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隨口甩下一句話,便自顧自返回營帳,不再對態度惡劣的公良封有所理睬。營帳眾人仍在等待易軒返回,繼續之前的宴飲。賀星火見易軒返回,大嗓門吆喝一聲:“伯長,你總算回來啦,去了這麼久不知都尉大人有何封賞,拿出來給大家見識見識”
易軒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封賞,我是去領任務我與吉兄馬上就要外出辦事,你們也早點休息我不在時,一切主意由梁副做主我升了伯長,等新加的修士到了以后,你們都給我去當什長,幫我盡快將新修士練到位,不能懶,知不知道特別是星火和凱風,你們兩人如果耍,梁副你就給我好好修理他們兩個”
梁天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伯長,你們外出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返回麼”
易軒點點頭,說道:“確實需要一段時間,你一定幫我盯他們幾個,千萬不能捅出什麼簍子。倘若遇到什麼不公之事,暫且忍,一切等我回來再議”
易軒轉頭對吉德壽說道:“吉兄,可還需什麼準備,時間迫,馬上就要出發”
吉德壽搖頭示意,表示自己隨時可以出發,易軒便與眾人辭行,與吉德壽一起朝駐地外走去,剛剛走出駐地防大陣,便遇見也剛到此的邰浦和與公良封。
“都尉,我與吉兄隨時可以啟程,等您號令”易軒拱手行禮。
公良封則圍著吉德壽看了半晌,自言自語:“你就是那個所謂假丹修士,看起來稀松平常,白白浪費一顆金丹,也真是夠廢的”吉德壽正想反駁,卻被易軒以眼制止,以免節外生枝。
邰浦和祭出一面紫小旗,化作一面二三丈長寬的巨毯鋪在地上,說道:“此乃紫云飛鶴旗,用于趕路最舒適不過,速度也不慢。跡路程不近,幾位隨我一起同行。”
公良封故意側了側子,搖頭說道:“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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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慣與人同行,跡的方位我也知曉,先行一步,到了之后再匯合”話音未落,腳下生出一片霞,沖云霄。
邰浦和略微尷尬,一邊踏上變大的飛鶴旗,一邊自我解嘲:“也好,一個人還能節省不靈力,文道友,我們也吧”
“有勞都尉”易軒與吉德壽同時走上飛鶴旗,站在邰浦和左右兩側,也不見其如何控,旗面上的無數仙鶴從上飛出,一起振翅托起三人,初時慢悠悠升上半空,越飛越快,竟如風馳電掣一般,但與劍飛行不一樣,完全覺不到空中冷冽的罡風。
子時出發,邰浦和控飛鶴旗先往東后往北,一共飛行不下數千里之遠,一直飛到天將亮才停下來,易軒發現三人已經來到一早已干涸的河谷旁邊。這里已經聚集數十名修士,仙門在河谷東側,魔修集中在西側,安安靜靜各自靜修,并沒有大打出手的念頭。搶先一步出發的公良封與幾名陌生修士一起聚在一,正在低頭談論,看見易軒幾人到達,也沒有毫過來匯合之意,邰浦和也無意過去自找沒趣,領著易軒與吉德壽找了一塊空地坐下。
估計是三人到達時間尚早,一連等了兩天都沒有毫靜,而兩天中不斷有仙魔雙方修士到達,把荒涼的河谷得熙熙攘攘,熱鬧非常。邰浦和也不斷去尋找相之人,討論跡后聯手的事,易軒觀其,估計也是聊勝于無。
再過兩日,河谷中間漸漸出現一片遮天蔽日的幕,全部修士一陣,起聚攏在幕前百丈距離。幕初時還不穩定,一陣一陣抖變,大約三個時辰后,幕終于穩定下來,不知是誰一聲吆喝,眾修士紛紛朝幕快速飛奔而去,途中還祭出各式法、法攻向幕。
看到易軒一臉不解,邰浦和解釋說道:“這道幕便是跡口,想要其中,必須要憑借修為攻破其防,打出一個缺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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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環節倒是不難,但每次各方修士均會以最快速度打出缺口,以彰顯自的功力不凡,倒是變了一種無形的比試”
見邰浦和并未著急,易軒與吉德壽也只有跟隨其緩緩走到幕跟前,選了一無人之,放出法攻擊幕。易軒放出震字劍丸,化作一道不停轟擊的雷電,在芒上激起陣陣漣漪,這芒看似薄如蟬翼,但異常堅韌,并無太大變化,而吉德壽雖然修為大漲,但攻擊法并未更換,仍舊是之前使用的中階法,攻擊效果較易軒還大有不如。
邰浦和微微皺眉,隨手拋出一口飛劍,沖著吉德壽說道:“這口飛劍先借給你用,等出了跡再還我”
吉德壽手接住,定睛一看,是一把狹長的飛劍,寬不過一指,不知什麼材質所制,散發出淡淡的寒氣。吉德壽坐下稍加祭煉,重新站起加幕的攻擊。
遠傳來一陣琉璃破碎的清脆聲音,一個渾煞氣的魔修率先擊碎幕發出“桀桀”怪笑,帶著幾名手下從缺口跡部,剩余的修士一見,手下紛紛加大攻擊的力度,拿出箱底的各式法,力求盡快幕,一瞬間芒大陣,轟擊聲震耳聾
接著,不斷有修士將幕擊碎,越來越多的修士其中,大致在一半修士幕后,易軒三人前的芒終于也應聲而碎,破出一個一人多高的窟窿。邰浦和手示意停止攻擊,三人依次跡部。
從幕跡,眼前場景瞬間轉變,從干枯河谷變一個巨大的白玉鋪地的廣場之中,先前的修士正聚集在廣場中央。
邰浦和見狀,轉對易軒兩人說道:“還好還好,進來是在廣場之上,應該算是不錯的開局這跡每次均在不同之,有些口深防大陣中兇險異常,有些則較為安全,這里的白玉廣場算是開局中最安全的一種,想必此次會大有斬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