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蔣大發挖空心思的想要鎮墨鬥,原來自己家裏就藏著僵。”
兩人的臉都凝重起來。
陳默小時候看過不電影,僵可不好對付。
幸好現在是白天。
“趁現在,我們去把僵找出來。”
陳默看了下五花大綁的保姆,“都說僵力大無窮,你的捆仙能困住嗎?”
“我也不知道,這法是第一次用在僵上。”
徐知行抬頭了眼外麵的,“僵畏,把放到下應該有用,不過可能會死。”
“還有救嗎?”
“已經過了一夜了,毒恐怕已經進,而且食過生了,應該......”
“那就沒什麽好猶豫的了。”
陳默當機立斷,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和徐知行一起,把保姆搬下樓,放到明的院子裏。
滋滋滋——
一照到保姆上,保姆的皮就開始腐爛,冒出陣陣黑煙。
保姆的眼睛猛然瞪大,張開就要大。
陳默及時抓了一把土塞進去,堵住的嚨。
“嗷......”
嚎聲沒發出來,保姆死死的瞪著眼睛,在下飛快的化為一腐爛的骸。
“是個可憐人。”
陳默扯下白的桌布,蓋住保姆的。
“要怪就怪蔣大發,是他害了你。”
然後。
他給秦劍打了電話,匯報這裏的況。
“蔣大發好大的膽子,竟然把僵藏在自己的家裏!”
“秦隊,我想趁現在盡快找到僵。
那僵已經咬過活人,到了今晚不知道又會是什麽況。”
“注意安全,我馬上調配人手去支援你們!”
“明白。”
陳默掛斷電話,對徐知行使了個眼。
“走。”
“等等,怎麽辦?”
徐知行指了指昏迷的小姑娘。
去對付僵,帶著個孩子肯定不方便。
但把孩子單獨放在外麵,兩人又有點不放心。
“我找個伴,陪著。”
陳默想了下,把孩子抱回兒房,放到床上。
然後,留下一道小紙人。
關好門窗。
“行。”
陳默擺手,剪刀已經握在了手中。
“三樓有氣。”
徐知行推了下眼鏡,指了指樓梯。
“我覺到了。”
陳默點點頭。
兩人小心的沿著樓梯,緩緩向上。
大白天,外麵燦爛。
三樓卻昏暗冷。
似乎所有的門窗都被死死關住,窗簾也拉了起來,一點都不風,空氣渾濁。
寒中,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氣味。
越靠近三樓越明顯。
仿佛是什麽東西即將腐爛,但還沒有爛下去,讓人渾都不舒服。
“等等,有氣!”
徐知行的腳步停在三樓樓梯口。
“這個真元丹,含服一顆,可抵氣。”
他拿出個小瓷瓶,倒出兩粒白的藥丸,分給陳默一顆。
“真元丹?
我的福利包裏怎麽沒有?”
陳默把丹藥含在裏,清香苦的味道在口腔逐漸化開。
難聞的氣頓時被衝淡。
“這是茅山特製,一般況下不外送。”
徐知行含服一顆後,把小瓷瓶收起來,手裏多了條繩子。
捆仙索法,繩索似乎是憑空出現的,不需要隨攜帶實。
“走。”
兩人小心的進三樓走廊。
電筒打開,淡淡的芒在四周掃過,很快停在一扇閉的大門上。
整個三樓都是一個大套間,隻有這一扇門進出。
兩人輕手輕腳靠近,卻發現門上掛著一把造型古老的銅鎖。
“這是一把機關鎖,裏麵的構造非常妙,尋常的手段是打不開的。”
徐知行瞇起眼睛,湊近打量銅鎖。
“你會開嗎?”
“沒有帶工,我隻能盡力試試。”
徐知行找來找去,從口袋裏找出一排針灸用的毫針,出一來捅進鎖眼裏。
一陣鼓搗後,他無奈的歎氣。
“不行,別看這種鎖個頭不大,裏構造卻十分複雜。
毫針太細太,度和力度都不夠......”
陳默忽然道:“我來試試。”
“你會開鎖?”
徐知行有些詫異。
“不會。”
“那你怎麽開?”
陳默笑了下,張開剪刀。
鋒利的刀口咬住鎖頭,然後用力一剪。
刀刃善字的那一麵生出一無形的力量。
哢嚓。
構造的機關鎖就這麽斷了。
徐知行目瞪口呆。
“看來打開最高端的鎖,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方法。”
陳默輕輕一笑,手搭在了冰冷厚重的門板上。
“準備好了嗎?”
“好了!”
徐知行立刻恢複謹慎,一手黃符,一手捆仙索,用力點頭。
嘎吱——
大門緩緩打開。
濃烈的氣撲麵而來。
兩人都往側麵閃了閃,等到氣散了一些,才把手電照進去。
裏麵很黑。
寒氣凝結灰白的霧氣,繚繞在套間裏。
家在昏暗模糊中依稀出些高低起伏的廓。
安靜無聲,一片死寂。
“小心。”
兩人緩步走進套間。
手電在灰霧中顯得更加黯淡。
霧氣在腳邊流,冷刺骨。
幸好兩人事先吃過丹藥,不至於損行限。
進門是一個大開間,擺放著沙發之類的家。
厚厚的遮窗簾把窗戶遮的嚴嚴實實。
陳默掀開窗簾一角,發現這裏的窗戶竟然被木板釘死了。
嚴合。
一點都不進來。
而開間的左右兩邊都有房間,門是關著的,但沒有上鎖。
兩人分頭行,一左一右各自推開一扇門。
“這邊是放服的地方和衛生間,沒有。”
徐知行檢查一圈,迅速退了出來。
“陳默,你那邊況如何?”
“快過來,這裏有一口棺材!”
陳默低聲音,剪刀握的更了。
手電淡淡的暈下,一口漆黑的棺材在灰霧中若若現,散發著腐朽和冷的氣息。
“氣的源頭!”
這裏是氣最濃的地方,徐知行的眼鏡鏡片上都起了一層霧。
“三樓的所有窗戶都被釘死,進不來,我們要小心了!”
兩人對視一眼,放慢腳步走向那口森的漆黑棺材。
但就在這時。
一個冰冷的人聲音,突然。
在他們後響起。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