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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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浪鼓啊!

年人手接了過來。

“噓,你別我啊,七安先生要做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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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說什麼呢,跟說的先生在跳大神一樣。”有人罵道,“七安先生做事跟做法怎麼會一樣?”

被罵的人訕訕的笑了兩聲,心道七安先生更怪好不好?

“那現在要做什麼?”

“那個孩子一直在哭,就是那個不行了的人出事的那天,估著是被嚇到了。”有人說道。

出手指,纖細修長,很是好看,這就是讀書人的手吧!有人慨道。

手指修剪的乾乾淨淨,一隻手指點著那孩子的額頭,撥浪鼓的聲音響起。

“醒來了哦!”

撥浪鼓的聲音搖的震天的響,時快時慢,孩子的哭泣聲也在撥浪鼓的聲音中聽不真切了。

“一唱啼三哭!”撥浪鼓有些奇怪的,好像是哪地的號子一般,有節奏的搖著晃著。

震天響的撥浪鼓聲音越來越小,啼哭的孩子不知何時停下了哭泣,吮著手指頭睜圓了眼睛好奇的看著晃的撥浪鼓出神。

“噗嗤”一聲孩的笑聲響起。

“誒,笑了笑了!”

“真的不哭了呢!”

一旁的百姓比那被人圍坐在正中的年人跟母子更要激的指指點點,有人學著年的作舉止,點著旁人的額頭,唱到:“醒來了哦!一場啼三哭!有沒有什麼覺?”

“屁,啥覺沒有。”旁人不耐煩的揮去了他的手,旋即激的看著那個年人:“七安先生好厲害啊!”

“廢話,七安先生當然厲害了!”

年將撥浪鼓塞到了孩子的手中,孩子出手指,的握住了撥浪鼓,好奇的看著周圍,而後張,發出了一聲:“鼓!”

“鼓!”“鼓!”……

很高興的發著剛學會念道的詞。

“喲,小凳兒還會說話了呢!”婦人喜不自勝,“原先還不會說話的,今兒一見七安先生,竟會說話了呢!”

不管說的是什麼,會說話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不但能招魂,還會開智呢!”

“還是七安先生厲害!”

“這纔是真正厲害的人,在孃家的時候,那些士騙子幫個忙都要不錢呢,七安先生只一卦三十文錢,三十文錢能幹啥?”

“是啊,七安先生是真真的好人吶!”

……

讚揚聲中,年坐在那裡,目坦然的看著周圍,不附近的小販將凳子搬到了七安先生的邊坐了下來。

年人生的好看,有真本事,不收錢,最重要的還是好說話,看起來平易近人。

有人問道:“先生,我的攤子生意不好,你有沒有什麼高招可以讓我多賺些錢,就像老張綢緞莊一樣?”

“切,你想什麼呢?人家老張綢緞莊是有徐長山先生親筆題詞的,你有什麼?”

“徐大先生的墨寶一字千金呢!”

“話說前一段時日,徐老太爺跟徐小公子還來過呢,只是七安先生不在。”

百姓議論紛紛。

年人只是笑,似乎並不在意。

一旁問的人不由有些意興闌珊:看來他與七安先生是無緣了,不然七安先生何以不理會他?

料,剛這般想著,那七安先生突然轉過頭來,看著他,而後出聲了,眉尖蹙起:“你……是賣紙紮的?”

問話的紙紮鋪老闆忙不迭地點了點頭,一旁的百姓聽聞也紛紛向後退了兩步。

“哎呀,你幹什麼,踩到我的腳了!”有人道。

“我不是故意的。”

“你沒什麼事倒退做什麼?”

“紙紮鋪的。”那人攏了攏上的紅裳,表有些難以言明:“不吉利啊!”

哦,紙紮鋪的啊!

衆人紛紛向後退去,生恐被了黴頭。這做死人生意的,不吉利啊!

那個紙紮鋪老闆苦笑:“我也不知我每日是該盼我生意好還是盼我生意不好。”生意好了吧,不好,生意不好了吧,他又吃不上飯了。

“問題是不小呢!”年點了點頭。

那紙紮鋪老闆卻很是激:“七安先生,你有沒有辦法幫我?”

“幫?怎麼幫啊!”有圍觀的百姓的道,“你不能爲了你生意好就盼著這多走幾個人啊,這大過年的,怪不吉利的。”

“對啊對啊!晦氣!”有人道,“我要回去洗洗了。”

“對對對!”

……

應和聲不絕於耳,紙紮鋪老闆苦笑,衆人都不期他這鋪子生意好啊!

“確實不吉利。”年笑了笑,“白事生意呢,不用盼著來,不過你這些燒料紙錢什麼的也並非賣不掉。”

紙紮鋪老闆聞言雙目一亮:“請先生助我。”邊說便從邊的袋子裡取出一吊三十文錢準備遞過來。

“這個不用錢,我只是指點而已。”年輕的先生看著他並沒有作,只是道:“城東那一片地方應該有些不乾淨,你的紙錢他們應當很是需要,不妨想辦法去那裡賣了。”

城東啊,那一片都是富貴地吧!衆人心道。

這時候有人出聲了。

“不過確實好像聽說有哪個府裡有什麼東西作怪了。”有個百姓出聲,“我兄弟家的街坊兒就是在城東一家姓薛的人家裡做事的,聽說好像跟著新回來的小姐一起回來的。府裡兩個小姐都吵起來了呢!”

“姓薛?城東?”年人似乎有些驚訝。

便在這時有人出聲了:“薛這個姓可不多見,城東,又是姓薛的,應該只有一戶吧!”

“懷國公府。”早有好事的出聲了,順帶得意的問年人,“七安先生,我說的對不對?”

年人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不過在衆人看來卻是默認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大門大戶總有些這種奇怪的事的。上回我家那貨郎挑著貨去城東賣,就看到有人穿著中披頭散髮跑出來的。”

“後來啊,從那屋子裡跑出一堆人喊著‘夫人夫人’的就把人帶回去了。出來的快,走的也快,一轉眼的功夫,門前一個人都沒有了,嚇死人了。”

“姓啥忘了,因爲是後門,沒寫是哪家的,我家那貨郎膽小,也不敢去問,怕被人害了,多一事不如一事,就趕跑了。”

“還有一家繞宅子一圈撒著紙錢的,這一家更不得了,不能說不能說。”婦人捂著脣不敢說話,驚慌的看著四周,對於這等閒聊說笑,有些長舌的婦人,幾乎沒有什麼能嚇到的,若是不肯說,那便是真的那一家的家世背景大到不敢講了。

衆人大失所,轉頭去看那個年先生,那年卻是一哂:“有這些怪事怎麼不去尋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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