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姑娘果然與眾不同，我從唐清那里聽說了不顧二姑娘的事，還有顧二姑娘教給醫館的特殊救人手法，也是我從未見過的。”
甘青毫不掩飾對顧翩翩的欣賞和佩服，想到唐清曾對他說的話，他猶豫一瞬，還是道：“顧二姑娘醫高明，不知可否醫治我的病癥？”
縱使甘青問得平靜，可顧翩翩還是能看出甘青眼中的期待和張。
緩緩搖頭，回道：“甘先生，我也無能為力。”
作為醫者，當然希可以治好病人，但甘青這種病癥，即便是醫療系統提過的一千年后的世界，有了先進的醫和藥品，都無法治愈，更何況只是有一個醫療系統和有限的藥呢？
甘青雖早有準備，可聽到顧翩翩這麼說，心中難免還是有些失落。
不過好在他這些年早已習慣聽到這種結果，是以他很輕松地笑了笑道：“看來我這種病癥是要跟隨我一生了，好在我已然習慣黑暗，只是要讓顧二姑娘陪我在這麼昏暗的房間聊天，實在抱歉。”
得了這種病的人是無法站在下的，即便是不是很足，可對病人也會造一定影響，嚴重者甚至會危及生命。
顧翩翩知道此時說任何安的話都無用，也神輕松地說道：“其實甘先生也不用太過悲觀，雖然不能治愈，但只要堅持治療，還是會緩解的。”
頓了頓，顧翩翩道：“我也曾讀過有關白化病有關的醫書，如果甘先生愿意的話，我可以為甘先生治療。”
甘青神一喜，他深深看著顧翩翩低聲問：“顧二姑娘當真愿意為我醫治？”
顧翩翩點頭：“當然。”
不過甘青既然一年有半年時間都在醫治，想必是見過不醫好的大夫，就看甘青會不會相信了。
誰知甘青想都不想，高興道：“顧二姑娘愿意為我治療，我求之不得。”
接著顧翩翩便為甘青診脈，同時醫療系統也為甘青全掃描了一遍，系統得出的結論同顧翩翩想的差不多。
只是甘青的比顧翩翩預料的更為虛弱一些，收回手問：“甘先生是不是一直在服用一種藥？”
甘青點頭，他從袖中拿出一瓶藥，說道：“這是我去常州看病時一位有名的游醫給我的，他說服用此藥可以短時間見，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半年來他一直服用此藥，果然如那位游醫所說，服用了此藥，他縱使短時間見，除卻皮會出現一些斑疹，視力會下降以外，并沒有太大反應。
顧翩翩聽著皺了皺眉，接過藥瓶倒出一顆藥看了看，而后沉聲道：“甘先生，你的這種病是絕對不能見，尤其是強烈的線不僅會讓你的皮患病，眼睛看不見，更會短你的壽命。”
“而且這藥里有一種藥對你的肝臟和腸胃造損傷，近一個月你的食是不是有所下降，偶爾還會有嘔癥狀？”
甘青點頭道：“確實如此，不過我為自己診過脈，應是我先前吃過的補品傷了腸胃，加之燥火上涌，我已經吃過清火的藥，現在已經好了許多。”
甘青自己本就是大夫，所以他也最為清楚自己的，并未將此事當回事。
顧翩翩神凝重道：“甘先生，并非補品原因，而是你服用的藥損傷了你的臟，加之你不避，以致病加重。”
甘青微驚，他確實沒有看出這藥有什麼問題，就連為自己診脈也沒有查出異樣，他苦笑一聲道：“看來我的醫當真是不行了……”
顧翩翩默然，如甘青這種常年需要避，又一直尋找大夫醫治病，他的和神都會有極大損耗。
“甘先生不必擔心，只要停用此藥，我再為你寫一個方子，按照方子吃藥，多算時日就能康復。”
甘青的不如常人，要完全康復就需要一些時間。
甘青激道：“好，我會停用此藥，顧二姑娘多謝你。”
說完了甘青的，二人才說起凝丹之事。
“顧二姑娘，你的凝丹的確是神藥，所以我想讓顧二姑娘將凝丹只賣給我們同善醫館。”
說起生意之事，甘青整個人都多了幾分神采，就連目也亮了許多。
“顧二姑娘有什麼條件？”
顧翩翩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我要利潤的七，還有我需要同善醫館在一年以，將凝丹的名氣打出去。”
第一個條件甘青沒覺得不妥，至于第二個條件，他問：“顧二姑娘的意思是，讓大興國以外的其他諸國也對凝丹知？”
“是。”顧翩翩頷首，當初和同善醫館合作的目的一則賺錢，二則便是要讓自己的丹藥在其他諸國打出名氣。
甘青沉默一瞬，說道：“顧二姑娘的條件我可以接，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往后十年的凝丹，只能從我們同善醫館賣出去。”
在一年時間將凝丹的名氣打出去，對于同善醫館來說雖然有些難度，但并非不能完。
甘青雖患頑疾，但他的生意并不只在大興國，更何況他也是親眼看到凝丹的功效，所以他有信心一年之，讓凝丹火其他諸國。
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后便簽訂了協議。
不過在寫協議時，甘青將利潤讓了一，也就是同善醫館只占兩。
顧翩翩雖然需要大量錢財，但也不想占太大便宜，便道：“甘先生，說好七三就是七三。”
甘青卻搖頭，他笑容溫和道：“顧二姑娘你為我醫治，這一就當時我付你的診金。”
顧翩翩覺得這診金未免也太多了，還要推，甘青繼續道：“顧二姑娘，你我有緣，我也相信依顧二姑娘的醫，一定會有更好的丹藥，只希顧二姑娘可以同我一直合作。”
顧翩翩沉默片刻，也不再推拒，點頭道：“好。”
談完了生意，甘青讓人上了酒菜，邊道：“顧二姑娘，如今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你喚我名字便好，我喚你翩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