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傷得跟我一樣重?”陸域好奇的詢問,想知道另一個和他同病相憐的人是誰。
“我男朋友。”溫清月鼻子,借這個作掩飾尷尬,和傅瀚的關系有點復雜,結婚一事還沒有公開,不方便對他說。
“男朋友?”
陸域和陸母聽到的話神都有一瞬的空白,陸母更是一臉“哦豁”的表。
溫清月略微緩慢地頷首,“嗯,怎麼了伯母?”
掃了眼陸域,想知道他媽媽這是什麼反應?
陸域悻悻一笑,收斂了那一錯愕的神,道:“咳,我媽就是驚訝你這麼小就有男朋友了,曾媛媛士,是吧?”
曾媛媛士眨眨眼睛,假笑著點頭,“啊,對對對!”
唉,這麼漂亮的孩兒,還以為是兒媳婦呢,夢想破滅,兒子真不爭氣!
溫清月以為陸母把當了早的未年,不好意思的解釋,“阿姨,我年了。”
曾媛媛士微微歪著腦袋看著,表呆滯了幾秒后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那確實可以談了,你這麼漂亮,不男朋友才奇怪呢。”
溫清月無言以對的尬笑著,陸域無奈
道:“媽,我了,你去給我買點吃的。”
“啊?哦,好,我這就去,你們聊。”曾媛媛士了然的提起包,又問:“清月你喜歡吃什麼?阿姨給你也帶一份。”
溫清月:“謝謝阿姨,有人給我們送飯。”
“好吧,那你們聊。”
“阿姨……”曾士剛走沒幾步,突然被住,茫然的回頭看著兒子青梅竹馬的小姑娘紅著耳垂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帶一份無骨爪?”
溫清月眨著靈的大眼睛,傅瀚管的太嚴,讓傭人送來的飯都太清淡了,太想吃辣了。
“好,無骨爪,我記住了。”曾士笑出聲,心想這小姑娘太可了。
咔噠——
病房門關上,溫清月回頭看向陸域,神恢復正常,無視陸域好奇的目,嚴肅的道:“我有點重要的事問你。”
陸域:“你問。”
“在山里我昏迷的那兩個小時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靜?類似于槍聲,直升機發出的聲音之類的。”
語速平緩,陸域聽完后神逐漸嚴肅了起來,仔細的回憶當時的況,“你這麼一說,我給你采藥的時候確實聽見了螺旋槳的聲音,但距離隔有點遠,而且翻過了山,有什麼問題嗎?”
溫清月眉心凝結著,有種不太好的預,“一個朋友開直升機去救我,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可能出事了。”
陸域怔了下,安道:“別慌,那些殺手不是了重傷,即便遇上了他帶著人應該也不會有事。”
擔心的不是蘇衍遇上殺手,而是曾經預見的畫面,蘇衍本應該墜機死亡,如果墜機死亡是改變不了的結局,那他這次不會……
溫清月心里微微一,神沉重,慌忙和他告別,“陸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陸域:“好,你慢點!”
“傅瀚——”
剛到走廊就急忙出聲,陸域平躺著盯著天花板,心道原來男朋友傅瀚。
傅瀚正在看阿誠查到參與綁架案那些人的證據,聽見聲音抬眼看向門口,阿誠懂事的快步走過去開門,親自推溫清月進屋。
“有什麼發現?”
傅瀚將手上的資料在桌上,幽深的眸子溫的注視著,那種覺好像一出現,他的視線里就只有。
察覺到他的這種細微變化,溫清月突然有點張,像剛剛談的小姑娘在面對心上人時忐忑不安。
雙手疊著,微微錯開視線不和他對視,問:“我昏迷的那兩個小時里,陸域有聽到直升機的聲音,隔著一座山,他和我們錯開了方向。”
這就意味著蘇衍出事了,如果沒事,找不到,他就應該聯系傅瀚,或者蘇晚語,而不是失蹤狀態。
他們都意識到了這一點,氣氛變得沉重。
溫清月問:“蘇晚語那邊有消息了嗎?蘇衍在不在公寓?”
像是冥冥之中蘇晚語聽到了的問話,給傅瀚打來了電話。
傅瀚接了電話,并開了擴音,“阿瀚,我哥他不在公寓,我把他能去的公寓都查過了,不在。”
蘇晚語的聲音過電話傳三人耳中,帶著些許抖,出的不安。
“阿瀚,哥哥他會不會出事了?怎麼辦啊?”
“你別慌,我現在讓人去江縣找他,你回家等我消息。”傅瀚簡單的安了兩句蘇晚語,便掛斷電話。
溫清月凝著眉,心沉重的咬了下,才接著將自己的猜想說下去,“他可能墜機了。”
墜機的死亡率是百分之八九十,除非有奇跡,否則幾乎沒有存活率。
死亡這個詞就像千斤重的石頭在了他們口,有種抑的痛苦。
半個小時后,蘇晚語推門而,神焦急而痛苦,“阿瀚——”
是來尋求安的,話剛出口就看到溫清月坐在傅瀚旁邊,兩人頭挨著頭看監控,聽到的聲音同時抬頭看。
兩人親的樣子落在蘇晚語眼里,化作了苦在心里蔓延開,難的攥了皮質挎包,冷聲道:“溫小姐,阿瀚腹部還有傷,你小心到他的傷口!”
語氣生,可以說是很不客氣了。
溫清月皺了下眉,看在哥哥失蹤的事上沒有同計較。
“我們看個資料,氣溫有點冷。”用手肘拐了下男人,示意他松開摟著腰的手。
傅瀚平靜的松手,看著蘇晚語道:“不是讓你回家等消息,怎麼過來了?”
“我不能過來嗎?”蘇晚語尖銳的反問。
傅瀚斂了下眉心,他這個細微的表落蘇晚語眼里,以為他是嫌棄打擾了他和溫清月,心里很不是滋味。
蘇晚語著眉眼,暗暗調整呼吸,想讓自己冷靜,十幾秒后還是沒辦法控制心的緒,憤怒的控訴兩人,“阿瀚,哥哥他現在生死未卜,你們怎麼有心坐著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