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一張說的就是其他的男人?安若雪你是故意惹怒本嗎?”
容澈簡直要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氣死了,他眼前的安若雪別的本領沒有,但是惹他的脾氣倒是一次比一次見長了。
真是要被氣死了。
“方舟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你不可以傷害他。”
既然已經惹了容澈,安若雪也不怕再次的犯容澈的逆鱗了。
“終於承認了是吧,你跟那個小白臉,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齷齪關係?”
容澈憤怒的出手裏,一把揪住安若雪的領,看他這力氣如此之大,似乎一隻手都能把形單薄的安若雪給提起來了。
“我承認什麽?”
一如平靜湖水的淡漠語氣,即便明知道惹怒了容澈,安若雪說話的語氣依然極力的保持著平靜。
“承認你跟那個小白臉有我齷蹉的關係?”
容澈怒目圓睜,一雙深邃如鷹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安若雪的眼睛,好似,他這銳利的眼神可以從安若雪的眼神中窺探出什麽來。
“我跟方舟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念書,方舟是存在我記憶裏麵十幾年的人,如果這就是容澈您認為的齷蹉的關係,我也無話可說了。”
安若雪揚起小臉,堅定的目對視著容澈,這一刻,的心裏依然是是害怕的,害怕暴怒中的容澈會不會直接把從三樓的窗口丟下去。
害怕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
“好,那我承認,我跟方舟之間就是您容口中的齷齪的關係。”
安若雪鼓足了全上下所有的力氣,一字一句的說著。
“方舟是我的很重要的人,容,你若是想整人也好,怎麽樣都好,您衝著我來,請不要為難我的家人好嗎?”
這些話說完以後,安若雪覺得自己全上下的力氣,幾乎都在這一刻用了一樣。
此時,像極了泄氣的皮球,隻剩下虛弱的皮囊了。
“好,很好,說的真是彩極了。”
容澈邪魅的角扯出一抹冷嘲熱諷的笑意:“本應該給你這次演講打90分。”
上一秒,容澈俊的容上還掛著一抹迷的笑容,但是下一秒,他就已經魯的把安若雪丟到了床上。
醫院的病床,一般都是單人床,位置並不是很大,安若雪被魯的丟在上麵,的右膝蓋直接撞到了床上,很疼,很疼……
因為,安若雪親耳聽到了骨頭撞擊床板的聲音,不過,現在卻沒有時間來顧及疼痛的。
“卑賤的人,你以為你是誰,敢在本的麵前說教,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容澈厲聲怒斥著安若雪,一雙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掃了一眼安若雪。
“安若雪,你最好給我睜大眼睛看仔細了,最好看看本是如何一一毀掉你所珍視的一切。”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男人。”
容澈沉著臉,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安若雪邊的棉被上,即便是拳頭還隔著棉被,安若雪卻聽到了木板斷裂的聲音。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