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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邪惡果醬
羽霓連續幾下耳，清亮聲音迴響在巖窟之，效果也與響亮聲音正比，羽虹略顯呆滯的眼神，慢慢回復了正常與清醒，先是注意到面前怒氣發的姊姊，跟著也察覺到自己的。
那並不只是普通的而已。從愉悅的高中被打斷，的仍未從激中平復，嫣紅的蕾、鼓漲的雪、遍的香汗，到都寫滿慾的痕跡，任誰都能一目瞭然，明白在這裡作著些什麼。
「姊姊，我……我……」
面對世上唯一的親人，羽虹並沒有太多的赧與矜持，們姊妹一向是相互分著心底最脆弱的角落，沒有什麼藏，所以在幾聲嗚咽後，羽虹兩手捧捂著臉，一下子哭了起來。
的啜泣聲，在巖窟來回迴響，混在海波濤聲浪中，聽來倍顯淒涼；羽霓站在妹妹前，為拾起衫披上，遮住赤，口中則是斥責著妹妹的作為。
「被駐派到火奴魯魯島後，你每次一下船就不見人影，我以為你是去了哪裡，結果居然是躲到這種地方，一個人在……」
羽虹似乎對妹妹躲起來自一事甚憤怒，激憤之下，叱喝毫不留面，也多虧說起來毫不遮攔，我從的話裡頭知道很多事。
當初羽族隨著李華梅離開羑里，在前來東海的路上，一些問題就已經開始發生。
羽虹得到奇遇，擁有凰之、練王拳，武功大進的消息，過三大族廣在南蠻傳開，羽族自然有所聽聞。繼承凰的終於出現，群龍無首多年的羽族有了領導希，這本來該是一件喜事，無奈世上的事並非表面上看來這般簡單。
對羽族而言，在南蠻之外聲名大噪的霓虹，都不能算是「自己人」，當一個外人突然擁有領導權，又是以奇遇形式得到，紛爭就會出現，而被族俘虜時的那場香艷球賽，又為最大的導火線。
羽虹是怎樣拼著生命危險，戰蛇族與巨神兵，這點沒人看到，不過在三大族的戰士包圍下，是怎樣慾漾、心志崩潰，當眾出種種不能自控的醜態，這點卻是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些同在現場打球的羽族戰士。
以羽虹的倔強個，自然不會去對外人解釋，在那段被俘虜的時間裡，是怎樣到我的調教，又被我改造，所以才會出這等恥辱態。這些事恐怕連自己都深有罪惡，甚至不敢對最親的姊姊啟齒，更別說對外人解釋了。
沉默，就是一種罪惡。
我相信羽虹並無意當什麼羽族族長，也無意去爭奪什麼權力；這對堅持維護正義的姊妹，只是一心守護自己的信念，因此守護著羽族，並不是想從羽族撈到什麼好。但羽虹擁有凰一事，卻足以形衝突的核心，因為忌憚得到力量後，會對羽族有不良企圖，在前來東海的一路上，霓虹同樣到族人的排。
權力鬥爭這種事，不管到哪裡都會存在，問題是霓虹運氣不佳，讓人抓到可以攻擊的痛腳，族人們完全漠視凰的存在，把著眼點都放在那場球賽中羽虹的辱醜態，反覆提起；羽霓為了保護妹妹，一路上與族人衝突不斷，可是羽虹在球賽中所出的恥態，卻是鐵一般的事實，羽霓辯駁到最後，也只是更增添自己的力與痛苦。
形在來到東海之後，並沒有好轉，只是理所當然地繼續惡化，這次霓虹被調派到火奴魯魯島來，固然是為了戰略考量，但有很大一部份因素，是因為李華梅察覺到羽族形的怪異，把們姊妹與羽族分開。
之所以演變這樣，和羽虹的一味沉默有關係，因為每當人們詢問如何得到凰，就守口如瓶地一語不發，任由旁人猜測，這自然助長了惡劣謠言的傳播。當然，也難怪不肯說，如果要老實代，那就要說出是怎麼被我玩弄辱，以羽虹的自尊心，這些話怎麼說得出口？
羽霓數度問，都得不到答案，而且在離開南蠻之後，本來與相親相的妹妹態度大變，不但拒絕與再相親，更不時要求獨，不再和姊姊同進同出。
看見一個人寧願自我，也不願意讓男人，這確實是一件很傷男人自尊的事，我就這樣被刺痛過，想來羽霓大概也有同樣的，只不過猜想不到妹妹的遭遇，所以得出了一個狗屁結論，就是羽虹上了某個男人，所有的奇遇都是與這男人有關，也就是因為這個男人，所以妹妹才會與斷絕同的關係，變得現在這般古怪。
