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沒錯,可是這前鋒風險極大,稍有不慎便會陷重圍,便是萬劫不復的下場,風險太大還是以不變應萬變,以靜制的好”歐輔搖頭拒絕。
“我方修士人數雖,可我與老哥帶來的都是銳,需要主出擊才能揚長避短。這個計策是小弟提出來的,正好檢驗我麾下練兵的果”易軒卻有竹繼續堅持。
和頌見狀,斟酌半天才說道:“兩位老弟說得都沒錯這次是考驗我們三駐地聯防的最佳機會,也是我等商議大計的一大轉機,容不得半點失誤我也贊同易軒出出擊的方案,畢竟我等都不知這魔修在搞什麼鬼,如果任由其布置下去恐怕兇多吉,必須將戰局攪,這樣誰也占不到便宜。但是易老弟,你必須答應我與歐老弟,不可以犯險,這先鋒的作用在于疲敵之兵,而不是與其廝殺,更不能深敵后。如果你做不到,這先鋒便給我來當”
“這一點請兩位老哥放心,我也不是貪功冒進之輩,也舍不得讓麾下兄弟白白送命,一定會小心謹慎,并且隨時將獲得的訊息傳回供兩位老哥參考定奪。”易軒當即答應,才讓兩人略略放心下來。
“易老弟,此去一定多加小心,你是前來增援如果出現過大的損傷,我這心里如何能過意的去”歐輔仍是放心不下,再三囑咐易軒務必留意。
三人即已商定戰,易軒便決定直接帶隊潛伏至五毒林的外圍山地之中,隨時尋找時機狠狠咬上一口。經過近三月的實戰練,易軒手下修士早已不再像之前仙門修士外出,以陣法遮掩行蹤,在陣法設置營帳,講究舒適安逸,而是更像世俗間行軍的風格,一切皆以敗導向,利用陣法將蹤跡掩飾到極致,也不再追求舒適,攜帶之均是為了對敵之用,彼此分工協作也更加默契,不等易軒等長吩咐,已經將魔修的駐扎信息全部擺到易軒的桌面。
原本易軒小隊的幾人已經全部是獨當一面的得力干將,一起觀看完斥候送回的訊息后,易軒著眾人,征求大家的意見:“都說說看,魔修在此大量集結所謂何事”
吉德壽著五毒林四周的山形地貌及產分布,自問自答:“附近除了盛產毒蟲蠱,并無奇特之,這許多魔修也非是毒系修士,全部聚集在此,實在令人困。會不會就是單純想囤積兵力,一舉攻克萬劫嶺駐地。”賀星火搶過話頭,大咧咧說道:“伯長說得沒錯我看著些魔修就是太久沒有被我等修理,已經好了傷疤忘了疼。都尉率我等狠狠沖殺一陣將其擊潰不就了”
梁天恨恨將其瞪了一眼:“胡來要是能如此簡單了事,你覺得歐都尉他們自己不會上陣。腦袋里面只會直來直去,你麾下修士不是人命麼”
宋凱風最不喜正面接戰,因此在戰陣演練時常常揣對方的心思,再反其道而行之,往往會一擊即中,此時看到魔修的駐扎分布,提出一個大膽的構想:“都尉,你看著近千魔修看似毫無規律將五毒林團團圍住,但若將各據點全部連接線,好似一個什麼怪異的符文,會不會有什麼名堂。”一邊說,一邊將探明的魔修駐點全部劃線標注,最后得到一個詭異的符文。
易軒等人皆倒吸一口涼氣,此符文即使不知實際功效,單單用眼觀看,已經覺得邪氣凜然,著無邊的詭異。
“有人識得這符文的效用麼”易軒詢問在座各位什長,卻沒有一人識得這一符文;當即取出一枚玉符,將符文的筆畫刻畫下來,遞給梁寬:“梁副,立即轉給和頌及歐輔兩位都尉,讓他們一定盡快查明符文的真實用途,如果無人識得,就向澤南城求助”梁寬接過玉符,轉去傳遞訊息。
易軒繼續沉聲說道:“先不管是巧合也好,故意也罷,在沒有弄清符文的效用之前,我們就權當魔修是故意為之,今晚我們借機斬殺幾重要節點的魔修,如魔修重新在這里布置人手,則說明我等的猜測十有八九,如魔修放棄此點,我們再另覓機”見易軒下了結論,眾人不再爭執,一起約定好出發的時間,紛紛回營約束下屬準備半夜的攻勢。
時至夏末秋初,夜晚的山林中一片漆黑,草木的枝葉間凝結出一滴滴晶瑩的水,不知名的小蟲在草地中鳴,一大群黑的修士寂靜無聲的站立齊整,等待長下令出擊。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易軒并未說話,而是將左手高高舉起,向下做了一個劈砍的作,眾人也跟隨重復一次,一共兩百名修士分兵兩路,分別由易軒與吉德壽帶領,前去突襲魔修據點中兩關鍵所在。只要將其斬斷,魔修所組的詭異符文立可告破,只要看魔修是否將其填充回來便可看出是否真如宋凱風所料。
全修士均屏神靜氣,以雙腳向各自目標走去,前方有斥候不斷傳來消息,直到距離目的地不到二三十里時才停下來,這般距離對于筑基修士而言,不過數個呼吸便可到達。
易軒將手向下一,后修士全部悄無聲息的停住腳步,伏下子藏在附近的草叢樹木之中,等待進一步的號令。宋凱風不知從什麼地方鉆了出來,走進易軒邊,附耳說道:“都尉,前面的魔修與白天無異,只留下數人在值守,其余人均在帳篷中歇息打坐,人數也沒有任何變化,仍是四十九人。”
此次魔修進犯,不是機存疑,就連這駐扎人數也著古怪,以往都是與仙門一般的整數建制,這次卻全部是零散的駐扎,的只有三十六人,中等為四十九人,多的是八十一人,彼此相鄰的據點人數各有千秋,亦無規律可循。
易軒按下心頭的疑慮,高舉左手打出一連串手勢,幾位什長看得心領神會,帶領各自小隊人手悄悄向前潛行,全部消失在重重夜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