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得好好哄,別在我這里費功夫了,還是去看看趙醫生吧!”李玉蘭心知肚明,跟王柱基本沒戲。
趙醫生是一個好人,李玉蘭便想撮合趙嫣然跟王柱好。
當然也是想斷了劉小婷的念想,得不到的男人,劉小婷也休想。
王柱哪里會有這麼花花腸子。
畢竟李玉蘭也是一番好意,便直接從休息室出來,找趙嫣然而去。
趙嫣然坐在診室里,這兩天連連發生急狀況,便好似是生死速遞,到現在,趙嫣然還是心俱疲。
王柱從外面進來,看見診室沒有外人,便湊了過來:“然然,還在生我的氣,我錯了。”
“王柱,你是我的誰呀,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再說了,你怎麼有錯。”趙嫣然白了王柱一眼,好似言又止。
“然然,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到底為什麼生我的氣,也該跟我說說,你這樣讓我不明不白的,我死了都是一個冤死鬼……”
王柱苦著臉,也是一臉的委屈。
“王柱,你是什麼意思,誰跟你床頭吵架了,你自己做的事,你真的就不知道嗎?”趙嫣然滿面通紅。
“……”
王柱一臉懵,他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如此救人也算,那真就要死無葬之地了。
“王柱,那我就讓你死了心了,你看看這是什麼?”趙嫣然拿出了手機,那只手竟然在劇烈地抖著。
王柱:“……”
“王柱,你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有時候跟裹了似的,我算是看你了。”趙嫣然開始解鎖,開屏。
“柱子,柱子,你在里面嗎?”醫務室外面,傳來了朱夢清脆的聲音。
趙嫣然本來已經將手機解了鎖,聽到外面的聲音之后,連忙將手機收起來:“有人找你,快走吧!”
王柱無奈之舉,本來趙嫣然正要說出原因,結果被朱夢一嗓子給打斷了。
“趙醫生,柱子在不在里面,我找他有事。”朱夢再次喊起,聲音依然清脆。
“朱經理,你進來吧,王柱在里面呢!”趙嫣然連連回答,早已經起走到了門口。
王柱那一個尷尬,朱夢是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趙嫣然要跟他說出真相的時候,卻來了。
趙嫣然退了出去,反而將診室讓給了王柱和朱夢。
“小夢,你有什麼事?”王柱哭笑不得,心說你怎麼不挑一個時間呀!
朱夢一手,將王柱的手抓住,便往外面走:“我叔叔準備了一餐便飯,想請你一起商量一點事。”
王柱毫不被,被一個孩子牽著,好似不由己一般。
趙嫣然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又是黯然神傷。
劉家村,傍晚時分。
夕斜照,王柱的菜地旁邊的草棚子里面,卻是另一番景致。
草棚子里面,劉寶和張翠蘭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眼中均自燃起了熊熊烈火。
這已經是劉寶和張翠蘭第二次幽會了,四目相對,脈脈含。
若是按照輩分,張翠蘭還是劉寶的嬸子,只是年齡相差并不很大。
張翠蘭早已經改變了策略,這兩天找了村長劉海波好幾次了,卻并沒有什麼結果,只得將目標放在了劉寶上。
當然也還有別的原因,劉寶年輕,有力氣,好像初生的牛犢,每一次都讓張翠蘭好似仙死。
不像劉海波,自家的責任田都快荒蕪了,哪有力氣在外面開荒。
“寶啊,你今天跟我做了這事,嬸子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負了嬸子。”張翠蘭比劉寶幾歲,可是顯年輕。
三十五六,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不似劉海波,本來只有二十七八,卻長了一張年老的臉。
二人對著,不知不覺,一起倒在了木板床上。
接下來,便是好一陣地山搖,連草棚子也開始晃了起來。
張翠蘭一會兒咯咯大笑,一會兒又是嚶嚶嚶好似哭泣。
半個小時下來,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好似從水中爬起來一樣。
看著張翠蘭潤人的模樣,劉寶呵呵一笑:“嬸子,我這麼幾年是年不知婦好,錯把當做寶。”
“寶啊,趕把服穿好了,萬一有人來看見就不好了。”張翠蘭雖然還沉浸在快樂中,理智仍然還在。
“來了就來了,大不了我娶了你,還白白撿了一個大姑娘。”劉寶說著話,角微微揚起很是得意。
張翠蘭哪經得起這樣,馬上有媽呀,哎喲地了起來。
事后,劉寶穿好服,去了菜地摘來了瓜果。
此刻的張翠蘭看上去,就像一個的媳婦兒。
快活歸快活,正事兒也得說。
今日午飯后,張翠蘭便悄悄跟劉寶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去王柱的菜地前去一趟。
大家都知道,王柱和朱夢一起去了工地。
劉寶早就覬覦張翠蘭的貌了,只是苦于沒機會下手。
當然,更想以張翠蘭為跳板,正好打李小蕊的主意。
兩個人一見面,就好似干柴烈火,至于有什麼正事,自然是先干完了這件事再說。
劉寶摘來了黃瓜,洗干凈遞給了張翠蘭,張翠蘭苦笑道:“黃瓜再好,也只能吃,還能干什麼?”
“嬸子,不是還有我嗎?”劉寶得意地笑了起來,張翠蘭肯定是難耐了。
“寶啊,你真想幫我嗎?我跟你說的事,咋還不見你的行?”張翠蘭淚眼朦朧,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嬸子,我一個堂堂五尺男兒,又怎麼會說話不算數,只是目前還有點困難。”劉寶拍著膛,聲音洪亮。
“嗚嗚嗚,我就知道你是了什麼不認人,剛才快活的時候,什麼甜言語都說。”張翠蘭突然大哭了起來。
還好,現在正是夕西下之時,四野無人,若不然,劉寶非嚇得魂飛魄散不可。
“好嬸子,你別哭呀,我跟你想辦法就是了,要不我回去幫你問問我二叔,這是你家的地,你有權要回來。”