看到羽霓推斷出這結論，實在是令我到啼笑皆非，別人誤會也就算了，連姊妹之親都會有這樣的誤解，我還真是替羽虹不值。羽虹之所以拒絕同歡好，不是因為厭惡姊姊，也不是因為覺悟到同不正常，而是被我傷得太深，像每個慘遭強暴的不幸害者一樣，把看作畏途，羽霓沒有看出這一點，真是枉為姊妹了。
「……不管那個男人有多優秀，現在你一個人在這裡凰之苦，他知道嗎？他為什麼不來陪在你邊？」
「姊姊，不是你想像得那樣……」
相比起羽霓的疾言厲，羽虹回答的聲音顯得很微弱，一下子就被羽霓的斥責聲給掩蓋。
「不是我想像的那樣？事實本已經擺在眼前了，你看看你被那個男人害得多慘，現在羽族上下用什麼眼在看我們，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在想，要用什麼方法才能為你洗刷恥辱，讓大家重新接你，而你卻……」
「姊姊你別再說了！」
羽虹哭著喊了一聲，打斷了姊姊的說話，跟著就像只優的垂死天鵝，把頭埋到膝蓋間，輕輕啜泣，不再與羽霓對話。
似乎覺到妹妹的悲傷，羽霓也不再多話，收斂了為姊姊的威嚴，收斂了怒氣與責怪，輕輕歎了一口氣，來到羽虹的邊坐下，聲勸，幫妹妹輕輕梳理鬢的髮。
「虹兒你別難過，無論外頭的人怎麼看你不起，姊姊總是站在你邊……」
對於正在傷心的人來說，再沒有比這類話語更療傷效果的東西了，羽虹的赤雙肩，在姊姊的安聲中，慢慢停止了抖，啜泣聲也平復下來。
「其實別人怎麼想，本也不重要，從以前開始，我們姊妹就只有彼此，多悲傷的事，我們不都是一起度過了？你還記得嗎？以前不管我們有什麼傷心事，彼此都能夠應到對方覺的，那時候……姊姊和你多好啊。」
羽霓的聲音很輕，一面輕妹妹的金髮，一面輕聲說話，我幾乎就聽不清楚，幸好閉空間讓聲音變得大了些。不過，羽霓一手著妹妹髮，一手卻穿過披著的衫，往羽虹赤的腰肢摟去，這作讓我覺得有點……
「所以，虹兒你也不用想那個男人，只要有姊姊就好了，姊姊會永遠保護你，和你在一起的……」
「姊姊！」
當羽虹的手著妹妹大側，向探索過去，終於驚覺到不妥的羽虹，立刻有了反應，鼓護火勁，震開了近過來的羽霓，跟著就飛而起，輕飄飄地急掠出數尺，與姊姊保持距離。
羽霓想要搶上前去，但羽虹展開王拳，金剛猿臂往地上重重一擊，勁風飆轉，碎石飛濺，阻住了羽霓的去路，而羽虹眼神中所閃過的怒與堅決，更令羽霓不得不止步停下。
「虹兒，你到底在搞什麼東西？你就這麼著那個男人？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為他……」
「姊！我已經說過很多次，現在再說最後一次，事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信與不信都由你。但不管如何……我們今後只是親姊妹，不會再有你想要的那種關係……」
抿著，羽虹一字一字地說著堅定話語，本來就嫣紅的，被銀牙咬，幾乎紅得快要滲出來。
「永遠不會！」
干人干到一半被打斷，這件事真是讓人很不愉快；兩姊妹氣氛張地對話，我卻像個逃跑夫一樣，赤在巖夾壁中躲藏，提心吊膽不說，背後還給突起巖石刮得好生疼痛，這點也著實讓我火。
不過，承這些代價，能夠探知霓虹之間的嫌隙，更進一步瞭解羽族目前的狀況，這一點實在是非常劃算，讓我大歎不虛此行。
羽虹實在是一個非常倒楣的人，旁人有了奇遇，都是就此飛黃騰達，發到不能再發，的奇遇卻讓仆街到街尾，運衰得無以復加，但這樣不算太糟糕，至對我很有好，因為如果不仆街，那我怎有機會趁虛而呢？
如今羽虹已經在我掌握中，雖然甚至還沒察覺我的存在，但我卻已經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在看到羽霓的憤怒之後，反而刺激了我新的貪念。
天下男人皆下賤，一箭雙鵰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喜好，甚至一箭七八雕都多多益善，如果有機會，哪有玩了老婆不玩小姨子的道理？現在羽虹已經落我的掌握，依照正常男人的雄心壯志，我該把目標轉向姊姊了。
整個火奴魯魯島上，最的就是三個人，阿雪和羽虹我都過抱過幹過，剩下的就是一個羽霓，哪能不向出魔掌呢？
