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出來的葡萄放進同樣瀝干了水的石盆里,然后碎就可以了,什麼也不用加。最后,白箐箐在石盆上蒙了一塊柯斯的蛇蛻。
【當然,這讓費了不口水,才從柯斯手中得到堪堪能罩住石盆的一塊。】
之所以非蛇蛻不可,是因為蛇蛻輕薄,比皮干凈,而且酒發酵需要量空氣,這一點蛇蛻能能滿足。
帕克按照白箐箐的吩咐,小心地把石盆搬回倉庫,不解地問道:“不是不喜歡喝猿王釀的果醬嗎?好好的果你不喝,放壞了就沒了。”
“那得看味道啊,猿王釀的不好喝。”白箐箐撅了噘,又猛地捂住。
“今天不跟你說話,哼!”白箐箐一甩馬尾跑了。
后方的帕克心跳猛地了一拍。
天!箐箐要不要那麼可?明明就想和我說話嘛,非得憋住。
心臟跳的帕克都覺得自己有問題了,果然結了就會變“伴無底線”的腦殘嗎?
白箐箐上樓后,徑直跑上了柯斯的窩。
“玩夠了?”
柯斯慵懶地躺在窩里,手撐著腮幫子看著白箐箐,尾尖一揚,搭在了白箐箐上。
白箐箐三兩下掉用草桿胡編的草鞋,轉撲到冰涼的上,嘟著道:“我又沒玩,做正事去了。”
“知道了。”柯斯的語氣充滿寵溺。
白箐箐喟嘆一聲,道:“還是抱著你舒服,路上曬死我了,看,我小都要皮了。”
這個世界真不是人能待的,明明屋子里很涼快,一到太下就熱得像北京烤鴨。
雌長的不好看真的有可原,們太脆弱了,換做人類男也不一定能適應的好。也只有強悍的人能過得如魚得水。
柯斯收起了玩笑心態,捉起白箐箐的看了看,心疼得吐信子了那片泛紅的皮,“你別跑……”
柯斯言又止,尾尖不安地拍了拍,最后還是說道:“我們可以搬去更好的環境,這里不好。”
白箐箐搖了搖頭,“不搬,猿王還欠我一條命,UU看書.uukanshu.com我得討回來!”
想起死去的修,白箐箐眼睛就發酸,生地轉移了話題,“其實就曬到了,曬黑了也不要,臉不黑就行。”
柯斯又吐了吐信子,突然表一變,目沉地看向白箐箐間。
不知為何,白箐箐覺后背的汗一豎了起來,好似有一道寒氣在皮上游走,蝕骨的寒氣過孔鉆。
抬頭看向柯斯,才發現威脅所在,戰戰兢兢地道:“怎……怎麼了?”
“你今天出去,原來是為了和帕克-配?”柯斯的聲音冷到了極點,聲音仿佛帶著令人麻痹的劇毒,白箐箐整個人都僵住了,忘了彈。
“在外面他也敢?”柯斯的怒火越升越高,就連他都不敢輕易和白箐箐在野外-配,很容易被野襲擊。帕克一個三紋,竟如此妄為,分明是不把小白的命放在眼里。
“不……不是的,有文森保護。”白箐箐聲音有些發,耳朵拼命地捕捉外面的聲音,帕克千萬別在這時上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白箐箐剛想到這茬,帕克的聲音就傳到了耳中。
“死蛇放開箐箐,你別嚇,是我要求-配的,要打打我啊!”帕克站在門口齜牙咧地吼道。
柯斯放開白箐箐,咻地沖向門口。帕克轉就跑,奔跑中化作了形,從圍欄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