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一模一樣的人,盯著自己笑。
那畫麵太驚悚了。
即使知道是假的,蠱師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下一刻。
那三個人一起撲向蠱師,抱住他的雙。
“滾!”
蠱師大吼著,瘋狂的踢著它們。
但這還沒完。
柵欄後突然飛出一條繩索,像活的一般卷住他的腳腕,將他拽了個仰麵朝天。
呯!
腦袋重重磕在石子地麵,疼的耳朵嗡嗡響。
接著,他還什麽都沒反應過來,就覺那繩子像蛇一樣纏繞住他的,將他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
雙手捆的尤其牢固,都不能。
而這時,秦劍也用一道燃燒的符篆驅散了蛾群,和陳默一起追跑了過來。
“徐呆子,幹的不錯。”
秦劍看著被五花大綁的蠱師,轉頭對柵欄外滿意的笑了笑。
“謝謝秦隊誇獎。”
柵欄的缺口,出一個戴著無框眼鏡的靦腆臉龐。
“老徐,你很厲害啊!
剛才用的什麽招數,居然能讓繩子自己。”
陳默好奇問道。
“隻是一種很小的茅山法,捆仙索。”
徐知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很小的法都這麽厲害。”
陳默第一次到了大派的底蘊。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掙不掉的蠱師憤怒又屈辱的大吼,“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綁我?”
“很快你就知道了,留著力氣喝茶吧!”
秦家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抬起,厚厚的皮靴當頭一腳踹下去。
蠱師直接昏了過去。
幾個後勤隊員默契的跑出來,要把蠱師帶走。
“等等,別用手直接。
蠱師渾上下都是蠱蟲,小心被咬。”
秦劍人拿了個裹袋過來套住蠱師,再抬進車裏。
“秦隊,樓上的大蜈蚣怎麽理?
那玩意不怕火,也踩不死。”
陳默道。
“我來吧,秦隊。”
徐知行從背包裏取出大玻璃罐和鑷子,早有準備,“我們現有的蠱蟲資料太,我想捉幾隻回去研究。”
“陳默,你陪他去。
我先帶人回部裏,遲易生變!”
秦劍帶人先走一步,給陳默留輛托車。
三樓。
陳默打著手電為徐知行照明。
“陳默,這就是你的紙人?”
徐知行扶了下眼鏡,驚奇的看著蜈蚣在紙人幹擾下,來回轉圈圈的怪奇畫麵。
“我能拿一個回去研究嗎?”
他的雙目似乎在鏡片後閃。
“不能!”
陳默冷漠拒絕。
“好吧。”
徐知行有些失,用鑷子夾住一個大蜈蚣,小紙人立刻飛走。
他抬頭看了看,把蜈蚣放進瓶子裏。
不一會。
幾條大蜈蚣全被裝起來。
兩人又在樓上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才離開。
回到部裏,徐知行就急急的去研究大蜈蚣了。
陳默則去審訊室。
對蠱師的審訊已經開始了,好在秦劍做了代,他能去旁聽。
冷冰冰的房間。
五花大綁的蠱師,被再一次綁在審訊椅上,就連腦袋也被固定住。
除了眼睛,其他部分都不能。
“就算你們是方的人,憑什麽抓我?”
他憤怒大吼。
“憑什麽?”
秦劍冷笑,用戴手套的手,托起那口黑的陶罐,“就憑這個!”
“這隻是一種做菜用的香料而已。”
“香料?”
秦劍大笑,“你把別人當傻子?
不知道這是什麽,我怎麽可能找上你?”
“範雄什麽都代了,你也別做無謂的抵抗,老實把饞蟲的蠱母出來!”
蠱師臉一變,知道自己無法再抵賴了,麵猙獰道:“想要蠱母,做夢!
知道饞蟲的厲害就放開我,否則,我會讓那些中蠱的人一夜之間,全部腸穿肚爛!”
“口氣很狂嘛!”
秦劍隻是輕蔑的瞥著他,“一夜之間,你做的到嗎?”
“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蠱師獰笑,“範雄,就是第一個!”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
秦劍微微皺眉。
他知道蠱師的厲害,隻要中了蠱,就算跑出去千裏萬裏,蠱師讓你死,你就必須死。
並且,下蠱的方式千變萬化,防不勝防。
說不清就藏在什麽東西裏,和蠱師有關的一切東西都不能。
秦劍推開門,走出審訊室。
“範雄現在如何?”
他拿起手機。
“他已經全部代......
糟糕!
秦隊,範雄突然口吐鮮......”
“不要他,所有人立刻遠離!”
秦劍嚴厲吩咐,眉頭擰起來,對陳默使了個眼,匆匆的跑向關押範雄的地方。
“秦隊,怎麽了?”
秦劍不回答,跑過去的時候,那個審訊室的隊員剛出來。
“範雄發作的時候,你們都沒有到他吧?”
秦劍張的看著他們。
“接到電話我們第一時間遠離了,不過,手還是濺到一點鮮。”
其中一個隊員的臉上,有個芝麻大小的點。
秦劍戴著手套,立刻用手指為他了下,臉大變。
鮮去,但隊員的臉上仍有一個細微的紅點,仿佛被蚊子叮咬。
“不好!”
他立刻吩咐陳默:“趕去資庫,拿明淨丸!”
“我上正好有一瓶!”
陳默知道事大了,不敢藏私,立刻拿出自己隨帶著的那份,拋給同事。
“快,吃了它!”
秦劍大聲道。
“幾顆啊?”
隊員被他張的樣子嚇懵了。
“全部!
快!”
“是,是!”
隊員慌慌張張打開瓷瓶,把裏麵的明淨丸全部倒進裏,才剛剛吞下,忽然一。
瓷瓶掉落在地。
“痛,好痛......”
他彎下腰,的捂著肚子。
隻不過兩秒,就站不穩了,搖搖墜,幸好秦劍及時扶住。
“還是沒防住!”
秦劍臉凝重起來,人過來把他送進醫務室。
“蛋,馬上準備煮的蛋,越快越好!”
醫務員是個地中海造型發型的中年微胖中年男,他開那名隊員的眼皮看了眼,立刻讓人去準備。
然後,他化了一道符水,喂著隊員喝下。
煮蛋送過來後,他用了好幾個蛋在隊員的上滾了好幾圈,然後命人把用過的蛋全部燒掉。
“老秦,隻能暫時住。
最多撐一晚的時間,不能解蠱的話......”
“我知道了,老呂,辛苦你今晚看著他。”
秦劍深吸一口氣,走出醫務室皺眉點了煙,看向陳默。
“蠱母應該就在蠱師的上,能去搜他的的人,隻你了!”
“秦隊,我已經準備好了。”
陳默點頭,手裏有好幾隻剛剛剪好的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