只是，羽霓本並非庸手，儘管武功已經被妹妹超越，羽霓的武功仍在水準之上，如果我暗中襲，配合兩隻魂的威力，應該有相當把握擒下羽霓，但不保證只生擒而不死不傷，而且更不保證能短時間結束戰鬥，不驚旁人。
火奴魯魯島上人來人往，如果我和羽霓手，很容易就驚旁人，只要隨便幾個人看到，就對我大大不利。況且，現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時間有限，要修練魔法、偶爾溜去巖窟羽虹一下，那還可以，但要像南蠻時候那樣，藏起一個人來整天玩，這點卻萬萬不能，所以用強一途是計決沒有可能。
不能力敵，便當智取，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該怎麼智取呢？
盤算起比較有效率的手段，有最大可行的做法，似乎就是下毒，說到這一點，真是令我興不已，因為調配各類藥草，正是我的最強項，尤其是解開黃晶石之後，我又多得到一大批珍貴配方，只要一想到有機會作測試，就讓我到滿心歡喜。
說起來，有一件事真是讓我覺得巧合，法米特當年可能和我一樣，是一個非常擅藥之道，並且對使用藥有高度興趣的人。從為魔法學徒的時候，法米特就常常調配一些七八糟，有創意卻沒意義的藥品，再配合慾結界，讓他在魔法尚未大之前，就能夠過著非常香艷的浪生活。
魔法大之後，法米特再也不必憑靠催藥去，傾慕他威名與魔法而主獻的法師、騎士，每天不知道有多，但他卻仍不斷創造魔法藥，在床第間測試使用，並且詳細紀錄服用後的每一份反應，對自己能在藥研究上超越前人的就深自得。
這些訊息，從他寫在筆記中的大小註解裡，我可以很清楚地閱讀出來，對於能夠繼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驕傲，因為在個人上，我與他確實是同一類人。
過去我所聽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獲得武學笈，完全練笈武功之後，固然是天下無敵，但是在練之前，笈中總有一兩樣特殊技藝，能讓弱小主角在藝前保逃命，或許是強力的護功，或許是神妙的輕功步法；而在這本魔法書中，法米特留給弱小如我的護禮，相信就是這些藥草配方了，因為除了一些牽涉到魔法的特殊藥草，剩下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個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藥房抓藥調配。
要把矛頭針對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知的各種藥草，每一種藥草都有不同的調教手法配合，也會導致出不同的果。
法米特對於人分泌、神經系統的深瞭解，真是堪稱天下無雙，在他的調教手段下，可以把一個普通的正常，變稍一就慾漾的暴；房腫脹出，比尋常合更易高的發牛；終日求慾，看見男人便口水狂流的花癡艷婦；遠比更為敏，連排泄都會獲得快的墮落母。
種種記載於黃晶石的調教與改造，令我看得歎為觀止，不曉得法米特到底作了多臨床實驗，完了多香艷的作品，才能夠整理出那些紀錄，但就連法米特自己也承認，多數調教有不可逆，效果一旦產生，就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所以使用上必須慎重。
考慮到各種使用上的後果，還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諸般魔法藥草中，決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開發出了許多奇幻藥，效果各異，但如果以「控制」為考量，最實用的，就是會讓人癮的魔藥。可卡因、片之類的罌粟藥，也有讓人上癮的效果，但這些東西可以過其他藥來中和，進而戒除，法米特卻在這上頭更進一步，用魔法調製藥品，一旦長期服用癮，藥力不只侵蝕人們的，甚至還深魂魄，若是得不到獨門解藥，就會漸漸被失控的藥力煎熬癲狂。
