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說話,其余修士接連從宅院中走出,看到吉德壽與易軒,均走來聚在一起。吉德壽對梁天說道:“梁副,易軒已然酒醒,我也訓誡于他,就由你帶隊悉戰陣吧我們現在仍未滿編,加上我也只有八人,所以先將八人、五人及三人戰陣練純,特別是新來的文輝和龔亮,你們兩位一定要多多練習,不要拖了大家的后”
易軒轉對著大家深鞠一躬:“昨日,在下唐突,掃了諸位同僚的興致,實在罪過今日一定將戰陣演練嫻,不給諸位添麻煩”
修行合擊劍法的狄天宇與柏同和異口同聲道:“文輝兄、龔亮兄,我等與魔門戰之時,全憑彼此配合才能過關斬將,這戰陣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得心應手才行”
梁天繼續說道:“什長所說戰陣分別是八門金鎖陣、五斗鴛鴦陣、天地三才陣,還有適合十人所用的十面埋伏陣。量修士斗法憑借的是法的巧和法的品階,一旦人數超過一百,單個修士的作用就顯得微不足道,更多是的依靠戰陣對敵。”
斥候宋凱風卻反駁道:“隊副說的不對,誰說單個修士不能以一敵十甚至敵百,整個仙魔戰場中斬敵數量排名前百之人有半數都在我們霧山,排名前十之人更是有八人在此”
梁天一掌拍在宋凱風后腦,責罵道:“你說這些都是天賦異稟之輩,哪里是我等能比肩的,你一個斥候天想著什麼斬敵百強榜,小心哪天連命都沒了”扭頭對著易軒和龔亮繼續說道:“你們兩個都是從醫館返回的,知道其中利害,萬萬不可聽這家伙說。在戰場上,出風頭什麼并不重要,能平安活下來才是關鍵”
梁天將眾人在樹林中間的列隊站好,問清易軒與龔亮兩人的修為及特長,給他們一一分配三個戰陣中站位:易軒擅長劍,在八門金鎖陣中負責傷門,龔亮擅守,守護景門等等,又將三種戰陣運行的訣竅一一演示,用了整整一天終于將幾人的配合做到駕輕就。
易軒平素早就將小衍及中衍劍訣爛于心,與戰陣運行頗有共同之,只花費幾個回合便練的像模像樣,讓原來的幾名修士大加贊嘆,因誤飲烈酒造的芥也全部消散
當晚,眾人各自回房歇息,易軒剛剛準備打坐靜,忽然聽到屋外“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戰鼓聲,急忙跑出房門一看,吉德壽低聲對眾人說道:“魔道夜襲,隨我出去迎敵,記得將份玉牌掛于前,用來區分敵我,以免誤傷”本來不需提醒這份玉牌之事,但易軒與龔亮在醫館中修養一段時日,吉德壽怕兩人疏忽,特地出言提醒。
幸好吉德壽說起,要不易軒本不知這份玉牌還有鑒別敵我之用,拿出玉牌掛在脖頸上,跟著其他人朝外走去。從木屋中一腳踏出營盤,易軒立即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呆,之前所經歷的最大陣仗便是在玄天川近百名修士一起迎戰海眼巨,而眼前確實近千修士大戰,到是法轟擊,火四,靈力對撞時發出的沖擊不斷將附近修士吹到半空
吉德壽大喝一聲:“結陣,迎敵”八名修士結八門金鎖陣,與鄰近的其他修士一起步步為營,朝襲的魔門修士反攻回去。魔門修士來勢洶洶,所到之已被其殺得人仰馬翻,幸好駐扎的仙門修士反應不慢,才避免潰不軍的下場,但畢竟是倉促迎敵,雖然人數多于襲之敵數倍,但也僅僅于僵持的局面。
吉德壽帶著眾人趕到前陣,瞅準一隊魔門修士上前陣:“魔門的鬼祟之輩,只敢趁夜襲,快快滾過來讓爺爺們痛打一頓,如果跪地求饒可以免你們一死”
對面的魔門修士聞言大怒,其中一位頭領模樣的修士厲聲回道:“本座手里正缺幾條生魂祭煉法,乖乖過來引頸”言畢,雙手一揮,邊幾人結一座圓陣,每人手中執有一幡,幡面上刻畫著青面獠牙的厲鬼,張牙舞爪的兇,揮魔幡,刻畫的厲鬼兇全部從上幻化出虛影,滾滾而來。
宋凱風為斥候,對魔門修士的手段博識多通,大喝一聲:“這是幽冥魔教的幽冥魂幡,都是用生魂煉制而,威力不凡,需要以火系或雷系法克制大家小心戒備,萬萬不能讓虛影到,也不能用法攻擊,以免污染靈力”
對方一名修士見法被人識破并不氣惱,反而哈哈大笑:“哈哈,既然認得老爺們的神通,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免那煉魂之苦”
大塊頭賀星火輸陣不輸人,見對方狂妄囂張,氣得咬牙切齒:“有本事過來和爺爺單挑,躲在一群魂后面好不孬種”
雙方修士一邊互相罵,一邊出手戰:吉德壽一方平時對敵,主要靠狄天宇與柏同和的合擊劍法,這下被幽冥魂幡所克制,不免束手束腳,幾招過后漸漸落了下風;而幽冥魔教的魔修見占了上風,更是恣意猖獗,拼命催魔幡想要一擊而中。
易軒站在八門金鎖陣的傷門位置,見形勢危急,也不再藏拙,放出中衍劍丸中的震字劍丸,催靈力放出一片芒四的雷電網,對著最近的一面魔幡直接迎面撞去;對方修士反應不及,被震字劍丸撞擊在魔幡的幡桿之上,只一擊就將魔幡撞兩段,魔幡上的魔魂一聲悲鳴,化為一陣黑煙消散在半空。趁著對方魔修目瞪口呆之際,易軒故技重施,接連又撞壞兩面魔幡,嚇得對方修士趕將手中的魔幡護在后,雙方陷短暫的僵持
賀星火心直口快,沖著易軒喊道:“你這寶貝如此犀利,別停下來啊,這些魔門的無賴一向欺怕,別看他們現在吃癟,指不定肚子里在盤算什麼詭計,趕繼續用法砸他們,最好在每個無賴腦袋上都開一個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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