力量。
不過,天道循環,事總有例外,死靈法師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就沒人能做到。
在五百年前,黃土大地陷戰國時代的大世,一個因為戰敗而逃到亡靈之海的妖,用的雙眼、用的刻骨仇恨、用的鮮,在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大聲詛咒的仇敵;天時、地利、人和,不知是否出於刻意,但是當這三個條件完地結合在一起,伏藏於亡靈之海的千萬魂被這個咒給了。
由東到西,面積廣達數百公里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間被鮮染紅,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樣不住翻滾冒泡,但溫度卻筆直下降,違反理定律地由海底深開始結冰上來,直凍至海面,跟著就是濃的冰寒大霧籠罩海域,一陣陣令人骨悚然的歌聲,由濃霧中傳出來。
歌謠是很普通的海盜名曲,但唱著這些歌的卻不是活人。一艘滿載著骷髏妖、活,周圍飄移著無數死靈的腐朽船隻,從那一天起,幽靈船就了東海海民永世難忘的傳說,萬千怨魂們隨著幽靈船的航線,越離了三角海域的封鎖,向各海島進攻侵襲,不但帶來了死亡與破壞,也帶來了毒,讓枉死者的數目一再增加。
死靈作祟最盛的幾個月,沒有半艘船能夠離岸出海,黃土大陸東面的海洋航路完全中斷,沿岸諸國徵召了許多僧、魔法師,連之神宮都親自派出高僧,卻都無法有效鎮幽靈船的破壞,反而令不優秀者被幽靈船吸走魂魄,更增添了這艘鬼船的邪力。
東海當地也曾組織討伐軍,放棄普通的超渡手段,想強行把這艘鬼船給消滅,但結果卻更為淒慘,前後三支討伐軍隊伍,全部被幽靈船吞噬消滅,每犧牲一個人,就讓幽靈船的邪力更壯大一分,幾乎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唔,幽靈船的時代是五百年前,那時候堪稱是各種魔法、武學研究的顛峰,難怪會創出這麼強大的東西來,不曉得六大暗黑召喚比之幽靈船,孰勝孰負?法米特曾經和幽靈船手過嗎?)
我心中尋思不定,追問著這件事的結局,想知道究竟五百年前幽靈船是怎麼被鎮下來的。
十藏皺眉道:「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時代久遠,長輩們又不太願意把這件事流傳下來,詳細的形是怎樣,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傳說中,最後是慈航靜殿的掌門人親自出馬,和異大陸的者聯手,結合兩塊大陸的數顛峰,這才把幽靈船的源重創,卻也沒法徹底渡化、消滅,只能令它撤回亡靈之海,不再四攻擊島嶼。
「幽靈船造的災難雖然平復,但那時候死傷的人實在太多,人們對它的恐怖記憶無法消散,就過傳說,世世代代地流傳下來。每個東海海民,無分哪個種族,都對幽靈船有一深固的恐懼,那段時期……是東海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
說到這裡,無分十、百、千、萬,四大金剛都沉默下來。這四個人雖非膽大包天,但平時也難得見到他們對什麼東西到畏懼,現在每個人明顯都被一種不祥氣氛所籠罩,足見幽靈船確實非同小可,也代表幽靈船在東海海民心中的地位,無可搖。
「那場大戰後,幽靈船的邪惡力量雖然銳減,可是一個傳聞也被人們保留下來。」
繼十藏之後,千藏接著向我說明,謠傳只要有人進亡靈之海,以自己的鮮向亡靈起誓,就能夠向幽靈船許願,借助亡靈之海的邪力,完願。
這段謠傳勾起了我的回憶,記得那天在公園島上,莎椰也曾經對我們說過類似傳聞,只要能夠向幽靈船祈願,上頭的無數死靈就會助人完願。
「不過許願者應該有某種條件限制,因為這幾百年裡頭去許願的人不,能夠得到幽靈船回應的,只有三個人,其餘的都了亡靈祭品,那三個……都是人。」
雖然不知道前兩個是什麼人,但第三個無疑就是邪蓮。那天與幽靈船一同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從這點來推測,我在國際會議時候所聽聞,那個手持白骨鞭,驅策幽靈船攻擊過往船隻的將,就是沒錯了。
事實上,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有幽靈船的消息出現。有些船隻聲稱遭幽靈船與吸妖的襲擊,但這些傳聞聽來太過荒唐,東海方面一直置之不理;黑龍會方面,雖然發出宣稱,說已經把這艘傳說中的鬼船降服,納為第九艦隊,但人人都對這消息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可笑的誇大宣傳,因為那時候遭襲擊的,不只是反抗軍或其他國家的零星船艦,就連黑龍會本的船艦都被擊沉了幾艘。
這形直到反抗軍日前的那場大敗,才出現改變……
從千藏他們的敘述中,我得知一件重要事。數個月前反抗軍的那場大敗,當時因為一場詭異的濃霧,在大戰中忽然湧了過來,使得反抗軍不辨東西,而黑龍會卻像早就知道這場大霧一樣,發出漫天火箭,這才令反抗軍大敗潰輸,死傷慘重。
這是流傳在外界的傳聞版本,還有人猜測說,這是黑龍會的首席祭司黑巫天做法,這才造了那場濃霧,不過千藏告訴我一個更接近真實的版本。那場濃霧是存在,也有很高的可能是那名黑巫天做法,但當時冷不防出現的並不只是濃霧,還有那艘淒絕恐怖的幽靈船!
