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落見狀,連忙站起來。
快步來到了林初側,有點責備的看了盛予淮一眼:“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連杯酒都端不好?”
林初倒是一點都沒有氣惱,而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沒關系,每個人都有手抖的時候。”
“不好意思,的確是手抖了一下。”盛予淮看了一眼上的服。
紅酒全都灑在了的上上,上被染紅了一大片。
“我帶你上去換服吧。”盛予淮不疾不徐的將手中的紅酒杯放下了。
盛予落的眼眸頓時瞇了瞇。
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這機明顯不純啊。
不過,肯定不會拆穿他的,相反的,得推波助瀾啊!
“服都了,上去換服吧。”盛予落馬上抬頭看向了盛予淮:“你自己搞出來的事,自己去解決。”
“嗯。”盛予淮低聲應答道。
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的落在眼前這張艷的臉上。
“那就麻煩盛總了。”林初站起來,跟在盛予淮的后上了樓。
服了,他提出要帶去換服,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沒必要表現得多抗拒。
這樣,反而容易讓人起疑。
盛予落看著他們上去的背影,不由得輕嘆了口氣。
希,他們能盡快和好吧。
林初跟在盛予淮的后,一步步的走到了樓上。
在這棟別墅里,不過才住了兩三個月,就被盛予淮無的驅趕出去了。
雖然只有兩三個月,如今再度踏足,還是會被翻滾而來的回憶,的包裹住。
比如,在這條長廊上,也曾愚蠢的等過盛予淮一整個晚上。
就站在這窗戶邊,看著那窗外。
從窗戶看出去,恰好可以看到樓下的大鐵門。
不過,一個晚上,他也沒回來。
自那之后,也就不等了。
有些人,本就沒有等的必要。
陷回憶的林初,可能都沒注意到,盛予淮已經停下了腳步。
所以,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他的后背。
林初忙不迭的就向后退去。
可能是退得太急了的緣故,林初的腳步踉蹌了一下,也向后仰去,險些跌倒。
盛予淮眼疾手快的一把攬住了的腰肢。
手臂稍一用力,直接將林初攬進了他的懷里。
林初驚慌失措的抬眸,恰好對上了那一雙如同星辰般浩瀚的眼眸。
那樣幽深,讓人不見底。
林初對這個男人自然是抗拒的,所以,一把就推開了他。
眼底的憎惡,藏都藏不住。
盛予淮的角卻輕揚起一個弧度:“好歹,我剛才拉了你一把,你就這樣對我?”
“不然我應該怎麼樣?”林初不以為然的對上了他的雙目:“投懷送抱,還是以相許?”
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眼底分明帶著幾分的嘲諷。
盛予淮并未氣惱,只是氣定神閑的說道:“那倒不必,有一個小忙,需要你幫我一下。”
“小忙?”
“我有一瓶香水,上面的標簽沒了,所以我也忘了,它到底是什麼制作而的。你,可以聞得出來吧?調香師對于氣味,應該是很敏的吧?”
林初在聽到這兒的時候,眼睫輕了好幾下。
這種事,對于曾經的來說,的確很簡單。
但現在……哪有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