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藝也朝那個房間看去。
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
很快,有一只手拉開了房間的門。
首先映孟梓藝眼簾的是,一雙穿著皮鞋的腳。
接著,是一雙修長的,被西包裹著。
再往上,則是一張冰冷郁的臉。
上一次,這個人跟沒有面對面說話,而是隔著一條簾子。
不過,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是真的很好聽。
低沉,猶如那大提琴的聲音一樣。
沒想到,他長得也好看的,就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孟梓藝看得有些愣住了。
“先生,那我先退下了。”管家沖這個人點了點頭,隨即轉走開了。
男人緩步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了。
他落座之后,才看向了孟梓藝:“坐。”
“好。”孟梓藝的目還是沒法從這個男人的上挪開。
“我讓你做的事,你考慮好了?”男人問道。
“嗯!我考慮好了!我可以想辦法,讓盛予淮相信,我就是林初!”孟梓藝很篤定的點了點頭。
上網查過這個男人的資料。
他盛鈞珩,跟盛予淮其實是堂兄弟的關系。
不過,奇怪的是,這兩個人從來都沒有任何的來往。
甚至,兩個人是競爭對手。
聽說,盛家之前發生過很大的變故,自那之后,盛家就不再是以前的盛家了。
盛鈞珩的母親,聯合外人奪走了盛家的一切,甚至,還害死了盛予淮的父母親。
這說起來,也算是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所以,盛予淮跟他們肯定是不會再有任何來往的。
盛鈞珩的手段很厲害,這幾年,將盛家的企業發展的更好了。
不過,他的心里頭也在忌憚著盛予淮。
要不然,他也不會主找上孟梓藝。
他打算,讓孟梓藝去假扮林初,不停的靠近盛予淮,從盛予淮的上尋找一些重要報。
只不過,孟梓藝跟林初,真的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所以,孟梓藝如果真的想要當林初,還得培訓一段時間。
那天,將林初推進海里的人,其實就是盛鈞珩。
他就是要林初死。
這樣,他才能開展他的計劃。
他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盛予淮這樣強勁的對手,越來越枝繁葉茂。
到那個時候,輸的人,也許就是他了。
他很清楚,遲早有一天,盛予淮會來跟他們算當年的賬。
“好,那就開始培訓吧。”盛鈞珩早就料到,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大家的生活,似乎都還跟從前無異。
而林初,還是沒有任何的音訊。
不過,盛予淮還是很執拗的認定,沒有死。
盛予落也不去拆穿他的自我心理安。
這天,盛予淮正在收拾行李。
盛予落有點不放心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出國。”
“我當然知道你要出國!我的意思是,去做什麼?”盛予落已經注意到他放在一旁的護照了。
很顯然,他這是要出國。
“參加天尚調香大賽。”盛予淮如實回答道。
聽到這兒,盛予落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痛楚。
一個多月以前,還讓林初好好準備這場比賽呢。
沒想到一眨眼,也到了大賽的時候了。
“調香大賽有結果了?”盛予落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
他這次,其實就是邀去當頒獎嘉賓的。
因為跟主辦方那邊也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這次的活,他也推不掉。
只好空去參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