反抗軍戰士長年資源不足,早就擅長在逆境中打仗,濃霧與火箭造的況雖是惡劣,卻還沒有造致命影響,可是那艘幽靈船一出現,整個海面的溫度驟降,濃霧中夾雜著慘慘風,跟著就是萬千怨魂狂湧而出,穿梭過人,令得士兵們像得了瘟疫似的連接倒地,哀嚎打滾。
「幽、幽靈船來了!」
很悉的慘,跟著就造反抗軍方面的全面潰敗。他們都是很勇猛的戰士,面對如狼似虎的敵軍,從來也不曾退卻,不過,當從小聽到大的惡夢,突然出現在眼前,那種世代相傳的恐懼,徹底擊潰了他們。
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反抗軍才不得不敗,在黑龍會的大舉進攻下,兵敗如山倒,本來反抗軍方面的高手還試圖力挽狂瀾,但黑龍會方面的海將軍不但全面出,濃霧中還出現了一名妖。
那就是駕乘幽靈船的嗜妖……邪蓮!
之前的傳聞,連同黑龍會的宣告,出現在人們腦海,證實了謠傳非虛。那場決定的海戰,濃霧配合幽靈船的萬千魂,重創反抗軍,而之後幽靈船又多次協助黑龍會艦隊攻擊,當初黑龍會的宣告才被人們信以為真,確認黑龍王果真神通廣大,連這艘為禍數百年的兇厲鬼船都能收伏。
「能夠擺平幽靈船,當然是黑澤一夫的本事,他媽的反抗軍士兵。多數都是東海土生土長的,聽了以後差點沒有幹他娘的尿子,打仗也打得沒他媽的力氣了。」
萬藏最是年輕氣盛,加上耳聾不知道自己聲音大,一番話說得如同霹靂震耳,幸好十藏的鐵鍋鏟及時敲上他後腦杓,讓他與鋼鐵桌面痛快接吻,這才讓我們保得耳完整。
「不過,這小子說得也沒錯。」十藏道:「幽靈船頻繁出現,讓反抗軍這邊士氣大喪,從火奴魯魯島這邊就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那對雙胞胎過來助陣,早就被黑龍會殺得屁滾尿流了。」
十藏說的應該沒有錯,那正是反抗軍當前的困境,也正是自認與反抗軍同一陣線的我,同樣必須要面對的棘手問題,然而,面對這個大麻煩,有什麼方法從不利境中尋找勝機呢?
