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都陪了我這麼多天,去上班吧,我最近不需要人陪著了。”
陸景思說話時,沖著不遠的顧星洲看了一眼,角抿著笑。
安年點頭,正好有這個打算。
原本是請了一個長假準備好好陪陪陸景思。
但現在有顧星洲了。
“是見忘友吧?”
陸景思挑眉一笑:“沒辦法,我爸最近不好,他又特別喜歡顧星洲,我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知道我和顧星洲早已經離婚的消息吧?”
安年贊同的點頭:“你這樣做是對的,加油!順其自然下去,盡量讓自己高高興興的好不好?”
陸景思湊上去抱了陸景思一下:“我知道了,去吧去吧。”
安年跟著傅擎深一起上班去了。
路上一直都有些昏昏睡,傅擎深有些無奈的笑著:“昨晚翻來覆去不睡覺,現在知道困了?”
安年不甘心的反駁一句:“是我不想睡嗎?分明是你……”
“我什麼?”
安年小臉紅了一下,別開頭不說話。
車子就這樣一路到了公司門口。
兩個人的關系雖然不算公開,但每天出雙對有說有笑的誰都知道了。
安年也不介意,乘坐傅擎深的電梯到達樓層。
只是到公司的時候才聽說許一乘出車禍請假了。
心里一驚,多打聽了幾句才知道,許一乘這次車禍嚴重。
三天前請假的,公司部門幾個跟他關系好的人準備集去醫院探病。
到了下班的時候,安年跟上了公司部門群的集活。
“傅擎深,我得跟夏晴他們一起去醫院探許一乘,怎麼辦?有點顧不上你了。”
傅擎深有些想要跟著安年去,但他的出現只會讓公司有些人拘著不自在。
他倒也不能掃興。
“算了,我回盛世豪庭等你,等你回家了我們再一起去陸家。”
安年點頭應下,跟部門群一些人買上禮品之后便去了醫院。
夏晴帶頭組織的這次探病活,也提前請了一天假到的醫院,以為安年不會來,可還是在醫院里看到了安年。
太多人聚集病房不好,便跟個主人家一樣組織幾個人幾個人的進去。
等到安年的時候,夏晴朝著手上的鮮花看了一眼,象征的聊了幾句這才放安年進去。
旁邊的同事結般的湊到了夏晴邊:“夏姐,你跟我們總裁夫人很麼?”
夏晴點頭:“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在公司我們大家總看到你們幾個走的近。”
夏晴笑了一下:“我們很早就認識了。”
“真好。只是夏姐,你跟我們公司的值坦許公子是什麼關系呀?”
此言一出,八卦的小生立刻湊到一起瞎起哄。
夏晴自信的仰頭:“我還以為你們能看出來。”
病房門關上,夏晴的那句話還能清晰的傳耳中。
安年將自己帶來的一束鮮花放在床頭,看著許一承跟個沒長大的孩子般讓人不省心的樣子就皺眉。
“你說說你,到底什麼況?”
比起一大推阿諛奉承的人湊近聊天,面對安年的時候他更加能夠輕松歡快。
許一承輕咳一聲:“上次出院之后一不小心,又出了點小小的車禍。”
“肋骨斷了三?”
許一承點頭。
“許一承,你就不能注意點兒嗎?”
畢竟是朋友,總不可能坐視不理。
他這個樣子讓人著急的。
許一承了鼻尖兒:“沒想過會那麼嚴重,再說了,青春吧,就要輕狂肆意。”
“你快三十了!”安年毫不猶豫的補刀。
許一承毫不以為然。
安年又道:“該收心了。找個人管管自己吧,我看夏晴就不錯。我沒來公司幾天,你和的緋聞倒是傳遍公司了。”
許一承一瞬間無話。
這種覺讓人很難。
他喜歡的人想從他里打聽自己對其他孩的想法。
他沒認真回答,直敷衍道:“我跟那都是公司的人瞎起哄,再說了,我不喜歡。”
安年其實最不喜歡多管閑事。
因為夾雜在這樣的一頓關系中最后自己會淪落到兩難的境。
畢竟是最難捉的。
兩個人的事還是要兩個人自己去理。
可剛剛進來時這句話是夏晴讓問的。
好在這聊天沒繼續下去,探病的同事又進來兩個。
安年只能跟許一承打過招呼告辭。
“等我出院了請你吃甜點。”
“先把自己照顧好再說。”
許一承說這句話的時候夏晴就在門口。
病房門關上,夏晴上來第一句話就問許一承怎麼說。
安年如實說了。
一個孩子面對這種回復自尊心會創,會難過。
可無法顧忌這個。
這種事在明明知道對方不會給你回應時越早越好。
夏晴像是意料到了,臉上的表并沒有多大,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會說的委婉一點。”
安年拍了拍的肩膀:“夏晴,聽我的,如果這段讓你覺得辛苦,趁早收手,要不然到最后傷的只會是你。”
夏晴眼眸一沉,意味深長的盯著安年:“念念不忘必有回響。eisa,我怎麼聽說你和傅擎深還沒結婚前他也并不喜歡你。”
和傅擎深?
安年愣了一下,他們之間的過程復雜曲折,如果不是親經歷,估計說不清。
況且,夏晴對有敵意。
“夏晴,你覺得許一承喜歡我?”
夏晴臉忽然一變。
安年坦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好了。我和他之間沒有這種,再說了,我已經結婚,這輩子除了傅擎深,任何人對于我而言也只是朋友。”
“在你看來現在的許一承或許對你很有吸引力,他或許是最好的。可在我這里,他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安年清晰簡單的強調。
不喜歡到邊人莫名其妙的敵意。
說完這句話,也不給夏晴開口的機會便直接離開。
目送安年離去,夏晴耳邊一直回著說過的話。
忽然間覺得自己很狹隘。
這些天,公司里傳的緋聞是的意思。
許一承之所以車禍住院,也是因為自己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