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歸被懟的一時語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恰好這時電梯門開了，韓旭見狀嗬嗬一笑，“算了，咱們快走吧。”
說完這話，當著蔣大律師的麵，小心翼翼地將小紙條重新疊好，收了起來。
橙子看著差點兒樂出聲來，憋著拍拍蔣子歸的肩膀，“走了，老蔣！”
蔣子歸無奈苦笑一下，眼底卻閃過一狠厲。
好在韓旭跟橙子沒有注意到罷了。
……
三人從公寓樓下來，橙子自然屁顛屁顛地開車了，隻留下一對狐貍在原地等著。
“老蔣，昨天晚上思思到底給你送的什麽資料啊？”韓旭見閑著無聊，不免打聽起不方便打聽的事。
畢竟他還有一個份擺在那裏呢。
換別人，蔣子歸蔣大律師自然好糊弄過去。
但當著九晟集團太子爺的麵，蔣子歸可得掂量掂量了。
“嗬嗬，還能有什麽啊，就是關於大夏灣項目的接資料唄。”蔣子歸似乎也沒瞞著，開口道出實。
“噢，怪不得還要思思親自送過來呢？”韓旭頓了一下，又瞄了眼蔣子歸空空如也的雙手，“唉，你忙了一晚上，出門連個包都不拿麽？！”
“嗬嗬，思思拿過來的那些資料都是趙總親自把過關的，你知道的，他們那輩子人，特別喜歡紙質辦公，我就不一樣了，把資料在電腦上按照趙總的意思修改好了，上傳到所裏部服務上就行了。不過幹這活也熬人的，你瞧瞧，我兩個熊貓眼都熬出來了。”
蔣子歸似乎早就預見到韓旭的問題，回答的可謂天無！
韓旭微微點了點頭，暗道，“不愧是蔣大律師啊！想的果然合理又周到。”
不等韓旭再多說什麽，蔣子歸卻反問道，“我說韓，您也對大夏灣的項目興趣麽？這種小項目，應該不了您的法眼吧？”
“怎麽，在你眼裏，大夏灣也算小項目了？”韓旭回懟了一句，語氣漸漸不善。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