在之後的幾天時間裡頭,我一直找機會潛藏在海邊的巖裡,等待著羽虹的到來。
我不至於空等,羽虹的時間其實非常好算,每當反抗軍出外作戰回來,就會到這間巖窟裡,卸散去燃高溫,讓的溫度得以平復。而我早就備妥道,從踏進巖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墮我中。
和羽虹的歡好經驗,是一件很快活的事。在合歡媾時,不如月櫻那般天生骨,婉轉承歡;也不如阿雪的絕姿容,含;但那雙修長白皙的,卻是最令我把玩的焦點,除此之外,羽虹由破瓜至今都是我一人經手,看著心所發生的變化,最讓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就。
每次看進巖窟,緩緩寬解帶,襟微敞,是半的雪,像一雙玉白的小鴿,輕輕,便已經讓我心;隨著子褪掉,那修長圓潤的玉也映眼簾,那微帶紅暈的冰雪,更令我熊熊慾火狂燃,下登時有如火山發一般,猛灌而,一瞬間便漲到了最高點,在撐起了帳篷。
連續幾日遭我在夢中辱,每次雙方同赴極樂顛峰,羽虹常常在歡喜聲中哭泣出來,一面捂著自己的,一面任淚水奔流,低聲說著一些我聽不清楚的囈語;每當歡好結束,我悄悄離去,躲回藏的巖,任緩緩醒來,從不例外地呆呆出神,兩手環抱雙,把臉埋在膝間,似在作著無聲的啜泣,直到心平復,這才著離去。
然而,儘管表現得如此倔強,但每天時候一到,仍是照樣進巖窟,並不抗拒「夢境」的到來。
這麼說似乎有點奇怪,但我確實認為「夢境」中所發生的一切,大大幫助羽虹紓解了力,主要是層面,或許也有心理層面,但凰對造的影響,無法單純用意志力去抑,而不進行化解,假如羽虹遲遲不與男合,任由慾火鬱積,焚燒腦部,頂多再過一年半載,就會被慾火燒盡理智,沉淪慾海而不能自拔。
羽虹自己多半也清楚這一點,所以儘管最近這兩天反抗軍沒有出海,也沒有與人武,沒有散溫必要,卻仍是來到巖窟,主迎向那個令心掙扎的夢境。
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
不過,比較起的心理,我更在乎們的好,因為那是我實際得到、掌握得到的東西。
躺在盛滿清澈海水的凹槽裡,羽虹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金黃髮簡單地披垂下來,襯著白皙明的更加晶瑩剔,尤其是雪白的上,微微浮現著無比的紅澤,分外人心,一雙朦朧的目半睜半閉,長長的睫,秀麗清逸,真是惹人憐。
我確認煙霧奏效後,緩緩走上前去,目順著羽虹如雪的緩緩而下。纖細俏、修長的頸,如雕玉琢一般,優纖長,與軀渾然一;一對隨著呼吸輕不已的小巧鴿,雖然尺寸並不傲人,卻是圓潤可,別有一番致,而纖細蠻腰更顯得的曼妙姣好。
「……你來了……」
「是啊,我又來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像是一隻看著老鼠的貓,我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羽虹,欣賞的。
窺閱黃晶石的奧後,我對羽虹再無顧忌,有十足把握面對的任何反噬,所以歡好時候不急著立刻上馬,而是像在羑里的那些晚上,慢慢地進行前戲,開發這靈敏易的,更形深掌握的心。
抱起羽虹的雙,像是鑒賞藝品般來回婆娑,我讚歎著這雙沒有一瑕疵的如玉,跟著便肆無忌憚地將之分開,埋首在那片神的金黃草裡。
凝視著金黃恥中的紅花谷,我舌尖,帶著潤的津,迅速在厚的上,本已繃著承的羽虹,遭到這襲擊,立刻興得呼出聲。
「啊、啊……」
羽虹眼神朦朧,看著我趴在兩條雪白的大間,舌尖在敏的花谷進進出出,芳心漾之極,輕咬銀牙,呢喃著扭著雪纖瘦的子,盡地著我舌帶給的快。
頻頻刺激,有心在夢境中放的,很快就忘卻了恥,金黃秀髮披散在雪白肩頭,遮住了大半張的俏臉,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半瞇著向我,既似無助淒涼,卻又無比人心。