調配這個迷幻藥，其中的各種材料都不是大問題，有些儘管昂貴，可是只要能用錢解決，就還好辦，但最重要的部分，卻是含有施者基因碼的。
既然是以控制為目的，「認主」功能就是重點。每個人的當中，都含有每個人不同的基因碼，以此為主要藥引，上癮的患者才會聽從施者命令。唾沫、汗水，都是，但一般法中所使用的，仍是以人為主，黃晶石中的記載也是建議使用人，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點。
讓人癮，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藥這類的損手段，未必能有足夠時間進行，這時如果不考慮後果，有一樣東西的效果是十倍，那就是施者的。
我必須說，法米特的這個設計實在很心，完全考慮到了我現在的境。霓虹兩人都有相當警覺，我暗中弄鬼，早晚會被發現，要在們察覺前達到目的，我需要一些強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慮到了。
從那天開始，我就積極調配藥，把所有材料收購齊全後，就一個人躲到暗，悄悄地自打手槍，把弄出來。
平常男人自需要書刊，我卻只要看阿雪的背影就很夠了。晃的烏黑長髮，蓮藕般的胳膊，渾圓厚的屁，圍下幾乎要蹦躍而出的碩大瓜，還有拖地時靈活勤快的搖擺作，彷彿每一都發出的流星，紛紛飛墜向我，令我興不能自控，快活噴。
本來暗中下毒最麻煩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藥送進目標的口中，不過我的地利優勢已經解決了這個困難，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們姊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這間廚房包辦，再由勤務兵領取分送，我佔住了食的源頭，要手腳是再容易不過。
要掩飾的與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裡，不過那樣等若要四大金剛幫忙，否則他們一試吃菜，不出事才怪。山不轉路轉，飯菜不能作手腳，我就下在飲品裡頭，只要請四大金剛幫點小忙，把菜煮鹹一點，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把附餐飲品喝。
最後的技難題是飲品。用什麼飲品最能掩飾的腥味呢？黃晶石的建議是水，不管牛或羊，效果都不錯，但火奴魯魯島上要弄到這些東西，要走到島的另一側，非常麻煩，而我又是個懶鬼，不願為此多花時間。
幸好，我自備一頭甜的牛，現現有，新鮮溫熱，據我賄賂勤務兵得到的報告，羽霓對我們餐廳提供的牛非常滿意，頻頻追問是產自哪個農場，又是吃些什麼飼料才產出這樣高品質的水。
（什麼飼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醬飼料啦！）
我心中冷笑，臉上的表自然有些怪異，結果每次完水，阿雪都通紅著臉，問我到底在作什麼，為什麼笑得這麼詐。
「沒有你的事啦，牛。」
我不願讓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讓曉得我用的水為惡，大概心裡也不好過吧。
由於顧忌被羽霓認出，我不敢出現在面前，只是用錢賄賂送飯的勤務兵，讓他幫我留意羽霓的反應。雖然還沒有太明顯的變化，但連續幾天，聽到羽霓好像很期待他送飯出現，最後一次甚至是才接過食盒，就搶先打開盛裝水的罐子，大口吸氣，似乎甚為陶醉的樣子。
聽起來，計劃已經初步功了
計劃進展得很順利，但進行的過程卻仍有意外變化發生。
打從我來到火奴魯魯島開始，就知道有一天會與霓虹在飯堂頭，但沒想到那個契機來得如此之快。
我們的廚房外頭，搭了一個能遮風雨的草棚，平時到了用餐時間，士兵們就會番照號碼來這裡用餐，算是一個簡陋的飯堂。那一天，午飯時間剛過，用餐的反抗軍士兵們散去離開，我和萬藏一起打掃飯堂，預備等一會兒進去用餐，結果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開口就要吃飯。
