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大事不好!王允那老頭,帶著李儒牛輔,以及兩萬大軍圍攻而來!”
呂布剛宰完董卓那批侍衛,張遼就領著數百騎,來到了王允家中!
聽到他的話,呂布面一變!
他沒想到,王允的作,居然這麼快!
這老梆子,手還矯健啊!通風報信的速度可以!
“夫君,王大人是我義父,要不…我跟他說說?”
貂蟬拉扯著呂布服,眼神中有著害怕之。
呂布左手了貂蟬的腰,直接破口罵起了王允。
“說個屁!他就是利用你的,以及你是我妻子的份,想讓我和董卓自相殘殺罷了!不要以為他是好人!”
“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麼,但在我眼里,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經呂布這麼一說,本就聰慧的貂蟬,瞬間明悟!
“原來如此,我就說王允怎麼昨天突然認我當義呢!怪不得董卓剛剛會來到后院,看來都是他授意啊!”
呂布點了點頭!將貂蟬抱上馬,護在懷里。
若是這次沒有夏侯哲的錦囊,那麼他呂布,就真的為了綠布!
就算后面跟貂蟬重逢了,心里也會有疙瘩。
“文遠!順子還有我那一萬鐵騎呢?”
呂布面凝重,董卓死亡,王允李儒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肯定會聚兵殺了他!所以眼下,只能趁著董卓殘兵未合攏,趕突圍!
“將軍,順子領著陷陣營,在抵抗王允!鐵騎也在,嫂子已經被我接走,護在軍中了!”
“還請將軍快點去統領大軍,我們必須立馬突圍!”
張遼有些急躁,雖然呂布麾下鐵騎勇猛,都是丁原那里帶來的百戰之兵。
但是董卓的殘部實在太多!像李傕郭汜,牛輔張濟樊稠這些人,各個都有幾萬大軍!
一旦聚兵長安,后果不堪設想!
呂布點了點頭:“對了侯魏續他們呢?”
聽呂布提起這些人,張遼一臉憤怒!
“哼!他們幾個,除了廉,其余幾人聽到王允說,將軍為了爭人將董卓殺死,紛紛叛變了!”
呂布嘆了口氣,日久見人心,關鍵時刻就能看出這群人誰對他忠心。
廉跟了他最久,和高順張遼一樣,忠心無比!即便能力不咋地。
“文遠!走!去找順子!咱們突圍!”
呂布懷中抱妹,帶著百騎以及張遼,直接奔向城門!
此刻城門口,已經被高順占據!萬余騎兵在城外等候,城是一地的尸!儼然經歷大戰!
而高順,自帶陷陣營,據守城門,等待呂布和張遼的到來!
雖然陷陣營只有七百多,不到八百。
但個個穿黑重鎧將全包裹,手持盾牌,右手握著長戟。
那一道城門,被高順牢牢守護,縱然王允牛輔發起了幾次進攻,都無法沖破防。
就在牛輔準備再度發起沖鋒時,大軍側面了起來,不斷肢殘軀橫飛!
站在高的他們,一眼就看到了被金麒麟覆蓋的呂布,以及旁邊渾浴的張遼!
兩人加百騎,本無人能擋!不一會兒就被呂布殺出一條路。
“將軍!你可來了!鐵騎已經撤出城,由廉統領著!你先帶著嫂子走,我跟文遠斷后!”
看到呂布過來,高順松了口氣!不過,呂布卻拒絕了他的話語。
“不!文遠,保護紅昌和我夫人,順子你再堅守一下,我要去城抓幾個人!”
“什麼!這太危險了!將軍不可啊!牛輔他們可是兩萬大軍!而我們騎兵在城本發揮不了作用!”
高順急了,他不明白,這呂布是頭鐵還是咋了?
呂布角一翹,用那睥睨天下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對面的王允和牛輔。
“放心,我已突破無雙境界,我若要走,無人能阻我的!”