「呵,都一起幹過多次了,你還是那麼不習慣嗎?」
對魔法更深瞭解後,我可以使用更高明的幻,讓羽虹看到別的幻影,以其他人的形象出現,這樣或許可以減心理掙扎的苦楚。然而,我卻不知道該用誰的面目出現。
在被我辱之前,羽虹似乎從沒有慕過誰,也沒有心郎,如果說要改良長相,幻化某個長得比我帥的男人,總不能讓我變出方青書的幻影吧?這小子帥是夠帥了,但要我戴著他的面搞人,那覺真是想想都覺得噁心。
如果要說和羽虹最有深刻的,那無疑就是既與姊妹至親,又是同的羽霓了。我曾經幻化出羽霓的形象過,但羽虹當時的反抗作之大,殊不下於面對我的時候。
沒有武,但像是崩潰了似的,又是哭泣,又是哀求,抖著纖細的,躲在巖窟的角落,說是不能再繼續與「我」的關係。這個變化實在讓我始料未及,再想想幾次看到們姊妹之間的約,我想我大概理解狀況了。
「……只是作夢而已,你什麼都不用多想,只要把分開就好……對,就是像這樣……」
用類似催眠的聲音,我哄著羽虹平躺下,分開雪白的大躺在地上,嫣紅的花房分泌著,混著我的唾,順著白流了下來,靡艷的景像令我到極點。
我分開了漉漉的兩片花,另一隻手輕輕弄的花蕊,聆聽的纖細,握著下直長的杵,前端頂在漿潺流的燦開花谷,慢慢了進去。
火熱的杵,撐開艷的花瓣,深深了進去;銷魂蝕骨的覺,使得忍不住呼。
「啊……好深……到最裡頭去了……」
在慾結界中放棄抵抗,順從熾盛的慾,羽虹完全把自己定位一個墮落的小,在一聲聲滿足又愉悅的聲中,雙臂撐仰起了玉,小巧雪的鴿盈盈聳起,隨著黃金發的狂野搖,白的香用力地上下,「滋滋、滋滋」的聲音傳遍整個巖窟。
「好舒服……好快活,世上為什麼會有這麼的事……啊!我不行了……」
口中說著不堪撻伐的話語,羽虹卻主起來,一再抬迎向我的送作。我必須加倍努力,才能夠把主控權牢握在手,對於這樣刺激的歡好,我欣喜之餘,也著實欣賞上這個小人兒的浪神態。
羽虹眼如,咬了銀牙,瘋狂聳雪白纖細的軀,前的盈盈雪,恰似一對小鴿,快樂地跳躍著,劃出層層的雪波,我不手攬住纖細的小蠻腰,免得兩相衝擊的時候力道太大,被震開出去。
將近一刻鐘的時間快過去,羽虹的溫由燙手轉降為溫暖,我摟著香汗淋漓、不溜手的軀,心裡計算著時間,預備配合著的高,幫羽虹疏導凰的焚高熱,自己也同時吸取的真,雙方各蒙其利,這是我近幾日都在作的事。
哪知道,就在我預備暢快噴的那一刻,腦裡突然傳來警訊,那是我自己製作的一個簡陋魔法道,放在巖窟外五十尺,只要有人靠近,就會向我發訊。這節骨眼上居然有人闖來,我吃了一驚,顧不得強行止住高的苦悶,連忙拔出,一面解除慾結界,一面躲回我平時藏的蔽巖。
迷幻煙霧本來是很棘手的一環,但因為迷煙是配合慾結界施放,兩者結合為一,慾結界一解除,迷煙同樣隨之消散,頃刻間就乾乾淨淨,半點味道也沒留下。
(媽的,哪個天殺的東西挑這時候來打斷?礙了老子的興頭,真是該死!)
我心裡把來人的上下三代親屬都問候了遍,恨得牙,但理智上又已經猜到答案,因為最可能追蹤到羽虹形跡,跟隨到這裡來的,就只有一個人。
當腳步聲踩著海水,出現在巖窟口,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一聲,現的人赫然如我所料,是一名穿巡捕制服,英姿抖擻的,羽虹的雙胞親姊姊,羽霓。
與妹妹有著相同面孔,只是一頭燦爛金髮留長披肩,麗的臉龐上了幾分,多了一份為姊姊的威嚴。羽霓快步走了進來,看到半浸在海水中的妹妹,吃了一驚,一下子就搶了上去。
乍然從高中退下,羽虹明顯神智不甚清醒,看見姊姊來到面前,朦朧的眼神還分不清是夢是真,沒有作出反應。
羽霓對妹妹的表現,可以說是毫不容忍,一抬起手,兩掌清脆地響在妹妹白的臉頰上。
「清醒一點!你怎麼可以被那個男人搞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