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君寒澈坐起來,看了一眼安逸買的飯菜,擰擰眉,沉聲道:“放下吧,我讓人送過來。”
“沒事,我能吃,別總麻煩你手下的人,還以為我多氣多難纏。”喬千檸搖了搖頭,往里塞了塊。安逸知道喜歡吃什麼,盡趕著喜歡吃的買。可現在生病,這些辛辣的東西要吃才行。
君寒澈打完電話,扭頭看到還在吃,直接過來把飯盒拿開,沉聲道:“那就氣難纏好了。”
喬千檸角沾著一粒白米飯,抬頭看了他半天,驀地一笑,“我好多年沒氣過了,都不會氣了。”
“那就從現在重新學著氣。”君寒澈看了一下吊瓶,出去護士來拔針。
喬千檸利落地拔掉針頭,小聲說道:“別了,我自己會。”
門口一大群醫學院的學生走過,看到君寒澈站在這里,小聲又興的尖聲此起彼伏。
“是君寒澈!”
楚歆從人群后出來,徑直走到君寒澈面前套近乎,“君先生,又見面了。”
君寒澈看了一眼,退到門,面無表地關門。
楚歆吃了個閉門羹,氣呼呼地朝門瞪了會兒,轉往前走。眾學生跟在后,小聲打聽君寒澈的事。
“歆歆你聽說了嗎,君寒澈買了新麗醫院。”
“我還聽說,是給喬千檸買的。”
“呸!也配?君家怎麼可能讓喬千檸這種出的人嫁進門?”楚歆臉難看地說道:“你們不知道是怎麼攀上君寒澈的吧?”
“怎麼攀上的呀?”眾人圍攏過來,聽八卦。
“自甘墮落唄。不要臉的人還能做出什麼事?有錢的男人也不會真的看上,也就玩玩。”楚歆抱著雙臂,越說越刻薄。
但是孩子八卦起來,想像力可以無限放飛,就下樓的這一會兒功夫,喬千檸怎麼攀上君寒澈的故事衍生出三四個版本,一個比一個出格。
楚歆聽著眾人詆毀喬千檸,拿著喬千檸取樂,表終于好看多了。
“喬千檸,我看你怎麼摔死。”從包里拿出車鑰匙,抬頭看向樓上,惡狠狠地罵道。
“小歆,你怎麼在這里?”黑小車緩緩停到面前,車窗打開,傅霏微笑著看著。
楚歆定定神,出滿臉笑容,“菲菲姐,你是和君寒澈一起來的吧?”
傅霏點頭,“對啊,怎麼了?”
“他看病嗎?”楚歆好奇地問道。
“喬千檸病了。”傅霏微笑著說道。
楚歆臉一沉,冷笑道:“也不知道喬千檸是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把君寒澈給迷倒了。更讓我生氣的是,學校建科研室,那幾個老古板居然選不選我!”
“科研室?”傅霏頓了頓,淺笑道:“那就說明喬小姐有的過人之,起碼讓男人喜歡啊。”
“呸!總有一天會出真面目!”楚歆惱火地罵道。
“有什麼真面目啊?”傅霏笑著問道。
“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唄……”楚歆擰擰眉,又抬頭看樓上,“君伯母也不管管,讓這種人敗壞君寒澈的名譽。”
“呵,你還小呢,不懂事。男人都是這樣。早點回去吧,氣象播報說還會下雨。”傅霏朝揮揮手,開著車往前走。從后視鏡看,楚歆正站在原地跺腳,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