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輕輕了一下杯子。
程罪一飲而盡杯中酒,皺了皺眉,于是盡數咽了下去。
“我生不了孩子。”這是的第一句話。
周匪手一頓,“我知道。”
“我也不會跟你復婚。”這是第二句。
“好。”
“我再也不會離開重村。”這是最后一句。
“我陪你。”
簡簡單單不超過十句的對話,將那段糾纏多年的往事,似乎一語概括了下來。
太東升西落,他們的家終于安在了這個小村莊里。
夏天戲水,冬天賞雪。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那里還有雪,你沒有掃干凈。”
院子里,程罪裹著襖子站在臺階上指揮著男人拿著大掃帚清雪。
周匪就按照的指示掃來掃去。
程罪從不干活兒,如今什麼都不做了,隔絕了一切與外界的聯系,除了幾個好朋友外,任何事一概不問。
偶爾有村子里一些長輩拿著家里的什麼老銅錢一類的東西過來,讓幫忙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