這個男人衫襤褸，看來像是落魄的乞丐，才一靠近，就有一酸臭氣味；但他上遍佈的傷痕卻令人怵目驚心，許多地方都是傷上加傷，絕不是單純只了一次傷害，而是連續多日都著類似而重複的創傷，才會有如此效果，我腦裡馬上就浮現了一個名詞：「拷問」。
「飯……給我飯……」
那個男人跌坐到一張板凳上，拿起茶水便喝，但杯子還沒到口，就一口鮮噴灑到桌上，看那形已經傷及腑臟，回天乏，無論我們理不理他，這傢伙頂多再拖一時三刻就要倒斃了。
他吃力地出手，喝了那杯涼茶，一雙沒有焦點的眼神向我們，幾乎細不可聞地說話。
「人們都說……火奴魯魯島上的飯堂……不管什麼人……只要肚……都可以來吃飯……」
我為這間飯堂的一份子，從沒聽說有這規矩。假如來的是個乞丐，還可以說施捨一碗冷飯殘羹，但這傢伙卻比乞丐危險上百倍，沒等我出口趕人，麻煩已經被他牽引過來。
腳步聲與馬蹄聲一起出現，幾十名反抗軍士兵在下一刻出現，把飯堂團團包圍起來，為首的一名軍下來說話，言詞似乎有點禮貌，但語氣卻很驕傲，說要我們讓到一邊，別妨礙他們緝捕戰犯。
如我所料，日前連場海戰，反抗軍雖然不討好，卻抓了幾名黑龍會士兵當俘虜，嚴加拷打，問黑龍會的軍，連續幾天下來，俘虜死了九，今天不慎被一名快嚥氣的俘虜拖命逃跑，好死不死竟逃到這裡來，反抗軍驚怒集，銜尾追來，要把這人捉拿回去。
其實，就算他們不抓，這名戰犯傷勢如此之重，也活不了多久；站在軍民合作的立場，我更沒有理由抗拒，早點把麻煩人趕出去，可以早一點做生意，但萬藏顯然有不同的想法。
雖然耳聾，萬藏仍能憑靠語，讀出對方的要求，怒氣沖沖地一口拒絕，表示一飯堂，就是飯堂的客人，在這人吃完飯離開前，誰也不能他。跟著，當對方預備強行拉人，萬藏拔出了那柄切割牛豬的厚背大刀，刀刃一揮，鈍鈍的黑閃過，兩名士兵的頭髮腦削去一大片，嚇得跌坐在地，屁滾尿流。
衝突就此展開，起先對方是佔了人數優勢，但萬藏卻展現出以一當百的猛將氣魄，跟著當四大金剛全部現，那更是如同虎羊群，旋風掃落葉，雖然那些士兵陸續增援，人數達到百人之眾，但戰力上卻完全不是對手，一下子就被打得東倒西歪，不人樣。
這樣的形，恰好也證實了我的猜想，本來我就已經有所懷疑，四大金剛作菜、屠宰切割的作，有些不是尋常廚師能夠作到，或許他們就像我家裡那些老賊一樣，大於市，實則負上乘武功，這個猜測如今完全正確。
十藏的神力金鉤、撼山鐵拳，每一擊聲勢都若排山倒海；百藏的八臂暗，收發神速，人所難防；千藏雖然盲目，但每一分力氣都用在他綿掌之上，把所有敵人當作是麵團一般，輕輕一掌，力量直腑藏；至於萬藏，儘管耳中無聲，但是在寂靜的世界裡，他的厚背殺豬刀卻發揮得淋漓盡致，不偏失分毫，大刀縱橫揮舞，點折骨，殺人不見。
這四個巨漢並肩站立，聯手作戰，氣勢直摧千軍萬馬，像一陣狂風似的，眨眼間就把百多名士兵打得哭爹喊娘，連同那些有名號的職業傭兵、騎士、劍手，都通通打出飯堂外，不讓他們進來一步。
羽霓是第三波趕到的援軍，但卻被十藏給攔下，雙方鬥了幾回合，已經連吃了我多日「補品」的，不知是否到影響，明顯略遜一籌，但在勝負分曉之前，羽虹趕了過來，戰登時改觀，羽虹一個人力四大金剛，鬥得如火如荼。
熾熱的火紅氣勁縱橫掃曳，羽虹和四大金剛一時間難分勝負，旁邊的人則是看得眼花。
羽虹該是知道自己不能久戰的弱點，我看正要催加力量，速戰速決，這時一個呼喝聲音，令全場都停下手來。
「住手！」
巨喝聲音如同獅子大吼，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響，一個穿著廚師圍、戴著廚師高帽的大鬍子男人，從廚房中走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叉燒面，緩步來到那名逃兵的面前。
那就是我們飯堂的大當家，加籐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