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暗投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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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夏琥一幫人勸走,陳九州帶著左龍和高堂貫,開始沿著太廟附近,仔細地查看起來。

這種事說大不大,但若是被有心人一利用,極有可能引起東楚禍

“貫兄,你輕功好,在太廟附近的瓦頂,仔細找找,若想縱火,從街路上行來,很容易被發現。”

最好的辦法,便是居高臨下。

“陳相,我這就去。”高堂貫拱了拱手,子一躍,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這份輕功,連旁邊的左龍也

“左龍,你沿著太廟墻,也尋一下線索。”

之下,往往是縱火證據最集中的地方。

“遵命,陳相!”

吩咐完,陳九州蹲下腰,開始細細盤查起來,火勢起來之時,巡邏的林軍便很快發現,從而取水滅火,但即便如此,這古怪的火勢,依舊很快燒了半個太廟。

火油!

陳九州心底一驚,在楚江上,他是靠著火油大破南梁三十萬,對于這種東西,再悉不過。

換言之,若是沒有火油,火勢沒可能一下子燒得這麼猛。

該死!果然是有人蓄意而為。

“陳相!”這時,不遠的左龍突然驚喊。

陳九州急忙起,循著聲音快步走去,待走到左龍旁,整個人也吃了一驚。

離著太廟不遠的地方,順著墻,有一,此刻,一只漉漉的鼠,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口,渾上下,盡是嗆鼻的味道。

并非是腐氣,而是一種腥臭的油氣。

“陳相,是火油!”

實錘了。陳九州咬著牙。

可以想象得出,這只鼠很有可能是火油下的網之魚,在被澆了一火油之后,倉皇逃回鼠,幸免于難。

“陳相!兩百步外的一間民房瓦頂,有人留的腳印子。”

“走,去看看。”

在高堂貫的引路下,陳九州三人,很快攀上瓦頂,果然,淺淺的幾個腳印,印在灰塵之上。

“左龍,這等距離的話,弓有無問題?”

“對于高手而言,這很簡單。”左龍聲音發沉。

“也就是說,在太廟浸了火油之后,有人在此出火箭,讓太廟起了火勢?”

“貫兄,確實如此。”

陳九州著眉心,“但重兵防守之下,賊人如何能靠近太廟。另外,還有那聲雷轟,也是問題。”

高堂貫聽著,猛然間神,“陳相,轟雷的事,我或許清楚了。”

“怎麼說?”

“二位隨我來!”

三人騎上馬,以高堂貫為先,一路往前馳騁而去。

“陳相請看!”

出了城門約有半里,到達一荒廢的練兵場,才剛下馬,高堂貫便迫不及待地抬手,指著練兵場上的一面暗沉巨鼓。

“我楚之時,便聽說了,此鼓乃是東楚高祖斬蛟剝皮,以蛟皮鼓,鼓音如雷!”

陳九州臉一驚,高祖確實有斬蛟制鼓的壯舉,江州郡可是舊都,這面鼓一直放著,不足為奇。

“貫兄,擂鼓!”陳九州聲音驟冷。

高堂貫一聽,重新躍起子,將腰間的長劍取下,隨即倒抓劍柄,往蛟鼓重重崩去。

轟隆——

城門附近,瞬間響起驚雷一般的聲音,驚得附近林鳥,拍翅高飛。

“陳相!好毒的縱火計!讓我東楚禍起蕭墻!”左龍氣道。

即便他是個武夫,也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連環。

以鼓聲作雷,號稱天譴,再縱火太廟,作為天罰,雙管齊下,怪不得這麼多人會起敬畏之心。

“把武程過來。”陳九州此刻,已經在發邊緣,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了應。

……

“陳相,那日接近太廟的,共有三人。”武程凝聲開口,舉筆,緩緩寫下三個名字。

統領張威,這個應該可以排除,巡守太廟,原本就是職責。

副統領李峰,換崗職守。

陳九州頭,將目放在最后一個名字。

城門校尉吳銅——

“吳銅?”陳九州頓時皺眉。

林軍統領無可厚非,但一個城門校尉跑來,算怎麼回事?

“據說是來尋找失,求巡邏隊放行,待了片刻便走了。陳相,這吳銅,乃是坊筆吏頭吳祿的嫡子。”

只聽到這里,陳九州已經全部明白。

“來人!務必把吳祿父子,給本相抓回來!”

一個暗扔火油,一個大言不慚地詆毀遷都之舉,這何止是尾出來,連屁都見著了。

“傳陳相令!淵龍郡封城,抓拿吳祿父子!”

在東楚,陳九州的話堪比一道圣旨,瞬間,整個軍隊機都運作起來,幾隊人馬在夜中舉著火把,往吳祿府邸奔去。

……

“父親,封城了!”吳銅回頭看了一眼,聲音發

“幸好幸好,我等先行一步出城,別擔心,到了南梁,李相會封我們為大!到時候,何懼陳九州!”吳祿氣。

東窗事發得太早,讓他始料不及,終究是低估了陳九州。

該死!若是能功挑東楚訌,去到南梁之后,必然會更有倚仗的。

“父親,江船來了!”

“快,快走!南梁李相,一定會厚待我等!”

可惜,兒子吳銅的腳步,一下子頓在原地,如同灌了鉛一般。

“我兒,速走!”

“父、父親,江船上是陳九州的人!”

吳祿聞聲,匆忙抬頭,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

“陳相座下,高堂貫踏江恭候久矣!”

高堂貫冷冷立在船頭,聲若洪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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