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便把醫藥箱給提了過來,打開醫藥箱,葉軍從裏麵拿出來幾毫針。
在正常的程序之下,一般是要給針消消毒的,但是,眼前的這個老東西也不值得那麽的認真,而且關鍵是這個老東西這種人,未必知道那麽多的衛生知識,如果他有一點衛生知識的話,也不會把臥室裏的那個子全所有的地方都給咬了那個樣子,他咬的很多地方,包括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那裏肯定是有細菌的。
葉軍拿出來的這幾毫針,是從一個紅的小盒裏拿出來的。
這個紅的盒裏的針,葉軍一般是不給病人使用的,它是一套醫的針,因為現在百花診所經常也有一些高貴的人,領著他們的犬過來治病。
葉軍也從來不讓他們的這些犬進到診室裏治病,他們來了一般打個電話,葉軍便到馬路上,給犬看一看病,看完了病之後,便用這種醫的針,對犬紮上幾針,或者開藥他們去買藥就行了。這種況,葉軍都是要高價的,沒有五千,別想找葉軍給狗看病。你能養那麽貴重的狗,你的錢太多,應該散出來一些。
狗種那種東西倒是不怕互相傳染的,葉軍給狗找針,不消毒。
而現在,葉軍也沒有副消毒設備,正好給眼前的這個老東西用一用這狗針。
老東西不如狗,隻配這種狗針。
葉軍拿出來之後,用在手上撚了一下,對老東西說道,“師傅,我看您還是到床上躺著,這樣的話我給您針灸是比較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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