“紅昌,你跟文遠先離開!去姐姐那里,往陳留撤!我等會兒隨著順子回來!”
呂布很自信,只是突圍而已,又不是要殺兩萬大軍!
貂蟬重重的抱了一下呂布。
“夫君,你要小心!妾等你平安歸來!”
看到呂布下了決心,高順嘆了口氣,只能繼續據守城門。
而張遼則帶著貂蟬,往城外跑去。
著這一幕,站在高臺上的王允和牛輔眉頭一皺。
“溫侯啊!你要帶我兒去哪?嬋兒已經被我許配給了相國,你為何因為一個人,就殺死你的義父?你對得起他的恩?”
王允捋了捋胡子,滿面淡笑,后的兩萬大軍,是他的底氣!
現在的他,腰直起來了,一點都不慌!
呂布不屑一笑,毫不將他放在眼里。
本想持戟殺了王允的,但看了看他邊有重兵把守后,呂布放棄了。
當以大局為重,否則殺個王允,因為延誤時機,讓并州鐵騎死了可就虧大了!
“土瓦狗!不堪一擊!”
說罷,呂布那三米六長的方天畫戟一橫,穿著西裝皮鞋,里叼了一雪茄,瞬間就發起了進攻!
單槍匹馬,徑直沖向城守府!
每一次揮戟,都能帶走一片士兵!
一條路生生被他殺開!到了后面,居然沒有士兵敢阻擋!
“攔住他!攔住他啊!放箭!給我放箭!”
王允急了!這人怎麼能兇猛到如此程度?
牛輔眉頭皺:“放箭用不大,他有氣護,你見戰場上,有幾個絕世是被箭死的?除非他力竭,或者沒注意!”
“這家伙…到底要去哪?還有他這服…還真帥啊!”
聽到牛輔嘀咕,王允一頭黑線。
“牛將軍,現在是看服的時候嗎?你岳父董相國,就是呂布這三姓家奴殺的!你難道不想報仇?”
牛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擋不住,你行你上!來來來!槍給你,甲給你,你攔一個給我看看!”
“最討厭你這種讀書人,一天到晚嗶嗶賴賴的,除了會說,你會做嗎?”
“他執意要走,誰能奈何?連我都撐不住他一戟!”
王允啞然,被懟的沒法開口。
經歷一番廝殺后,呂布沖了出去!
夏侯哲為他找回了妻子,他也必須完對方代的事!
……
……
話分兩頭。
相比長安的戰和,此刻陳留曹,過的也不是很好。
“賢弟啊!你這花水是不是效果不行了?為什麼我每天都有噴灑,還是被蚊子咬了?”
曹躺在搖椅上,將一挽,出了不紅疙瘩。
略一數,就是十幾個!
曹用指甲將這些紅疙瘩,挨個掐了十字架,并抹了口水,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夏侯哲坐在秋千上,左手摟著張寧,右手摟著呂玲綺,過的好不快活!
邊還有個蔡琰和雪嫣,在彈琴唱歌。
“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家里不要有積水!這大熱天蚊子本來就多!另外讓嫂子別種花花草草了,引蚊子的很!”
曹嘆了口氣。
“這天上下了雨,積起了水,我能咋辦?你別說,我發現下完雨后,蚊子格外多!似乎…比往年要多啊!”
“你不知道,我跟你嫂子晚上…咳,那啥時,都得掛蚊帳了!否則不了!我叮你嫂子,蚊子就叮我!”
“我記得去年花水可好使了!今年的蚊子,卻像死鬼投胎一樣,老實說,你是不是工減料了?”
聞言,夏侯哲翻了個白眼。
“你放屁!那種自毀錢程的事,我會干嗎?用料我都是有人嚴格監控的!絕不可能!”
“要不…我做點蚊香?你放家里燒點?”
聽到這話,曹愣了愣。
“蚊香?你打算給蚊子燒香求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