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為減緩靈力的消耗,揚手將土系化拋上方的山峰之中,由其直接掌控艮字劍丸,兩者屬相合,運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不但維持住山峰的高度,還有空余的力制造土刺、石槍擾莘墨,讓其無法專心進攻。
易軒看到此法奏效,心中大定,暗暗與小鐘取得聯系,以火、水兩名化的靈力支撐,飛出離字、坎字一對劍丸,原本應是水火不容的劍丸竟結水上火下的奇異劍招,中間自然生一個奪目的亮點,易軒不由自主將靈識滲其中觀看,心中得到一陣明悟:水下注,火勢上炎,水火相濟,自。
仿佛知曉了天地致理一般,易軒雙手無意識撥劍丸,帶整個水上火下的劍招開始旋轉,起初還看得清一藍一紅兩靈力的區別,隨著劍招越轉越快,兩種靈力竟漸漸融合一,形一個金燦燦的球。
莘墨開始并未注意這一變化,仍在攻擊覆蓋易軒等人的山峰,等到球出現才從中覺到危險的味道,飛出一掌想要將其擊碎,不想穿心屠魔神掌卻被金球輕易彈飛,而且球開始慢慢自行,一悉的靈力波從中傳了出來:“金丹”
易軒不過筑基七層,不論劍法如何絕,也不可能自創一顆金丹出來,只是這水火相容暗合互補的天道,也與結丹渡劫時凝結金丹的原理十分近似,竟然讓劍招發出一金丹的威。
而易軒自己仍舊陷一種似醒非醒的狀態,手指一指已經小到碗口大小的球,徑直朝莘墨口撞去;莘墨早有防備,一個瞬移往一旁移出十多丈距離,但球如形隨形一般再次進近莘墨。
莘墨被無奈,不住瞬移躲避球的追擊,而易軒停留在冥想狀態下,手指隨意指點,球上下翻飛,猶有靈一般。再次躲避十余次以后,易軒突然手指一歪,球并非繼續追擊莘墨,而是朝著另一個臨近的方向飛去,而莘墨瞬移并未停止,下一刻竟也來到球停留的位置,與金球迎面撞上。
易軒面上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竟然張開眼睛,輕輕吐出一字:“”
另一邊的球微微向塌陷,猛然發出轟天巨響和刺眼芒將莘墨的形淹沒其中,易軒腦中一陣眩暈,險些栽倒在地,如此玄妙的一招對靈識的消耗也頗為驚人,盡管于頓悟狀態也將易軒的靈識消耗的干干凈凈。
梁天也不管主持甲陣,上前一步扶住易軒,防止其暈倒在地;易軒面容憔悴蒼白,出幾分難看的笑容,勉強說道:“我不礙事,繼續維持戰陣,小心對手未死”
等“水火相濟”劍招發出的全部威力消耗殆盡,竟在地面出現一個深達數丈的巨坑,莘墨像一只破破爛爛的袋子躺在坑中,一不,生死未卜
半個時辰之后,易軒靈識恢復幾分,頭腦中眩暈的覺也不再難以忍,將全部劍丸收回,讓眾人繼續戒備,戰戰兢兢前去檢查對手的況。
爬下深坑,易軒隨手放出一擊雷電,轟擊在莘墨殘缺不全的之上,冒出一陣青煙之后,對方卻依舊紋不。易軒不敢大意,再次飛出數十丈中介靈符,七八槽全部擊中莘墨軀,看到對方毫無反應,才又走進幾步。
正準備抬腳再次接近,小鐘猛然傳音給易軒:“此人軀已壞,但金丹未損,正在其下躲避,就等你過去,準備奪舍你”
易軒心中一驚,立即停下倒退幾步,詢問小鐘對策:“此人金丹我有大用,一定要將其奪下小鐘教我,如何能將其擊敗”
小鐘懶洋洋說道:“你這小子,運氣委實不錯,先是遇到一個快要崩解的元嬰,這次又越階擊敗一個初金丹的修士這金丹當然有大用,還是向上次一樣,你就讓他來奪舍,只要進了氣海被我擒下,要殺要剮可就是我說了算。只要再煉化這個金丹,保你再次晉升一層”
不料易軒卻搖頭拒絕:“不行,這次不能將其煉化,金丹我要拿來救人之用”
小鐘略帶責備的說道:“救什麼人,什麼能比提升自家修為重要不救不救”
易軒正回道:“小鐘,這次你必須聽我的,提升修為還有大把機會,救人優先到底有沒有辦法將其拿下”
小鐘沉默半晌,才勉強說道:“好吧好吧,這次依你就是金丹修士雖可以把靈識魂魄遁金丹,但論魂魄的凝實程度與筑基修士一般無異,只要你用取煉化魂魄的法訣覆蓋其全,那金丹一定無法遁形,只能現相見。單純的金丹法力大減,一定會想法逃走,你能將其擒下便是大功告”
易軒對小鐘向來言聽計從,按照小鐘所說,催取魂魄的法訣,果然一顆金閃閃但表面有幾道裂紋的金丹從莘墨殘軀下飛出,金丹表面浮現出莘墨的面容,惡狠狠朝著易軒嚷:“好狠心的小賊,竟然壞我道行,不但已毀,連我的金丹都不放過今日逃過此劫,他日必將加倍報復”話音未落,就想化作一道弧飛走。
易軒早有準備,同時拋出無數張五雷連誅符組一個麻麻的由雷電組的大網,莘墨金丹一頭撞在雷電上激起無數青煙,一陣鬼哭狼嚎一般的聲之后,金丹失去靈力支持從空中墜落,重新落剛才炸產生的深坑之中。
懷疑有詐,易軒不敢立即靠近,再次激發一道雷電劈中金丹,打得金丹在地面彈了幾彈,果然又響起一聲慘:“別再打了,我就只剩一縷殘魂,放過我吧”
筑基與金丹之間有著巨大的境界差距,雖有小鐘幫襯,但易軒依舊對控制一名金丹修士毫無自信,只當沒有聽見對方的苦苦哀求,對準金丹不住運轉煉化魂魄的法訣,最后從中出一道殘魂練魄,才真正放下心來。,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