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放棄
凌霄畢業后，和李尚一起合伙立了一個小型律所。
他也一直和韓瀟里應外合，查找證據。
可他們的調查，就像走一片沼澤地。
越企圖把面前的沼澤撥開，便陷得越深。
韓瀟：“我沒想到，任先禮居然還有那麼多場關系，這些人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這些肯定不夠。”
凌霄當然明白，他們這些證據，只怕還沒把任先禮定罪，就會被相護給抹掉罪證。
事，又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凌霄回公司時，路過Doreen的工位。
他轉回：“我九月份要休年假，麻煩幫我訂九月八號去SJP的機票。”
Doreen：“好的，凌律。”
Doreen這時候剛畢業，并沒有職場上的圓。
友好提醒：“凌律，你下次可以早點說，這樣訂機票會便宜很多。”
凌霄抬了抬眉：“我每年九月八號都要去SJP。”
“？？？”Doreen稍愣，明白了，“好的，我記下了。”
凌霄剛坐下沒多久，李尚和凌樾就回來了。
凌樾大學也上的法學院，暑假理所當然被來做兼.職。
凌樾一屁坐下，大嗓門：“哥，今天這個離婚訴訟絕了！男雙方龐大的家產分割沒有一點分歧，反而在兒的養權上各不相讓。”
凌霄垂著頭辦公，儼然沒興趣的樣子。
凌樾湊近：“結果，你知道嗎？方在庭上突然說，兒不是男方的孩子，你說絕不絕？”
凌霄依舊沒說話。
凌樾自覺無趣，撇了撇。
他看了眼空調的位置，用手上的文件扇風：“哥，你什麼時候賺錢，搬個好點的地方唄，這地方太熱了。”
凌霄薄抿直，不悅的抬頭看了眼凌樾。
凌樾輕咳兩聲，把手上的文件和手機放下：“我去上個廁所先。”
凌樾一走，整個空間安靜下來，能聽見錯落的鍵盤聲。
凌霄抬頭看著這間不足五十平米的律所。
他心里像是了大石頭。
凌霄，這就是現實。
你看看你這地方，你怎麼和印日集團斗？
你就是以卵擊石。
你就是自不量力。
突然，凌樾的手機震兩下。
凌霄打眼一看，是朱珊發的微信，還是群消息。
群名四個心。
凌霄把手機拿過來，解鎖打開。他翻看兩下，把手機放回桌上。
然后，閉著眼沉默了很久。
那晚，凌霄把李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