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藝有些不敢去看這個男人的眼眸。
總覺得自己全部的心思,在他的面前都是藏不住的。
“我最討厭,靠不住的人。”盛鈞珩的口吻雖然是漫不經心的,卻帶給人一種迫跟威懾力。
“盛總,我……我也不知道,會……會出馬腳啊。我已經很努力的在扮演林初了,但,但還是被他一眼認出來了!”孟梓藝解釋道。
盛鈞珩卻一點都不想聽解釋。
他隨手拿起了手邊用牛皮紙包起來的一疊錢,直接丟到了孟梓藝的腳邊:“拿錢,滾。”
這麼容易就把他出賣了,這讓他如何信任?
孟梓藝卻揚了揚下,很決然的說道:“我不要這筆錢!盛總,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出賣你的。只是,盛予淮那個人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我在他面前,哪敢撒謊?”
“你不走,那你留在這兒做什麼?你對我,可毫無用。”盛鈞珩漠然的掃了一眼。
扔下這句話之后,盛鈞珩便站起來,準備上樓去了。
孟梓藝盯著他的背影,來了一句:“盛總,您的這句話,可說得過于絕對了。”
盛鈞珩停下腳步,微微側過臉去,看向了孟梓藝。
這個人,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說出這般篤定的話語?
“我聽說,您一直失眠,看了許多醫生,都毫無辦法,對嗎?”孟梓藝這也是從盛予淮的口中聽聞的。
不然,這般私的事,真的不大清楚。
就是聽聞了這一點之后,覺得自己真的有希留在盛鈞珩邊。
所以,才接了盛予淮所提出的易。
幫誰辦事,從來都不在乎。
只要能得到酬勞,就可以。
自小吃慣了各種苦頭的,現在就只認定了‘錢’這個字。
“你怎麼知道這事兒的?”盛鈞珩的眸閃了閃。
“或許,我可以治好您的這個況。”孟梓藝當年正好,跟著一位老師傅,學過針灸。
技多不,所以,就跟著學了。
也算是多為自己增加一個謀生的門道。
盛鈞珩半信半疑的看著。
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沒辦法,這個人會有辦法?
“您讓我試試,如果一個月還沒有效,我滾就是。”孟梓藝頗為自信的說道。
盛鈞珩這次倒是沒有再趕離開,只說了一句:“好,就一個月。”
孟梓藝由衷的舒出了一口氣。
一個月,也足以改變許多事了。
與此同時。
林初去了一家鋼琴店。
上次去國外看中的那架鋼琴,現在已經被送達了這家鋼琴店。
林初繞著鋼琴轉了一圈,確認并無瑕疵之后,對店員說了一句:“搬上車吧,現在就送貨。我車子在前面開,你們后面跟著。”
“行,林小姐。”
林初轉走出了這家鋼琴店。
看著他們把鋼琴搬上了貨車之后,才坐進了車。
過了一會兒,啟了車輛,在前面不不慢的開著。
貨車就在的車后,不遠不近的跟著。
將車子開到了本市郊區的一幢房子前面。
這片是前兩年開發的,全部都是兩層樓的小洋房,偏向于那種田園風格。
看起來一點都不奢華,卻讓人覺得溫馨。
林初喜歡這種風格的房子的。
尤其是這個地方,空氣也特別的清新,真的是一個遠離喧囂的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