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洲淡淡道:“還在談。”
傅項禹說:“格遠老板早幾年和我還吃過幾次飯,是個有才的,公司也打理得不錯。可惜這兩年染上賭癮,竟落得要賣公司的地步。”
傅星洲說:“老板無心工作,公司自然就人心渙散,格遠就是之前底子打得好,不然早垮了,捱不到現在。”
傅項禹道:“聽說還有幾個公司也對格遠有興趣?”
傅星洲‘嗯’了一聲,“目前知道的有三家公司。”
葉晨汐暗自出神,那天在陸柏寧辦公室聽到他和總部的人談的收購案的主角就是格遠,想不到傅星洲也有興趣。
不過這些跟都沒關系,也不是可以過問的,因此只是低頭靜靜吃飯。
傅星洲不著痕跡的瞥了葉晨汐一眼,給夾了塊脆皮燒放在碗里,“多吃點。”
任建林慨道:“想不到阿星竟然也會照顧孩子,以前看他可是對誰都理不理的。”
傅建德笑地道:“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阮玉眉頭蹙起,看著傅星洲言又止。
吃完飯,傅星洲帶著葉晨汐準備回去。
阮玉跟著他們出了門口,喊住他,“阿星,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傅星洲對葉晨汐道:“你先去車上等我。”
葉晨汐點點頭,跟阮玉打了聲招呼后轉離開。
傅星洲一直看著的背影消失,才收回視線。
阮玉知道自己兒子的脾,若不是在意的人,他連個眼神都懶得給,現在對葉晨汐這樣,分明是真的在意。
蹙了蹙眉,低聲音道:“阿星,這是怎麼回事?”
傅星洲聲音如常地道:“媽,我今天帶晨汐過來也是想跟你們說下這事,我喜歡晨汐,現在在追。”
阮玉說:“你不是一直都很討厭嗎?怎麼會突然喜歡上了?”
傅星洲說:“以前是不喜歡,但是現在確實喜歡上了,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后不要再給臉看了。”
阮玉馬上皺眉:“我什麼時候給臉看了?是不是在你面前說我什麼了?”
傅星洲道:“什麼也沒有說,但是有沒有我自己也看得出來。媽,晨汐是一個好孩,自己一個人也沒有什麼親人,以前就算了,以后我們都對好一點吧。”
阮玉說:“你當真喜歡?”
傅星洲‘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阮玉忍不住道:“那你之前一直在等的那個孩呢?你不等了?”
聞言,傅星洲抬眸看向阮玉。
阮玉臉不自然地說:“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那個蝴蝶結發夾被你珍藏在屜里那麼多年,你又一直不肯談朋友,我就算不知道是誰,也猜的出來你一定是在等某一個孩。”
傅星洲垂下眼眸,聲音低沉的道:“既然這麼多年都沒找到,說明我和確實是沒有緣分,過去的就讓它留在過去吧。”
阮玉說:“真的不找了嗎?你等了那麼多年舍得放棄嗎?”
傅星洲平靜地說:“媽,我很明確自己已經放下了,我現在喜歡的是葉晨汐,想跟在一起。你難道不想我給你找個真正的兒媳婦回來嗎?”
阮玉說:“你和葉晨汐的這樁婚事是老爺子給你定下的,媽知道你不愿意,所以連帶著對葉晨汐也喜歡不起來。既然你現在說喜歡了,媽自然不會反對你,媽只想你能和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在一起。”
傅星洲臉上有了一笑意,“謝謝媽。”
“兩母子說什麼謝謝不謝謝的。”阮玉隨意的道,“我跟你爸爸雖然也是長輩定下的婚事,但是我們從小就認識,也互相喜歡對方。媽知道能和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生活在一起有多快樂,咱們家這種況也不需要什麼聯姻,只要你開心就好。”
葉晨汐自己一個人坐在車上等,心里有點忐忑不安。
過了十來分鐘才看到傅星洲出來,臉上是一貫的不辨喜怒。
傅星洲上了車,一言不發啟車子。
葉晨汐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麼,忍不住出聲問道:“你媽跟你說什麼了?”
傅星洲瞥了一眼,淡淡道:“沒說什麼。”
看他這樣子,葉晨汐心里更沒底了。
雖然總是說還沒答應傅星洲,讓他好好表現表現。
實際上心里早就已經默認了,否則怎麼可能讓傅星洲不就親抱。
既然已經想要和他在一起,自然希能得到邊親人長輩的祝福,更何況對方還是傅星洲的媽媽。
葉晨汐臉上帶了點小心翼翼,“你媽反對了嗎?”
傅星洲故弄玄虛:“想知道?”
葉晨汐毫不猶豫地點頭:“嗯。”
傅星洲眼里多了一抹戲謔,“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葉晨汐半晌沒有答話,傅星洲也不以為意。
他只是隨口說說,想逗一下葉晨汐而已,沒想到接下來的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見葉晨汐為難地思忖了片刻,接著慢慢地靠過去傅星洲那邊,快速地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口。
傅星洲一僵,接著方向盤往右邊路邊猛打,然后腳下一個急剎車!
葉晨汐的慣的往前沖了一下,嚇了一跳:“怎麼了?”
傅星洲臉上晦暗不明,直勾勾的盯著葉晨汐,眼里燃起兩簇小火苗。
葉晨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剛想轉過頭去,下一刻就被一大力拉了回去!
傅星洲一手覆著的后腦,分毫不差的覆上的瓣,蠻橫的撬開的齒,將舌頭了過去,霸道的侵占的全部。
葉晨汐剛開始被嚇了一跳,子都僵了,卻沒有推開他。
順從地閉上眼睛,由著傅星洲用力的抱他,瘋狂地吻。
傅星洲見葉晨汐沒有反對,漸漸放慢了力度,溫地吻著,從狂風暴雨漸漸變和風細雨,纏綿悱惻。
葉晨汐緩了過來,開始沉浸在傅星洲的溫和纏綿里面。
傅星洲的舌尖在里不斷地纏著,挑逗著。
葉晨汐終于忍不住,試探地朝他那邊慢慢地了一下。
傅星洲渾一震,眼眸一下變得深不可測,含住的舌頭再不肯放開,手里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
葉晨汐被他吻得不過氣來,不得不‘嗚嗚’出聲,用力推了他一下。
傅星洲這才松開的舌頭,瓣卻還在上不肯離開。
兩人均是氣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