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盛家的時候,私人醫生候在那兒了。
私人醫生馬上給盛予淮做各種各樣的檢查。
盛予落則一臉忐忑的站在一旁。
檢查結束后,馬上詢問:“予淮的況怎麼樣?還能不能行?”
私人醫生可能沒想到,盛予落會這樣問吧,還被口水給嗆到了。
私人醫生輕咳了兩聲:“還不至于不行,就是……被凍得太久了,所以暈過去了。我給他輸一下,應該很快就會醒來的。”
盛予落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
盛予淮可是他們盛家的獨苗,父母親還有都不在了,肯定不能再讓盛予淮出事。
“那還有別的需要注意的嗎?”盛予落小心翼翼的問道。
“其他沒什麼了,吹會兒暖氣,溫應該慢慢就會恢復的。”
“行,我知道了,謝謝啊。”
“應該的。”
私人醫生給盛予淮的手背上扎了一針,隨后,將輸袋給掛起來了。
“輸結束后,把針管拔掉,再把這個按下去就好。”
盛予落很認真的聽著,隨即點了點頭:“嗯,好。”
隨后,私人醫生便離開了。
盛予落一直守在盛予淮的床邊。
說實話,困的,眼皮子好像都快掉下來了。
不過,還是靠著自己強大的意志力,過去了。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盛予淮醒了。
他剛睜開眼,就對上了盛予落的那張臉。
“我怎麼在這兒?”
盛予落猶如看著傻子一般,橫了他一眼:“不然你還能在哪兒?你該不會是愚蠢到去用苦計,打算讓小初收留你吧?”
盛予淮沒說話,而是神晦暗難明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他從林家離開之后,其實是準備離開的。
但后來,卻鬼使神差的拿起了一旁的樹枝,在地上寫了對不起三個字。
他知道,看見了。
因為,他注意到,房間里的窗簾,有拉開過。
,終究是比所顯出來的,要心。
他后來沒有走,在那兒多呆了一會兒。
說實話,是真的很冷。
但也不知道是在犯什麼倔,他就是不肯離開。
雙目盯著那扇窗戶。
就好像在等,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雖然他也知道,那很可能是癡心妄想,可他,還是不愿挪步離開。
所以,后來就被凍得徹底喪失知覺了。
“好了,你也夠可憐的,我就不往你傷口上撒鹽了。發生什麼事,我也不過問。”盛予落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對我,那都是我應得的。誰讓我以前蠢呢?”盛予淮苦一笑。
“而是,是蠢不自知。”盛予落還是不控的往他傷口上撒鹽了。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會傷害到盛予淮。
所以,盛予落又清了清嗓子道:“不過沒關系,以后別那麼蠢就行了。”
“哦,對了,你下午的時候出門了,所以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盛予淮疑的看向了盛予落,示意繼續說下去。
盛予落突然站起來,還走出了房間。
過了幾分鐘,又回到了房間,手里還拿了個什麼東西。
“喏。”盛予落將東西遞給他。
盛予淮疑的擰眉:“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