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嘉念子被一力道扯過去,心驚之餘,小手下意識抓住了男人的臂膀,跌坐下的同時穩住自己,才避免摔下去。
還沒緩過來,卻覺自己纖腰多了一隻寬厚溫熱的手,與此同時,低沉暗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我的這麼疼,你能治嗎?」
那一瞬間,神經繃了,鼻息間聞到的是男人淡淡的龍涎香。
心跳加劇,睫微閃,呼吸都了幾分。
從來沒有這麼的張過,連抬眸都不敢,只是咬著瓣,臉蛋乃至脖頸染上緋紅,整個人舉足無措。
「如果,你需要止疼葯的話?」
此刻,要是有勇氣抬眸看男人,就會發現平日裡男人沒有焦距的眼眸此刻填滿了深沉的芒。
當然,並沒有那個勇氣,於是錯過了。
饒時琛看著如此驚怕,彷彿被野追逐的小鹿般,水潤的眼眸微垂著,貝齒咬著瓣,顯然很張。
他指尖挲著的衫下擺,「有個東西比止疼葯還管用。」
樓嘉念脊背僵極了,腰間傳來他指尖的溫度,燥熱而有力。
抓著他臂膀的手微微蜷,瓣囁嚅,「那是什麼?」
學過醫,臨床上的疼痛除了止疼葯,沒有其他了。
難道還有比止疼葯管用的東西?
饒時琛眸底滿含熾熱,抓著皓腕的手鬆了開來,指端過細白的藕臂,瘦削的肩,脖頸,下頜最後落在了的上。
樓嘉念片刻的戰慄之後,整個都集中在了上。
男人指尖輕點著的,讓一不敢。
主臥的溫度越發往上攀升。
饒時琛眸盯著甜的,額頭抵著的額頭,「想知道麼?」
到了這一刻,樓嘉念腦海一片空白了。
覺得自己好像智商掉線了,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嗯?」
整個呼吸都紊了,連說話都不利索,「我......我......」
「想知道,我來告訴你答案。」男人磁魅的聲線如醇香的酒,落了的耳中。
同時,薄落下。
窗外雷雨轟隆。
樓嘉念覺得自己彷彿沉醉在了酒中,輾轉難醒。
良久,等到那溫熱的退離開來,整個臉蛋都已浮上了兩抹明顯的紅暈。
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一隻寬厚的掌心以著恰到好的力道,按在了男人寬厚的肩膀。
饒時琛艱難的穩住了自己。
他掌心了的腦袋瓜,作溫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