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這種話你也敢講!”張斌瞪大了眼珠子大聲訓斥起來。
可是做了幾年警察的白飛飛,卻能夠明顯看出來,他又心虛了。
心中頓時就多了幾分懷疑,馬上靠近張斌抓著他的脖領子直接問道,“你慌什麼,陸凡只不過是隨口一問,你為什麼張的都出了汗?”
張斌趕掙,結結的說,“你們兩個非要誣陷我嗎,我出汗是因為有點虛,不行嗎?”
“那你虛的可是真夠厲害的。”陸凡在旁邊調侃了起來。
隨后靠近張斌微微提鼻子聞了聞,開口接著說道,“如今我已經知道了事的真相,并且能夠找到證據。”
“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自己認錯,如果冥頑不靈可就別怪我當場揭穿,到那時你可是要敗名裂,搞不好還得坐牢。”
“你瞎說什麼?”張斌已經退到了門口,下意識的手了一下自己口的位置,雖然很快就把手放開,但卻也被陸凡捕捉到他的小作。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自己如實招來了。”陸凡迅速上前一步,直接扯開了張斌口的服扣子。
一個被黑繩子掛著的小吊墜就顯了出來,是一個小指細的玻璃瓶子,里面放著的是黃褐的粘稠,只剩下一半左右的樣子。
“這是什麼?”陸凡冷著臉問了一句。
不等張斌搶奪,就順手給揪了下來。
“還我,這東西是我從國外大師那里求來的護符,花了不錢呢,你搶奪他人財可是要坐牢的!”張斌撲了過來。
“護符?”陸反出質疑的表,迅速擰開了那個小玻璃瓶的蓋子,然后將里面濃稠的直接撒在了張斌的臉上。
“啊!”張斌就好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大聲的尖起來,拼了命的手,要把那粘稠的從臉上掉,但顯然是來不及了。
并且由于他的作太過慌張,以至于整張臉被涂抹了大半。
接下來臉上流下來的汗水,還是那些濃稠的混合在一起,再加上張斌緒的激,立刻就讓他奇難耐,不斷的手瘋狂的抓撓起來。
“該死的混蛋,你把我害苦了!”張斌撕心裂肺的喊著,為了避免自己把臉抓破,干脆將手進口袋,了拳頭。
但最終還是忍不住臉上的奇,干脆跑到墻邊上不斷的拿臉去蹭,那樣子看上去既可笑又有些詭異。
“這,這癥狀跟你表妹一樣啊,養起來就是這個樣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白飛飛的三叔立刻拉住的胳膊大聲說了起來。
心思聰慧的白飛飛立刻就明白大概了,看了一眼陸凡手里的那個玻璃瓶子,冷著臉對張斌質問道,“姓張的,真是你搞的鬼?”
“這玻璃瓶里裝的究竟是什麼,你要是不如實招來,我立刻就送到有關部門化驗,到那時一定讓你牢底坐穿!”
張斌已經得渾哆嗦,此時想要否認,可是看了看拿著玻璃瓶子的陸帆,最終也只能咬著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聽大師說,這東西有保養的作用……”
“放屁,你分明就是想要害我閨,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外面其實已經有了小三,你騙我閨出去旅游,讓做什麼保養按,就是趁機下藥,最近這段時間也是時不時的跑過來假裝幫忙照顧,其實是繼續下藥對吧?”
“你不就是想要敗壞我閨的名聲,在離婚的時候多分點家產嗎,真是太可惡了!”白飛飛的三叔掄起旁邊的煙灰缸就要打張斌。
對方嚇得立刻蹲在了地上不敢吭聲。
白飛飛攔住了三叔,然后對陸凡說,“這種況該如何醫治?”
陸凡將那小玻璃瓶蓋好了蓋子然后放進口袋,語氣輕松的說,“抓兩副草藥泡個澡就好了,如果不治療的話,只要三天不接這邪惡的藥,也可癥狀全消。”
白飛飛和三叔等人松了口氣,將佩服的目看向陸凡。
接下來,陸凡寫藥方,三叔以最快的速度下樓抓藥去了。
白飛飛則是把張斌揪到了客廳里,直接給來了個詢問筆錄,讓張斌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都給代清楚。
此時的張斌已經的恨不得把整張臉皮都給揭掉,為了能夠得到的治療避免在三天之活活死,只能如實代。
果真如同三叔所判斷的一樣,這家伙養了小三并且聽從對方的慫恿打算用這卑鄙的手段坑害表妹,然后順利離婚,謀奪家產跟小三逍遙快活。
原本眼看著就要功了,卻萬萬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陸凡,直接就看穿了一切。
泡了中藥之后,表妹一輕松再也沒有了任何癥狀,不住地向陸凡道謝,一家人也是把陸凡當了恩人貴客隆重接待。
至于張斌,陸凡本就沒打算給他治療,畢竟惡有惡報。
相對于白飛飛表妹這段時間所承的痛苦和心理力來說,張斌現在遭的那個罪本就無法抵消他的惡。
“離婚,立刻馬上,你休想分到半分錢!”白飛飛替表妹拿了主意,冷聲迫張斌。
大勢已去謀敗的張斌,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老老實實的寫下了離婚協議表示愿意卷鋪蓋滾蛋。
雖然心里恨極了陸凡,但卻也厚著臉皮不斷哀求,“陸凡,請你大發慈悲,把藥方告訴我吧,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已經被掃地出門,你就當可憐我行嗎?”
張斌的老爹也在旁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幫忙求。
最終陸凡勉為其難把藥方給了他們,后者這才狼狽至極的倉皇出門,外面有不看熱鬧的鄰居,此時都不免紛紛開口鄙夷指責。
事就此告一段落,陸凡謝絕了表妹一家挽留吃飯的盛,和白飛飛一起離開小區。
心里還惦記著剛買的那塊地皮,所以陸凡直接調整了方向前往。
這個時候白飛飛看向他的眼神寫滿了激和傾慕,語氣溫的說道,“你幫我這麼大的忙給足了我面子,要我怎麼謝你才好呢?”
“你隨便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滿足你。”
陸凡扭過臉來,一邊著,一邊盯著白飛飛那俏麗的臉蛋兒,“怎麼滿足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