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怎麼可能放心得了。
楚又粥可是昏迷了整整一周才醒啊。
鹿野一直不肯說發生了什麼,但是吉祥看到那些傷口也能猜想得到,一定是經歷過很可怕的事。
作為朋友,當然不希楚又粥又因為付清月和鹿野發生矛盾。
畢竟,不管怎麼說,兩人的關系似乎經過這次住院,稍微有了好轉。
鹿野肯留在醫院里陪護,就已經說明他對并沒有想象中那麼差。
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跡象。
“付清月現在了傷,你這麼鋼,吃虧的是你。你看看,可全都是刀子對付你啊。”吉祥拉著楚又粥,試圖讓再考慮一下,為了一個付清月,實在不值當。
楚又粥本來鞋子都穿好了,忽然想到了什麼。
“說的也對。”
今時不同往日,不能忘了和宋倦的約定。
楚又粥了鞋子又躺回床上,“我也是病號啊,我不去了。”
“哈?”
“我就在這等他們自己來。”
楚又粥把枕頭往床那一靠,“把我手機給我,我看個電視劇吧。”
吉祥不懂楚又粥又在琢磨什麼事。
一向都是一個很冷靜的人。
天塌下來,都能慢條斯理的找個支柱頂著的那種。
當初父母被抓進監獄的時候,所有人都慌得不可開。
只有,非常冷靜的去了現場,去了警局,找了律師,最后,找了鹿野。
所有事,沒有和任何人商量過,全部自己抗了下來。
吉祥連手幫的余地都沒有。
總是能把各種事做好。
只要是楚又粥出面,就沒有搞不定的。
但這樣好,也不好。
習慣了什麼事都自己默默承,不傾訴,也不共。若非宋倦這樣對完全了解的,其實,一般人很難琢磨得清的想法。
只能靠猜。
甚至是懷疑。
本來吉祥還以為有了個老公,至會有所不一樣。
偏偏好像他們兩自從相識起,就沒有好的時候。
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搞不定誰,總之,兩人就始終沒法好好相。
不,不對,還是有過一段時間的。
宋倦離開的那幾年,他們之間的關系好了不。
但結婚以后,兩人卻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了。
楚又粥比以前變得更加沉默。
吉祥看不愿意多談,陪呆了一會兒也走了。
半夜的時候,鹿野的書跑了上來,把楚又粥從睡夢中醒。
“鹿太太,老板讓我通知你一聲,付小姐醒了。”
“知道了。”
楚又粥應了一聲,翻個繼續睡。
書喊了半天,全當沒聽到。
不一會兒,鹿野上來了。
“為什麼還不過去?”鹿野的聲音很冷,著的不滿。
楚又粥都沒一下,“我困了。”
“清月想見你。”鹿野的語氣里已經開始帶著警告了。
“不要。”楚又粥用和他一樣的口吻拒絕,“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見完再上來睡。”
楚又粥轉過來,可憐的看著他,“老公,我也傷了,你怎麼就不關心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