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一下我的手藝吧!”
張曉東站起來,一臉認真。
上學的時候,候書凝畢竟幫了他不,如今,就用廚藝來回報一下好了。
“你?能行嗎?”候書凝一臉不信的問道。
畢竟已經算是前車之鑒了,萬一張曉東做出來的飯菜,依舊難吃,那兩人可就五十步笑百步了。
不得相互尷尬啊!
“試一試吧!”張曉東笑了笑。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絕對是沒錯的,張曉東從小就開始下廚,如今不說能夠比肩酒店大廚,但做出來的飯菜,絕對還是香味俱全的。
至于能夠讓候書凝這個從小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大小姐滿意,那張曉東也不敢保證了。
“好!”侯書凝沒有拒絕。
對張曉東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帶著他就走進了廚房。
里面的設施,倒是一應俱全,冰箱里面堆滿了各種菜,張曉東隨手抓出一塊牛,練的刀工,頓時惹得候書凝一陣驚呼。
“東子!你不會是從小就開始學做飯吧?這刀工,比我家保姆還要厲害啊。”
“這……好細呀,你準備做什麼?我今天是不是有口福了呀?”
雖然很多的事都是屬于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但是做飯,絕對是一個例外,候書凝雖然從來沒有下廚過,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就看不出廚藝的好壞了。
果然。
當張曉東開始下廚的時候,廚藝更是彰顯無。
那練地顛勺作,一看就是老師傅級別地,短短兩三分鐘地功夫,撲鼻的香味便是隨之傳來,濃郁得很。
連候書凝都是一陣食指大地覺。
半小時后。
三菜一湯。
還是番茄炒蛋,以及青椒牛,加上一碟開胃小菜,加上一份小菜豆腐湯,雖然都是十足的家常菜,但看起來十分有賣相。
“東子!你這以后要是找不著工作,哪怕是去當個廚子,也能被酒店爭搶著要啊。”
候書凝里塞得滿滿當當的,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但是那手舞足蹈的模樣,顯然是對張曉東做出來的飯菜,十分滿意,自然,夸贊也是毫不吝惜。
“合著我就只適合做一個廚子唄?”張曉東哭笑不得的問道。
雖然他知道,這是候書凝對他的夸獎,但是這表達,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懷天寶醫典,卻只是去做一個廚子,估計創造天寶醫典的老祖,都能想辦法把張曉東活劈了吧?
“啊?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東子,我就是想說,味道很好,真就堪比酒店的大廚。”
意識到說錯了的話,候書凝連忙改口解釋道。
張曉東臉上的笑容,自然也是更加濃郁了不。
別說,候書凝一臉窘迫的樣子,乖巧的。
“行了!你快別解釋了,越描越黑,吃飯吧。”忙活這麼久,張曉東也是早就了。
更何況這又不是出自候書凝之手的黑暗料理,自然更是令人食指大了。
尤其是候書凝這丫頭,一邊吃還不忘一邊夸贊著。
連去外面吃飯回來的張教練,看到這一幕,都只覺得是自己眼睛出了問題,不然,候書凝怎麼能吃得下自己做出了的飯菜?
張曉東又怎麼可能會狼吞虎咽?
“難道是我判斷錯誤了?”張教練神怪異的嘀咕了一句,走到兩人面前,笑著問道:“這……好吃嗎?東子,可別為了討書凝的歡心,把腸胃吃出問題了呀。”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是覺得,此刻擺在桌上的飯菜,好像和他離開的時候,有所不同呀。
而且這香味俱全的模樣,怎麼看好像都不差啊,就算是比起他剛才在外面的飯菜,也不遜分毫。
“我做的,嘗一下?”張曉東笑著回答道。
看樣子,自己這位張教練,是早就知道了出自候書凝之手的,乃是黑暗料理,結果竟然不提醒自己呀。
真是可惡!
“你還會做飯?”張教練的表更加怪異了。
這做飯不都是人的事嗎?張曉東一個大男人,哪怕是從鄉村走出來的,可也不至于會這本事啊?
他搖頭一笑,道:“算了!我已經很飽了。”
說罷便是回到了車上。
折疊餐桌上,張曉東好奇地問道:“書凝,你不是說這駕校,是你們家那位叔叔的嗎?怎麼都見不到他人呢?”
“他在縣里做事呀。”
“而且我來了這里,他也不能回這里來睡吧?就我一個人了。”
候書凝笑著回答道。
張曉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了兩口飯菜之后,又追問道:“那你現在好好的不在學校,跑這里來做什麼?真就只是單純的為了放空一下自己?”
這個問題他昨天就問過,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再次聽到這個問題,候書凝的神黯然了許多,無奈的嘆息一聲。
“其實也不完全是這樣,主要是我爸一直著我相親,都是市里一些紈绔子弟,我不喜歡,索就跑出來了。”
候書凝言語之中,此刻無疑是充滿了苦。
雖然是出生在豪門世家,可也正是因此為了束縛的繩索,令這個年紀,就失去了同齡人該有的自由。
而聽到這話的張曉東,更是一臉錯愕的愣住了。
他的眼神之中,顯然是充斥著濃濃的難以置信之,顯然是被候書凝的這一番話驚訝得不輕。
“你才多大年紀啊,你父母就為你安排相親,這是生怕你嫁不出去?”
半晌,張曉東才反問道。
實在是這種事,簡直來那時候的養媳還要離譜好吧?
“這本不是年紀和能不能嫁出去的問題!”
候書凝無奈的白了張曉東一眼,輕聲嘆息道:“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我父親想要用我促聯姻,然后滿足他的事業就罷了。”
說白了,就是為了保證家族的延續和強大,不得不利用家中的兒,進行聯姻,從而達深層次的合作,幫助雙方的事業更進一步罷了。
而候書凝自然也是毫不意外的,就了候家聯姻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