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煜一路帶著江果果進了機場的停車場,寬敞空曠的停車場里,人的聲音帶著回音,染著憤怒傳來——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你放我下來!”
不顧人的抗拒,顧寒煜強行將塞后座,隨后自己也坐了進去。
韓謹跟著來到停車場,害怕的同時又不得不著頭皮快速跑過去。
“開車。”
“是!”
韓謹渾猛地一,立刻開門竄進車里,趕發車子,驅車離去……
就這樣,江果果再次被帶回了那棟逃不開的別墅。
顧寒煜一路上都死死地鉗制著江果果,不給一丁點掙扎的余地,車子剛停穩,他就立刻下車,再次扛起江果果,大步沖進室。
韓謹目送那兩人,心非常復雜。
總裁啊總裁,在工作上那麼英明,怎麼一到了夫人這里就……
一路來到自己的臥室,顧寒煜將扔到床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眸中憤怒、失和心痛織在一起,匯聚一團化不開的濃墨。
江果果扶著頭坐起來,抬眼就撞進一雙黑般的眸子,卻毫不懼怕。
這里憤怒的人不止他一個。
又或者應該說,他本沒資格對發怒!
“顧寒煜,你這是綁架,我一定會報警抓你的!”
然而回答的,是一聲不屑的冷嗤。
顧寒煜俯近,冷冷道:“好啊,現在就警察來,順便把你哥哥刺傷我的事也一起解決一下。”
“你……”江果果一口氣堵在口,咬牙控訴:“卑鄙!”
又威脅,本不講道理!
看出人的心思,顧寒煜薄勾起一抹狠的弧度,“這招很好用,不是麼?”
見人秀氣的臉氣到繃,顧寒煜心里卻一點都不高興。
總想著逃離他邊,他只能選擇一次次威脅。
此刻,他凝視著的眼睛,字音沉:“背著我逃跑,我該怎麼懲罰你?”
這話音量不大,江果果卻聽出了極度的危險,臉一變,心中警鈴大作。
當然深刻的知道,如果顧寒煜真的,那絕對沒法反抗。
強烈的危機將包圍,不得不解釋:“你怎麼就一口咬定我要離開?我只是去送行的……”
“別狡辯了!”顧寒煜暴怒,繼續近,“事到如今還,呵,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要真像所說,只是去送機,那多出的那張機票是誰的?
顧寒煜雙手撐在床上,把江果果困在臂彎里,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猛困住了獵,隨時都會將其吞食腹!
這樣的形勢讓江果果心慌,往后挪著,試圖尋找逃的出口。
可顧寒煜卻看出了的意圖,他俯下,順勢扣住的肩膀,“又想跑?江果果,我不會再給你機會逃走。”
江果果心中大驚,趕抬手推搡他,“放手,別我!”
可是面前的男人已經幾近瘋狂,只覺肩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許多,疼得五擰起。
江果果咬牙,抬起一腳踹向男人腹部——
混蛋,居然又想強迫,當是玩嗎?
這一腳帶著極大的怒意,但顧寒煜對這一招早已有所防備。
他微微低頭,只用一只手就輕松按住的,“我早就說過了,這招對我已經沒用了……”
話音未落,顧寒煜只覺眼前一黑,接著額頭被重重撞了一下。
江果果當然知道他早就有了戒備,再加上況急,急之下,豁出去了,用自己的頭狠狠撞向他。
“嘶——”
兩人同時痛呼出聲。
而眼下,江果果顧不上額頭的疼痛,趁男人松懈的空擋,鉚足了勁兒推開他,就要逃跑。
卻不想,還沒爬下床,腳腕就被顧寒煜修長的手扣住,而后雙手被牽制住,固定在頭頂。
隨后顧寒煜高大的軀傾覆而下,隨之而來的是他低沉危險的嗓音:“急著逃跑,去找你的夫,嗯?”
江果果力掙扎著,盈眸里染了幾分惱,“顧寒煜,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齷齪嗎?我和司遠本就不是那種關系!”
顧寒煜當然不信,冷嗤:“不是那種關系?你把我當白癡嗎,真以為我看不出你們之間有什麼?”
末了,他又出一抹狠的笑,冷冷道:“不過那都不重要了,我再也不會讓他有機會接近你。”
聞言,江果果眼里涌上幾分驚恐……
“你想干什麼?”
只見顧寒煜眸中的暗了下去,聲音里帶著不容抗拒的凜然:“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